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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里很快涌起酸涩,激动迅速窜入神经在末梢炸开。就算……就算只是不清醒时候的喃喃自语,那巨大的满足感也足以将他淹没。 晏素冠略微低下头,唇就相互贴合,他只想着一触即离,可向宜身上散发出的红酒香味就像是一个个细小的钩子,让他难以起身。 不过只是借口罢了,借着对方的酒意让自己尘封已久的欲望猛虎出笼,他居然也会做这样卑鄙的事情。 舌尖缓慢又耐心地叩开向宜的齿列,轻轻搔刮着他敏感的上颚。向宜有些反应,眉头不自觉地皱起,像是不能适应这样的刺激。 晏素冠此时也不能再顾得上向宜的反应了,他沉醉于亲密无间的接触中,手指也和对方紧密相扣。 向宜逐渐被激烈的亲吻惊醒,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按在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是谁?是谁在对他做这种事? 他猛然睁开眼,在和那双桃花眼四目相对的时候依稀认出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等……等一下,现在他已经不再和晏素冠是情侣了,而是…… 向宜在逐渐缺氧的呼吸中艰难地回想起一些现实,开始奋力推拒男人。 然而他的手腕早就被对方压住,凭他因为酒精而绵软的身体根本毫无挣扎的余地。 “呜……” 向宜感到委屈,遭受了这样的对待,眼睛微微湿润了。 而晏素冠却停住了。他感受到向宜的不情愿,那些毫无作用的反抗他可以轻易镇压,但他已经不再想做出违背向宜意愿的事情。 现在他们两个的关系已经够差劲的了,晏素冠所求是日后能长久地和向宜在一起,而不是一夜的快活,为此他什么都愿意忍耐。 也算是明白了一点薄蕴阳的心情。 晏素冠拿出薄毯,盖在向宜身上。 向宜却睁着眼睛,目光毫无焦点,似乎是明白过来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却借着困意和酒意逃避了过去,闭上眼睛睡着了。 晏素冠起身,走出卧室,静静地坐在起居室里,没有开灯,像是一尊俊美的雕塑。 ……直到门口传来可视对讲机的通讯声。 第六十八章(2) 。。。 薄蕴阳今天草草地解决掉了晚饭,习惯了有人陪伴后,单独吃饭总是那么的索然无味。 他看了眼时间,稍微整理了一下办公桌,打算下班。 因为他上次生病,向宜哪怕是无视薄蕴阳作为哥哥的尊严也坚持让他减少工作时间。薄蕴阳在向宜的坚持下败下阵来,最想要的已经到手了,其他的他已经成竹在胸,进度慢一点也无所谓。 回到家中,他隐隐有些后悔。向宜反复提醒他要按时下班,结果自己却跑出去聚餐,薄蕴阳一个人待在房子里十分无聊。 算了,还是去书房看会资料吧。 天色渐暗,夜已深沉,但想要还是没有要回来的意思。薄蕴阳再一次放下手机,确认没有向宜的消息。 都快十一点了,怎么还没回来? 薄蕴阳皱着眉打了个电话,还是没人接。原本他以为向宜是和舍友们出去续摊了,看电影或者KTV都有可能,也就没太在意,可是现在还没有消息,确实有问题。 他起身打算去趟张家私厨,问问向宜的去向。 这个时候手机铃声想起,是个他眼生的手机号。不过他这手机号是私人的,极少有人知道,会在这个时候打过来的多半是哪里的要紧事。 薄蕴阳随手接起:“喂?” 对面是个紧张的年轻男声:“喂,你……你好,我是向宜的同学。” 薄蕴阳眉头骤然一紧,是向宜出了什么意外吗? “刚刚我们在饭店吃饭,向宜喝醉了,在洗手间里遇到了他的前……”应乐安突然卡壳,他不知道向宜的哥哥知不知道向宜的性向,如果不知道,他就不能贸然将这事说出口。 他艰难地换了个词汇:“……前对象,然后向宜就被带走了!” 薄蕴阳一股血气冲上头顶,耳朵里面嗡嗡响,勉强保持着理智问:“什么时候的事?” “三个多小时前。”应乐安算了算时间,回答道。 男人起身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看向那不远处的顶层,那里没有灯光,好似没有人在家,但是薄蕴阳知道,向宜就在那里。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他丝毫没有耽搁,一边穿外套一边出门,步履匆匆地朝外走去,最后奔跑起来。 ** 晏素冠知道那是谁。 他与那个深夜前来的男人隔着屏幕沉默对视了良久,最后还是给他开了门。 薄蕴阳进门后看都没看他一眼,先是在客厅中扫视了一圈,没有看到向宜的身影,凌厉的眼神才投向晏素冠:“向宜呢?” 晏素冠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一言不发地带着他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薄蕴阳不错眼地盯着向宜看了一圈,衣衫完整,睡容酣甜,这才心里隐隐松了口气。 如果向宜身上真有什么痕迹,他不能保证控制住自己。 他动作轻缓地将向宜抱起来,尽量不吵醒他。其实向宜现在在酒精的作用下睡得像小猪一样,根本不会醒来。 薄蕴阳不欲多留,转身就要向电梯走去。刚走出两步,他就感受到一股难以忽视的眼神射在身上。 他回眼望去。 灯光昏暗到不能惊醒一个沉睡的人,而那男人的眼睛却仿佛能在黑暗中发光。 晏素冠觉得自己牙齿都快咬碎了,在他心里,向宜一直还是他的人。自己的人睡在自己的床上,却由着他人抱走回家;明明是自己的领土,却任由他人践踏劫掠,却不得不心甘情愿,这种感觉何止屈辱?! 但这却要妥协于沉睡着的那个青年。 薄蕴阳看着晏素冠几乎血红的双眼,心里飞快地转过一些念头,转身大步离开。 ……那种眼神。 晏素冠从小生活条件优越,家庭关系和谐,靠着顶尖的头脑和薄蕴阳不相上下,可薄蕴阳看不到他身上的狼性,认为此人不足为奇。 但现在这样极致的隐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