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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安常下意识回绝,“我协调能力不怎么好,跳不好的。” “没关系的,”吴毕的语气放得更温柔了些,甚至称得上循循善诱,“有我教你,就肯定可以,你信不信我?” 见过吴毕跳舞的模样,安常急着表忠心,“信,我当然信!” 吴毕唇角扬了起来,他没再说话,而是直接播放了音乐。 出乎安常意料的,这次吴毕放的音乐并不是上次的那种快节奏强鼓点,相反,这是首很抒情的英文歌。 吴毕的动作也变得舒缓起来,他边跳边说,“你就跟着我做就好。” 安常点了点头,认真模仿着吴毕的动作。 这倒确实算是沈曜本色出演了。 他身体很软,但却从来没有学过舞蹈,即便是进了圈里,身边有无数唱跳都不错的小鲜肉环绕,沈曜却依然没学,只是一直坚持着好好唱歌好好弹琴。 因此现在跳起来,那种新手的生涩感倒真不用刻意演。 随着音乐进入高潮,吴毕突然转身,拉住了安常的手。 安常愣怔一瞬,就被吴毕带着转了个位置。 紧跟着,吴毕靠过来,一手搭上安常的肩头,另一手从后环绕到前,轻轻按在了安常的胯骨上,“小常,你知道吗?这其实是支双人舞。” 字音落下,吴毕又很快随着音乐动起来,他握住了安常的两只手,带着他上下摆动滑过一圈,之后又回到安常的身体上。 吴毕的一只胳膊在前面环住安常的肩,另一只胳膊垂下,手指扣在安常的腰间,又跟随节奏慢慢往后滑,滑落到他的腰窝,轻轻摩挲... “Cut!”韩杨的声音突然响起。 沈曜瞬间出戏,推开花熠站到了一边,叫了一声,“韩导。” 花熠把音乐关了,也跟着叫了一声。 韩杨点点头,又忍不住拍起手,“刚那遍的感觉特别好!可惜还没把摄像机架起来!” “没事儿,”花熠不在意地摆摆手,“等下正式拍了一定比刚才效果更好。” “这可是你说的啊!”韩杨半开玩笑地点点他,“要是等下拍不出我想要的感觉,我就给你一直ng!” 这边两人玩笑,沈曜却没有什么玩笑的心思。 他满脑袋想的都是,刚才,花熠其实改了个动作。 剧本里,吴毕第二次手回落的时候摸的还是安常的胯骨,但花熠刚才却改成了摸腰,甚至还摸到了腰窝。 演员临场改动作并不少见,可联系起花熠前面说的话... 沈曜忍不住问自己,这究竟是谁占谁便宜? 毕竟除了他自己,就只有花熠知道,他那处腰窝上,还长了颗朱砂色的小痣。 作者有话要说: 你花爷今天做人了吗? 鞠躬,爱你们。感谢在2020-02-29 15:10:31~2020-03-01 17:45:0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是秋梨哇、青-瓷、燕息、啊糖啊糖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31125695 10瓶;橙汁儿、啊糖啊糖 5瓶;. 4瓶;夏至风诺 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十四颗星 韩杨一般都是提前十分钟来,他来之后,其他的剧组人员们也陆陆续续到了。 化妆换衣服,各就各位,九点半准时开拍。 花熠像是为了把他说过的那句“占便宜”的话贯穿到底,正式拍的时候,摸的依然是沈曜的腰窝,甚至比之前两人对戏时候的动作更肆无忌惮,手指不断翻转摩挲。 沈曜被摸得腰软,耳尖早泛起了红晕,紧抿着唇,呼吸却还是不可自制地乱了。 花熠附在他耳边,调笑般说出最后一句台词,“阿曜,没想到你还是这么敏感。” ...... 这话出口,花熠自己先愣了,沈曜更是又震惊又羞耻。 整个片场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还是韩杨最先反应过来,他用力在喇叭上拍两下,对着花熠猛喊,“Cutcutcut!花熠!你在说什么胡话!” 片场中央,花熠回过神就立刻放开了沈曜,与他并排站着,中间却隔了一个人的距离,两人都垂着头,一时间谁也没说出话来。 花熠死死攥着拳,恨不得抽烂自己这张嘴。 他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他妈什么胡话,他学了四年表演,自认能分得清演戏与现实,可怀中人耳尖通红呼吸急促,明显是动了情的样子,竟一瞬间就勾得他出了戏。 你花爷难得羞赧,而旁边沈曜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身子是真的敏感,原来与花熠在一起的时候就没少被他逗弄,现在即便是在片场,理智给自己一遍遍催眠,告诫自己是在演戏,身体却还是会给出最诚实的反应。 这本也没什么,毕竟戏中的安常在这时候一样会动情,这种有肢体接触的感情戏本就是这样,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可他也实在是没想到,与花熠重逢以来,第一次听见他叫“阿曜”,竟然会是这么个场合。 见两人都没了声,垂头挨骂态度诚恳,韩杨又心软了,“给你们两分钟,调整好状态重来!” “韩导!”花熠突然抬起头,朝韩杨挥了挥手,“我想去下wc!” 沈曜顿了一下,也立马跟上一句,“我也想去。” 韩杨不明白这么大两个人,怎么还跟小学生似的结伴上厕所,拧眉凶道,“快去快回!” 两人一前一后转身走了,留下片场一圈吃瓜群众大眼瞪小眼,彼此对视之间,都在对方眼里看见了熊熊燃起的八卦之火。 汤圆更是苦恼成了一团。 听听他们熠哥说的是什么虎狼之词?什么叫“还是”,难不成熠哥知道以前的沈老师什么样? 往卫生间走的路上,感觉到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脚步,花熠忍不住停下来,转头看向沈曜,“你...你干嘛跟着我来?” 这话问出口,花熠自己都觉得自己智障,厕所又不是他家开的,说出这种话的他简直就像个炸毛小学生。 却没想到沈曜扬起头,冲他笑了,坦荡荡地反问,“小熠,我说过想要你,不跟着你跟着谁?” 你花爷想起自己来厕所的目的,一时不太摸得准沈曜的“想要”,是不是真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花熠一面感觉到身上又燃起了火,一面又忍不住替自己悲哀—— 沈曜究竟把他当什么?人形□□吗? “没想到沈老师现在这么——”花熠唇角敛起嘲讽弧度,故意顿了顿,才说出后面两个字,字音还咬得很重,“这么饥·渴,连公共厕所这种地方都不嫌弃。” 沈曜大概没想到他会说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