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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允廷试探着将手探进她中衣,刚碰上,她就瑟缩了一下。赵允廷忙收回手,侧身搂着人,静了会儿低声道歉:“傍晚那次我有些急了,没弄疼你吧?” 宁氏在他怀里摇了摇头。他摔了烛台将她扔到炕上时,她确实以为他要动粗,结果他只是粗暴地扯了她衣裳,动作虽然急切却也能看出他刻意压制了。 赵允廷松了口气,亲亲她长发道:“幸好没有,要不现在咱们就只能说话睡觉了。”将手放在肚子上,觉得温度差不多了,他伸手去解她的衣裳。有些东西是本能,她再漠视他,那个时候也会有最真实的反应,赵允廷现在最喜欢跟妻子亲热,连在一起,感受她身体的变化,总能让他安心。 她的身体他再熟悉不过,很快就让兰花在夜里盛开了,听她发出那样娇媚的声音,赵允廷一颗心终于落到实处。他在她身上,身后,一侧,连续不断,等着听她求他,也只有这种时候,她才会求他。 宁氏知道男人的心思,真的无法忍受时她也没有强撑。 赵允廷心满意足,温柔地替她擦拭身上,然后将喘.息的妻子搂到怀里说话:“今晚母亲问儿媳妇是否有动静了……” “他们才成亲不到三个月。”宁氏皱了皱眉,声音冷了下来。 赵允廷无声地笑,妻子对这个儿媳妇可是真的疼到心里去了,“嗯,我也是这样跟娘说的。不过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咱们都要当祖父祖母了,我还记得承远刚生下来那会儿,我都不敢抱他,满月之后才敢碰碰,你也不教我,我都是偷偷看你怎么抱,自己学会的。” 宁氏笑笑:“等你有了孙子,只要承远愿意,你天天抱也没人拦着你。” 赵允廷沉默片刻,往下挪了挪,对着她道:“兰容,我想你再给我生一个,儿子女儿都好。对外就说是我领养的义子,咱们把实情告诉孩子,相信孩子能理解爹娘的苦衷。若是儿子,我亲自教他,把他教得跟承远一样好,若是女儿,即便将来咱们去了,有承远给她撑腰,她过得肯定也会安乐。兰容,你说呢?” “我可以无名无分跟着你,但如果我不能给我的孩子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我宁可不生。” 宁氏挪开男人的手,转了过去,“你不是他们,不会明白他们长大后会不会委屈。侯爷,如果你想生嫡子,可以去找秦氏,想生庶子,可以去找两个姨娘,想生外室子,在外面置办一房便是,我都不会说什么。” “你让我去找别的女人?”赵允廷不可置信,心口犹如被针刺了一下。他知道他异想天开了,说错话了,她可以怪他失言,何必如此刺他?难道她以为他的那些保证都是假的? “我只是不想耽误侯爷生孩子。”宁氏闭着眼睛答。 她声音听不出喜怒,赵允廷却知道她肯定不高兴了,想到是他说错了话,他小心翼翼贴了上去,抱住人道:“你别生气,是我失言。兰容,你知道我只想跟你生的,你,你不想,万一你真有了怎么办?” “不会有的,我在喝避子汤。”宁氏平静地道,这事也没有必要瞒他,她问心无愧。 避子汤…… 赵允廷如坠冰窟,抱着她的手像是一种嘲讽,他僵硬地松开,喃喃地问她:“这么多年,你,一直在喝?” 宁氏默认。 “为何你不早点告诉我?” 眼角有东西滚落,赵允廷心死如灰。 他知道妻子说得对,她有她的理由,可是一想到每次他离开后她都会喝碗汤水,而他还在为能与她亲密而满足,甚至幻想能再次有个孩子,他就觉得自己真是可笑可悲到了极点。 “你没有问过我。”身后没有动静,宁氏睁开眼睛,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赵允廷怔住。 是啊,他从来都没有问过她,因为他从来都没想到她对他狠,对自己更狠。 是药三分毒,他伤了心,她身心都伤了吧? 他还记得她抱着儿子温柔哄他的模样,她再不喜欢他这个丈夫,都是喜欢孩子的。 跟她亲手断了孩子来临的可能相比,他的那点苦算什么? 赵允廷重新将人转了过来,埋到她怀里认错:“兰容,是我对不起你,跟我在一起后你就没有过过好日子了。那汤苦不苦?别喝了,以后都别再喝了,你等着,在我能给你给孩子一个名分之前,我不再碰你了,我不碰你了……” 他是混蛋,他一直都是个混蛋,自以为对她情深,其实一直在伤她。 男人的眼泪打湿了单薄的中衣,贴在身上有些凉,宁氏叹了口气,抱住他脑袋,轻轻地顺着他发:“你不用这样,我有承远就满足了,并不怪你,你也不是故意的。侯爷,你真的不用再做什么,咱们都是快当祖父祖母的人了,何必再生?就这样过吧,等承远生了儿女,咱们哄孙子孙女就是了。” 赵允廷并没有失态太久,他从她温暖宽容的怀里抬起头,将妻子按到了他怀里。 他不要她凑合地跟他过,他要她真正过得开心,孙子孙女他想要,儿女他也想要。 “兰容,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作者有话要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两眼模糊…… 赵灰灰:给我该有的戏份之后你再模糊行吗? 谢谢姑娘们的地雷,么么哒~ 梦紫扔了一个地雷 小牛妈妈扔了一个地雷 after96扔了一个地雷 第61章 (二更) 那边赵沉领着妻子离开后,并没有直接回房,而是去了望竹轩后面。 那里有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 此时夜风已经有些大了,阿桔不明白赵沉拉她来这里做什么,小声劝道:“太冷了,咱们回去吧。” 赵沉当然不会让娇.妻吹冷风,搂着人往竹林里面走,最后停在一座竹木小屋前。夫妻俩携手进去,赵沉将手中灯笼挂在椅子上,风从窗缝吹进来,灯笼摇摇晃晃的,别有一番滋味儿。 竹榻上铺着被褥,这边每日都有丫鬟打扫以防主子临时过来,因此赵沉直接坐了上去,将好奇打量屋中陈设的妻子叫到身边抱到腿上。 他替她脱鞋子,阿桔忍不住猜道:“今晚歇在这边?” “不是,就在这儿坐会儿,说说话。”赵沉用棉被裹好她,然后将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