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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顾家大宅的院子里, 顾启洲和家人们坐成一排接受提问。 周导:“能说说为什么一直没有公开你和你父亲的关系吗?” 顾启洲想了想,简单解释了一下自己与顾鸿钧之间多年来的隔阂,最后总结: “……其实现在回想起来, 也并不是什么无法原谅的大事, 这么多年没能和解的不是我和我爸, 是我自己一直逃避, 不愿意沟通。” 其实大家都能看出, 今天到最后顾启洲和顾鸿钧的关系已经有了破冰的征兆。 不过两人毕竟都不是呦呦这样的小朋友, 闹了矛盾说句对不起就又能手拉手一起玩,想要真正迈过这个坎, 恐怕还需要今后两个人的努力。 说开了这个沉重的话题,周导又问起了别的。 “那澜姐能说说, 现在我们顾导还需不需要回家跪榴莲了?” 郁澜双手环臂,面上带着点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像是会让犯错的老公跪榴莲那种人吗?” 坐在旁边的的呦呦认真点头。 妈妈你真的像,你太像了。 “跪榴莲肯定是不至于的。”郁澜微微一笑, 温柔道, “只不过家里张姨这几天要陪小鸣去参加省内的物理竞赛, 请了几天假, 家里的家务交给你没问题吧?” 顾启洲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表忠心机会: “没问题,家务算什么,这几天我都包……” “不过既然是惩罚,就不需要扫地机器人帮忙了吧?”郁澜和善地拍拍肩,“我觉得你亲手把家里每一块地砖都擦干净,还算稍微有点诚意,你觉得呢?” 顾启洲:“……” 家里加上地下室可有三层呢。 算了算房间数量和面积,顾启洲现在就感觉腰酸腿软了。 周导没有想到这也沉重的问题,当然是对于顾启洲而言的沉重,他忍着笑,翻到了最后一个采访问题。 “今天的直播结束之后,网上的观众们现在都称顾导和顾董是国民岳父和国民爷爷,你们知道吗?” 顾启洲:??? 呦呦歪歪头,好奇地问: “周叔叔,岳父是什么啊?” 周导笑眯眯:“老婆的爸爸就叫岳父哦。” 呦呦把这关系捋了半天,茫然道: “那国民岳父呢?” “就是大家都冲你爸爸喊岳父呀。” 原本网上“组队去顾家偷孩子”的大军就只多不少,现在忽然爆出顾启洲是首富之子,呦呦是首富孙女的消息,原本就觊觎呦呦已久的网友们纷纷表示: 【岳父好!】 【岳父您新片什么时候上映!本女婿第一个去支持!!】 【岳父,您看看您家缺一个上过大学、擅长花钱、可以入赘的女婿吗?】 还有跑去顾氏集团官微下留言的: 【爷爷您看看我!我是您未来的孙女婿啊!】 【孙女婿前来领号 1爷爷以后买顾氏旗下的东西凭孙女婿身份可以打个折不?】 【你们这些一个个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样,一口一个孙女婿的还要脸?你们那是喜欢呦呦吗?你们是馋她家的金矿!爷爷你看我骂他们骂得还行吗?不解气您发话我继续骂!】 贴心的周导还把这些微博都打印出来,送到了今天忙于录制并没有时间上网的顾启洲面前。 “……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顾启洲额头青筋直跳,对着镜头郑重宣布。 “我们呦呦和妙妙大学毕业之前不会谈恋爱,结婚起码也得三十岁,想当女婿的再排二十年吧。” 这段播出的时候,观众们纷纷打出了满屏问号: 【???大学毕业前不谈恋爱也太过分了吧????】 【抗议!抗议!】 【岳父您不要您女婿我了吗!】 呦呦在一旁听得迷迷糊糊,问顾妙妙: “姐姐,为什么爸爸不让我和姐姐谈恋爱呀?” 顾妙妙惊奇道:“你还知道什么是谈恋爱?” “哼,这有什么不知道的。”她看过的电视剧可多了呢! 郁澜听了嘲笑道:“你知道什么是谈恋爱?就你这小呆瓜,外面那些花言巧语的男孩子一骗一个准!被人卖了你都不知道!” 顾妙妙和沈寂川跟着附和点头。 顾妙妙:“那些男孩子表面装得安分老实,说不定背后女朋友都能组一桌麻将!” 沈寂川:“他们骗你的钱,骗你的人,嘴里没有一句真话,根本不值得信任!” 呦呦看着哥哥姐姐一脸严肃的模样,仿佛也被这话里的沉重告诫震住,想了想才说: “……我、我也不是什么人都会相信的。” 顾妙妙和沈寂川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她。 呦呦挺起小胸脯: “我只相信长得好看的!” “……” 你就这点出息吧。 看着哥哥姐姐鄙视的眼神,呦呦还要辩解: “我眼光很高的!普普通通的好看也骗不住我,起码、起码也得是雍泽哥哥那么好看的!” 要是能天天都对着雍泽哥哥那么好看的脸,她饭都能多吃两碗! 骗不骗也无所谓啦,反正雍泽哥哥有钱又好看,她一点也不吃亏! 郁澜扫她一眼: “起码?你要是按照他的标准来,恐怕得把百分之九十九的男孩子都筛光了,再说,你想被骗,人家还不一定愿意骗你呢。” 郁澜眼光多毒辣啊,她一看就知道,雍泽这种不用名牌加身,也不用故作冷傲就自带一身贵气的少年,家庭背景肯定不一般。 基本就是个千万分之一的优质股。 而他们家呦呦呢? 其实也是千万分之一的存在,不过不是优质股,是千万里挑一的小憨瓜。 呦呦闻言气鼓鼓地双手环臂,对大家的瞧不起十分不满。 她都这么好骗了,怎么连骗她都不愿意骗? 还是不是好朋友了? 晚上最后的采访环节结束,顾启洲一家五人留在了大宅,准备明天再留一天再回家。 录节目辛苦了一天,呦呦早早就洗完澡回到了房间。 郁澜还在后面喊着“头发还没吹干呢”,她就已经迈着小短腿跑回了房间,把自己往床上一扔,她就拿起床头的电话手表给雍泽拨了个电话。 “——是呦呦吗?” 细微的电流声里,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伴随着少年清越干净的嗓音,似乎还有阵阵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