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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贺放下杯子,他拿纸擦嘴,张口喘气,被苦得不行,简贺笑容越来越大。 段利看见他在笑话,把纸丢了,拉开校服拉链起身:“我去洗澡了。” 简贺伸手挡住他,他看过来,简贺坐上餐桌,把他拉到双腿间,手懒散的爬上他双肩架好。 “我好像,还没送你礼物。”简贺手指刮着他耳朵后的软肉。 段利精致凸显的喉结往下一坠,有根隐形的线把他往前拉了一步,耳后调戏的手指划过短发盖着后脑勺,微微一用力。 简贺脑袋歪了一点,准确贴上他的唇,红酒的厚重这时淋漓尽致,被他舌头烘烤的发烫,散着醉人的香味。 酒精烧红了脸,段利回应着他的吻,心脏被丝线一圈圈勒紧,我和哥哥在偷情吗?为什么这么紧张? “回卧室。”简贺轻声喘息,唇还贴着他的脸,大腿前端被他抱起来,简贺手臂收紧再次去吻他的唇。 段利跌撞着往里走,门被他摔在墙上,两人一起跌进了床铺。 简贺背摔进被子里的下一秒就转过来压住他,手灵活的解自己的扣子,段利把校服脱掉,拉出他塞进裤腰里的衬衫,摸上他的腰背,顺着曲线往上滑。 他全身泡在岩浆里一样,他坐起来吻简贺,他需要一些津液,唇分开太久他就要被烧得灰飞烟灭,转过身把他压在床铺,顺着脖子舔舐他的胸口。 简贺也在急促的呼吸,在黑暗里摸不到门道,手紧紧抓着他单薄的棉制白色内衬,绵软的布料在他手里扭曲变形,拉扯到不可思议的角度也没撕开。 他撕不开不代表段利撕不开,手臂的肌肉绷紧两秒他衬衫上剩下的纽扣全部跳走。 胸口大片清凉,简贺肚子在起伏,段利牙齿啃着他肋骨往下滑,吻着他肚脐,张嘴咬他肚皮上的肉。 简贺有很漂亮的人鱼线,段利的唇就在上面流连,下一秒他放松身子坐直,校裤撑起的幅度和西裤撑起的幅度摩擦。 “哥!”段利手停在他皮带上,“哥,我做了啊,哥。” 简贺失去节奏的呼吸,琐碎的点头。 段利俯下身子把手往前捞,顺着布料滑过他整个裤裆,手指尖顺着臀缝往前滑,勾勒完浑圆幅度才停在中央,有力纤长的中指隔着西裤,隔着内裤,摩擦肛门的褶皱。 这个时候,简贺终于知道他要怎么做了,突然醒悟的透亮窗户泼进来一盆冷水,他毫不犹豫的抓住了他手腕。 “我说随便你搞不是这样!”他胆颤心惊,把手抓开。 段利也有些摸不清,“哥,男人和男人,就是这样!” 简贺一脸的不可接受,他坐起来,伸腿蹬了几下退走,摸到床头柜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他无法想象自己雌伏在弟弟身下,用肛门取悦他的性器,被他肏。 至少简贺之前以为的,两个男人,用手用嘴大腿夹都行,他不知道身体也能进入,还是那种地方。 段利一直以为哥哥知道,但现在……他突然发现,他哥哥以前喜欢的,都是女人。 “哥……”段利心脏发酸,眼泪直接掉下来。 简贺把打火机砸在床头柜上,脱了衬衫下床,打着赤脚走过来,嘴里吐出的烟雾往他身后拢,他两指夹走烟,伸手过来用拇指楷走他的眼泪。 “让哥想想,马上。” 不顾段利反应简贺直接走了出去,拿走餐桌上的手机躲进厕所。 段利还在床上愣神,白色的棉长袖被哥抓得变形,在肩头长出一朵畸形的花,眼框充盈的眼泪落到下巴尖往下滴,他怕哥突然醒悟,然后按普通人的轨迹结婚生子,抱着孩子来喊他叔叔。 他们的爱情是罂粟,段利太了解他哥了,简贺,本来就是个胆小鬼。 他又躲进壳里了…… N n 一根烟压不下他躁动的情绪,而他现在也不敢出去,把烟屁股往垃圾桶里一丢,双脚收上来踩住马桶盖。 很不错,马桶很牢固。 简贺点开网址,满屏的腿和性器,随便点开了一个,视频主角开门见山,按开臀肉把肿大的吊往里塞。 简贺看的屁眼一疼,退出去看其他东西,他得知道所有的细节和步骤。 段利的哭声很低,但不是没有,简贺知道自己过分了,再出来的时候段利哭肿了两只眼睛,趴在被子上,大高个四肢伸开,脸闷进被子里。 简贺不去想被子上有多少鼻涕,把门轻轻关上,他手屈起把自己撑起来,离开床铺走过来抱着他,在耳边沙哑着嗓子:“哥,我们不做到那不就行了,你别这么吓我,我害怕。” 简贺摸他脑袋,“哥想清楚了,我们做。” “我不想,我怕。” “不怕,哥说了随便你就真的随便你。” 段利依然摇头,抱着他睡了一晚,第二天肿起两只眼睛像桃子,简贺心疼,中午自己溜出去买了所有工具。 他一天都沉浸在悲伤里,晚上洗完澡在床上蜷成一团,手里刷着短信息。 明天他就十八岁了。 简贺在厕所,洗手台上是白天买的工具,他很有心的给段利准备礼物,走出去小心着没被他发现,揭开被子摸进去。 段利感觉到触碰转过来,没看见简贺人,看见了拢成包的被子,还没问出口裤子被他脱了。 段利下一秒揭开被子:“哥!你干嘛!” 简贺不是他,他有经验,衣服被撩上去,生硬的逼他脱了,撑在他上空。 “今晚不做你这辈子都别想做了!” 段利把手机放下,想摇头,余光却瞥见了他精心打扮过的身体。 不知道怎么用语言形容他的惊骇和刺激,身体给了最诚实的反应,下一秒从鼻孔里溢出血,往脸下流,哥嫌他没用,抽纸给他按住。 等血擦干净了段利全身都热了,一把抱住他的腰,上嘴就啃。 简贺跪着,他也没穿什么,性器被腰间的几条带子交叉勒起来,大腿上左右两条腿环,都是复古的深红色,金属扣是金属黄色,他腿很白,脚踝和手腕上套着一样的一套黑色镣铐。 坐下来用屁股蹭着他勃起的阴茎,他这个时候应该什么都顾不上了。 段利和他一样,以为做了爱,占据了对方身体就是一辈子了,他身体里有一半的血和自己是一样,果然心里想的都差不多。 傻子,真的做了也不可能一辈子,这个道理你得懂。 “哥,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