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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霖将洛绪苒抱到房间里,用四肢把她缠在怀里,睁大了眼睛看着她,不让她从眼皮底下溜走。 前一天就没睡过的他经过一天的劳累,体力渐渐有些吃不消,当他快合上眼睛的时候,就迅速地醒过来,只是几次过後,他就变得无力了。 洛绪苒确定郑梵霖睡着了,她试着轻轻挣紮了几下,果然如她所料,根本无法挣开,看见床边熟悉的物件,她伸手拿过来。 这是郑梵霖的刮胡刀,他在今天早上刮过,刮完了还用下巴去蹭她的脸颊,惹得她不停躲闪才放过她,这个温馨的画面明明早上才发生过,为什麽他们会变成这样的状态? 洛绪苒小心地取出里面的刀片,留恋地看了一眼睡着的郑梵霖,接着在自己的手腕轻松一滑,鲜红色的液体马上从她体内流出来,就像她的感情一样,一点一滴地流失…… 郑梵霖猛地转醒,看着怀里的人还在,心里总算踏实下来,只是待她看清了她不正常的脸色後,掀开被子,看到她流血不止的手腕和一团血红的被单,他害怕地全身发抖,赶紧用被单包住她的手腕,抽噎着喊道:“苒苒……你别吓人……” 洛绪苒意识混沌,可是她努力地醒过来,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上有着一丝得意,“你不想我死在你怀里,就放我走。” “好。我答应你。”郑梵霖忍痛说道。 郑梵霖让私人医生过来替洛绪苒缝合了伤口,他一个人躲在客厅抽空,又吩咐了顾玥音准备好一份为期五年的新合约,他需要她留在自己看得见的地方,任何伤口都可以用时间治愈,他希望能在这五年内重新赢回她的信任。 洛绪苒看了合同,用没受伤的手拿起笔,冷淡地说:“我可以签了它,但是我要你答应我,以後我们都不要见面了,如果你纠缠我,那麽我将不得好死。” 郑梵霖失神地後退,脑袋瞬间空了,洛绪苒没等他回答,就在合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她当天就离开了苒若小筑,留下失魂落魄的郑梵霖。 郑梵霖静静地待到天黑,也从苒若小筑离开,他驱车直奔家里,当着欧阳凤敏和欧阳明珠的面说:“我明天就会登报说我没结婚。” 欧阳凤敏站起来,一脸怒容:“胡闹,我不准。” “你准不准都无法影响我的决定,母亲,你这麽有本事,干脆再培养个人做我的位置好了,那时候就任由你摆布了,而我有自己的思想,我在位一天,你就休想干涉我一天。”郑梵霖冷酷地宣布道。 “明珠很可能怀了你的孩子你知道吗?” “是吗?那就打掉好了,不是洛绪苒替我生的,我谁都不会认。” 欧阳凤敏气得一直捂着胸口,欧阳明珠流泪扶着她,郑梵霖看着这一幕只是冷笑,“还有欧阳明成也休想做省委书记这个位置,你们设计我就算了,不该拖她下水,现在好了,大家谁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郑梵霖说完就上楼收拾了自己的行囊,他对这个家毫无留恋,提着行李离开时,竟然有一丝轻松,如果他能早做决定,就不会落得今天这麽悲凉的局面了。 第二天各大媒体周刊都刊登了郑梵霖离婚的消息,无疑是打了欧阳家一个响亮的耳光,郑梵霖对一切都不关心,因为洛绪苒消失了,她给顾玥音留了话,要去散心就直接坐飞机离开了这个城市。 ? 作家的话: 决定开个番外把这件事情具体交代一下,应该差不多讲清楚了吧。。 ☆、(37鮮幣)盛大婚禮 洛绪苒没想到自己花店接的第一笔大生意会是自己的婚礼,那天客户来下订单时,她正好出门了,余若孜打电话给她,说来了个大客户,要求九种花卉各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朵,她做不了主,要请示洛绪苒的意思。 这麽多花她们需要时间准备,而且这麽大的单也很有可能是骗局,洛绪苒告诉余若孜,她马上回来,请那个客人稍微休息等待一下。 洛绪苒本来要去拿郑梵霖的衣服,只好先调头回店里,客人是位年轻的女士,看着就比她大了一点,如果真的要下这麽大的胆子,洛绪苒想这位客人应该是替人办事。 “请问这位小姐该如何称呼?” “我姓胡。” “哦,胡小姐,我能问下您订这麽多花是做什麽的吗?” “我们老板即将大婚,他想给她的妻子营造一个浪漫的环境。” “哦,是这样啊,因为您要求的花有点多,我们可能需要时间安排。” “嗯,可以的,我们老板会在三月十四日举行婚礼,能在那个时间点准备完成吗?” “白色情人节啊。”洛绪苒思索了一会儿,离现在还有虽然不到一个多月,她们应该能准备好,就回道:“可以的。” “这是我们的定金。”客人拿出一张支票,推到洛绪苒面前,她拿起来一看,数额不小,几乎已经是全款了,洛绪苒不由地多了一个心眼,应该不是假支票吧? “洛老板不用担心,你今天就可以去银行取钱了。” 洛绪苒尴尬地笑着,“不好意思,因为这笔单很大,我们小本盈利,所以要小心一点。” “这个我明白,我给你留个地址,在三月十二日的时候,把我们要的花送到那里就行了。” “嗯好。” 在客人留地址的时候,洛绪苒不由地羡慕她的未来老板娘,每个女人都渴望有一个完美的婚礼,穿一次漂亮的婚纱,而她和郑梵霖虽然已经领了结婚证,但是至今还没举行过婚礼。 晚上回家的时候,洛绪苒特地把这件事情说给郑梵霖听,谁知道郑梵霖反应冷淡,说道:“你想要婚礼的话,我们也可以办。” 洛绪苒感觉自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她根本不是想要这样的答案,就算他们不举行婚礼也无妨,就是想要郑梵霖哄哄她而已,跟白天那位客人的老板娘对比之下,她已经够委屈了,可是郑梵霖还这种不咸不淡的态度。 洛绪苒生气之余又很伤心,对於郑梵霖的求欢也断然拒绝,谁知道她都这样抗议了,郑梵霖也不哄她,竟然独自睡去了,以前的他才不会如此冷淡,只会想尽办法逗她开心。 洛绪苒悲哀地想难道他们这麽快就过了甜蜜期了吗? 接下来的日子,因为洛绪苒要忙着这笔订单,她更少於郑梵霖交流,他们像是不约而同地进入了冷战期,郑梵霖也没主动示好,甚至好些日子都没回家睡觉,洛绪苒独自躺在床上,有时候会彻夜未眠,几次想要去拨郑梵霖的号码,都硬生生地忍住了,男人就该哄女人开心,郑梵霖这种不男人的行为让洛绪苒很生气,她决定如果在三月十四日之前他再不示弱,他们两个就完了。 可是一想到和郑梵霖分开,洛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