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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导你尊敬长辈的吗?!” 惜春冷笑一声,“老太太,平日里敬着您也就罢了,今日您带着人闯进东府里来,还强行要开宗祠,都欺负我东府到这地步了还想让东府的人对您尊重,也不先看看自己够不够格!您口口声声嚷着要开宗祠将大堂伯除族,我倒是想问问,您有什么资格开这宗祠,又有什么资格将大堂伯除族?老太太可别忘了,我贾氏一族的族长可还在呢!” “你……你……”贾母气的直哆嗦,指着惜春说不出话来。 惜春对着西府的奴仆道:“还不快把老太太请下去歇息?!老太太要有了什么事,你们可担待的起?!” 这话一落,西府的奴仆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看了眼扶着贾母的贾政和王氏,又收回了眼神。 看她们不动,惜春直接转头向蒋妈妈道:“妈妈,贾家西府的奴仆架子大,我一个贾家东府的主子也使唤不动,您费费力,带几个能干的丫鬟,请老太太先去休息,再去拿府里的帖子去趟太医府,请位太医来为老太太看看。” 蒋妈妈笑着行礼,“是,县君。”接着转身指了十来个平日里干粗活力气大的丫鬟就朝贾母走去。 见惜春来真的,贾母也慌了,赶紧让下人阻拦,可哪里拦的下? 只见一群丫鬟直接朝贾母冲去,抢了贾母就走,之前拦祠堂门的奴仆也跟着上前帮忙,没几下,贾母就被重重保护着请下去歇息了。 王氏和贾宝玉急忙追向贾母。 贾母气的不行,连声咒骂惜春,惜春却恍然未闻,又让人去拿帖子请太医。 王氏瞧见了这一幕,脚下一顿,连忙高声道:“且慢!西府已经请了太医了!稍后便到!” 贾家西府的老太太病了,却是东府拿着帖子去请了太医,真要这样做了,贾家西府可就成笑话了! 惜春理都不理,今日这事摆明是没法善了了,还想让她给她们遮羞,做梦去吧! 王氏见惜春无视她,气的不行,走到惜春面前就要伸手抓她,“我说了不用请太医!” 惜春一把躲开,立春几人连忙护着惜春往后退,入画春分几个小丫鬟更是一边惊呼着一边朝王氏扑去。 “二太太,您怎么能朝县君动手啊!” “二太太,县君还小呢!” “二太太,您有气冲我们撒便是,县君自小身子骨就弱,禁不住打的!” “是啊,二太太,您有气,冲我们来就是!” 几个小丫鬟神色惊慌,语气惶恐,还带着几分哭腔,好些离得远的奴仆看见这一幕,都惊疑的看着王氏,真以为王氏把惜春怎么了。 惜春再怎么说也是个孩子,又是晚辈,王氏竟能狠下心来朝她动手! 一时间,各种目光都落在了王氏的身上。 王氏见此,气的脸色通红,脑子一热,又重新朝惜春伸手抓去。 惜春竟然敢陷害她伤人,那就别怪她把这些变成真的! 众人又连忙阻拦,闹成了一团,惜春偷偷掐了一下大腿,眼眶顿时就红了,又掏出帕子蒙着脸,带着哭腔道:“二伯母,我知道错了,您别打了,我的脸好疼!” 周围的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王氏感受到那些落在自己身上更加复杂的目光,更加用力的朝惜春抓去,突然一眨眼,就发现自己到了人群外围,自己身上也传来了剧痛,这才发现自己被人甩到了地上。 王氏抬头望去,只见尤氏带着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站在她面前,看她的眼神里满是火光。 尤氏看王氏看向她,直接冷笑了声,朝地上啐了口唾沫,“我呸!枉你平日里做着个吃斋念佛的菩萨模样,没想到心肠如此狠毒!对着个孩子出手不说,还伤了她的脸!老天爷怎么不开眼落道雷把你给劈死!” 王氏气的直抖,最后竟然直接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见王氏晕了过去,尤氏又呸了一声,转头对惜春道:“惜姐儿别怕!嫂子在这呢!” 惜春捂着脸点头,喊了一声嫂子。 尤氏又对立春等人道:“还不快带你们县君回去?!再赶紧请个太医来看看,脸被伤了不是小事,可不能留了疤!” 惜春抬头对尤氏道:“惜姐儿不走,惜姐儿在这陪着嫂子。” 尤氏哭笑不得,“好惜姐儿,嫂子没事。” 西府的奴仆把王氏扶起退了回去,但这时众人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只好在原地站着。 尤氏眼风一扫,“一个个傻站在这干嘛?!等着接赏不成?!一个个短命的下贱货,平日里干活不见你们上前,个个端的架子比主子还大,现在扇阴风点鬼火你们倒是在行,也不怕哪天被水噎死,到时候到了阎王殿你们可别喊冤,自个平日里干了什么黑心事自个清楚…………” 尤氏越说越来劲,惜春在后面听的目瞪口呆。 尤氏今日听到这边出事了,第一反应就是找贾敬,结果下人却回报说贾敬出府做客还未回来,惜春倒是过去了。 尤氏一听,便什么也顾不得了,急忙赶过来,结果一过来就听见惜春在哭着求饶! 人心都是肉长的,平日里惜春如何待她尤氏心里也是清楚的,如今惜春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她怎么能忍?! 尤氏脑子一热,直接就带人冲了过去。 尤氏嘴里骂着奴才,眼睛却一直盯着王氏,可怜王氏刚刚转醒,就听见尤氏这么一通指桑骂槐的话,气的胸口不停的起伏,差点又晕过去。 见尤氏越说越难听,贾政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够了!” 尤氏见贾政出声,鼻子里冷哼了声,“哟,二堂伯也在这呢?真对不住,刚才人多,没注意到二堂伯,侄媳妇儿还以为二堂伯在工部当差呢,毕竟二堂伯一向勤勉,日日办公不说,从不早退的……” 贾政脸色也难看了起来,他自负才高八斗,便是状元也当的,却偏偏被父亲一封折子断了青云路,只得了一个五品的工部小官,而且这些年他也自认办公勤勉,只可惜被上峰打压,蹉跎至今,这些都是他心中的痛,今日却被尤氏点了出来。 贾政沉着脸道:“你一无知妇人,在这里胡言乱语些什么?!还不快快退下!” 无知妇人? 尤氏心中冷笑,现在她是看谁都不痛快,贾政主动撞到她面前来,那就可别怪她嘴下不留情! 尤氏掏出帕子擦了擦眼角,“二堂伯既然说我是无知妇人,那侄媳妇便是吧,只是侄媳妇这个无知妇人想问问二堂伯,毕竟二堂伯饱读诗书,最是懂得礼义廉耻不过。” “适才侄媳妇不过是教训不懂事的奴仆,二堂伯便说侄媳妇胡言乱语,那侄媳妇斗胆问二堂伯一句,侄媳妇说错了什么?!” 不等贾政回答,尤氏又继续道:“二堂伯现在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