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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这种迂回在别人那里或许不会多想, 但是碰上对待自家妹妹的问题神经格外敏感的安文昊, 听到刘垭仁的话就直接问他安文姝怎么了。刘垭仁发现自己找错人, 对方智商有点过高, 迅速三连‘没事, 谢谢哥, 在家。’说完不等安文昊给回应, 直接挂断电话。 把人家哥哥的电话挂断了可事情并没有解决, 刘垭仁翻动着手机的通讯录想要找个能解决事情的人,翻了半天不知道要找谁,安文姝经常来往的人很少, 他都有联系方式。可那些人刘垭仁都不确定安文姝跟对方来往到底是朋友还是只是合作者, 前者问这个没问题, 就像他打电话给安文昊,哪怕安文昊猜到了什么也没关系, 亲哥么。只是合作者的话,刘垭仁怕自己一个电话打出去会给安文姝带来麻烦。 扒拉着通讯录扒拉不出来有用的号码的刘垭仁有些郁结,安文姝也太宅了!不对, 是安文姝活的太独了!碰到了跟她相关的事情都不知道要去找谁问,这家伙连个朋友都没有! 等下,朴灿洲......好像....算是......打住,这两人的关系太奇怪了,还是算了。 烦躁的抓了抓头发的刘垭仁从亲近的人那里得不到消息,开始自力更生,想去网上找寻答案,可他打开软件发现想不出来怎么打问题,一个人要杀死自己的一部分这种问题怎么看怎么奇怪吧,而且好像又不是这么回事要更复杂,可不是这么回事又是怎么一回事? 脑子快打结的刘垭仁把头发也弄得跟鸡窝一样,一心研究要怎么问网友反倒忽视了安文姝已经洗完出来了。余光瞄到安文姝都站在客厅门口的刘垭仁迅速跳下凉床,三两步跑到门前顶着个鸡窝头跟安文姝说他要去洗漱,转瞬消失。安文姝不是很懂他又闹什么,也没在意,倒是看到了凉床上被刘垭仁遗落的手机,想去给他拿回来,走到院子里听到一阵急促的刹车声,被声音刺了一下,脚步顿了顿继续往凉床边去。 弯腰准备拿手机的安文姝食指刚碰到手机,电话就响了,歪头看了眼来电显示,安文昊,没接,拿着手机准备去给刘垭仁。民臣街的院子还挺大的,大到手机铃音都不响了,安文姝刚走到进屋的台阶边。左脚上了台阶,铃音重新响起,钢琴曲不刺耳,不尖锐,安文姝没管,继续往台阶上走,最后一节台阶刚站稳,身后传来刺耳的声音,大门被猛的推开的声音。 挑眉转身的安文姝看到的是呆愣着的安文昊,妹妹伸手对傻住的哥哥挥了挥当问候,傻眼的哥哥胳膊还维持着推门的动作,呆滞半秒大跨步进门,疾步走到台阶下望着台阶上的妹妹,眼睛盯着她抓在手里已经不响了的手机看,小心问了一句“刘垭仁呢?” 这个语气,这个眼神,安文姝低头扫了眼手机,不用抬头望向努力镇定的哥哥,勾着嘴角开口“埋了。” “哈哈哈。”安文昊干巴巴的大笑,好像安文姝开了个无聊的玩笑,眼睛却牢牢的望着安文姝,那个位置背光,她又站在高处,安文昊看不清她的神色,无法判断那句话是否真的只是个玩笑。 安文姝笑容变大,抬脚往台阶下走,边走边笑“你认为我会杀了他?认为我不可控了?认为我倒临界点了?认为...我终于要回归本性了。”最后一步落下,站在最后倒数第二节台阶上平视安文昊,笑眯眯的看着他“哥,终于认清我了吗?我不是你的小妹妹哦~” 僵着脸的安文昊不回答那些问题,只问她“刘垭仁在哪?” 安文姝低头笑笑,拿手机的手往身后的门一指“洗澡。”说着把手机送到安文昊面前“他把手机忘了,你去还给他。” 手臂抬起却没有去拿手机而是抓着妹妹的手一把抱在怀里的哥哥长出一口气,声音都带着后怕“文殊,你吓到我了。” 跌在他怀里被拽到台阶下的安文姝老老实实被抱着,随手把刘垭仁的手机放在他的西装口袋里,笑道“你倒是让我刮目相看,随时可能成为杀人犯的妹妹你还能放任对方随便走动,不符合你做人的原则啊,安文昊先生。” 讪笑松开她的安文昊拽着安文姝就地坐在台阶上,摸出一包烟来,脸色看着挺平静的,点烟的手却颤抖着打不着火。安文姝笑看他一眼,抽走他手上的烟和火,给自己也拿了一根烟出来,手稳稳的点燃两根烟分了安文昊一根,看着他深吸一口吐出浓雾,确定他现在才真的镇定了,才问他,为什么是他。 “你以为会是谁?” “安文瑒吧。” 安文姝一手夹着烟一手撑着身后的台阶,仰头看着澄澈的天空说着很多人以为她不知道,但她从来都很了解的紧迫盯人,安家的人一直在盯着她,从一开始就盯着了,一直都没有放松过。只不过她以为负责这件事的是安文瑒倒是没想到是安文昊,比起前者后者多少有点优柔寡断,下不了狠心。 “刚开始确实是文瑒哥,是爸爸跟爷爷大吵一架之后,负责这件事的就变成了我。”安文昊学着她的姿势仰头望着天“文瑒哥...”抽了口烟“不是不好,只是他....假如碰到今天的事情,文瑒哥是不管的。那不是一种监视,那只是防止出意外,一条人命在有些人的眼里,不算意外。” 安文姝笑笑“我有点像是朴灿洲,都是以保护之名被监控着。” “原本你跟爷爷聊过之后爷爷那边打算不再做这些,可之前观察过你的专家组说你的危险等级提高了,你越稳定,越像个普通人,越是只在规则里游走,你就越危险,因为那是你在压抑本性。压抑到临界点随时会爆发,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发,但李明正昨晚打电话给我,说有人想借着你找家里的麻烦,李教授...就是一直负责你的一个教授,教授说这可能会变成契机,要不然就是关你的笼子彻底被你撬开,要不然就是你会认清现实,重新为自己制定新的处事方法根据现实情况转变路线。” 安文昊咬着烟蒂,声音低沉“我对这两个可能都很讨厌,讨厌你被压抑更讨厌你或许会彻底放纵自己。我问教授有没有别的可能,比如就像你之前做的那样,你一直都伪装的很好不是么,为什么非要改变呢,一直这样下去也很好。可教授说那个概率太小了,你的伪装终究只是伪装,最初你会选择伪装是你没有别的选择,可能是精力不足也可能是有别的更重要的事情让你选择暂时性伪装,等事情过去了,你有精力去研究自己的伪装了,这份虚假的伪装就一定会被打破。” “教授说你本身没有善恶的边界,没有所谓做个好人还是做个坏人的想法,你的世界有自己的运行规则,那个规则只有你清楚。规则是你设定给自己的程序,伪装是一条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