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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眼神还带有几分温柔说:“你就当练字,何况贴在自己家,就算写不好也没什么可丢人。” 当时她被他说的“自己家”那三个字打动了。 在画室里,她写春联时,而他就一直站在她身边,默默的帮她裁纸,等她写完一副他就再给她铺上一副,后面她总共写了八副,她收笔时,他看着她别有深意的说了一句:“以后有了孩子,他们的字你可以教。” “为什么?”当时她还傻傻的问了一句。 他笑:“因为妈妈写的字比爸爸的好看。” 男人笑的眼底眉梢都是迷人的神韵。 她当时淡瞥了他一眼,心想:谁要给你生孩子呢。 她心里虽那么怼,可脸上还是有点发烫,送给他一个白眼,她便先出了画室。 后面阿姨给他煮了浆糊贴春联,他亲手把她写的春联一副一副贴在门窗上。 晚上,陆瑾琨请了酒店的厨师来家里做的年夜饭,阿姨早早的放她回家陪家人去,酒店的厨师动作很快,不到六点就做了一桌子的菜,随后他们功成身退,若大的别墅也就剩她跟陆瑾琨两个人。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点也不觉的冷清,那个年可以说是她近几年来过的最舒心的一个年,她吃了好多菜,吃到肚子都有点撑,还跟他碰了一杯红酒。 她不怎么能喝酒,陆瑾琨只让她喝一小杯,他却喝了半瓶。 吃完年夜饭,她因为喝了酒的原故头有点晕,便没有马上上楼,在客厅沙发那边靠了会,不想陆瑾琨也不上楼,坐到了她身边来,还开了电视,见她斜靠在沙发上,便把她摁到他腿上躺着,当时她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没有挣扎,就那么枕在他腿上,跟他一块看小品。 他一手轻环在她腰上,一手绕着她的长发把玩。 她极少那样跟他在一起,像两个恋人一样。 当时她被酒意宣染,微眯着眼睛,听着搞笑的段子,眉眼也禁不住弯起,她听到他低低的笑了好几声,一边笑着,一只手还很不老实轻挠着她的脸,跟逗小猫似的,她被他弄的晕晕欲睡,那个小品过后她竟真的睡着了。 再有意识时,是被他的亲吻弄醒的。 他吻着她的眉眼,脸颊,颈窝,很轻柔像羽毛扫过一样,她睁开眼时,他看着她,眼底噙着很浅的笑意。 她当时睡的迷懵,还愣愣的问了一句:“你在干吗?” 他薄唇勾了勾便又低下头来亲她,吻游移到她耳畔,哑着声说:“跨年了,我们干点有意思的事。” 她还没明白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嘴就被他给堵住了。 后来,她听到外面的炮竹声,她才反应过来他之前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过度的差不多了……你们懂的哈! 明天见! ☆、第五十五章 程笙想着以往陆瑾琨对她的种种, 那股思念犹如潮水来的汹涌澎湃, 让她挡都挡不住。 她以为她很快就能将这个男人放下, 毕竟他们之间没有多深的感情,可是也不知道怎么了,每次一回想起跟他的点点滴滴, 画面就特别的清晰,好像都刻在她脑海里, 想忘都忘不掉。 抚着肚子里的宝宝, 程笙制克着自己的情绪, 心想,不管怎么样, 她至少还有孩子陪着。 肚子里的宝宝像是有感应到妈妈的情绪一样,猛地踢了好几下,一下比一下重。 程笙原本克制住的眼泪,一下又溢了出来, 不过她嘴角是扬起的, 抚着肚子, 她笑道:“小虫虫饿了是不是, 那我们开饭吧。” 宝宝在肚子里又蹬了两下。 “小虫虫是想出来陪妈妈了是不是。”程笙边吃边摸着肚子。 …… 吃完一个人的年夜饭,程笙就接到顾宣发过来的视频, 俩人聊了一会, 顾宣那边便有亲戚催她过去打牌,程笙便挂了,之后她的手机一直都很安静, 本身她也没几个朋友。 电视看到十点多的时候,她就准备上楼睡觉去。 这时门铃突响。 程笙心跳“砰砰”直蹦,脑子里抑制不住幻想,门外那个人有没有可能会是她心里想的那个人。 走到院子,看到院门外站的人是贺季东时,程笙心里那股失落犹如潮水退去,让她情绪变的异常低落。 “你怎么来了?”程笙没有立马开门。 “你一个人过年我有点不放心,过来陪陪你。”贺季东拎起手里两袋礼花,“一会给你放礼花。” 程笙打开院门,啧了一声说:“都多大了,你还放这个。” “你不是喜欢看吗,”贺季东进了院门,“以前带你放,你就高兴的跟个小孩似的。” 程笙关上院门,跟在他身后嘀咕了一句:“那是以前。” 贺季东走到院中,把袋子里的礼花都摆在地上。 程笙走到他身边,“你真行,大年三十的你不在家好好陪你爸妈,跑我这放礼花。” “每年三十,他们都要搓麻将,眼里哪还有我这个儿子。”贺季东轻笑,“何况我这个儿子,已经为了他们牺牲过一次幸福了,我是不会再让他们摆布我的未来。” 程笙听这话,眉头微蹙,试探着问道:“你爸妈又让你相亲了?” “嗯,”贺季东转头看她,浮夸的长叹一口气,哀叫道:“大年三十都不放过我,你说我可不可悲。” “你爸妈就你一个儿子,肯定会着急。”程笙劝,“你年纪也不小了,应该好好……” “别说这个了,”贺季东打断她,又问:“烟花是现在放还是等到点了再放。” 程笙瞥他,“我都困了,就现在放吧。” “家里有香吗,给我来一根。” “有,”程笙转身进屋去给他拿香。 贺季东看着她的背影,无声叹了口气。 程笙拿着香出来,就见贺季东坐在水池边抽烟,她眉头不由拧起,“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贺季东见她出来,深吸了一口便把烟掐灭,“在国外的时候,烦闷的时候抽一根挺舒服的。”他说的不以为然。 “给,”程笙把香递给他,“赶紧放了,你赶紧回去。” 贺季东接过香,垂着头,“我晚上能不能在这住一晚。” “不能。” “那我就睡车里。” 程笙瞪他,“那你就睡车里。” “你可真狠,”贺季东低笑,“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像悍妇。” “我发现你就光长年龄没长心智。”程笙怼他,“还是那么幼稚。” “你这个嘴还是那么厉害,我说不过你,”贺季东起身,“我还是放烟花吧。” 程笙拉了拉披肩,往边上让了让。 贺季东要点火时,朝她撇了撇手示意她再往后再退几步。 程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