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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比刚生出来的时候好些了, 那天你是没仔细看,好家伙差点没吓我一跳。要不是爷历经沙场回来胆子大, 非得把这小子再扔出去不可。” 子安是昨晚胤祐想了大半夜才定下的名字,今儿早上玉玳一睁眼, 看着侧身靠在自己身边看上去没怎么睡的胤祐还吓了一跳。原以为他是为了太子的事烦心睡不着,没想到这位爷一张嘴竟是说的孩子小名儿的事。 这名字的寓意只要不是个傻子都能明白。但是这也是胤祐这个当阿玛的最殷切的期盼, 他还没跟着康熙出征之前, 两人独处的时候他便偶尔透露过两分焦虑。 玉玳知道他心里的坎, 其实说起来玉玳也觉得是胤祐点子背,康熙生了这么多孩子, 没立住的不少,但平安长大的更多。明明康熙和成嫔都好好的, 谁能想到胤祐一出生腿上就带着毛病呢。这年头又没法查遗传因素, 胤祐害怕孩子会像他一样生来带有残缺也无可厚非。 如今孩子生下来, 子安和连养在伊尔根觉罗氏那儿的大格格都好好的, 不光胤祐松了口气,就连在宫里的成嫔不也激动得直念阿弥陀佛嘛。 “你少编排你儿子吧, 接生的稳婆和奶娘都说子安长得可好了,就你这个阿玛没个正经。”玉玳孩子生得很快,夜里发作天亮孩子就生下来了,没折腾大人也没折腾孩子。小胖子生下来除了身上有点红,就是当得起一句长得好。 这话说来本就是两人在扯闲篇, 昨儿说是身上不舒坦请的假,那唱戏就得唱全,总不能今儿又没事人一样出门去,就只好待在家里消磨时间。他正想在说些什么怼回去,许晋忠突然过来回话,把打听到的太子宫中的事给回禀了。 康熙下旨打杀了毓庆宫几个伺候不得力的小太监,这事外边不知情的听了只觉得纳闷。蠢一点的或许还觉着太子果然深受皇恩,连这等小事万岁爷都替太子关心着。聪明一点的应该能咂摸出不对劲来,但到底是因为什么谁也不敢猜。只有索额图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气得在家里砸了手边的茶杯,破口大骂那些奴才们误了太子。 胤祐听了这事倒没像昨儿那般立马就情绪激动,还招手让奶娘抱过孩子,等到奴才们都退下了了,才气不过一般踹翻了脚边的凳子。这一招明摆着就是太子打了几个兄弟的脸,皇阿玛又来给个甜枣儿。 “行了啊,能给你这甜枣就不错了,还挑剔上了?”玉玳看着他气呼呼的样子都觉得好笑。这也就是他们兄弟几个刚跟着康熙出生入死回来,人康熙不可能让儿子寒心,要不然才不可能为了他们这么打太子的脸。 道理不用说胤祐都懂,但心里窝火也是真的窝火。“你说,这一次的事儿是不是又这么轻轻放过了。”太子有才华又聪明,但那性子实在是叫胤祐不敢恭维。这几年他犯的事不算少,大多皇阿玛都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这次打杀了几个小太监,不过也是觉着太子怎么样都是好的,坏的都是太子身边的人。 “上一次,在阿哥所的时候,咱们为了个竹席吵了几天,还记得那事吗。”玉玳这么问都把胤祐给问愣了。玉玳见他傻憨憨一样干脆坐到他身边倚着他肩膀,“快说,记得还是不记得。” “不,不是,记得啊。”胤祐被她似嗔还娇的一催促,说话都有点结巴了。这都哪个老黄历上的事儿了,这时候拿出来翻旧账不地道吧。 “到底是记得还是不记得,你把舌头捋顺了再说。”玉玳看着他直往后躲的样子都乐了。自己又不是真的母老虎,他怕什么啊。 “记得,怎么不记得。”这事的确不大,到底怎么吵起来的胤祐也记不清楚了。但是那天下午回去第一眼见着空荡荡的院子那心情,胤祐还真没法忘。简直就跟谁闷头一棍打在自己后脑勺上差不多。 “你看,这么小的事儿你都记着,太子的事皇阿玛能忘吗?”人的心就是很奇妙,有时候天大的事儿都能忍,有时候芝麻绿豆大的事儿却怎么也过不去。 但不管事情大小,只要发生了就都会在心上划下一道痕迹,或深或浅。也许经过时间流逝,那道划痕到底是什么时候,因为什么留下的都记不得,但发生了就是发生了,那些划痕也许大多数时候都会不动声色的潜伏着,但若是有了爆发的契机,那颗心就绝对再也承载不了那道伤痕。 玉玳这个说法胤祐是头一次听,乍一听觉得自己这福晋还挺悲春伤秋,但细细一品,这话却半点都没说错。再转头看玉玳眼神里除了喜欢也添了两分探究,自己与她成亲两三年,她却总是让人琢磨不透,时常又会让自己想要瞧瞧,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诶,你是不是觉得你爷们不聪明啊。” “挺聪明的啊,就是有点笨。”玉玳说完这话赶紧起身往后躲,却还是被他一把拉住半搂到怀里,躲都躲不开。 “爷看你就是胆大包天。”玉玳生完孩子之后没有一直躺在床上,身材恢复得还挺好,尤其现在夏天又不出门,薄薄的夏衫根本遮不住她比之前更挺翘的屁I股,和胸前看上去简直呼之欲出的白兔兔。 两人是正经夫妻,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况且认真说来两人也真是好久没亲近了。只可惜玉玳现在没出月子,她再是胆子大也不敢胡来。只好紧紧贴着男人,扯I开他裤头的一双软手白皙如玉,慢慢的往里面伸直到碰到那不I该I碰的地I界,才吓得胤祐一把握I住,不敢放手也舍不得让人出来。 “怎么,妾身想错了?贝勒爷这是不想?”玉玳不着急,今儿享受的注定是他,他要是怂了自己还正好落个轻松。 想,怎么不想。但这伺候人的活I儿,胤祐不敢让玉玳来,她是自己的福晋,不是那些个伺候人的奴才。他听说过有些府上太太奶奶们规矩大,莫说这般行事,哪怕正常闺房该做的都老大的规矩。 “想不就得了,怎么,进了我的院子还想找别人不成。”白嫩的手隔着亵I裤轻轻柔柔的挑I拨,激I得男人直打哆I嗦,紧紧握着的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松开了。 “快点,再进去点儿,舒舒,好舒舒……”隔着一层布这么撩I拨,胤祐几乎要被玉玳给磨死。这会儿直挺着腰把自己那儿往她手里边送,偏生玉玳起了坏心思,搓揉几下又松开往后躲一点儿,急得男人额头汗下来了。 “我好啊,那你说说我怎么好的,说高兴了我就……”话没说完,胤祐大手扣着她脖颈便封住了她还想说什么的嘴,今儿早上玉玳涂的口脂是带着青草香的,胤祐一边一寸一寸描I摹她唇形和贝齿,一边还抽空想着等她出了月子,一定要拉着人去城外没人的青草地上试一试。 两人唇齿相依,玉玳被他紧紧抱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