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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呵一笑,他人只道秦晓阳未曾开窍,却不知,这何尝不是一种情趣呢。 接着,秦母便摆了摆手,表示苏宸与秦晓阳初初远归,风尘未洗,便让他们各自安顿休整去了。 苏宸与秦晓阳在秦府内的房间也正好相邻,前者便十分自然地跟到了后者的房间。 “阿宸不先去梳洗一番么?” 野外梳洗不便,又要慌忙赶路,即便秦晓阳比另外几个汉子爱干净,可也只是匆忙擦洗过身子而已,虽说他在车里的时候经常与苏宸做出亲密的举止,然而此时却面上臊红。 他看着苏宸那一身不染尘埃的法衣,有点庆幸自己身上没那么脏,但想到他经常坐在苏宸的腿上,没准身上的汗臭早被对方闻了去,就倍感羞愧。 “现下一空,不妨共浴一番?” “这……也好。” 秦晓阳很快便答应了下来。 在赶路前往真武学院的日子,同样十分不便,那个时候他在马车中洗漱,日子一长倒也习惯有苏宸旁观了。 因此,一起沐浴什么的,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苏宸呼吸一滞:又到了考验自己定力的时候了! 照理来说,两个血气方刚又互相有意的男子共浴,怎么着也会发生点旖旎的画面。 但苏宸与秦晓阳,一人隐忍,一人懵懂,愣是让这场本该活色生香的共浴显得认真而严谨。 完后,秦晓阳穿上里衣,披散着头发,向来端正严肃的他难得流露出慵懒倦怠的气息,令苏宸血气灌顶。 “小秦兄,咱们要不……”来双修。 虽然很想这么说,但苏宸真正说出口的却是:“同去练剑?” 于是秦晓阳立刻恢复了精神。 “练剑?甚好!我也好奇阿宸的剑法究竟进步到了什么程度。” 一提起剑,秦晓阳这位剑痴少年便将什么都抛之脑后,提着那柄黑色短剑便拉着苏宸去了宽敞的院子里头。 对此,苏宸只有无奈。 但是紧接着,他们便没料到,原本乖巧趴在苏宸肩头的凌天突然往前一蹿,灵活地落在了地上,雷属性灵气凝聚于细长的尾巴上,竟然让尾巴变成了一柄银紫色的软剑造型。 不仅如此,最诡异的当属,苏宸真的在凌天的尾巴上感受到了剑意! 他立刻回想起来初次遇到凌天的景象,当日那些修士好似说过……凌天是在剑魂塔内发现的,能吞噬剑魂……现在看来还似乎通晓剑意? 因着苏宸完全没考虑到这一点,便只检查了凌天的受伤情况,之后则是心心念念记挂在秦晓阳身上。 他似乎受了一只能够掌握剑意的妖兽作徒弟。 这稀罕到什么程度呢? 就好比他前世的着名动画中,真主角团里那一只能说话的喵喵吧……纵观全动画,他再没有见到过第二只能口出流利人言的小怪兽了。 由此可见,本该与剑意无缘的妖兽几乎是不可能掌握剑意的,除非是某些沐浴剑意成长、以剑意为食的特殊品种。 “咪呜咪呜!” 紧接着他们就看到,凌天的尾巴一阵挥舞,竟是舞出了阵阵冬雷之势,一股万物萧瑟的枯竭之意令周遭的小草立刻枯萎。 “看来,小秦兄的对手怕是要换一个了。” 凌天的实力仅为练气中期,而当日那匹母兽的实力已经筑基,想来若非在剑魂塔中受到重创,应该不会是外头那群驭兽师的对手。 不过他暂时不清楚母兽将凌天带入剑魂塔的目的是什么,可能是想要让凌天吞噬剑魂变异成长吧。 但母兽已死,它的打算苏宸也无从得知,只是不难看出,凌天这小家伙,也是一个好战分子。 不愧是他收的小徒儿。 秦晓阳的目光也认真了起来。 他能看出凌天的实力远在寻常妖兽之上,给他一股强烈的危机感,但无疑这样的凌天是最好的对手。 “不如……阿宸你预估一番当日南宫砂的实力,与凌天一同磨砺我的实力?” 毕竟即将到来的战斗,也是以一挑三,不能称之为公平。 苏宸乐得秦晓阳愿意磨砺自己。 “妥,我这里有许多灵丹妙药,即便是小秦兄你气血消耗一空,也能在瞬间恢复。” 他随便拎着一柄剑,走至凌天身前,叮嘱道:“小家伙,可莫要伤人,否则是要打屁股的。” “咪呜~咪呜~” 凌天眨了眨水灵灵的眼睛,表示自己不会随便伤人的。 不过有苏宸在,就算是误伤也不会出现。 于是两人一妖兽混战的画面便出现在秦府的院子里。 苏宸肯定是要留手的,但是他展现出自己练气七层时候的实力,令得秦晓阳根本无法招架,而凌天的机敏程度竟也直逼练气七层,现下秦晓阳的五阶武者的实力不过练气五层而已,怎么会是对手? 但即便是面对一边倒的局势,秦晓阳也未曾气馁。 无力招架、耗空气血、吞服灵丹! 秦晓阳一直循环着这样的过程,但他就像一根劲竹,来自外界的压力却让他成长得愈发凶猛,他不知疲惫,变成了一个没有感情的战斗机器。 从最开始压根摸不着苏宸的轨迹,到几日后,竟能够以剑气命中苏宸的法衣了! 虽说法衣上不曾留下丝毫痕迹,但秦晓阳隐藏的潜力被挖掘了出来,此刻至少能够从一个练气七层修士的手中全身而退。 一晃便到了朱雀帖确定的日子。 也就是秦晓阳回归的第三日。 两人进行生死斗的地点,是在水东城的演武会场内。 这演武会场原本是用于某些重要节日比试、演出使用的,高度近百米,占地十亩,能够容得下整座水东城的居民同时汇入。以南宫砂的权力,将整座演武会场都租赁下来,并不稀奇。 但稀奇的是,此女竟是强迫令整座水东城的居民与世家权贵都进来旁观这一场比试,除了那些个在外镇守妖兽暴动的人没有被叫上以外。 明明是妖兽暴动之际,演武会场内却是熙熙攘攘,绝大多数人的面上都带着一股惊惧与苦闷,显然他们并不想看到秦晓阳被杀的场景出现。 当然也不乏有人暗自声讨南宫砂是个狠辣无情的毒妇,但是如果将此话宣之于口,便会被南宫砂身边的那位宗师老者警告,甚至会被碾死……因此,即便再不忿,众人也只得冷眼看着秦晓阳傲然立于演武会场的中心。 “欺人太甚!” 此女必定会有报应。 铁匠铺的女儿何寻燕冷啐了一声,她站在演武会场的门口,若非有战家子弟挡住了她的去路,她立刻便要摔门而出。 那两个战家子弟闻言,却是乐呵地笑了笑。 “何姑娘娇滴滴的,自然不愿意见到那等血腥污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