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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世界还能不能找到大壮,他是不是还带着书里的记忆,又或者他什么都不知道,更有甚者,他还留在书里…… 脑子里很乱,但有一个想法却十分清晰——他要把一切都告诉肖绝,肖绝知道真相后怎么看他都不重要。 想明白了这些,楚瑞阳便不再犹豫。 他说,“我有一个朋友。” 肖绝闻言笑了一下,眼神里却带着些许冷意,“叫大壮吗?” …… “你怎么知道?”楚瑞阳张大嘴巴,呆楞楞的有点可爱。 他随后又反应过来,“是在你醒来后的宴会上。”他当时在邓齐手机里看到肖绝的照片,明明长的一点也不一样,可右耳后的那颗一模一样的痣和身上的气质却莫名觉得熟悉,所以即使身上带着伤,也还是跑去参加了肖家的宴会。 肖绝心说不止,从宴会上,从楚瑞阳梦中的呓语,甚至是在自己的梦里,他不止一次听到过“大壮”这个名字。 但面对楚瑞阳的询问,还是点了点头。 “难怪。”楚瑞阳说,“大壮的右耳后面有一颗跟你一模一样的痣。” 他说话时视线不由自主的投向肖绝的右耳。 肖绝知道自己那里有一颗小痣,但楚瑞阳的话却让他陷入沉思,因为这颗痣是在自己重生之后才有的。 “那你说的那个朋友。”肖绝问,“他叫什么名字?” 楚瑞说,“肖绝。” “怎么了?”肖绝挑眉,“我问你他叫什么?” 楚瑞阳端着茶杯,目光炯炯的看着他,语气坚定,“他就叫肖绝。” …… 肖绝突然反应过来,“你说的那个朋友?” 楚瑞阳点头,“对,就是你。” 肖绝笑了笑,“我可没有大壮那么难听的外号。” 楚瑞阳瞥嘴,小声嘟囔,“你要是早告诉我你的名字,我至于给你瞎起外号吗?” 肖绝沉思片刻,拉了凳子出来,示意他过来坐,“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瑞阳仰头咕咚咕咚把姜汤灌完,走过来坐在肖绝的椅子上,两只胳膊撑着椅背,抬头看着他说,“这可能是一个有点漫长的故事。” “我们所在的世界其实是一本书……” …… 窗外的雪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地下很快积了一层,晶莹的雪花反射着路灯的光,亮晶晶的煞是好看。 桌上的小钟表时针指向十一点,因为跨年,博砚今晚并不熄灯。 肖绝起身接了杯热水递给楚瑞阳,问他,“那你是怎么确定,我就是你的那位……朋友?” 楚瑞阳说完他的故事有点口渴,捧着杯子喝了两口。 怎么判断出肖绝就是大壮? 右耳后的痣、跟大壮如出一辙的性格脾气,但让他最终能够确定的还是肖绝肩膀上的那个小小疤痕,应该是很早之前留下的,形状很独特,像颗小爱心。 他问过肖绝,就连肖绝自己都不清楚是怎么来的。 可是楚瑞阳知道。 那是见到大壮的第二个暑假,军营生活结束,他成功尾随对方,找到了相隔半个城市之远的大壮的家。 他在楼下的小咖啡馆里坐着,想跟对方来个偶遇。 那天天气很热,下午却突然下起雨来,夹着冰雹,噼里啪啦砸在咖啡店的玻璃上。 楚瑞阳搅拌着咖啡淡淡惆怅,雨天大壮十有八/九是不会出门的,下午还要去奶奶家,不能耽搁太久。 反正地方已经找到了,什么时候都能来,还是先回家再说,他没带伞,就在桌上趴着等雨停。 可眼看天都要黑了,雨还是在不停下,最近的超市在马路对面,很长一段距离。楚瑞阳看看天,又远远看着超市,最后一咬牙,从座位上站起来。 甩甩胳膊正准备往雨里冲,就看到从拐角出来的大壮,他撑着把黑色的伞,一步步朝这边走来。 楚瑞阳激动,挠着脑袋嘿嘿笑,“真巧啊。” 男生看了他一眼,语气冷淡,“不算巧。” 心思被拆穿,楚瑞阳也不觉得尴尬,他站在房檐下听着稀里哗啦的大雨,第一次觉得这雨下的可真是好。 楚瑞阳暗搓搓,“那个……我没带伞,你能送我到公交站吗?” 男生说,“我可以带你到门口打车。” 他睁眼说瞎话,“可是我钱不够啊。” 男生盯着他,也不知信没信,片刻后却把伞罩到了他的头顶,“走吧。” 欧耶,楚瑞阳内心欢呼,跟他撑着一把伞走进雨里。 伞并不大,两个大男生撑着更显得小,两人肩膀都淋了些雨,楚瑞阳心里却美滋滋的。 “就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楚瑞阳边走边问。 男生目光直视前方,唇角带着淡淡笑意,“你还没打过我。” “哎不是,你这人……”他想说对方,却听到身后传来路人的惊呼。 两人此刻正走在一条老街上,店铺的房屋老旧,一个广告牌在经历了一下午雨水和冰雹的打击后,终于扛不住倒下来。 楚瑞阳走在里面,反应过来已经晚了,下意识伸手,却并未感到意料之中的疼痛。 头上没了雨伞的遮挡,大雨浇湿全身,他抬头,震惊的看着面前的一幕。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崽崽们的营养液呀~: 读者“你的小邱”,灌溉营养液 52020-04-19 11:25:28 读者“猫猫钓鱼”,灌溉营养液 12020-04-18 22:57:04 读者“铁牛”,灌溉营养液 102020-04-15 19:37:30 ☆、前世今生(3) 倾盆大雨中面前的男生扔了伞, 用身体挡在自己前面。依然是那张生人勿近的面瘫脸,楚瑞阳心里却乐开了花。 广告牌并不重,但身旁这人的举动却让他觉得很暖。 店家跑出来抱怨雨太大, 骂骂咧咧收拾着一地狼藉。 前面几步就是公交站,雨伞的伞骨断了一根, 两人一起站在站牌下面等。 “刚刚谢谢啊。”楚瑞阳甩着身上的水跟男生道谢。 男生轻描淡写,“没事。” 然后就又是沉默。 这时到了下班的点, 对面写字楼的员工成群结队走过来, 本来就不大的候车亭更显拥挤。 楚瑞阳往男生旁边站, 他动了动鼻子,突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你流血了!” 男生穿着黑色短袖,并不能看清伤口在哪里。 楚瑞阳急了,“怎么不说啊你,严不严重?疼不疼?走!”他也不等车了,拉着对方就往回走,刚刚路过的那条街有家诊所,楚瑞阳记得清楚。 男生拗不过他, 被拽着进了诊所。 伤口不大,却很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