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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算来都是自己占便宜,于是便向叶青虹干笑道:“少当家哪里的话,既然您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再不领情就太不给您面子了.”说着,又看了看一边瑟缩着身子,抱着孩子的男人,冷笑道:“小贱人,今天算你走运,本小姐放你一马.”说完,便向叶青虹一拱手道:“这么说我就等着您了.” 叶青虹也回礼道:“四小姐放心.” 那邵琳琅听了这话便不再计较,只是转眼冷冷地看了童青一眼,便自顾自带着人走了. 童青见这个小霸王被叶青虹三言两语的就打发了,心里不由得暗暗惊奇,可嘴上却不好多问,于是只道:“多谢您出手相助,童某人感激不尽.” 叶青虹听了这话,却只淡然一笑道:“童将军不用感谢我,叶某也只是受寒雨所托而已.” 童青听了这话一楞,于是脸上便有些过不去,可却仍向一边站着的楚寒雨道了谢. 叶青虹见事情已经解决了,便要继续去商号前厅,可刚刚转身,却突然听得童青又道:“叶当家的请留步,童某还有一事相求.” “哦?”叶青虹转身,只见童青看了看一旁抱着婴儿的韩初雪,又看了看自己道:“叶当家的能否再帮童青一个忙,将这位公子暂且收留至您府上?童某一介武将,京城中并无府邸,行军时又不方便将韩公子带在身边,他一个人飘泊在外,难免再受人欺负,叶当家的义薄云天,不如您救人救到底……” 听了这话,叶青虹真恨不得狠砸两下这个童青,心中暗道:你可真会找便宜,把这个带着孩子的男人就这么推给我,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是我在外面惹的风流债.我自己家里的男人们还不消停呢,哪里又管得了这些? 想到这里,叶青虹便想开口拒绝,可转眼间却见那韩初雪满脸泪痕,抱着个小小的婴儿看着自己,那对乌溜溜的大眼睛哭的有点儿发红,可却一点儿也不影响他的美貌.可能是生了孩子的缘故,他的身子要比任倾情和沈牡丹那些年轻男人丰满些,可却并不臃肿,只是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成熟风韵,只见他抱着怀里的孩子,一双丰腻白皙的小手拍着哭个不停的婴儿,眼神里充满了爱怜和一种说不出的慈爱,直让人觉得比那些个年轻娇艳的男子更让人动情. 见此情形,叶青虹不由得干咳一声,心里暗骂了自己一百遍“色女”,可却实在不忍心再让这个娇柔的白玫瑰一样的男人流落在外,于是便狠狠地瞪了一眼童青道:“既然童大人信得着叶某,那小的就不便推辞了.” 童青被她一双凤目一瞪,脸上却浮起一丝可疑的红晕,可继而却又神色如常,便客气地和叶青虹道别. 望着一边抱着哭闹着的婴儿的男人,叶青虹不由暗暗苦笑,自己今天这正事儿看来是办不成了.于是便吩咐楚寒雨叫来了马车,这边又让小童扶着韩初雪上车,一径向叶家大宅走去. 那韩初雪本是因为无路可走,才在街上被人欺凌,如果见叶青虹收留了自己,而且她又是这样一个美色当前不动声色的人,所以原来的担心便放下了大半.今见叶青虹要带自己回家,心里虽然担心,可却并不是不愿意.所以便任由着马车将他和刚刚出生没几个月的儿子带进了叶家. 可是,一路上,他的心里却总有个解不开的疑问,不由的时不时偷眼看向叶青虹,心里暗想:刚刚那个叫童青的将军,明明是个男儿身,为什么包括叶青虹的这些个女人都看不出来呢?难道她们都闻不出他身上那股子淡淡的处子清香吗?还是即使知道了,也装做不知道呢? 牛嚼牡丹(上) 眼看着离年三十不差几天了,叶青虹舒服地躺在叶家独有的温泉池子里泡着澡,心里琢磨着近些日子来发生的事儿. 原来这栖凤国的京城有一脉温泉穿城而过,被人们称为龙脉,所以无论王候将相还是平民百姓,都可以尽情享受随时泡澡的乐趣.所以叶家更是极尽奢华的修建了两个大温泉池,专供主子们使用. 躺在温泉池里,叶青虹虽然身体放松的很,可心里却仍在回想刚刚盐号朱总管来访的情形.那天叶青虹被邵琳琅的事儿一搅,没去成盐号,没想到这朱老板没几天便知道了,而且亲自登门来拜访.想到这儿,叶青虹不由暗中冷笑:这盐号里果然有猫腻,不然这朱总管为什么见面便只说好话,又孝敬了好些新奇贵重的玩意儿?再说,自己去盐号的事儿,那天只有楚寒雨和赶车的下人知道,这朱总管又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消息?莫非她在叶家有内线不成?听说这盐号总管朱延庆是宰相燕飞霜推荐的人,叶青虹睁开了眼睛,脸上浮起一丝笑容,那个玉树临风卓而不凡的清高人,什么时候对做生意这么感兴趣了?难道她缺钱用?还是另有所图?看来,自己要多多接触一下这个手握重权的狡猾女人了. 浴室的门儿吱呀的一声开了个小缝,沈牡丹一双柔媚又水汪汪的眼睛,躲在门缝儿后有点怯怯地看着浴池里面的人儿.他手里拿着的那块澡巾,这会儿已经被不知被他绞了多少个结,只觉得越绞,心里就越没底. 自从上次被叶青虹打了后,男人见了她就有点儿害怕,虽然叶主儿看都不看他一眼,可现在看着她赤裸着身子躺在水池子里,沈牡丹还是感觉下身一个劲儿的发热,好像有一只小猫正挠心抓肝地在身上闹腾着,不一会儿,自己那个地方就硬了起来.扯了扯身上薄的蚕丝一般的桃红缎衫儿,男人想把自己那个羞人的地方挡一挡,可偏偏那缎子软的要命,那支楞起的地方还是明显的很. 沈牡丹不觉有些泄气,打小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长的和人不一样,娘也不太疼他,只说他是和爹一样的骚货.开始时不懂,稍大些他才明白,原来自己的生父本是勾栏院里出来的,本不是清白身子,可不知用什么手段,把娘哄得让他怀了孩子,所以才被接回家.可像沈家这样的大户,光侧夫就有十个八个,小侍就更不用说了,所以自从爹进了沈家,娘就一回也没宠过他.再后来,他六七岁的时候,有一天听说他爹背着娘偷了人,再后来,他就再也没见过爹.下人们偷偷嚼舌的时候,他也听到过几句,慢慢的才知道原来是因为爹以前在勾栏院里呆过,所以打小儿便吃一种药,成年后,没有女人便活不了.爹虽然从了良,可这么多年都没被宠过,又加上是那样一个身子,所以忍了好多年,终于没忍住,便和家里的一个下人通了奸. 自从爹出那事儿以后,娘把他管的更严,也更加讨厌了.他一直长到十四岁,除了身边的几个小童以外,就没见过别人.渐渐的,他晚上一个人睡的时候,经常会觉得身上好像有把火儿在烧,可偏偏又没有法子熄,所以经常睡不着觉便自己摸索着那个地方揉捏.日子久了,便也知道这个法子能让自己舒服. 直到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