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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发挥,实在考不好也别担心,你大提琴不是学的挺好的吗,到时候去国外念音乐学院也是可以的。” 国外? 去了国外就见不到宗誉了。 “不去。”褚司楠说:“我不去。” “你不是很喜欢大提琴吗,怎么不去?” “就是不想去,如果考不上好的学校,我就去笠澄哥哥的酒吧拉大提琴。” 去酒吧拉琴,这是什么出路。 “你这孩子,你都十八了,怎么还这么不会考虑,在酒吧拉琴能拉一辈子吗,你又不喜欢到公司来做事情,不去国外学音乐也行,在国内学。” “说了不去。” 宗誉向来宠他,看他这么倔,也没有再和他拗,把车开回了家。 到家的时候,褚司昀刚从楼上下来,穿着睡衣。 “哥哥。”褚司楠跑过去抱了褚司昀一下问:“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早上的飞机到的,你去上学那会儿我可能刚睡下。”褚司昀继续打着哈欠说。 宗晟端着果汁从厨房出来,把果汁放在客厅的桌子上说:“先喝点果汁醒醒瞌睡,等会儿吃晚饭了,吃了再睡。” “嗯,”褚司昀在客厅坐下,端起果汁喝了一口又问:“爸爸他们呢?” “今天有个酒会,他们不回来了。”宗晟在他旁边坐着,搂着他的肩小声问:“这个剧很难拍吗,这么累?” “也倒不是,就是动作戏太多了,所以累。” 褚司楠看着两个人靠在一起小声聊天,很是羡慕。 情侣之间的那种亲密无间,是自己和宗誉没有的。 “看什么呢?”宗誉揉了揉褚司楠的卷发说:“趁着没吃饭,去把作业写了。” “哦。”褚司楠上楼回自己房间写作业。 房间里空荡荡的,这几年宗誉早已经不和褚司楠睡了。 褚司楠没有写作业,把书包扔在书桌上趴到床上有些想哭。 今天说是酒会,其实宗伯伯他们是去参加一个Omega家里办的家宴。 褚司楠觉得很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办。 宗誉要和别的Omega结婚了,以后他会关心他的配偶,会对他温柔体贴,他们还会生一个可爱的宝宝。 以后宗誉不会再关心自己,不会再那么温柔的对待自己,他所有的温柔都会给他的配偶和孩子。 褚司楠越想约难过,自己一个人趴在床上哭了起来。 哭了好一会儿,褚司楠估摸着要吃饭的时候,赶紧去洗了个脸,怕宗誉看出来自己哭过。 楼下,宗誉正在和宗晟还有褚司昀说褚司楠的事情。 褚司楠成绩不算好,上不了好的学校,但是大提琴拉的还可以,宗誉和沙宸的意思是让他去国外学两年音乐。 “去学音乐也挺好的。”褚司昀说:“司楠的成绩,要是在国内,只能上一般的学校,而且学什么也是个问题,让他去学音乐也不错。” 褚司昀在褚司楠身上也没少用心,但是离开了三年,回来只有拍戏又很忙,大部分时候都是宗誉在照顾褚司楠,所以褚司昀很尊重宗誉的意见。 “他再过两个月就考试了,那我联系一下,看看去哪个学校合适。国内也可以,但是始终不行,先考虑国外的音乐学院吧。” 宗誉和家里商量好联系学校的事情谁也没和褚司楠说,一直到褚司楠考完试。 心里摆着事情,褚司楠根本不可能考得好,考完出来就垂头丧气的。 “怎么了?”宗誉揉着他的脑袋问:“没考好?” “嗯,可能考的不会太好。”褚司楠对于自己考的不好很难过。 如果不能上好的学校,说不定真的只能去国外。 “考的不好也没关系,我们又不靠考试出头。”宗誉又揉了揉他的头发。 回去的路上褚司楠还是不高兴,看着窗子外面发呆,心里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 自己如果能再争气一点儿多好。 宗誉看褚司楠不开心,以为他是因为没考好,没有多说。 褚司楠的事情,应该让他自己多靠自己,不能什么都帮他决定。就算是要让他去国外学音乐,也要让他自己想明白。 车子刚刚开进别墅,车子一熄火褚司楠就听见家里欢声笑语的聊开了。 “谁来了?”褚司楠解开安全带问。 “估计是凌氏的凌董带着家人来了。” 褚司楠心里咯噔一声,本来就不好的心情越发的难过,眼泪都已经眼眶开打转。 凌氏的家人,那就是给宗誉介绍的那个Omega也来了。 褚司楠忍着眼泪下了车,进了门也没打招呼,直接上楼去了琴室。 楼上琴室传来大提琴的声音,宗誉进门之后朝楼上看了一眼,在沙发上坐下来。 凌氏这两年和宗氏有很多合作,宗誉也不好不理睬人家。 褚司楠拉着自己琴,一边拉一边哭,听着楼下的谈话声沉浸在琴声里。 拉了两首曲子,褚司楠回自己的房间洗了个澡,然后把自己塞进被子,但是睁着眼睛根本睡不着。 楼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聊天,褚司楠也没注意,宗誉上楼叫褚司楠吃饭的时候,褚司楠锁了门。 “宝宝,出来吃饭了。”宗誉敲了门。 “我不想吃,我睡一会儿。”褚司楠闷在被子里,没打算开门呢。 宗誉敲着门又劝了一会儿,褚司楠还是没开门。 下面还有客人,宗誉只好先下去。 晚上褚司楠还是没出来,装睡当做没听见宗誉和褚司昀敲门。 夜里十二点,褚司楠悄悄的去了琴室,背着自己的琴出了别墅。 褚司楠不想待在这里,再继续看着宗誉,只会更糟糕。 宗誉会陪着凌家,说明宗誉对凌家的Omega也是有意思的,留下来只会让自己更难看。 褚司楠打车去了边笠澄开的酒吧。 酒吧还没散场,褚司楠背着琴走到酒吧门口,服务员看到褚司楠,赶紧把他的琴接过来说:“楠少爷,你怎么来了。” “笠澄哥哥呢,我要见他。” “我这就去叫老板来。”另一个服务员进了酒吧,去叫边笠澄。 褚司楠之前来酒吧表演过两次,所以服务员都认识褚司楠,没敢让他在大厅呆着,而是带去了一间休息室。 边笠澄很快就来了,褚司楠一看见边笠澄就哭了。 “哟,怎么了。”边笠澄在褚司楠旁边坐着,搂着他的肩膀问:“这么晚你来这里干什么,还哭了。” “没有,笠澄哥哥,我能在这里待几天吗?” “好好地不在家来我这里干什么,和家里闹别扭了?” “没有。”褚司楠摇摇头。 褚司楠可是宗家的小宝贝儿,边笠澄不敢大意,拿出手机打算给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