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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的巧克力蛋糕被挪开,捧着‘快乐’的安文姝靠着捧着‘安文姝’的刘垭仁,有一搭没一搭的吃蛋糕,耳边是照常发神经的刘垭仁的疯言疯语。讲真的,安文姝已经习惯他时不时的抽风了。 刘垭仁说,别害怕,我在这里,哪都不会去,要是哪天你发现我要跑,可以把我关进你准备好的笼子里;刘垭仁说,你的笼子得大一点,维持现在这样就差不多,但是要是再小了我会不舒服。我不舒服了,肯定找你麻烦,到时候你也会不舒服,为了我们双方能和平相处,你的笼子也得大一点,最好能容纳我们的世界。 刘垭仁说,不要偷偷藏起来哭,那多傻啊,就是要哭给大家看,大家才会安慰你啊。就算你独立,你强大,也不妨碍你哭一哭么,当消水肿好了。难过这种情绪一定要表达出来,生气了,不高兴了,这些一定要说,不说的话很可能不小心就错过了。就算是他完全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也不太现实,就目前来说他发现的两次好像都是巧合,刚好他的注意力在她身上。 刘垭仁说,不管你之前跟只是认识的金在钟发生过什么,你现在都是我的女朋友了,我们两不管是谁讲什么从一而终都不太可能。但我出轨至少也是个死无全尸,那你出轨我肯定咬死你。按照你那个诡异的公平交易的原则,你把我关在笼子里,我也要把你关在笼子里,这样才公平,要不然就是你霸凌我。 刘垭仁说,以前过的很辛苦也没关系啊,以后开心就好了,我在的时候要开心,万一我们走散了你也要开心,要不然你不开心搞不好是我倒霉。为了我们双方都安全健康四肢俱全的活下去,你要每天开开心心的。对了,感动了也要说,我又没有特异功能,不能指望我每次都猜中,这东西靠运气的。 刘垭仁说,刘垭仁说了很多,絮絮叨叨没完没了,他说他的,安文姝吃自己的。这个神经病点了一堆香薰蜡烛,香味还不一样,混杂在一起虽然不难闻,但也说不上多好闻,一点都没有催眠的效果,他的唠叨比较有。 刘垭仁说,他今天才知道她还有一个生日好尴尬,这么重要的事情要提前说啊,弄的他剧本会议都开的心不在焉的,打扰他工作很不合适,工作的时候要专心工作才行,职业道德要有。女朋友就更要有职业道德了,告诉男朋友非官方资料上的生日是基础的职业道德,以及,女朋友也应该知道男朋友在官方资料上的一切。 “呀。” “嗯?” “我生日几号?” “十月六。” 刘亚仁立刻就笑了,安文姝奇怪的看着他,得到男朋友一个响亮的吻,本来在嘴边的你的维基百科上有被他吞了下去。 安文姝的‘快乐’吃完了,刘垭仁的‘安文姝’只吃了一点,‘快乐’和‘安文姝’交缠在一起,唾液里的奶油被分解只剩甜蜜残留。 在切蛋糕时被丢在一边的鲜花被刘垭仁拿过来,把女朋友抱到腿上的男朋友把花束放在两人中间,亲吻她漂亮的眼睛问她“知道这束花的花语是什么吗?” “什么?”安文姝眨了眨眼睛,诚实的说“不知道。” 刘垭仁用额头蹭了蹭她的脑袋,夹杂着巧克力香气的呼吸吹拂她的发丝。 “香槟玫瑰、白色相思梅、桔梗。” “你的名字,是我见过,最短的情诗。” 刘垭仁,真的很会说。 第一百一十一章 不知道是恋爱经验丰富还是文艺青年的天赋, 刘垭仁在情话这项技能上是满点的, 可惜他碰到了接受信号不良的安文姝,这要是普通妹子早就勾到手了。不过凡事总是有好有坏的,安文姝接受信号不良在特定的情况下就是优点了,比如刘垭仁口不对心, 讲起来很是大气, 行动起来却非常小气的时候。 上映不到五天过了两百万人次的损益点,票房消息一出来, 亢奋的金柱涣挨个打电话组织庆功宴, 导演以从他打电话的这一刻开始之后大家就坐等分钱为理由,让所有接电话的人就算排除万难也要来聚餐。尤其是安文姝,这位让他真正成为千里马的伯乐必须在! 还没拿到分账的金柱涣兴冲冲的要去包之前安文姝包的烤肉店给大家聚餐, 问过店家之后发现就算他拿到了分账, 包那样的店还是有点虚。后来就很老实的选择了一家娱乐会所的包间,集吃饭、喝酒、唱歌、看电影于一体,档次也有了,价格也没那么夸张。关键是这次聚餐也没之前那么多人,就主创小二十人不到, 再加上一些朋友们。 安文姝就这么被叫过去的,好歹是庆功宴,制作人还是去一下比较好,金柱涣又一直打电话,跟她叨叨。不止安文姝去了,不少人都被金柱涣叫去了, 庆功宴么,搞不好以后还能合作呢。安文姝去了,金慧贤也去了,金慧贤去的时候顺便把金材煜也带上了,由于也有其他人带朋友,圈内只要不是封闭的局多少都会来些交朋友的人,金材煜的出现倒也不奇怪。 金柱涣他们开始的早,约的是晚餐,就直接在会所吃的,安文姝到的晚,差不多快九点才到的。安文姝到的时候里面已经喝过一轮了,都有些上头,金柱涣几乎就是喝醉的边缘,看到安文姝进门就起哄,叫着什么给制作人鼓掌之类的话带着大家给安文姝欢呼鼓掌,弄得安文姝有些懵。 出来解围的是朴叙骏和金材煜,在金柱涣拿着烧酒瓶要跟安文姝对瓶吹,说什么好兄弟的时候,朴叙骏上前抽走金柱涣的酒瓶把导演劝走,金材煜随后推着安文姝去了摆放台球桌的地方,金慧贤跟着上前去把还要拉安文姝的金柱涣拽走了,安文姝算是‘逃过一劫’,半醉不醉的众人哄堂大笑。 包间很大,唱歌的围在点歌器前,喝酒的人自成一个圈,交友的人来回跑,倒是台球桌那边灯光相对比较亮没什么气氛,也就没人玩。安文姝被金材煜带过去的时候还好奇金材煜为什么会来,金材煜说金柱涣给金慧贤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好跟金慧贤在一起,听到有庆功宴就过来蹭酒喝。 这话真假不知道但金材煜有些醉了安文姝是感觉得到,按在她肩膀上的手力气有些重,看脸倒是不太看得出来,这位应该是喝酒不上脸的人。确实有些醉但绝对清醒只是微醺的金材煜借着酒精倒是比之前在船上放得开,走到台球桌边的时候抓着台球在手上转悠,问安文姝会不会玩,要是不会他可以教她。 安文姝会打台球,但她对打台球没什么兴趣,桌对面靠墙的沙发上坐下对金材煜说,不用了。金材煜丢下球走到她面前撑着膝盖弯腰,问安文姝想不想喝什么或者吃什么东西。金材煜贴的有点近,安文姝当他醉了,没太在意,说不用了。金材煜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