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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洵进去过的地方,硕大的龟头甚至顶开了最深处的那片嫩肉。 叶朝洵……在那棵树下,叶朝洵也射在了嫩肉后面的腔穴里,然后他就怀上了孩子。 不……不要……不要…… 滚烫的浓精从马眼里喷出,强有力地喷射在深处柔嫩的内壁上,掌门痛苦地哭着:“不要……出去……你给我出去……不许射进来……不许……” 他被他的孩子,他为叶朝洵生下,二十年来不敢相认的孩子,射在了里面。 六皇子昏睡了过去。 掌门踹开徒弟踉跄着爬起来,没走两步又腿软地坐在了地上。 疯了,他和他的徒弟都疯了。 那些粘稠的白液顺着大腿流下来,掌门颤抖着不敢去碰。 二十年来,他总觉得愧对了孩子。 为了皇家颜面,为了蕴霁山掌门的尊严,谁也不知道,这个从小备受宠爱的小徒弟,是他的亲生儿子。 孩子小的时候经常问,他总是随口敷衍过去,问急了,就拿肉塞嘴。 后来孩子就不问了。 掌门心里愧疚,他对这个儿子,总是有太多愧疚。 所以百般纵容,肆意宠溺,能给的,不能给的,只要孩子说一声想要,他就扔玩具似的扔过去,还要装作丝毫不在意的模样。 他连命都能给。 可他从来没有想过,他的孩子想要他,想要的……是他的身子。 还真的要了。 六皇子缓缓醒来,他有些茫然地坐起来,看着掌门一片狼藉的赤裸下身,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在幻境中看到师父勾引他,他便……他便…… 六皇子收拾好自己的衣服,上前去扶背对着他的师父:“师父,徒儿不孝,唐突师父了……” 掌门脸色惨白,竟像是要死了一般,满脸都是泪,死死咬着唇,已经咬出血来。 六皇子慌了:“师父,师父!都是徒儿的错,是徒儿僭越,唐突,请师父勿怪,若您生气,一掌打死我也好,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掌门哽咽着举起掌,却怎么也没打出去,他又怒又恨,又无可奈何:“打死你,叶暠宣,我真想一巴掌打死你,我……我……” 他气急攻心,一口气没有缓上来,竟口吐鲜血,昏了过去。 六皇子急忙把人抱住,喃喃道:“师父为何如此生气……你不是……你不是也有些喜欢我吗……” 掌门眼角的泪在昏迷中落下。 怎会……怎会如此…… 他已经放下了,他已经把叶朝洵放下了。 叶朝洵给他的孩子,他也还给了皇家,他只想修仙,只想……只想早日飞升而已,偏偏……偏偏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二十多年前,花下那一场欢愉后,叶朝洵不肯离开,执意要入白骨乡深处,寻一样神药。 原来他自幼患了一种怪病,此病可吞噬心魂,他能活到今日,便是因为年幼时曾有一位高人赠他仙丹。 如今,仙丹药力将近,他要去白骨乡深处再寻一枚。 掌门怎么能让自己刚刚耳鬓厮磨云雨亲昵过的恋人自己赴险,便跟着走进了山洞中,那是他三百年来,最痛的一场噩梦。 原本,他再也不想来了。 掌门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一处软榻上,衣衫一件不剩,全都挂在了水池边的架子上。 他羞恼地扯下床帐裹住身体,怒吼:“叶暠宣!叶暠宣你给我滚出来!” 叶暠宣从一处屏风后走出来,叹息:“师父恼怒我碰了您的身子,我便躲得远些,怕您醒来生气。” 掌门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一片混乱的大脑尽力冷静一点。 这小混蛋不知道……不知道他们的关系,不能生气,他不能生气。 他沙哑着嗓子躺在床上:“我的乾元袋呢?” 叶暠宣拎在手里:“您要何物?” 掌门说:“把蓝底红纹的那瓶药拿给我。” 叶暠宣找到了,却不肯给掌门:“这是何物。” 掌门气得就要快再晕过去:“当然是避孕之物,难道你要为师给你生个孩子不成!” 叶暠宣脸色却微微冷下去了,他握着那瓶药,许久没有说话。 他天生一副温文含笑的模样,又生了一双桃花眼,平日里无论宫女太监还是贩夫走卒,都觉得六皇子和蔼可亲,哪怕杀人,也杀得一脸惋惜不舍,这样冷冽的神情,却是他有些失控了。 掌门挣扎着想要起身自己拿,却觉得腰腿酸软剧痛,竟是动都动不了。 叶暠宣又恢复了笑意:“师父,您怎么会随身带着这种东西,难不成……您在蕴霁山下也有几个姘头?” 掌门气得喉咙发甜:“混账东西,你……你说的什么混账话!” 叶暠宣这小混蛋平日里虽然嘴上没门谎话连篇,却从来不会说这么难听的话给他听。 难道……难道这小混蛋要了他的身子,就嚣张起来,居然这样对他说话。 叶暠宣拿着乾元袋来到床边,从里面找了一瓶消肿清凉的药,温文尔雅地笑:“师父,徒儿觉得你现在更需要这个,那您自己来,还是我帮您?” 掌门心头轻轻颤了一下,不敢置信地看着徒弟那双温柔含笑的桃花眼,竟觉得有些熟悉的惧意。 他总觉得这孩子不像叶朝洵,叶朝洵的眼睛是冷的,哪怕说着爱他,眼睛也总是冷的。可他的孩子,从小爱笑,连后厨的婶子,前门的老头,都觉得这孩子讨喜。 小孩儿平时是皮一些,也不太听话,可他从来没有发现,叶暠宣的眼睛,原来那么像叶朝洵,所以……所以叶朝洵,才会格外宠这个小儿子,是吗。 叶暠宣摇头叹息:“师父您就是个享福的命,罢了,徒儿帮您上药。” 他温热的指尖伸进薄纱里,若无其事地碰到了掌门红肿的秘处。 掌门惊惧得眼睛都瞪大了,怒吼:“你还敢!” 叶暠宣担忧地皱着眉,温声说:“师父,这儿肿的厉害,还是早些上药吧。” 掌门愤怒地抓着床帐,却觉得腰腿全都动弹不得:“你对我做什么了?” 叶暠宣平静地说:“师父,别闹了,歇息吧。” 掌门喉咙里像梗了块木头,吐不出来,咽不下去,他看着徒弟平静温柔的眼睛,不祥的预感在心口翻腾。 若只是……若只是少年心性扛不住幻境,才对他做出如此不堪之事,他受着,便受着了,心中屈辱难堪也不过是他一个人的劫难,不会……不会再有更多麻烦。 可叶暠宣看他的样子,却让他觉得心惊胆战,这些年来,他冷言冷语,颐指气使,没给过叶暠宣什么好脸色,也是怕等到离别那日,叶暠宣对他生了情谊。 可他做梦也不曾想到,这个孩子不但对他生了情谊,还是……还是如此畸形背德之情。 叶暠宣温柔地给他上药,却固执地不肯把避孕的药丸给他。 掌门沙哑着服软求饶:“暠宣……暠宣你把药给师父,别闹了,师父……师父没生气,都是幻境的缘由,你把药给我好不好?” 叶暠宣玩弄着他红肿的身体,撒娇似的说:“不好。” 掌门紧绷着身体,又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