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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嘴里说出来,不忍心。 “对,那裁缝就是三个人的接头人。” “那你说来福呢?”沈子焉问。 这次李同文没再说话,南京那边想他们死他是确定的,可他摸不清地下党的意图。 小九会被他们收养,一定意义上少不了来福的推波助澜,要不是来福当时那一惊一乍的喊声,他们肯定不会注意到小九。 之后来福的的确确在生死关头抛下了他们,所以李同文还没完全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再查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过两天去把人审了再说。” 但李同文不知道的是,有些人根本没给他留审人的机会。 谜团一个个戳破,我也不知道我自己伏笔埋得怎么样。 第一次写这种题材的,如果布局谋篇上有问题还请海涵啊! (??ω??)?要是觉得还行,那就请给我评论! 如果觉得不行,点叉就行!谢谢! 之后会有两个番外,一个是顾家旻×叶文雨的。 一个是白玲×裁缝的。 加上去之后会让剧情更加饱满,主线先要更完! 离结局大概还有这么二三四五六节吧。哈哈哈 第二十三章 合卺酒 23.合卺酒 南京,又称金陵,六朝古都。有人把总司令部定在这里多少也有点这样的意思。总司令部里沉闷而压抑,他们的总指挥官陈镇刚刚发过一通大火。 “将军,您真要破罐子破摔?”总指挥官的办公室里,在陈镇旁边的是个文官,也就是帮他出谋划策的智囊袋。 陈镇拿着好几份报纸,在报纸题头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揉成一个团,“李同文真不愧是年少成名,还知道拿王家做挡箭牌,但他做个局就想拉掉王家在上海的地位,做梦。还以为我会怕,你去给梁秋山发个电报,让他尽快把上海的资源对接上。”他指挥着身边的文官,又说:“就算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我也要把他给拖下那个位置了。”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太过强大,正主就会疑心你要飞上枝头,自立为王。 “他不是有个宝贝天天带在身边吗,那我就把他的宝贝给挪到身边来,正巧我这也缺个暖被窝的,而且我没记错他那宝贝长得挺好的吧。”他看了眼文官,“他要敢违抗,那我们正好借机把他打下来。” “李同文在上海势力根深蒂固,像棵牢固的大榕树,盘根交错,难摇动啊。”文官劝道他。 “可他要是再无法无天下去,该倒下的就是我了!”陈镇敲了下桌子,“不是有梁秋山嘛,让他擦屁股去,正好也给他个机会笼络下上海的权贵。” “是。”文官应声就下去办了。 王二六拿着一份调令急匆匆地叩响了阁楼办公室里的门。 “将军,南京急报。” “进!”等到王二六一进来,他就着急地问道:“什么急报?” 王二六把白纸黑字递给他,李同文接过来匆匆扫了一眼。 “调令?”李同文把纸拍张桌上,“调子焉?他妈的陈镇想干嘛?”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陈镇是想抓着他的软肋,沈子焉住院地时候他就想派人来监视着了。 他沉吟片刻,双眸里的火光渐渐褪去,“二六,去拿把火柴给我。” “将军?” “快点!”李同文说得很大声。 王二六从上衣口袋里抽出一盒,划拉一下,火星子从猩红的火柴头上燃起,风吹过晦暗不明地跳动着。李同文把纸移到火苗上,调令一下子燃了起来,纸张燃烧时发出了“吱吱啦啦”的声音,最终随风成了一滩灰烬,落在了地板上。 “二六,今天从南京那里有发过什么信件来吗?”李同文的军靴划过灰烬,带起了一阵小风,一时间灰烬随着小风飞扬,洒落在办公室不起眼的角角落落。 “……”王二六迟疑地看着他,最后说:“没有。” “嗯,你走吧。”李同文有些疲倦地坐在椅子上,冲他抬了抬眼皮。 “将军,我还是想劝您一下,……” “好了,够了,快走吧,你裁缝的下落查出来了吗?查完了就报给沈副官吧。” 陈镇这次是真的下了血本,也要把他拉下这个位置。他不可能放沈子焉离开的,但直接无视这条调令就等于是把自己送到砧板上,任人宰割。既然如此,他只能把自己调换成筹码,再为他换来一线生机。 他拨了个电话给严明,又招来了阿奇说要回趟家,说是从后门走,不要惊扰到人。 家门口小九手里拿了把扫帚,正在教凤头鹦鹉说话,“是沈子焉,不是沈焉,你再念一遍。” “沈焉、沈焉。” “小九。”李同文从车上下来,打断了他,看着凤头鹦鹉说,“傻鸟,沈子焉,跟着我念。” “沈子焉,沈子焉。” 凤头鹦鹉原是个会说的鸟,大概也是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非要李同文骂他一句傻鸟。 “小九,有的时候不属于你的东西就别总肖想,就像这风头鹦鹉一样,他认主,懂了吗?”李同文的眼里冒着寒气。 “是嘛?李将军,如果这主死了,那还能认嘛?”什么“老爷”、什么“先生”,不过是他卖惨的手段罢了。此时没有沈子焉,小九这个时候也不和他虚与委蛇了,一声“将军”似是在敲打李同文。 “小九,你知道狸花猫嘛?”李同文步步逼近他,小九蹿高了不少,一天一个样,从之前只到他胸膛的小孩子,长到了他的肩头,终于有了点十五六岁的孩子的样子了。 小九丝毫不畏惧他,沉着地回道:“知道。” “狸花猫是一种很古老的动物,擅长捉老鼠,也适合家养,但他最大的优点在于忠心,一辈子只能认一个主,如果主人死了,或者走了,他也要守在原地,就算不吃不喝也要把主子给等回来,你明白了吗?” “是吗?那李将军又怎么分得清到底是不是狸花猫呢,万一只是个普通的家猫呢。” “小九,你觉得有人会分不清从小养到大的猫嘛?”李同文轻笑一声。 “将军没必要和我来这些弯弯绕绕的,小九身上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将军也无需草木皆兵。”小九又说,“将军,您今天突然回来应该不是来这里和我说养猫的道理的吧,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李同文背对着他,逗弄着凤头鹦鹉,“小九,你身上有种不属于一个乞丐的聪慧。” “多谢将军夸奖。” “子焉聪明,我看得出来他也一定看得出。但他同时也心善,同情让他自然忽视了你是个危险的定时炸弹。”凤头鹦鹉啄了下李同文在摸他羽毛的手,李同文气得拍了下它的嘴。 “将军,我可从来没害过你们啊。大华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