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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呢。 高承爵反应的快,抓过外套就把鸟给盖上了。 蒋萨萨两眼一瞪,立刻转头去看陈默,陈默倒没脱裤子,但这也还是超出了蒋萨萨的接受范围,“你们俩这是干嘛呢?” 高承爵漫不经心的说,“你不看见了吗?” 蒋萨萨的声音都破音了,看向陈默:“你居然跟他一起疯?” 陈默立刻起身将蒋萨萨推了出去,顺便给推到了俩人卧室,然后一把堵住了蒋萨萨的嘴,好顿的亲,吮,手也不停的摸着她那变得丰满的身体。 刚才他也快冒火了好吗! 好一会儿,陈默的气息喘匀了,才松开蒋萨萨。 蒋萨萨被他吻得身体都软了,迷迷糊糊地想,原来对陈默来说,看片儿比喝壮阳酒还有用? 陈默把下巴放在蒋萨萨的头顶,笑道,“他最近可能憋坏了,不让他泄,指不定又做什么呢。” 蒋萨萨不可置信的摇摇头,“高家是不是都出人才啊,大馨能把他给治成这样?” 然后陈默就抵着蒋萨萨的额头,特认真的问了一句,“不然你去劝劝大馨吧?” 好么,于是陈默不知道的是,他居然也能被人下套。 高承爵见俩人一走,就提起裤子,把电脑关了。 悠哉的躺在床上,等着自己的小硬物一点点软下去,满意的晃了晃腿。 我要泄|欲还非得上你们家来泄? 你们还真相信? 我就等着你们去说服梁馨。 我就不信我留不住她。 这次留不住,下次爷就给你们来场大号苦肉计。 ☆、075章 捣乱 因为梁馨寸步不离的陪着钟宁清,陈默和蒋萨萨就拎着不少的水果,去了医院。 陈默现在都快成昏君了,就为了悉心照料怀孕的媳妇,去公司的次数是越来越少。 之前的那块地皮,已经标了下来,现在也确实没有什么大事儿,工程上的事,自然有人去处理。 其他算得上事儿的,就是这段时间的校园招聘。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走关系进公司的人了,所以每次人事那边筛选完人之后,他都会亲自去给那些应届毕业生做最后一关的面试,确保没有任何一人是浑水摸鱼进来的。 但那也只是约个时间随便聊两句,看看他们本人是踏实的还是浮躁的就行了,倒也不需要多少时间。 所以相比较而言,他大部分时间都赋闲在家陪老婆,当然也陪得乐呵。 只是现在的医院里,人特多,更是什么病都有,空气里弥漫的味道都杂了,消毒水的味儿,病毒的味儿,莫名还有种臭味。 俩人刚进了大厅走了几步,陈默就不走了。 蒋萨萨走两步才发现陈默没跟上来,回头问他,“怎么不走了?” 陈默冲她勾了勾手指。 蒋萨萨立刻跟被训练过的小狗似的,乖乖地走了过来。 仰着头问他,“什么?” 陈默反手将她搂到了医院外,指着旁边的西餐厅说:“你先去那点个爱吃的等我,我看完钟宁清后,再把梁馨带过去找你。” 蒋萨萨知道陈默在意什么了,一边特幸福,一边又不乐意地嘟囔了两句,“我刚吃完好吗,真把我当猪养呢啊。” 陈默莞尔,心想你可比猪金贵多了,不只比猪金贵,在我眼里,比熊猫都金贵。 就是想的和说的,总是不一样。 陈默只笑道,“去吧,医院里细菌太多,等十分钟就好。” 其实蒋萨萨见着钟宁清的时候,心里也会有那么点不舒服,她爸和梁馨她前夫,共用过同一个女人,什么事儿啊这是,想想就糟心。 只是末了蒋萨萨就跟特别不舍得陈默似的,踮脚去亲陈默的嘴唇儿。亲一下,不够,再亲一下,还是不够,一连亲了好几下之后,直到陈默笑着推开她的时候,她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估摸着要是高承爵在这,肯定又要抗议了,腻歪,太腻歪了! 最烦情侣在大庭广众亲热了! 就不能照顾照顾人单身汉的心情啊! 然后就当陈默边回想蒋萨萨刚才那小媳妇的样,边往病房走的时候,就看到个偷偷摸摸的人影一闪而过。 长发,高个头,身上有银饰在响,像是要走向钟宁清的病房,又突然看到什么,转而离开的。 陈默记着这个女人,是苗颖。 但她是来看钟宁清的?还是也发病了?再或者是又来祸害人的? 陈默脚步渐缓,心思百转,最后半眯着眼睛,心下决定了什么。 病房里的梁馨,正趴在钟宁清的床边睡觉,像只熟睡的猫一样。 钟宁清就那么一动不动的倚在床头,垂眼看着她。似乎唯恐稍动一下,就会将面前的这个女孩碰醒。而目光里不乏宠溺,温柔的,爱慕的。 窗外的阳光,洋洋洒洒的落在病房里,落在两只相握在一起的手背上,白皙透明,如冬天里被阳光照耀的雪花,明亮,宁静。 推开病房门的陈默,刚好就看到这柔和的一幕。 身体稍稍一顿,恍然觉着钟宁清望向梁馨的目光,就和自己望向蒋萨萨时的目光,如出一辙。 其实似乎每个人都知道钟宁清更适合梁馨,怨只怨他们重逢的时间不对,或许只要再早半年的时间,他们的未来就能够如此时一样,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放下水果,陈默低声问钟宁清,“睡了多久了?” 钟宁清抬起食指,比在嘴中央无声地“嘘”了一声。 梁馨最近睡觉都很轻,钟宁清的一个动作之后,还是醒了。 一边脸被压得通红,出现了几条红印,一个肩膀也睡麻了,揉了揉肩膀后,发觉病房里出现了第三人,诧异道,“姐夫?你自己来的吗?” “没有,你姐在附近的餐厅,一会儿下去找她吧。”陈默转头去问钟宁清,“最近感觉怎么样?” 钟宁清指着自己已经瘦得麻杆儿一样的胳臂,笑道,“除了有时候会疼以外,清晰的感觉到快要见到死神了。” 梁馨立刻皱起了眉。 “好好好,不说这个,”钟宁清投降,向陈默表达谢意,“谢谢你来看我,虽然我知道你们来这里应该是找大馨的,但还是谢谢,很久没有见过熟悉的面孔了。” 艾滋病的发病期,定然是不好受的,钟宁清现今却似乎很坦然的接受着。 这个男人,只能令人发出一声深深地叹息。 钟宁清这样说的原因是,隔壁床铺上的一位艾滋病病人,在昨天晚上去世了。 陈默确实是来找梁馨的,所以三个人随意的聊了聊,回忆了一番钟宁清和梁馨的那场婚礼,感慨了一番时过境迁后,就带梁馨去找蒋萨萨了。 梁馨嘱咐了又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