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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笼,喜欢到一拿开她就要哭,阿桔没办法,让赵沉把狐狸灯笼挂在了房梁上。白日里放下来给女儿玩,晚上要睡了就把灯笼提上去,灿灿吃会儿奶便扭头瞧一会儿,机灵可爱的样子看得赵沉特别喜欢,低头想去亲女儿一口,灿灿马上就回到娘亲怀里,好像不太愿意给爹爹亲。 现在宁氏把灯笼放了下来,让一条狐狸尾巴转到灿灿小手上面,灿灿兴奋地叫了声,清脆响亮,咧着嘴笑,大眼睛弯成月牙,小手已经攥住了狐狸尾巴,牢牢不放。阿桔假装要抢,灿灿立即瞪圆了眼睛暗暗使劲儿。 “连你娘跟你要你都不给,灿灿你怎么这么霸道啊,跟你爹小时候一模一样……”宁氏笑着点点孙女嫩嫩的小脸蛋,说着她注定还听不懂的话。灿灿确实听不懂,见娘亲不跟自己抢了,又笑了起来,另一只小手张啊张的,好像还想再攥一条尾巴。 阿桔坐在一旁偷笑。女儿确实霸道,昨晚赵沉想使坏,女儿瞧见就急了,哇哇哭不想让爹爹抢她的东西吃,闹得赵沉尴尬至极,假装生气地拍了灿灿小屁.股两下,却不敢再当着女儿的面抢食。阿桔那会儿只觉得幸灾乐祸,以前赵沉霸道谁都管不了他,如今总算有人能管了。 祖孙三代玩得开心呢,外面翠玉有些犹豫地回禀道:“奶奶,前面来客了,是辽东的曾老夫人,一位舅老爷还有一位表少爷表姑娘,舅老爷在前院歇息,太夫人请奶奶抱大小姐去荣寿堂拜见曾老夫人。” 赵沉提过辽东要来人的事,阿桔倒没有多意外,只是没料到太夫人会如此行事。她家里那边,只要家里条件允许,媳妇坐满月子之前都是不出门的,天气暖和的时候小孩子可以抱出去给亲人看看,可现在寒冬腊月的…… 阿桔看向婆母,见婆母似是好奇她会如何做般瞧着她,嘴角带笑,阿桔心中一定,坦然嘱咐道:“你去回了荣寿堂,只说我产后体虚,郎中叮嘱过满月之前不得出门,大小姐刚刚睡着,乍然抱出去怕着了凉,请二老见谅。” 如果她身体好好的,有些虚礼走走过场也没什么,现在太夫人不把她们母女的安稳放在心上,她亦没必要拼着受寒也要抱女儿去给外人看。差几天满月也是差几天,都是女眷,那位曾老夫人真懂礼,想看大小姐也该她们来望竹轩,没道理这样折腾人的。 儿媳妇毫不怯懦,宁氏很欣慰,看着灿灿道:“就该这样,能让的时候可以让让,没有必要让的时候便直接回了,这事就算传出去,外人也只会说她们无礼。阿桔你简单收拾一下吧,我猜她们多半会过来的。” “那娘先回去?”阿桔担忧地问,回京之后,宁氏跟太夫人还不曾碰过面。 宁氏抬头看她,笑着反问:“为何要走?” 而荣寿堂那边,翠玉才回完话,身上便被太夫人砸了一碗茶,“你们奶奶差三日就坐完月子了,跟坐完有何差别?如果不是家里来了贵客,我会让她过来?什么时候娇气不好,这个时候拿乔作态,半点规矩都不懂!” 翠玉连忙跪下赔罪:“太夫人息怒,实在是外面天太冷了,我们奶奶担心大小姐……” “好了好了,不怪承远媳妇,是我没有考虑周到,听说承远媳妇乡下出身,村里媳妇们很多生下孩子没几天就下地干活了,我便以为承远媳妇身体好没那么多讲究……看看我,毕竟嫁到咱们侯府了,行事当然得讲究京城里的那一套,走吧,我过去看看她们娘俩,顺便赔个不是,一来就闹了这样的的误会,可千万别招了承远媳妇的嫌才好。” 坐在太夫人对面一身名贵绸缎衣裳的圆脸老妇满面自责地开了口,说完站起身,而坐在她下首的红裙姑娘早就站了起来上前扶住她胳膊,笑着打圆场道:“祖母别这样说,您也没料到表嫂如此讲究是不是?” 曾老夫人佯怒地瞪了她一眼:“不得无礼,这话是你该说的?” 红裙姑娘委屈地低下头。 太夫人冷笑道:“你说雪柔做什么?雪柔又没说错,都是我太惯着她了,把她惯成了这样骄纵的脾气,走吧,她不来,咱们过去看看她,我这把老骨头可不怕着凉。” 她话音一落,马上有丫鬟们捧着斗篷上前服侍三人披上。 “太夫人慢走,奴婢先回去通传一声。”翠玉垂着脑袋道,得到太夫人一声轻哼后,立即起身走了,快出荣寿堂院门时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太夫人等人已经出了门,其中那个高挑的红裙姑娘宛如雪地里的一枝红梅,引人瞩目。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码字2千,今早定了6点闹钟想补成一大章的,结果理想太美好了,8点才起来,呜呜,下午三点左右继续二更,人家真的喜欢大肥章啊,看起来多清爽!!! p.s:月初啦,留言满25字有积分送哦,赶紧冒泡! 谢谢姑娘们的地雷,么么哒~ annpyy扔了一个手榴弹 mobom扔了一个地雷 晴夕三语扔了一个地雷 琴舞飞扬扔了一个地雷 宿主muse扔了一个地雷 第83章 (二更) 外面丫鬟传太夫人等人到了望竹轩时,灿灿确实睡着了。 宁氏给儿媳妇递个眼神,让她安心靠在炕头装体虚的样子,自己迎了出去。 太夫人正往前走呢,见到前面门口转过来一个人影,脚步突然顿住,死死盯着那人的面孔。 宁氏今日穿了身湖蓝色对襟夹袄,下面是白底绣兰花的裙子,既端庄又明丽,对上太夫人等人,她娴静地行了一礼,礼毕浅笑道:“两位老夫人来了,快请屋里坐,承远媳妇身子虚,本想出来迎候的,我怕外面天寒地冻的她不小心再伤了身,便没让她出来,还请夫人们多多担待。” 她笑得自然,太夫人却脸色惨白,宽大袖子里一双苍老的手攥得紧紧的。这个贱.人明知道她会过来竟然还有脸留在这儿,是真以为她对付不了她了? 曾老夫人瞅瞅自己的小姑子,再看看面前这位容夫人,迟疑地问:“你,你便是承远的义母?”当年赵允廷与宁家次女成亲,她是见过宁氏的,只是不久便随着夫家搬去辽东,这么多年下来,早记不清宁氏是何模样了,可现在见到容夫人,不知为何生出了一种隐隐的熟悉感,果然是因为容夫人与宁氏长得太像了吗? 宁氏颔首,侧身把三人往屋里请,不卑不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