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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了我一通“土蹩”。 白凌是最后到的,看见桌子正中卧着的鸭子也忍不住笑了。小屋热闹起来,白凌没衿持多久就被卫君和那帮人拉扯着说笑起来,喝了几口红酒后脸红扑扑的煞是好看。我坐在她的斜对面,被她的美态弄得心痒痒的,脑里盘算着待会找个什么借口送她回去,办法还没想好,就被卫君她们坏了事。 胡侃乱聊的一伙人不知是谁把话题扯到过年的安排,一个一个的说起自己的打算。我心里暗叫要糟糕。白凌面上虽若无其事,我却知道她心里一定不好受,这时竟有人问起她的想法。白凌应付了几句,起身借故出了去。我向卫君打个眼色,跟了过去。 二楼走廊里空荡荡的,屋里的喧哗声被一道门隔断,四周清冷一片。白凌站在走廊的尽头望着黑黑的夜空,孤怜怜身影格外单薄。“老师。”我走到她身后。 “你进去吧,你们年轻人好好玩玩。”她背对我,语气感伤。一瞬间,我们都静默无语。 “我先回去了。”她转身走向楼梯。“老师,圣诞快乐!”我找不出话来安慰她,只好把手里早已准备好的礼物塞给她。她什么也没说,抬头看了看我,缓缓地走入夜里。 自从送白凌礼物,我们见面时便没了以前的随意,彼此间都多了分尴尬。在阅览室,她变得爱沉思,发呆的次数更多了,我撩起话头也激不起她的谈兴;教室里,她的课讲得飞快,许多要解释的地方都是一带而过。随着年关的将近,她变得越来越烦燥。 腊月干冷的一天,我上楼经过系办公室,听到里面有争吵声。是白凌,尽管隔着门我还是听了出来。上课时白凌的表现更证实了,她只讲了半节课,就匆忙出去。 在食堂吃晚饭时卫郡告诉我:“白凌跟系里干了起来。”原因是系里希望这次考试简单些。年终的考试成绩非常重要,不光关系系里来年在校方争取资金多少,对系里每个老师的年终绩效奖都至关重要。以白凌的格,后果可想而知。 我和卫君晚上去看她,她正躺在床上,厚厚的被子盖着,脸色苍白。卫君探手在她头上试了试,烧得厉害,一时急得不知怎办才好。白凌笑她说:“没事的。” 寒冷的晚上找校医是不可能了,劝她到外面医院去,她死活不干,只对我们说:“只是感冒了,煎碗姜汤就行了。” 第二天我就成了白凌的护理,中午去校医那开好药,下午下课就到白凌那帮她弄吃的。她没胃口,只想吃流食,我就给她熬稀饭煮麦片粥,完了后再煮姜汤喝药。白凌的屋里装有暖气,温暖舒适。送走卫君和她那帮女生,室内便静下来。 床边桌头上有个像框,是她和一位英俊的军人合影。 临考的前晚,白凌基本上恢复。她起了床,劝我回去复习,可自己动作还是不太利落,我坚持留下,和穿着睡衣的她一起整理被褥。病后初愈后的白凌,身体虽显得纤弱无力,却有种平时难见的婉弱。舞动的被褥卷起气流,荡开她松松的睡衣,春光外泄,让我的心绪不宁。 我坚持为白凌煮了最后一次姜汤。在我准备装碗时,她叫道:“不用端了,我自己来。”她站在门口,手撑着门看着我,脸色平静看不出异样。我的心里毫无由的地一宽,几天来我们紧绷的弦这刻都松驰下来。 她把汤倒在碗里,抿嘴吹了口,伸出舌尖试试,轻啜一口。“你也喝点。” 我摇了摇头只是看着她。 “你看我干什么。”她难得的娇嗔,“我……我……,”“你回去吧。”她小声道。 “等等。”我走到门口时她又叫住我。她走过来,脸帖得近近的。我的心急跳,凝神摒气,她却把嘴凑到我耳畔,小声道:“好好复习。” 我不知怎样解释经过努力复习后的又一次失败,是我临场经验不足吧,不,该怪白凌。从她抱着试卷进门,考试的心思就没了,她脖上围上了我送的围巾。 她同意了!她接受了!她把我送的围巾带上了!我兴奋的想叫出来,像孙猴子般抓耳挠腮,恨不得告诉所有人。稍会又怀疑这是不是我的一厢情愿,昨晚干麻那么矜持?哦!一定是想要我考好试。我不断的变换立场变换角度,脑里混乱一团,心思再回不到试卷上。 白凌有两次走到我旁边,我急得赶紧用身子遮住试卷。纸上空白一大半,本写不出东西,完了!完了!这次又完了! 走廊上同学们围着白凌问答案,我没敢上前,真是无颜见她。兴奋和沮丧的人散去,她看见了我向我示意,我赶紧跟了过去。她没问我考试情况,到楼底要分手时对我道:“这阵子麻烦你了,明天有时间么?来我那吃饭。” 自接到白凌的邀请,兴奋之余便被烦恼环绕,她的暗示、邀请激起幻想被直接面对时我的拙笨磨灭。对女人我本非如此的,在高中我就看过关于女心理的书籍,像什么金赛博士的报告、爱情心理学等等,知道男人该采取主动,以前对卫君照本宣科灵验无比,可现在是怎么了?难道就因为她是老师我是学生?我为自己的懦弱气馁。 白凌的屋里收检了番,多了分年终节日的气氛。暖气已打开,客厅内暖烘烘的。我去的早,她正厨房间忙碌,只穿了套绣花衫,单薄的掩饰不住丰满的身体。 走动间,身体衣上凸凹错落,道道线条美得惹人心动。 要冷静,要沉着,我暗暗的提醒自己,装出轻松的样子跟她闲聊。她也似乎很轻松,没提考试的事,只问了问我在校的情况,害得我准备了一晚的话都没了用场。白凌的家务事做得既快又好,我想帮着干点什么本不上手,只能傻傻的跟在她身后。 到饭菜上桌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隔着热气腾腾的佳肴,我竟找不到可说的话。“你喝酒吗?”还是白凌挑起的话头。我来前是没打算喝酒的,怕给她留下坏印象,可现在却想借酒壮胆,我点点头。 白凌从厨柜里拿出瓶红酒,我自己倒了一大杯,又给她倒了一小杯。清脆的碰杯声中我看到她眼中闪出一丝失落,那恍惚而过的眼神像一片飘落的羽毛在我心头划过,我举杯狠狠的喝了一大口。 迷人的嫣红浮现在她脸上,屋里气氛渐渐趋热。我们交谈、轻笑、举杯,抛去冷严外表的白凌的美艳风韵让我迷醉。她热情的给我夹菜,劝我再多喝点。我每次都推却,在她又一次往我碗里夹菜时,我捉住了她的手:“不用,不用,老师,我自己来。”说着话手却不肯放松,拉扯良久。 回味着手中的温暖,我的信心增强。我没感觉错,老师是需要的。 不能让她先开口,逐客令一出就无法挽回。在桌上杯碗狼藉时我鼓足劲准备向她表白,可还是让她抢了先:“你收拾一下吧,一身的油腻我先冲一下。” 洗碗的时候,听见隔间浴室里的水响声,我心里喜急交加。我曾考虑过各种方法和后果,就是没想到她会主动。白凌是老师,虽然寂寞,可毕竟身份不同,在世俗中师生恋是畸恋。除去这些,想想她平时威严,要她先行有所表示几无可能。可是现在一切让我来“收拾”还担心什么! 等会该怎么说?如何做?重一点还是轻一点?都不重要了,就算被她拒绝,挨上一巴掌,又能怎样! 下了决心后我静下心等待她。时间过得好慢,外面传来脚步声,细细的走向里间。我吸了口气走出厨房。 她穿件了睡衣站在梳妆台前擦着面霜。那是件细纱浅兰睡衣,在暗黄的灯光下微弱透明。从后望去,抹动中白腻的胳膊晃动个不停,被罩带绷紧的背也跟随抖动,丰满的身体和着浴后的清新惑人心神。感的着妆,使我憋足的勇气化作熊熊欲火在全身蔓延。我不再迟疑,快步走到她身后,猛然抱住她。 “啊!”,她的惊呼出来。即使她有心理准备来的还是过于突然,却给了我机会。“老师!”我叫了声,当她惊慌的脸一转过,就封住了她的双唇。紧闭的牙齿把我的舌头阻隔,像是要阻绝烈火的燃烧,可那唇间的温软滑腻和扑鼻的謦香却令火焰燎原得更加猛烈。我把她搂紧,舌头强力顶舔她的牙关。叹息化作长长的鼻息,强关陷落,随我舌头的闯入,她的身体软弱,前丰软贴压过来。 没有品尝体味的时间,吻、触进行的迅急快捷,到她倒靠在被上时,我的衣裤已脱了大半。这是我曾想好的:拨开她久闭的心弦,挑起她久抑的欲望,在她迷茫中快速把事做定,待木已成舟一切就无法挽回了。果然,她在迟迷,直到我剩下内裤才“啊”了声拉下被钻了进去。我按灭床头灯,跟了进去。 久禁欲的女在陌生的欢爱前,羞怯总是要大过平时的期待。漆黑中我看不清她的脸,却能感觉到她这种紧张。刚才的经验使我知道该如何继续,我搂过她再次吻上了她的唇,同上次的一样,舌头撞开她的齿关,用力的吸吮她,不让她有喘息思考的余暇。 近十分钟的长吻中,我的手配合着抚她的后背、脸颊、发梢,一种从未有过的窒息感令我脑门发紧的有些眩晕。这感觉妙不可言,我想她一定也体会得到,不管以前她们夫妻如何,这长吻一定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记忆里,以致以后再有另遇时也会记起。 从她身体的变化我知道我成功了,她已软得不能再软,剩下的就是我的细心和耐心了。 我从她的额头起,用短短的胡碴摩挲她的脸,舌头舔舐她的耳垂,牙齿轻啮她的颈项,把女肩头上部的感带洗礼一遍,再转到那诱惑多时我之处。隔着丝滑的睡衣向她的脯吹气,她的身体不堪热痒地扭动了一下,我顺势把胳膊穿过她的腋下。抬头再吻,她的牙关不再闭,舌头向外试探被我吸个正着。 睡衣的纽扣解开纱衣无声滑落肩头,圆润的肩头、肥腻的胳膊,每样都不是青涩少女所能比拟的。可这所有都不如双破茧而出的更让人心颤,像轻轻的敲碎果核露出的那惊人饱满的果实,虽看不细致,可成熟的质感和气息却如火焰灼烤我的全身。在黑暗的床上,这一刻我梦想成真,多年浮现在脑海中折磨我的影像如今化作现实伏在我的身畔。 解除束缚双撕磨着我的,我伸手想捉住却难以掌握,只能挤压揉弄,使它们隆起堆高,再把脸埋入其中。白凌的鼻息愈发浊,我知道那是即将崩溃的前兆。我放慢节奏,以更加的温柔和耐心等待那刻来临。我的手指滑到肚脐,环绕旋转指尖向内戳探,脸侧靠在一边的上舌尖伸出舔允另边的蕾。盘环的手向下推移,经过一番反复,终于入双腿夹紧的的三角带上。“嗯、嗯”以前清丽的音调含混起来,她的娇面贴上我的肩头。 曾是那么冷严的老师已然情动,我陶醉在她的臣服中,被她的成熟美妙环绕,那种充实的丰美,比我幻想中的更加激人。白凌的背臀不仅如同卫君的一般富有弹,还多出几分腻人的丰软。贴在掌心的丘隔着丝裤都能感受到它的“肿胀”,与卫君的娇嫩相比,更令人“欲”往。 手指间已粘湿汽,我收手从上方缓慢入内裤,穿过密密的毛寻觅着缝。 很容易,稍一使力没入缝隙中,温滑的唇迅速合拢裹住手指。挤开,收拢,再挤开,再收拢,手指滑出滑入,一会就滑得不易停留。白凌象完全没了力道,丰腻的大腿都不能够紧闭,我的肘一拐就张开来。 “老师,我要……”我伏头咬咬她的耳垂道。“嗯……嗯……”低若无声的呻吟消魂动魄。 尽管没遇到什么抵抗,脱她的内裤还是费了半天劲。大屁股小内裤,抽丝剥茧的向下撸拽,好一会才把她剥光溜。裸陈相拥,温柔耐心化为乌有,翻身压上她,双腿分开她的腿。“轻点!”。老师别怕。“我在她脸上舔舔,双手温柔的罩上她的双,缓缓刺入缝。 火热、湿润指引着我,我小心的在沟道中滑动,据她的吟声搜寻。辛苦的耕耘,待头陷如秘道时,额头上已冒出汗珠。白凌长时间的禁断事,狭小的道与丰满的身体毫不相配。退出、进入、再退出、再进入,嫩热的室翻出挤进,缓缓的尽数将裹实。 呜咽声中,积蓄的欲火烧毁了一切,我猛然冲入变得狂放,撑住她前的双球,下身猛烈的穿刺。云起雨落,来急去快,连抽出的机会都没有就奔放在她的体内。 “老师,怎么了!”探手间感到她脸颊上的湿漉我惊得叫起,拉开灯,白凌脸上挂着泪珠。“老师,老师……”我不断的叫她。她抬起头,恍惚的环顾屋内,目光停在桌上的像框上。“老师,你看。”我的手指向对墙,墙上的蒙娜丽莎,静静的微笑看着我们,神秘中有种欣慰。 白凌平静下来时桌上的台历钟时针已指到两点,窗外的寒风呼啸。她靠在床头裹着被默默的看着我起床、下地、穿衣,待我向她告别要走出去时,她轻声说道:“太晚了,你睡客厅的沙发吧。” 真皮沙发上垫上厚厚的棉褥,身上盖上柔软的鸭绒被,在温暖的屋里一丝不冷。我却难以入睡,刚才短暂爱恋让我沉迷,白凌比我幻想中的还要美好,我感到这才是我内心深处的真正欲求。还有,她事后的泪水让我心虑,这一别会不会切断我们?我又想到卫君,一时心乱如麻。 寒风声中,里面屋里也传来辗转反侧声。 我们都起得很早,白凌洗漱完毕,我已收整好被褥。“老师……”当我搂她腰时,她打断我:“别这样,这于你不好。” “不!”我紧张的搂紧她:“我要留在学校过年。”看她脸上流露出感动,我吻了上去。 一句“我要好好想想”,让我再不好勉强,“那我们保持联系?”她点点头。 微明的辰熹中,她送我出门,我没再搂她,只在她额头亲了亲。 回复引用推荐举报顶端 liangzh 级别: 智囊团 我的群组 uid: 1583894 华: 608 发帖: 15486 金币: 9580 枚 银币: 69597 枚 被顶: 743318 次 宣传: 155 点 威望: 301 点 贡献: 6631 点 原创: 15 个 活期存款: 7 枚 定期存款: 125000 枚 注册时间: 2009-06-23 最后登录: 2012-08-17 2楼 发表于: 06-12只看该作者 ┊ 小 中 大 吧地址发布软件 | 加入vip会员 - 享受尊贵待遇(官方唯一加入点) | 进入会员互助区得到帮助 (六) 暑期郁闷在寒假里得到补偿。白天里一帮狐朋狗友聚会玩乐,一家一家“吃大户”,晚上陪卫君疯逛完就钻进网吧。 白凌是守信的。回到家的第一个晚上我就在网吧联络上她。我们没谈“正” 事,只是闲聊,当她告诉我我需要再次补考时,我竟兴奋的一晚没睡着,那意味着我不久就可以回校和她单独相处。 春节的那几日,白凌越显烦燥,言语间多出股怨气,透露出不少心事,而我受她的感染,平时不敢说的话也冒了出来。有时我敲着键盘想,会不会她与老公和我在一起交谈?心生刺激,竟萌发一比高低的想法。 解决烦燥焦虑的好办法是分散思绪,在闲聊、安慰的同时,我找来一些心情短文,先翻好发给白凌请她指点。文章多数是依她的情况:单身女人生活的情感历程。翻译时不但多加上些卿卿我我的情话,还附上些自己的感想,当然结局自然也我所希望的。 本来那些所谓文学作品,为了追求商业利润早就不如以前的那么干净,被我胡乱一弄就更显直白了。看白凌没有反感,我大着胆子发点黄色的给她。初始,白凌改过后隐去了细节,慢慢的就留在上面不改不动,到后来我越来越露骨。 对白凌的思念,第一次使我不流连起温暖舒适家。除夕的晚上,看着屏幕上盛装的男女,我忍不住拿起电话打给她。提前的新年问候很快就变成了感情爆发的倾诉,听筒里传来的颤音,我听出了她的激动。是夜,刮起了大风,天变了。 没什么再能阻隔我,从同学聚会的旅馆直接就赶往车站。卫君送的我,带着对她的一丝歉意倒头就在座位上睡下。 又是一个黎明。透过车厢玻璃,异乡的天空正飘落着雪花。校园里已是银白的世界,踏着没过脚背的积雪,我来不急卸下行装就直奔白凌的住处。 “你,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推开虚掩的门,白凌满脸惊喜叫道。她刚晨练进屋,正在掸落身上的雪花。“老师!”我们拥在了一起,紧烈无比。“快来暖活暖活。”她帮我解下行囊,把我推到暖气旁。“老师,我不冷,你,这里火热火热。”我拉过她的手按在上。 严寒在窗上留下了霜花,雪光透照屋里明亮明亮,宁静的气氛被黑色沙发上扭在一起的男女破坏。白凌被我压在身下,小嘴被封得严严实实,她热烈的配合着我。长长的吻分开,她气喘喘嘘嘘:“你……你这小坏蛋,尽想着这些。” “是啊!我一直想着老师,上次你还说我只知道补课……” “你……你还说……”她揪住我的手臂。 分别时的担忧被这相逢时的激情驱散,突破禁忌后的白凌变化得超出了我的想像。妩媚脸庞上的娇嗔有如少女般,眼神中的浓浓情意泄出,令人神飞欲升。 “啊!啊!你干什么!”明亮中我拨开了她的衣扣,她羞得叫出声,紧紧抓住我的手,“老师,我想好好看看你。”“不行,不行!”嘴里叫着不行,罩已被我拉了下来。她赶紧侧过身转向沙发,把个抖动的背脊对着我。 刚刚晨练完的白凌,背脊上还布满汗湿,氤氤飘散的雾气中夹杂着女的芬芳,光滑雪白浮动在气色中婉媚极了,真让我无法联想到她平素的端严。我伏在她脑后,向她激语着情话,双唇顺着脊柱而下,舔吸着略咸的汗渍,到脊尾处吮吸一阵后直起身体。 沙发虽宽挤在一起却影响我欣赏她的身体。我拿过靠垫垫跪在地下,小心的把压在沙发上的衣物一件件的抽出,再伸手扯拽运动裤的松紧,用力把长裤拉落脚踝。一件黑色的三角裤绷在她丰满结实的屁股上,边缘的布条紧得陷进腻里,就着黑色的沙发雪白的屁股,黑白分明产生强烈的视觉效应——感。 “不要……不要……”她羞急的叫着,双手在背后乱抓,屁股扭闪躲摆,可都无济于事,像成熟果实终要坠落,攀折中只剩下圆润的硕果。 光滑充实的美臀向后微凸了出来,屁股到脚夹得紧紧的,圆圆的大腿弯曲向内,饱满的小腿伸展向外。半圆的曲线从股瓣间划下,把美丽的下体匀称的分为两半。雪光反下,玉股晶莹。 上次在黑暗中没有看到她的身体一直让我引以为憾,渴望和幻想不知折磨了我多久。现在全裸的玉体呈现在眼前,美艳得令人发狂,使我有一种想扑上去冲动却又想仔细品味。一滴水珠从我的头上滴落溶在雪臀上,她的身打了个冷颤,想把头埋入沙发又觉得那样屁股会高翘对着我,踌躇间硕股上下几个来回,股瓣阖散。 啊!那最激我心弦之处映入眼帘,忽隐忽现使我疯狂。我捏住臀瓣向外分开,肩头忍受她的捶击,不理会她的尖叫。臀瓣被掰开,雪光里菊花清晰分明。是保养得当吧,白凌的菊门颜色很浅,涡旋的花瓣卧在多的股底,瑟瑟抽搐着。 在我凑近头想进一步的观察时,她不知哪来的力量,抵开我的肩屁股缩了回去。 她转过头盯着我。“老师,你真美!”在我对视目光下她退却了,脸上浮现出羞怯转开头。“老师!”我扑上去压在她背上,心中喜极。老师端庄冷严一直是我的心障,幻想中疯狂对我来说似乎永远是遥遥不可及的。今天,在分别的相思的冲击下我看到了希望,美梦也许即将成真,当她完全敞开心扉的那一刻,该会是何等的美妙啊! 我伸手到她的颈下想搬过她的头,她死死扭着,圆滑的肩头在我间磨动。 当我的另一只手挤进她的腿间索时,她“嗯”的一声,再次屈服,移开腿转了过来。我握住她的后脑把她的头埋入怀里,用跪上沙发上的膝挤开她的双腿,靠身上前腹间压扁她前的两团不让她逃避。 “老师,你不想我么?”我脱着衣服,手抚上她的屁股试探着她的反应。她不回答也不反抗。我站起身抱住她双臀把她放靠在沙发上。她“啊!”了声,双手捂在腿间从沙发上滑下,右手抓住侧沿,背对着我侧倒在沙发上。 黑色真皮沙发上侧卧的身体洁白如玉,交叉两腿间溢出的毛油黑发亮。我知道她害羞,退去内裤后不再劝解,坐上沙发抬起她的腿搁在腿上,手入她交叠的腿间。她已有了反应,秘处已潮,我的手指很容易地就入了道。“老师,你是想我的。”我抽出闪着光泽的手指在她脸前晃动,她飞快的闭上眼。 白凌的手抓的很紧,想搬直她的身子很难,我只好抬起她的一条腿支在肩头。 张开的腿间芳草浓密,粉红的唇隐藏丛中,露出的唇沿已有滑滑蜜汁,连小小的肛蕾都浸染着湿润,如嫩蕾般含苞待放。 “嗯,嗯。”声中透出难奈音调,肩头的美腿压力增大。我骑坐在她的腿上,把肩头的腿夹在腋下,身体向前,硬硬的分开嫩唇了进去。 坐在她软腻的大腿上,挺动中腿摩擦我的屁股象她在温柔的给我按摩,配合她由侧卧而凸紧道的裹绕,我如坐在云端飘然若仙。腋下的腿不知不觉的滑落秘部被夹盖住。她的身体弯曲,屁股后翘,臀瓣夹紧屁股更显圆润,深深的股沟隐没成一条感的细缝。就像在一块白上钻探,钻进形成一个圆涡,钻出圆涡回缩吸扯着头。光感观上就感无比,更不用说体上的刺激。 我的手在那条迷人的缝隙上搔挠,轻柔的不带一丝力道。“呜、呜。”她痒的呻吟出来,臀抖动,湿漉在交接处被挤出,把撩人的密缝涂的滑亮滑亮。 旎的景光中我的欲望飞升,猛力的冲撞,胯间击的她的肥臀抖颤。她害羞的用手捂住脸,身体随我的俯冲耸动,双腿错动黑毛时隐时现。 卷曲的白腻耀眼的横在眼前,期待和幻想的满足,使我特别的胀硬,而她也显得比上次更加紧窄。每一次的入抽出,尖端都被阻挡,和着四周腔壁紧箍,共同阻止着我的进退。甚至,连外面的缝也紧夹住我的部。快感如潮,我忍耐不住,弯下腰用力抱起她坐在腿上,在她呼声中推动起她的腰肢。 白凌弓身向前逃避,感到屁股高高翘起暴露得更彻底,马上又坐了回来。被她彻底的吃入,我再扶起她的腰肢,她慢慢适应。我腾出手,把掉落在肚上的眼镜丢到沙发上,回手握住只房。房变得同她的身体一样柔软,顶尖的蓓蕾却坚硬坚硬。 丰腴的屁股坐在胯间,凝聚着全身重量。白凌挺身,又无力的坐下,脊背上汗淋淋一片。窗上的霜花溶化,玻璃一片模糊。我怀中腻动的身体似乎也在溶化,起伏的动作和力道越来越大。深处的碰触和蠕动带来的快感在我丹田里产生涌动,使我忍耐不住得抱起她,拼力向上顶。呻吟喘息声中我失控了,推开她的屁股,热流喷到股缝上。 那天,我们都没再出去。我在沙发上躺到下午,兴奋得睡一会醒一会。晚饭是我们一起做的,忙碌间不再拘束,不时的拥拥抱抱,我亲亲她,她吻吻我。从第一次见到她产生冲动,到平时课堂上对她的幻想,一个学期过去了,今天终于得偿所愿。她那压抑的心逐渐敞开,向我述说她的过去,我们说一阵,闹一阵,小小的室间里充满欢乐。 吃饭时,我们紧挨着坐在一起,我挽住她的腰向她说笑。“老师,你怎么总不说话?”“什么不说话?”她不解道。“就是早上的时候啊!”她神态忸怩在我额头上戳了一指道:“你呀,得寸还想进尺!”接下来她板起脸摆出老师的威严,“你不能老赖在这里,现在给你布置作业。”“都放假了,还……” 白凌给我制定了严格的补习计划,除了课本上的内容要复习一遍外,还针对我单词量少的弱点,给找了不少英文短篇翻译。我被赶回宿舍,又变回了寒窗面壁的学生。早晨默记单词,午饭后温习课文,分析句法和时态,晚间还要翻译那些短文。 时间倒是充裕,但我那里能静心坐下来。抚过白凌成熟的身体,品味过这身体里的美妙,特别是看过清晰里显现的神秘的诱人之处,还能认真学习么? 一天只有吃饭的时间才能见面,我总是怨这怨那,在她那多赖上会。晚上在宿舍里的时间最是难熬,手脚被冻得麻木,还要耐着子翻译那些生僻短文。经常是翻不上几段就走了神。 没过两天,我就耐不住了,找出以前收集的小段子。这下好多了,虽然生词不少,可一口气就能弄完。把结果发给她,我不停的催问她。她打了个大大的恶心符号说:用这种态度,你的理解就能过关了。 从那晚开始,我完成功课后就给她发些小段子。各种姿势各种体位的,尤其突出我那些非份的念头;有时也给她些女心里的文章,暗示她打破心里的禁忌。 感谢科技的发展,那些当面不好出口的话,通过电线就这么传给了她。每晚的检查过后,我都会把话题引离学习,说些撩拨她的话。 在她那里呆的时间越来越长。我常常按照头晚的文意引逗她,令我高兴的是她和卫君的反应大不一样。虽然她也推拒,说些半硬半软的话,可并不那么义正辞严。 周末的晚上,憋了几天的我跟她聊天变得张狂,放肆无忌的向她表露自己的欲望,对她说一定要到她那去。她转移话题说我语感不行:“你要多读,否则要走弯路。”我立即回道:“好,不过这只有当面检查。”向她打了个邪的符号就冲出了门。 门开得飞快,她就立在门前。淡淡的香水味,她……她……擦了香水!是那种近距离才能闻到的高档香水!我心里大喜,抱住她就是一个长吻,捞起她的腿弯把她抱端在怀里,对还在气喘的她道:“老师,我不但语感不好,口感还越来越差,现在咱们就来练习。” “你这个小烂人。”她双手捣着我的道。 我心里更加得意,那个“烂”字是我描写细节时常用的词,她如果没细看译文怎么能随口说出。我低头舔舔她的耳垂,悄声耳语:“走,老师,我们烂烂去”。 推开卧室的门,我感到室内有股异样,仔细一看,心头不禁又一阵惊喜。她像是早预料到了,晚饭后收拾了屋子。桌上的电脑还开着,可旁边的照片不见了;床上的床单、被套换了干净的,房中重新布置了遍。半拉下的被褥引起了我的遐想:是知道我来想铺下被又变了主意擦香水了?“你真香,噫,怎么被只铺了一半?”我看着她笑,她羞红的脸真好看! 我抱她坐在电脑前,嬉笑的问她:“这次考好了有什么奖励?”“呸,你自己的事还要奖励。”她撑起身要关闭电脑,被我止住,“试题不会在里面吧。” “真没出息。”她又骂了句,看我的急样,她“咯咯”的笑起来。“好啊! 笑我。”我作势张嘴要咬她,抡起她把她反转横在腿上。 黑黑的长发散开垂下,香水的芬芳夹杂着淡淡的女人味飘入鼻中。我伸手取下她的眼镜放在桌上,顺着发梢入脖领压下她的头。前的酥软碰触到我的坚硬,她又不安起来。我用手按了按她道:“老师,我们来学‘理解’?”一只手钻进了她的睡裤。 她的胯正搁在我膝上,脚尖在地上一垫屁股就凸了起来。这种姿势下她有力使不出,凌乱的挣扎反增添了情趣,扭动的屁股就象在迎合我抚的手。我在她的两边屁股蛋上捏了捏,中指深入,贴内裤沿股沟从底到上磨压。 “记得这么?” 我的手指在她肛蕾上戳了戳。 “啊!不……”“什么?我的理解不对?”我用力捅了捅道。 “不!不行!”她很坚决,抓住床单往床上爬去。其实我也没想这么快就让她接受,连我自己都没尝试过的异端何况她一个女人,只是想让她逐渐适应这些猥亵动作,为以后作准备,同时在欢爱过程中自己也可少些顾忌。这也是接触后对她了解所致,她虽然外表严厉,但实际是一个温和的人,一直一来从没对我发过火,所以我才敢如此。 “好,好,那看看总行吧?”借她的爬势,我抱住她的腿把她的睡裤和内裤撸下。圆圆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黄色灯光下光滑地乏着光,近得几乎贴在我脸上。“跟书上说得一样哦!。”我从秘部抽出的手粘着,一边在屁股上抹擦一边继续数落她。“你这个小坏蛋!”她口里骂道,双手急乱捣,语气却无刚才的坚决。 我侧侧身,搬正她的屁股,两手掰开她的臀瓣。“啊”她想拉被遮盖,可光光的屁股还是露在了外面。股沟底已有湿迹,暗黄的灯光下,肛门与旁边的嫩界限不甚分明,混在一起微微的抽搐。一股腥骚的气味扑鼻而来,熏得我欲火猛增。我急速站起除去衣裤。 入了户,我抽送着手指轻触菊蕾。白凌回手抓住我,嘴里呜咽身体崩得紧紧。“老师,我不会的。”我柔声安慰她,拉她的手放在滑滑的上。 后背位的入对我们来说是头一次,白凌的反应比往常大的多,我也感到舒爽异常。白白的屁股并拢夹紧,我加快抽,故意的把她臀撞得一松一驰,一会儿她就沉浸在欲中,我抽出时她竟哼出声。 我把压在她股缝中,捏起两边的臀滑动。她耐不住的扭动屁股追寻,我满足了她,狠力的进挺动。“老师,我轻轻试试好吗?”感觉她壁收紧将临高潮,我又问她,她果然无暇反对。股道里完全湿漉,我保持着速度不使她分神,手指开始沿着菊瓣的四周搓压,看她没反感,小指小心的挑开团。 “噢!” 她挺臀疯狂的撞击我,脑袋猛烈摇摆,秀发飘溢。在我伸进小指的指结时,她的道突然痉挛,咬住不停的吮吸,使我反应不及入她体内。 开了这次先例,白凌制定的学习计划就成了虚设。除了小心不被人看见,平时心里一想到她我就跑来。白凌对我口里“老师、老师”的感到别扭,几次爱抚中羞愧的阻止我,可我就是改不过口,不知是习惯了还是内心就想这样叫她,最后“老师、姐姐”的混夹着乱叫一气。 我到校距补考有半个多月,基本上每天都要和白凌相处。她变化之大的令我吃惊,如果抛开环境、地点,她的小屋可算个家了,而我们之间的关系也跟夫妻差不了多少。在后十天里,她更一步一步的放松身心投入到这师生热恋中。 她经常谈论学生时代的往事,向我讲述当年同学间的趣事。与内心的变化相比,白凌的外在也在改变。她注重起打扮,间或地穿些色彩艳丽的衣着,后来的几天,我看她悄悄的带上了耳环和结婚戒指。 临考的前晚,我心里很慌,那晚我没上网,直接到了她那。 开门的白凌脸上也有些落寞。我们没有像往常样拥抱,我烦燥的对她道: “我什么都看不进去。”“坐坐吧。”她柔声的关上门。 坐在床上,我找不出话说。白凌象很理解我心情,不停的说些开心的事来缓解。“来,看看我买了什么?”。“你今天又上街了?”衣柜里挂着套紫色白花的春装,裤子是黑色的皮质绣花紧裤。“嗯”我嗯了声,想到开学后不方便常来,心情更坏了。 “你怎么了?考试前要放松的。”她关心道,停了会又道:“我给你弄点吃的,吃完你早些睡。”她朝床头上指指,那里有个她新买的“随身听”。 被那些重金属的敲击一震,我的心稍稍疏解,原来她也喜欢这种音乐。她端碗进来,我的心一热,那身新衣她已穿上。“怎么样?”她轻轻转了个圈,把碗放在床柜上。紧身的衣没扣,前的凸顶随转动在白衬衣上晃动,潇洒的气质里透着逗人的风情。弓身放碗的一刹,包在皮裤里的屁股正对着我,浑圆的激人欲动。 “我不想吃,只想你!”我拉拽她的衣角把她的屁股包在怀里。 “今天不行!” 她说的坚决,抬身要站起。“怎么?刚才还说要轻松的?”我抱紧她不放。 “我……我……来……”“来什么?”我扳过她的头追问。她脸挂羞色,期期哎哎的不回答,手握紧我的手在腿上滑动。“哦”手伸到她腿间。她里面只穿了件内裤,隔着皮裤就能感到部有软软的一块,我当时气馁下来。 “你早点回去吧。”她在我的额头亲了口站起身。“不!”我叫起来,感到一切都在和我闹别扭。她耐心的劝我、哄我,重复的讲着道理,人也变得急躁,可我就是不动。一阵急切的言词后,她不吭声地在屋里踱起步子,不时地用怪怪的眼神看我。 “你呀,真烦人!”她娇声句在我身旁坐下。“……。”沉默会后她突然迸出个单词。“什么?”很熟习的词,就是一下记不起来,我追问她。她低头坐在床上,双手交叉着,两手的拇指不安的磨擦。暗香扑鼻而来,她前急促起伏。 “噢!”我猛地醒悟,是用这个,我的双手抚上她的房。 白凌跪在我腿间,头低的看不见脸,只能从红透的耳感受到她的羞愧。漂亮的春装敞开,从衬衣的领口望去,丰肥的房被条白带束挤得堆成一团。 欲望、兴奋阵阵上涌,在这团肥腻中畅驰,用我的坚硬冲顶蹂躏这丰硕会是怎样的感觉? 我把她的手拉放在已硬突起的裤上,俯身一个个解开她的衣扣。罩带真紧,我伸手到她背后解了两次都没开,只好急不可耐的先解开裤扣把自己的放出来。 直挺的指着她的,没有实际经验的我开始只在她的上胡顶乱戳,慢慢的才知道按住头从下面的罩带入间。 陷进一个温软之境,被四周的软包住,受杯罩的勒紧就像是被捆在团里,连头儿都埋得出不来。我一阵激动,抱住她的肩在中抽撞。 “吱,吱”的床体摇晃声响起,随后“啪”的一声,罩带绷断,圆圆的两团白跳出,扑扑拍打身。“白凌姐,你动下嘛。”我催促白凌,把她的手拉到上。 照本宣科白凌是会做的,只是初次实践再加上害羞,她的动作生涩,我只好边抽边握住她的手帮助她调整。肌上揉出了汗,被挤得翻来翻去头上也现出滴,骚味熏人,不过动作倒畅顺起来。 我促挟顶了几下,笑道:“老师,我记不住单词,你说怎办?”“呸,你这小鬼!”她的指甲在我圆头上划了一道,痛得我一哆嗦。 “你说过的,学习要有兴趣。”我痞着脸,掇起她的头。看到她气嘟嘟的嘴,手指指点。“这个单词我也忘了。”我的手指在她唇沿滑动,低头嗅嗅她香香的头发,小声道:“白凌姐,你试试,我保准能记住的。”她楞神过来,狠狠地咬了下我的手指。 “你让我考前轻松一下,好吗?”我把她的头抱在怀里,软声相求。在我轻轻的抚靡下,她安定下来,脸色的怒色也被羞怯取代。我的一只手在她嘴唇上磨蹭,另一只握住在她脸前摇晃。看到怒睁的头,她露出犹豫的目光。“没事的,我洗过的,我们轻轻试试。”我安慰着她,尖端触到唇沿。 在胭脂红唇上磨动,檀口却久闭不启,到我手酸感到今晚没戏时,她动摇了,像充足气的气球漏了气,鼻中呼出长长的气息,舌尖飞快的透过贝齿在头点了一下。后续的工作容易多了,再在唇齿间揉蹭会,头便嵌在红唇间。 白凌的嘴生的匀称,双唇不薄不厚,生气嘟起诱死人。以前在课堂上上课,听着从她小嘴里飘出脆声丽语就着迷不已,现在堵在里面,想像着那韵味感受着湿软,身自是胀得大。白凌笨拙的不知如何继续,嘴唇噘起夹住,牙关不时开合控制进出,当过于深入时舌头也用上来阻挡。 细嚼慢咽吃进了大半身,两颊已高高鼓起。鼻中喷出的气弄得我痒痒的,躲闪着抽出入,被她的小舌滑拒,下身酥麻酥麻的。“老师,我慢慢来。” 我忍不住道,一步一步地直入她口腔深处。“噢!”凉凉的镜框贴在小腹上,头陷进了她喉间软,我抱紧她的头不动。 哽咽的蠕动贴传遍全身,小腹被她的脸烤得火热,压抑不住的热流从丹田升起。“我不行了!”我急抽滑胀的,从唇角滑落到衣领,弹跳着喷出,给她的嘴唇、脸颊、漂亮的春装衣领覆上片片。她已疲惫的无暇理会,我也因沉浸在余韵中力乏,抖动着把挂在马眼间的残余涂抹在她还硬翘的蕾上。 在那个寒假的最后一晚,我和我的老师相拥在她的卧室里。抚身旁白嫩的体,闻嗅着女人独有的芳香,我感到这一切都真实确凿。我不再为开学烦恼,男女已如此紧密的交融在一起,还担心什么呢?只是,我还是迷惑,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浪荡么?不,那娇羞怯乏是发自内心的,可那激情升涌时的呻吟、嘶叫呢?她还是课堂上那个沉静严肃的老师么?也许女人本身就是个迷,我永远也不会弄明白。 (七) 我是交卷后在走廊上遇到提前赶来的卫君的。白凌这次的题出的简单,摆明了是要放过大家。“你没问题吧?”卫君感受到了考场的轻松气氛,待到得到我肯定回答,拉着我下了楼。我走后她一定是闷得烦了。我们在街上逛了一大圈,又在餐馆里吃了顿饭,她还是兴致高昂,回程中非要和我到白凌那看考试结果。 试卷还没有送到白凌手上,但试题存在她电脑里。白凌对卫君很有好感,客气把我们领到卧室。“老师,你也坐呀。”白凌打开电脑站在一旁,我向她叫道。 这样,我坐在她们中间,三人并排坐在屏幕前。 白凌调出试卷,卫君提问,我回忆着答案。每对一题,卫君就向我打个胜利的手势,我很高兴,不觉间手环上了她的腰。到了最后的理解,我才注意到白凌的声音低了下,侧头看,她脸背了过去,显然是看到了我和卫君的亲昵。我心里一慌,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你的理解有进步呀!”卫君解了困局。“是的,是的,多亏老师的补习。”白凌的手在我的腰侧狠狠的扭了把,我大着胆搂上她的腰。 “嗯,过了,有七十多分。”对完最后一题卫君算了遍总分。“那有什么奖励?”想到对白凌说过的话,我得意问卫君道。 “还要奖励……”我腰间更痛了,而卫君也反应过来,发现当着老师的面被我抱着,再一看,老师也一样,后头的话就咽了下。 由于我的轻狂,卫君提前走了,白凌也没再答理我。其实我到不太担心白凌,交往的初期我就跟她说过卫君的事,可是当她的面那样,我还是有几天没敢见她。 卫君是生了气,去找她几次没理我,直到一星期后她被无缘故免去班长职务才缓过劲。 决定是班主任宣布的,没说理由,只说是系里的定的。这对她半年的热情打击很大,我到她那去被她当出气筒骂了顿,关系又恢复正常。少去了杂事,卫君和我相处的时间多了,通常晚饭后我们都一起散布。漫步月色下,谈天说地,排解无聊和烦闷,我们又像回到了从前,感情反倒增进了。 所谓的奖励落到我头上是请她们吃顿饭,卫君让我叫上白凌在她的屋里摆了一桌。与去年圣诞一样,人还是同样的人,可心情和气氛已大不一样。老师不再仅仅是老师,卫君也沉静多了。饭后我们拉上白凌,一伙人冲到街上又狂欢了一通。 大学生活的美好在那个月尤为体现。天气晴朗的早春,气温适宜。校园中的枯草绿了,枝头绽出了嫩芽。自然的风光不必多说,人间的旖旎却要多谈。经过假期在老师那的复习、补考,我们间关系密切多了,虽然为了避免闲言碎语,表面上我们都很克制,可内心里都为这师生间恋情激荡。 春风沉醉的夜晚,教室里静悄悄的,温习功课的人不多,一般人都隐没在夜色里干自己的事去了。我却留在了教室里,认真的看会书,跟卫君说说话,课程不再向以前那样枯燥了。 提前收拾下自习,陪卫君在小树林散散步,谈谈心,温存一会。看看时间尚早,就偷跑到白凌那。每次的风雨过后,她都会叫我别再这样,说惹来闲言碎语对我不好。可每次我来了,她又留下我。 在肃静的阅览室里,白凌不再那么刻板,时而会偷偷地捉弄我一下,戏谑眨眨狡诘的双眼,时而也会默默的看着我,温情浮现。有时,我们面对面坐着,谁都看不进去书,胡乱草草的翻弄一气,待到桌下的身体一碰触,就合上书出去。 约她出来散步,她推拒的次数也少了,尤其是夜深时。走在洒满月色的林间,她也敢大胆的挽上我的手臂,偶尔路过的陌生人,只会把我们当成一对热恋的情侣。无人时,我会把她搂过贴紧,吻上那月下白洁的脸颊,那甜甜的唇。 白凌从未问过我和卫君的事。卫君对我和白凌间的事也不甚了然。有关我和白凌的流言传出时,她没怎么在意,可能是自己被谣言所害,不再相信传言。 白凌显然也听到了谣言,表面上看不出她反应,事实上还是有些影响。月底我到她那,常常看见她在电脑上聊着什么,我猜那是跟远方的爱人在交谈。她又有点变得象以前那样爱呆想。几次我们欢爱完缠绵在床上,她似有话要对我说,但总是欲言又止。 三月底,家里来电说母亲生病住院,我立即赶了回去。这一去就是大半个月。 我是在医院的病房接到卫君的电话的,她告诉我白凌离婚了,让我尽快赶回。 白凌是独自请假去办的,回来后才让卫君知道,现在她情绪低落,卫君常陪着她。 家里的事刚完我就踏上回程,夜色朦胧中赶到校园就直奔她的小楼。白凌见我脸露慰色,扑过来抱住我。她的眼帘湿润,泪珠在眼框中打转,“老师!”我轻轻的吻上她湿湿的眼窝。 “我离婚了。”她容颜暗淡,我感到她的身体轻了许多,我们默然分开。 我陪她到卧室坐下,室内又换了景致。窗上的深红绒帘换成了绿底白花的布帘;粉红的床罩已撤了下,露出了与窗帘协和葱绿;红色的厚地毯没有了,屋子被收捡的简约明快。桌上摆了个新像框,一张清纯活泼的少女像,是穿着学生装的她,甜甜的笑容让我不尽想起了当年的卫君。相片旁的一小盆迎春花,垂落在桌上的枝条上黄色的小花开得正盛,春意盎然。 “怎么样?还不错吧。”她抬起头,还泛着晶莹的眼中流露出丝自得的笑意。 “真不错,比女生宿舍漂亮多了。”我站起身又环顾一遍,赏心悦目,象有股春风吹入心间。走到她身旁,她也站起,相互一视又紧紧的拥在一起。这一次她来得更猛烈更疯狂,指甲都快要划破衣服。 白凌主动脱去我的衣服,动作比往常鲁得多,裤子还没从脚下褪去,我就被推坐在床上,看她飞快的除去自己的裙裤。圆领小衫没脱她就骑了上来,雪臀在我的双腿间飞舞,翻复的起落如聚雨拍打着我。她象要凭这疯狂忘却过去,我有种无从为力的感觉,只能由她疏泄。 风暴来的急也去的快,随吟声的减弱,环在颈间的手臂松开来,紧绷的臀疏张,无力的贴在我腿间,接合处她体内涌出的密汁流下,润湿了新床单。 她娇慵的贴在我怀里,身体轻动。我抚着她的秀发安慰着她,“我可没那么脆弱。”她抬起头。 “哦!” “当然,只不过对过去有些感怀。”她抬起头看我,脸色变得象桌上相片上女孩活泼俏皮。 “一切都从新开始么?”我捏着她的头道,“嗯。”她哼了声。 “好,那忘掉从前的一切吧。”我压住她,又冲进她的身体。 散步的人多了一个,是卫君约白凌来的。在这春的夜晚,沐浴在薄薄的暮色里,我们一起坐在林间的长椅上,谈着英语,说着往事,彼此间的温謦象要溶在这景色里。 白凌平复多了,我们间又少了顾忌,当然还有卫君。不经意间的言语,兴致的打闹,谁都不再在意,那只是年轻人间的嘻戏。有次我做得过火了,心想要糟糕,她俩却低头无语。 象是要追回逝去的岁月,白凌的着装变得年轻。暗淡色彩的衣服穿得少了,更多了靛丽新颖的样式。不同颜色款式的衣装穿在二十七八岁女人身上呈现的美感是各异的,有青春少女的娇艳,有成熟女人的风骚,经常在散步时惹来我和卫君的惊叹和品评。 日子在春光中流逝。教室窗外樱桃树上的果实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