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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月确实是少有的美人,长得跟画里走出来似的,可如今却是二八芳龄尚未出嫁。庄子里都私下议论着,说是这扶月喜欢咱们庄主,这才迟迟没有提及亲事,好不容易庄主打算成亲了,可娶的人却不是扶月。 唐枣不禁莞尔,在魔界的时候,扶月也同她说过,她喜欢师父,可之后却说是不喜欢了。那时她还没察觉自己对师父的心思,虽然心里难受,但想着:若师父要娶师娘,她倒乐意是扶月。 只是—— 她从来没有想过,那个人也可以是自己。 想起师父,方才在夷澜居的一番耳鬓厮磨便映入脑海,一时不由得耳根子发烫,忍不住傻笑。 “不许胡说。”唐枣笑着戳了戳海棠的脑门,姑娘家最在乎名声,扶月以后还是要嫁人的。 不过,嫁得那个人不是师父就对了。 · 明明晌午的时候才刚见过扶月,傍晚却是出事了。 彼时唐枣正待在夷澜居,见师父同扶宴师叔有要事相商,便走出去透透气,却见一个粉衣婢女匆匆前来找扶宴师叔,说是扶月出事了。 扶宴一向宝贝这个妹妹,一听顿时着急了起来。 这婢女是扶月身边伺候着的,名唤绿禾,今日刚陪扶月出去,却不料在半路便走散了。绿禾害怕,找了许久,也没瞧见自家小姐的身影。小姐容貌出众,又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此番走散,怕是会出什么事,便立刻回来禀报了。 扶宴想都未想,便出去寻人。 唐枣自然也担心,脚步不由得跟了上去,身后的重羽却是拉住了她,道:“你瞎掺和什么?”重羽自然不是半点关心也无,扶月到底是从小在庄子里长大的,又是扶宴最疼爱的妹妹,他对她亦是客客气气的,如今人走散了,心里还是有些担忧。 “我……”唐枣翕了翕唇,如今她只不过是一个凡人,的确帮不上什么忙,低低垂着头,弱弱道,“扶月她……会没事吧?” 重羽低头嗯了一声,还想说什么,却听见不远处的扶宴唤了一声“扶月”。 这是人回来了? 唐枣一激动,便拉着自家师父的手,往前面走。重羽也依着她,没说什么,只是默默跟着。 扶月生得貌美,脾气又是被扶宴宠出来的,却不过还是个盈盈十六的姑娘。如今一身红裙有些狼狈,小脸更是煞白,愈发是显得楚楚可人了起来。 见到扶月,扶宴便顾不得什么,上前就将人抱在怀里,怀里的姑娘身子娇软,看见自己就像是顿时松懈了下来,不似往日的娇纵,而是温顺的靠在他的怀里。 扶宴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便低头去看。 这一看,却是不得了,正是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 这是——受委屈了? 扶月极少会哭,眼下却哭得这般伤心,扶宴一看心都慌乱起来,忙柔声道:“出什么事了?” 只见扶月只是低着头,半晌才抬眼,一双好看的眸子如今氤氲着雾气,泪珠子顿时落了下来,静静看着扶宴,更是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一哭,哭得扶宴的心都揪了起来,也不再问,只是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背脊,努力安抚着。 “走吧。”重羽低声道了一句。 走?眼前扶月这副模样,她哪里肯走啊?不过师父却是拉着她的手,直往夷澜居带。 唐枣忍不住嘟囔,“扶月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她可是头一次见扶月哭得这么伤心,幻境之中,扶月也是个娇弱的女子,如今只怕是出了事。 “不会有事的。”重羽知道唐枣担心,便又道了一句。 “可是……” 重羽停下步子,侧过身摸了摸她的脸,道:“不信我?” “我……我没有。”话至尾处,明显有些心虚。 “明天就知道了。” 明天吗?唐枣不大相信的看着师父,又转身看了一眼身后相拥的二人,一头的雾水。 · 翌日唐枣委实吓了一跳—— 这扶宴居然要娶扶月! 又说这二人并不是亲兄妹,扶月只不过是扶宴收养的孤女,可以说是扶宴一手带大的,只不过是当成亲妹妹一般养着的,可如今却……唐枣一怔,怪不得师父昨日就说不用担心,敢情师父什么都知道了吗? 唐枣挠了挠头,还是没有明白昨日的事情。 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让扶宴一下子决定要娶扶月?唐枣皱着眉头想着,又想起之前扶月哭得伤心的模样,难不成是……唐枣不敢再想下去。 这事儿重羽自然是知道的,他见唐枣如此关心,不由得纳闷,唐枣与扶月素无交集,那么就是关心扶宴了?这么一想,重羽便有些不大开心了,将人抱在怀里,伸手轻轻拍了一下她的粉臀,只道:“外人之事,这么关心做什么?”她是他重羽的妻子,要是关心,也应该多关心关心他才是。 唐枣虽然不满,却也不敢说些什么,只是亲了亲自家师父的脸,撒撒娇。 这招果然有效,一下子平息了重羽心头的怒火,只低头去亲她的嘴,含着她的下唇,语气不急不缓道:“我们去榻上。” 唐枣哪里肯依,白|日|宣|淫这种事情,她可不想再有第二回了。 只不过唐枣没有拒绝师父的亲昵,而且还抬头主动亲着他,待师父松懈了,便立刻从他的怀里起来,退了几步,弯唇一笑道:“若再这般,以后就不许你来我这儿了。” ——整天就想着那档子事,没个正经。 原来是使了美人计,重羽不怒反笑,只悠哉的拿起一旁搁着的茶盏,啜了一口之后,便迅速起身,直唐枣逼到了墙角。 唐枣要哭了,她只当是师父看不见,可是却还是逃脱不了。高大的身子就这般紧紧挨着她,那处更是叫嚣着抵着她的身子。 唐枣撇过头,不悦的嘟囔了一句:“你说过不欺负人的。”昨夜在榻上可是说得好好的。 “昨日之事,不过是扶月演得一出戏,若是平素,扶宴自然看得一清二楚,不过关心则乱,才没往别处想……”重羽声音低缓,伸手覆上唐枣的脸,“我原想,如扶宴这般冷静的人,怎么也会有这般慌乱的时候?不过眼下……却是明白了那种感受。” 关心则乱,他没尝过这滋味,却离得不远了。 师父的话说得极为认真,也没有继续欺负她,唐枣听了心里甜蜜,缓缓转过头看着他的眼睛,嘟着嘴道:“净说好话哄我开心。”话虽如此,却是忍不住弯了弯唇。 重羽不再说,只是俯身覆上她的唇,水水嫩嫩的,含在口中辗转吮吸,许是师父的动作太过于温柔,唐枣的手朝着他的胸膛推了几下,便忍不住仰头迎合他。 待吻得气喘吁吁,师父才放过她,只是将她的身子揽在怀里,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