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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的承认,我干笑几声,往后退了一步,随即猛地扬手狠狠掴了他一巴掌,“卫诚,真有你的!” 那一巴掌几乎用了我全身的力气,对卫诚来说或许不算什么,我却险些没站稳。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脸上红肿了一块,我的手心也是火辣辣的疼。 但是,爽! 那一巴掌打下去真是太爽了! 卫妈护子心切,虽然知道这事都怪自家儿子不成器,但看到他被我扇了一耳光还是会心疼的,上前来劝阻我,“若若,是卫诚对不起你,你也别跟他动手,回头我替你好好教育他,你别气了,好不。” 卫妈向来把我当亲生女儿看待,我对她也一直保持着很尊敬的态度。 行,既然你心疼你的宝贝儿子,我就换一个打。 我转个身,朝笛影清疏走去,目光不善。 卫诚反应倒也快,察觉到我的意图后一个箭步冲上来护在笛影清疏身前,挡住了我,“小疏是无辜的。”他脚步一个趔趄,竟是不小心跪在了地上,头耷拉着看着地面,声音也低低的,“你有什么火气就朝我头上撒吧,要打打我,别打她。” 好一出英雄救美。 古人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今天卫诚却只为了替一个女人求情就对我下跪了。 我哼哼冷笑,扬起的右手悬在半空中。 笛影清疏也不是盏省油的灯,不可能傻乎乎地杵在原地等我的巴掌伺候。她反而先下手为强,趁着卫诚替她求情的空当,一拳头朝我面上招呼过了过来,嘴里骂咧道:“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打我!” 我下意识地躲闪,却还是稍微慢了一步,被她一拳捶在胸口上,还好距离隔得比较远,她也没使上多大劲,不是很疼。 卫诚或是没想到笛影清疏会做出这样的举动,站起身制止住她,眉头紧皱着大吼道:“打什么啊!你还嫌这不够乱?!” 笛影清疏被他当头一吼就懵掉了,眼珠子转了几圈好像快要掉眼泪,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我可没功夫同情她,卫诚将她牵制住给我制造了大好机会,我扑了过去两只手抓住她的头发,使劲拽扯起来,真恨不得往她脸上吐口唾沫,“你这个臭小三!不要脸的女人!勾引别人男朋友!你还好意思问我凭什么打你!老娘打死你!” 笛影清疏发出一阵尖锐的痛叫声,奋力护住自己的头发,随即也不甘示弱,两只手胡乱在我脸上、头上、身上各处抓挠起来。 我是绝对不会让自己吃亏的,光靠双手不行,就连腿也动了起来,逮到什么就一阵猛踹,管它是哪个部位,只要没踢到自己就行。 笛影清疏不知抓到了什么东西,用力往我后脑勺上砸过来,发出一声重重的闷响,被打到的那个部位传来阵阵钝痛,我整个人晕眩了几秒钟才勉强站稳。这下我是被彻底激怒了,连两只眼珠都因愤怒而充满血丝,目眦尽裂地以双手为武,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往笛影清疏身上猛捶。 这场属于女人的战争一触即发,卫诚想拦也拦不住了,卫妈在旁连声哀呼:“哎呦,哎哟喂,别打了!别打了!” 只不过我现在满腔怒火,眼里只剩下笛影清疏那张可憎可恨的面目,哪里还听得进去其他的。 房间里一时鸡飞狗跳,泼妇般叫骂的声音快要把屋顶给掀掉了,那架势激烈得真的不亚于被炮轰的战争现场。 事实证明女人打起架来的恐怖程度丝毫也不比男人逊色,卫诚试图插手进来劝阻,却被不幸误伤,眼睛一圈都被打肿了,大腿根部还被我华丽丽的一记左勾拳击中,倒在地上□□不起。我又趁机往他身上多踹了几脚。 哼!活该!打坏了最好! 这场乱斗持续了将近十几分钟,后来笛影清疏先体力透支,只躲不攻,逐渐败下阵来,向我求饶:“别打了……不打了……啊!痛!……别打了!” 我还没解恨,丝毫不手下留情,更加奋力挥舞着手臂抓扯她的头发,卫诚在我身后用力拉住我两条胳膊试图将我拉开,想帮笛影清疏一把,男女力量悬殊,眼见我渐渐要被拉离笛影清疏身上,我立马回头恶狠狠地瞪卫诚一眼,喝道:“放开!” “……”卫诚不为所动。 笛影清疏向他求助的眼神泛出可怜兮兮的光芒,哭声道:“快把她拉走,快!我不行了!” 我声音冷到极点,瞪圆了眼睛死死地剜着他,“我叫你放开!” “……”卫诚神色有些动摇,但一双大掌还是牢牢地禁锢住我。 我几乎是歇斯底里破了喉咙吼出来的:“不想我恨你一辈子就马、上、放、开!” “……”卫诚面色绷紧,这才缓缓松开了双手,眼中尽是无奈。 笛影清疏眸子里的希冀亮光也一下灭掉,我双手恢复了自由,和她又是一番恶斗。 这个时候我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互相拳脚相加没过几分钟后,我的力气也彻底耗尽了,翻了个身横躺在地上猛烈喘息着。 我现在可谓是毫无形象了,头发乱得像一团稻草,至少被笛影清疏拽掉了几十根,头皮生疼,脸上也被她刮出好几道血痕,我很后悔自己没留长指甲,占了劣势。不过笛影清疏也比我好不到哪去,我刚刚一直对着她高挺的胸部猛打猛踹,希望能把她拍成平胸,拍成飞机场,她身上好几处应该都被我打成淤青。 之所以比较用力打这个地方,也是带了一点阴暗的心理。 卫诚见我们俩终于停歇下来,也松了口气,一瘸一拐地捂着裆部到房间里拿医药箱,又到我身边蹲下,撕开个创可贴想帮我贴一贴脸上的伤口。 他目光里充满了心疼和关怀,我只觉得假惺惺的,虚与委蛇,忍不住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滚!” 他被我一张臭脸吓到,灰溜溜缩着脖子走了。 卫妈也过来关心我,柔声道:“若若你痛不痛?脸上的伤口还是尽快处理一下吧。” 我摇摇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阿姨,我没事。” 那一边卫诚又拎着医药箱到笛影清疏边上坐下,拿出一瓶紫药水和一根棉签,在她伤口上涂抹起来。笛影清疏倒也配合,不像我这般对他恶言相待,到后来甚至还身子一倒,依偎在卫诚怀里,小声地啜泣了起来,肩膀也跟着哭声微微地颤抖,梨花落雨,我见犹怜。 看到女人这个样子,哪个男人能不心软的,卫诚便将她抱到腿上,像哄小孩一样拍打着她的背,柔声道:“不哭了,不哭了啊,没事了。” 这两人真够贱的,这个时候还不忘在我面前秀恩爱,是不是还嫌被打得不够? 我觉得自己的拳头难耐地又痒了起来。 要是说我之前还对卫诚抱有什么想念的话,在这一刻就真的全部像玻璃瓶一样被摔碎成一粒粒渣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