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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 只能对着面前那等身高的奏折默默流泪: 朕真的只想混吃等死啊! 我以为他暗恋我,结果他反过来以为我暗恋他!!! 晏随看着陵·假穷·越恍然大悟:明明家里有钱,却假装小可怜骗吃骗喝,难道是—— 他暗恋我?!! 想借此吸引我的注意力? 陵越每天都能享受到校霸的“爱心早餐”,忽然有一天亲眼目睹女生跟晏随告白,而晏随的回答是—— “我喜欢男生。” 陵越看着手里的早餐,一琢磨,顿时大惊失色: 他暗恋我?!! ☆、第 24 章 夜幕已经渐渐沉了下来,钟闻月从侧门进入钟府, 就见兰衣在那焦急地踱步, 见着她,赶忙迎上来, 苦着张脸道:“我的姑娘啊,您可算是回来了!” 钟闻月眸光轻抬, 看着她安慰道:“这不是没事吗?” “这会是没事,万一待会夫人想起来了, 您让奴婢怎么办呀?” 钟闻月轻笑:“娘亲问起来自有我担着, 保管不会为难你!” 兰衣嘟了嘟唇,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二人慢慢回到清溪院,老早就等着的兰袖见状松了一口气, 迎上来道:“热水已经备好了,姑娘先洗洗睡吧!” 回到内室的时候, 兰袖递上帕子, 忽地惊叫一声:“姑娘, 你的嘴怎么破了?” 钟闻月一怔, 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脑海中却是想起方才同顾卿流的辗转厮磨, 面上不由一红。 “姑娘?”兰袖疑惑的问道。 钟闻月强装淡定,道:“没什么,只不过不小心咬到了。” “那奴婢去找找药,好得能快一些。”兰袖道。 钟闻月张了张嘴,想说不用了, 却又唯恐明天被秦氏看到,徒添一些麻烦,便也没阻止。 兰袖很快就找来了药膏,钟闻月接过,道:“我自己来就好,你先下去休息吧。” 兰袖低声应是,默默退了出去。 屋里灯影摇曳,钟闻月只着着中衣坐在床上,看着手上的药膏,神思有些恍惚。 她又想到了那个吻。 按理来说,顾卿流是极满足她的要求的。 商户在大齐的地位尴尬,说高不高,说低也不算低。顾家活跃于颍州及其旁边的几个府,在整个南临省都算是一方富贾了。钟闻月又是一府同知之女,配顾家子也算是绰绰有余,顾家人看在她父亲的面上,至少也会客客气气的对她。再者,颍州府便在青阳府边上,路程也不过两个时辰,便是嫁过去,回来也是方便的。 顾卿流本人对她也算情有独钟,她对顾卿流也不是无意,钟父钟母对他也是赞不绝口,便是一向要求甚高的弟弟,对他们之间的事也并不反对。 门当户对,情投意合,家人也是难得赞同。 看起来真是十分美好。 可当真这么好吗? 钟闻月抱膝坐在床上,却只觉得自己是个傻子。 窗外忽地传来一声声响,钟闻月转头一看,就见窗户被打开,而后一个黑影人跳了进来。 她一愣,心里对来人有了些猜测。待那黑衣人慢慢靠近,果然,是顾卿流。 她睫毛轻颤,眸光低垂,没有说话。 顾卿流走到她床前,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道:“我来此,是有话想跟你说的。” “什么话?”钟闻月没看他,问道。 顾卿流认真的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我想说,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钟闻月一愣,抬起头,反问道:“负责?” 她有些想笑。 顾卿流一本正经的点点头,想了想道:“我是家中幼子,上面还有一个大哥,已经成亲。” “我母亲性子极好,不是磋磨媳妇的人,你可以放心。” “我们成亲后不会跟大哥母亲住在一起,你也不必担心什么妯娌矛盾、婆媳矛盾。” “我身家不说多充盈,但最起码能让你一辈子荣华富贵,衣食无忧,绝不让你受委屈!” “你若是舍不得家中亲人,我也可以陪你经常回来看看,或者在青阳府再建一栋宅子,方便你随时回娘家。” “你也不必担心我会在外面乱搞,旁的不说,最起码,我这辈子,不会再有旁的女人。” 他看着钟闻月,眼露期待:“你觉得怎么样?”而后他又想到了什么似的,急急补充道:“你要是还有什么要求尽可以提,我能做到的一定会做!” 钟闻月看着他沉默了半晌,忽地笑了,她道:“你说你要对我负责?” 顾卿流有些忐忑的点了点头:“是。” 钟闻月笑着,盯着他,一字一句道:“你要对我负责?” “以什么名义呢?” “顾家七公子?” “一个压根就不存在的人?” 顾卿流浑身一僵。 钟闻月走到他面前,眼神冰冷,她歪着头,一派天真地看着他道:“顾卿流,这就是你说的负责?” 连真正身份都不愿意说出来,就想骗取别人的真心? 顾卿流很满足她的要求,钟闻月对他也的确有好感。 可若不是她察觉到不对,派人去颍州府查了查,却被告知顾家根本没有顾卿流这么个人物,甚至整个颍州府都没听说过这么个人,他想骗自己到什么时候? 从一开始的相遇,他就称自己来自颍州府,从那时起,他就在骗她。 这些日子所有的好,所有的温柔以待倾心相付,是不是也是个骗局呢? 为了那批银矿? 曾经赌输过一次的钟闻月不敢赌,也不想赌。 上辈子她被安平侯府毁了一辈子,但她最后也报复了回来,安平侯府欠她的,她也一一讨回来了。 此生有幸重来一回,她与安平侯府已经两清了,她最大的目标,不过就是平平淡淡的活着。 感情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 顾卿流慌乱无比,他手足无措,解释道:“你!我!阿满你听我解释,我……” “没什么好解释的。”钟闻月看着他,笑道:“你真的是顾家的公子?” 顾卿流心虚,却也知道不能再瞒着,他低声道:“不是……” “你可是为了那处银矿来的青阳府?” “……是。” “这不就是了?”钟闻月回到床边坐下,神色平静:“从一开始就是场骗局,又有什么好说的?” 顾卿流脸色苍白,拼命解释道:“阿满你听我说,除了我的身份,我其他的都没骗过你!方才同你说的也都是我真心实意的想法,绝无半分虚假!” 钟闻月轻叹一声,看着窗外天空上隐隐约约透出来的繁星,沉默不语。 顾卿流只觉得此刻焦灼无比,他头一回恨自己嘴笨,什么都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