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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弟媳。 这一趟进来好亏。 商言戈上前一步:“是我主动追求小帛。” 谢玉帛把商言戈挡在后面,不让他说话,仍然是以那副很愧疚很愧疚的表情看着他哥,泫然欲泣。 谢忱泊:“……” 谢玉帛:“哥……” 谢忱泊安慰道:“小帛长大了,有恋爱的自由,有哥哥在,你跟谁谈恋爱都可以。” 谢玉帛眉开眼笑:“谢谢哥哥。” 谢忱泊暴躁离开。 商言戈哭笑不得,又心尖发软。他的小国师,喜欢什么从不藏着掖着,第一时间要给他“名分”。 商言戈揽住谢玉帛,把赤脚的小国师抱回床上:“谢谢你。” 谢玉帛嘴角一勾,看着商言戈。 商言戈:“你想不想见我的父母?” 谢玉帛一点不怕:“好啊。”本国师这么乖,你现在是不是应该亲我? 谢玉帛等了等,商言戈还没有行动,不由得着急。 商言戈是不是不行? 庄岫说有重要进度就要趁机索取一切,比如初吻什么的,要马上拿到手,免得商言戈反悔。 谢玉帛忍不住问:“陛下初吻还在吗?” 商言戈正想亲,愣了一下:“不在。” 谢玉帛瞪大眼睛,凶得仿佛要杀人:“你敢?” “你上次醉酒,说口渴,亲了我。”商言戈控诉,完了还敢断片。 谢玉帛脸颊一红,本国师还干过这样的勇猛的好事? “那次不算。” 商言戈指腹碾着谢玉帛的下唇,惜字如金:“也不在。” 谢玉帛心里郁闷,独占欲一点都不比商言戈轻:“你——” 商言戈:“上辈子也亲过你。” 谢玉帛这回完全懵了,“什么时候?” 商言戈沉默不言,眼前闪过久远的画面,那里玉帛结霜,冰冷得可怕。 在你死之后,在我死之前。 商言戈眸色一深,捏着谢玉帛的下巴,狠狠吻下去。 第80章 对商言戈来说是第三个吻, 却是谢玉帛清醒状态下第一次。 不满意商言戈太怂还会自己拉进度条的国师大人, 此时就不那么游刃有余了。 眼神湿润, 面颊泛红,不会呼吸…… 商言戈微微抬起头,暂缓攻城略地,“呼吸三十秒。” 谢玉帛抓紧时间喘气, 眼神忽闪, 不敢看人, 一旦撞进商言戈深可不测的眸色中,又会像一条溺水的鱼一样, 丧失呼吸的本能,只会憋红了一张脸。 国师大人绝对不承认自己的反应居然这样乱七八糟, 一定是商言戈亲他的时候像个掌控一切的暴君,不给他留一点空隙思考。 然而国师实在是个笨学生, 反复五六次还是得靠商言戈给他留出时间调整呼吸。 只是一会儿, 谢玉帛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谢玉帛又羞又气,为什么本国师摸商言戈腹肌的时候,商言戈就那么淡定呢? 难道是因为他没有腹肌? 一定是这样, 腹肌传到触觉的能力比较弱。 谢玉帛自以为掌握了真理,把身体绷得紧紧的,想象自己有腹肌。 “这么紧张?”商言戈莞尔。 谢玉帛:“我不紧张。” 其实腹肌什么都是托词, 大国师就是紧张过头了。 他眼睛看不见,触觉的敏感度便直线飙升,原来做瞎子是这么不容易的一件事。 谢玉帛偷偷睁开天眼, 想看。 眼前一黑,商言戈伸手挡住他的眼前。 “乖,闭眼。” 谢玉帛:“哦。” 没有十秒,他又开启天眼。 反反复复,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完全复明? 还能不能亲了? 到底舍不得谢玉帛睁眼耗神,商言戈无奈地放开他:“是谁大言不惭说要双修?” 谢玉帛赶紧钻进被子里,“我就想看嘛。” 只有看见了,才能降低一点敏感度,让谢玉帛显得游刃有余。 商言戈定定地看着他,突然领悟到了眼瞎的一点妙处。 眼罩不知道滚落到哪里,下次一定要备好。 商言戈看着当缩头乌龟的谢玉帛,稍稍满意,他刚才没顾忌谢玉帛没接过吻,故意随心所欲,存了一点吓唬他的心思。 谢玉帛应该几天内不敢提双修了。至于几天后,变数那么多,他那时说不定已经劝谢玉帛歇了还龙魄的心。 商言戈低头扫了一眼,为了谢玉帛好,只能暂时忍着了。 要是谢玉帛不提双修这茬,他恨不得今晚就把人办了。 不能两全其美,遗憾。 商言戈给谢玉帛掖好被子,柔声道:“这些天辛苦你跟着我上班了。对不起,是我太笨。” 谢玉帛这个情况本来应该多睡觉,恢复得最快,但是他为了追求商言戈,天天朝九晚五,很有诚意。 商言戈合上门:“你好好休息,有事叫我。” 客厅里,谢忱泊正一脸不爽地看着上半年财报,尽管净利润一行,首位数字后有好多个零,也完全不能打消弟弟被猪拱了的愤怒和悲痛。 最悲痛的是,这头猪是他亲手放进白菜地里的。 “大哥最近在关注智能家居?”商言戈慷慨道,“我最近新挖了一个人工智能的团队,大哥若是不嫌弃,让他们去贵公司历练历练。” 谢忱泊知道商言戈从国外挖的团队,有一笔很辉煌的履历,看着让同行眼红。 但是这种下聘礼的语气就很微妙。 谢忱泊:“不要,谢谢。” 对谢玉帛,大哥软硬都吃;对商言戈,则是软硬不吃。 谢忱泊:“你千万不要叫我大哥,我不是很想听。” 商言戈懂事:“ 大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 谢家兄弟两一起瞒着薛菁,想等时机成熟了再告诉她。 谢玉帛虽然很想正大光明带商言戈回家吃饭,但是他怕妈妈不同意这门亲事,让商言戈为难。 就像主动对谢忱泊坦承一样,他要每一步都自己走好,不用商言戈操心。 好不容易追到的陛下,怎么能让他受委屈? 今年已经下半年了,相信这个契机不会太远。 今天白天,谢建明带着薛菁去看画展了,晚上八点才回,而谢忱行的加了一台手术,七点半才下班。 大家都不饿,因此晚饭的时间推到了八点十分,难得一次大家都有时间的周六,自然是要吃一顿团圆饭。 饭桌上,谢玉帛开了微弱的天眼,只需耗费较少灵力,便能不让家人担忧。 谢建明问了两儿子工作上的事,公司的事他懂,手术台却不怎么能懂,但他还是不偏不倚,努力做出认真的样子倾听二儿子的事业。 从大到小,然后轮到谢玉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