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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则加了一些内容进去,大家可以顺带再一看。 当时太卡我写不下去了,因为我发现笔下的人物完全是破碎的,并不能立起来变成一个讨人喜欢的角色,尤其是攻,所以我迷茫了,就停下来没写了。 过了这一个月,我终于在心里稍微的有了小攻小受的影子。 之前的我把小受写得太无脑,缺乏理智,小攻则完全不能称之为一个角色,这样的两个人,我没办法写出他们之间的感情,那种谈恋爱的感觉更不会有。 现在我稍微能够把他们写得可爱一点了,所以我把文章从十八章开始重写,重新写出两个人物,希望大家能喜欢。写文说到底,还是要自己能有所感觉吧。 - 庄晏没想到追来救他的人是周玉臣,但转念一想,能开着一驾机甲跑来跟一群人对垒救人,的确是周玉臣的风格。 他想起自己在论坛吵架时写的那篇文章里,说周玉臣“对自己的实力过度自信,让其部下对其建立起盲目的个人崇拜。” 现在,“过度自信”的周上将一个人开着机甲跑来救他了。 他被注射进身体的药剂影响,意识一会儿陷入混沌,一会儿又清醒过来,他听到周玉臣的声音时清醒了一下,随后又昏昏沉沉地听着舱门落下,周玉臣跟挟持他的两个人对峙。 直到听到那句“我替他”,庄晏心头一震,恍然惊醒:这人想干什么,难道打算把自己也搭进来? 他抬起头,周玉臣在不远处和他对视。 庄晏暗自吸了口气,闭上眼,开始调集脑中因药剂而溃散的精神触丝,慢慢地聚拢。 两个海盗也愣了一下,冒牌货不由大笑道:“哎呀没想到,周上将还是个情钟!” “我替他。”周玉臣说着,抬起□□,对准自己的大腿,“看清楚了,是一样的地方。”说着扣动扳机,大腿上登时出现一个血洞,周玉臣闷哼一声,往前方踉跄了几下,朝地上跪去。 两人没想到他的居然如此干脆利落,俱是一愕。 驾驶员不免晃了神——他们用庄晏要挟周玉臣,倒是没想到周玉臣比他们想象的要更紧张这个人质,毕竟从目前情况看来,两人虽然匹配,却并未结合。 但周玉臣不等他们出口威胁便自损战斗力,简直是把这庄家的继承人当成一个大宝贝,生怕他受丁点伤害。看来此人就是周玉臣的大弱点,只要抓牢了他,就有逃生的希望。 驾驶员这一晃神思索,心神不由得一松。恰恰在此时,一股极强的精神力侵入了他的大脑,刺中了他的意识云! “啊!”驾驶员惨叫一声,任何哨兵都无法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承受这样的攻击。 倒在地板上的冒牌货迅速反应过来,抓起一旁的爆能枪对准了庄晏,然而庄晏早就做好准备,在驾驶员放松对他的钳制后,奋力往前一扑,爆能光束擦着他的肩膀飞过! 与此同时,原本大腿受伤、眼看不支的周玉臣靠着看似不经意的几步踉跄接近了舱门,骤然暴起,犹如极限速度中的猎豹,进入舱室将驾驶员扑到,扳过他的枪,对着冒牌船员连点三下,分别打中了他双手和一只完好的脚的腕骨! “啊啊啊啊!”冒牌船员发出凄厉的吼叫。 鬓狗狂叫着冲过来,却见白影一闪,一只矫健威猛的雪豹拦在他面前,张嘴露出獠牙,发出震怒地低吼。 周玉臣一个扭身,将驾驶员的头往地上猛力一磕,随即夺过他手里的爆能枪,在起身的两秒中利落地连点四下,精准有如机械,驾驶员随即变得跟冒牌货一样,在地上嚎叫着扭动。 鬓狗则被雪豹咬住喉管,直接往舱外一甩,鬓狗发出尖啸,消失了。 庄晏身子在地上滚过,压到脱臼的手臂,额头上的冷汗又渗出些许。 在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中,他抬头,见周玉臣一手握枪,指着还在地板上挣扎的两人,一手抬起,对通讯仪吩咐了几句,即便腿上的伤口因为刚才一番暴起的动作渗出更多的血,十分骇人,脸色却镇定自若,仿佛此刻他是坐在千里之外指挥,而不是靠在自己腿上开个洞赢了这次的对垒。 他吩咐完毕,又一瘸一拐走过去,给两名海盗没人一记手刀,找来绳索将二人绑在一块,才道:“援军到了,我的副官已经带队过来,二十分钟内到。” 庄晏还趴在地上大口喘气,药剂的影响加上极度紧张,他刚才那一瞬间的闪躲透支了所有的体力。 “你做得很好。”周玉臣道,他的计划是先制伏哨兵,顺带按倒庄晏,而那个普通人当时开枪,他和庄晏肯定会有一个人受伤。 结果比他预估的要好。 庄晏喘了片刻,抬头和他对视,脸色煞白,几丝金发被冷汗浸湿,贴在额头上。 周玉臣道:“我们先出去吧。”他看看自己的伤口,“能扶我一把么?” 庄晏嘴唇无意识地翕动几下,勉力爬起来,看到飞船里还有个医疗箱,便几步绕过陷入半昏迷的两名海盗,拿过来先给周玉臣做了个简易止血。 他的手还有些抖,不小心碰到周玉臣的伤口,后者也只是眉头微动,静静地等他做完,随之伸手接过医疗箱。庄晏则用完好的那条手臂搀着他,下了飞船。 其间两人没说一句话,似乎形成了一种劫后余生的、无需言传的默契。 两人以十分狼狈的姿态在沙滩上走着,一阵阵海风吹来,刚才还剑拔弩张,激烈对峙,此时却又只剩下夜色里的静默。 “就在这里吧。”走到飞船的右侧,周玉臣低声道,“坐下来,我替你把骨头接回去。” 庄晏扶着周玉臣,两人靠着一块大岩石坐下来。 周玉臣的手轻轻搭在庄晏手臂上道:“我动作会很快,要是疼你就……” “周上将帮人处置个伤口废话都这么多。”庄晏道,嗓音沙哑。 周玉臣登时有点哭笑不得:“会有点疼。” “动手。”庄晏道。 周玉臣便稍稍倾过身,双手摸着庄晏的骨头,一用力。 庄晏只听见骨头“喀哒”一声,登时脸色惨白,恨不得对着周玉臣大吼一声,这叫有点疼?! 周玉臣用医药箱里的工具替他把骨头固定好,见他低着头,看不清脸色,便伸过手,轻轻抬起他的下巴。 只见庄晏脸色比平时更苍白了,一双湛蓝的眼睛雾蒙蒙的,有什么在闪烁。 周玉臣诧异道:“你哭了?” 庄晏下巴挣脱他的手指,怒道:“你才哭了!”这是生理性眼泪! 周玉臣失笑,庄晏明显是养尊处优惯了,且帝国的医疗,早就可以帮人免除疼痛,他突然来这么一下,庄晏受不了也是自然的。 但毕竟是三十岁的大男人,要是换了别人,周玉臣难免觉得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