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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锐利的眼神看得他们头皮发麻。 “江河,你说你要举报谁?” “花木兰啊,那个…那个ID是‘许箴言我老公’的人。” “真是的,技术烂还顶着这么招摇的昵称。”江河还在抱怨。 许箴言突然笑了,意味深长地拍他肩膀,挑眉,眉眼带着一丝不耐与躁意。 “招摇吗?说实话而已,我觉得还好。” “你可以举报她试试。” 说完,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上楼了。 盘哥懵了,江河反应过来后,手机差点摔在地上。 他们只见过嫂子一面,人家送完饺子就走,他们还没来得及道谢,一直心里过意不去。 据妖猫的可靠情报,嫂子是一名大学老师,姓程。 而游戏里陆真真叫的那几声程老师,像把利刃,插在江河胸口。 *** 结束今天的赛训,他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半。 一楼客厅的沙发亮着一盏昏黄的落地灯,她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睡着了,像是在等他。 他弯腰把她抱起,她不矮,但抱在怀里小小一团,显得格外瘦。 她睡眠很浅,走去主卧的过程中睁开眼,看到他身子一震,最后敌不过睡意,呢喃一句:“厨房热着玉米骨头汤,记得喝完。”歪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他勾唇,说“好”。 等他洗完澡吃完她特意留的夜宵,再回到房间时,她已经睡死,被子被她踢得七零八落。 清醒时那么冷静自持的人,睡相竟然这么一言难尽。 许箴言弯腰替她捡起被子,掖好,望着她的睡脸,无奈地轻笑。 等头发干了,他上床钻进她同一床被子里,躺在她身侧。 想起这一天的种种,许箴言没有睡意,面对着她,望着她的脸。 她散了头发,睡着时睫毛长而微翘,月色下面容莹白,睡意憨憨,的确,不像过了二十五的年纪,少女模样未褪。 新婚同居第一天,以为会有各种不适应,结果,一切都好。 空荡数年的房间,身侧有了不属于自己的体温,不突兀,倒让人觉得温暖。 他决定的事,一向果决,做得没有退路。关于跟她结婚,他不是没有犹豫迟疑过,婚姻是两个人的事,不容许轻易说后悔。 但现在,他发现自己不反感这样突然有一个家的感觉,甚至,对未来还有几分莫名的期待。 他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看到她不耐烦地皱眉,得逞地笑了。 匆匆开始的婚姻,两人摸索的生活,他需要用心去慢慢了解他的妻子。 不能再像今天这样,他不知道她也会玩游戏,又是不是为了他有意接触这个领域。隔着屏幕,也不懂她为何情绪低落。 他只能猜她是不适应新家,再加上她搬来第一天,他没有陪在她身边,难免孤独。 “程安好,下周我们俱乐部组织去滑雪,我想带你一起去。” 明知道她不会回应,他还是自顾自说着。 “马上开始新赛季,俱乐部很忙,没有时间陪你,这算次寒酸的蜜月旅行,希望你喜欢。” 想起傍晚玩的那局游戏,他痛快地笑了,忍不住伸手揉她脑袋。 “谁教你玩游戏从王者局玩起的?” “算了,你喜欢,下次我教你花木兰。” 作者有话要说: 狗子霸道护妻,嘤嘤嘤,你们天天想看我老婆孩子抛弃我,伤心的我依旧坚强。 王者应该是一个普及度比较高的游戏了,其中花木兰是被削了很多次的边路英雄,现在是个弟弟。嬴政是一个远程攻击流的法师。蒙犽是刚出不久的英雄,火力很猛的射手。其他有不理解的,评论区可以留言。 放心~游戏涉及特别特别少。 这章讲的三流边路,是形容我很喜欢的一个战队的边路选手的,QG Fly,不知道有没有人知道,在这里想不出很牛逼的形容词,借用一下。 但要强调!文中一切人物无原型哦 看文愉快~ ☆、第十一章 Z.W俱乐部以前的经理因为马上要生产辞职,新赛季即将开始,他们管理层急需招人。 苏温尔的简历,就是那时候递过来的。 常春藤名校毕业的MBA(工商管理硕士),当初负责人事招聘的股东看到她的学历,吓得不清。 虽然Z.W一向惜才,待遇丰厚,但区区俱乐部经理,总觉得是屈才了。 他们打电话仔细跟苏温尔确认不是投错简历后,瞬间觉得自己捡到了宝。 投票决定是否录用时,只有一票反对—Z.W最大股东许箴言。 他冷冷的眼神紧盯对面的江慕歌,后者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转眼举手投了赞成。 Z.W是他一手创办,他一人有三票决定权,七票四胜,最关键的一票在江慕歌那,显然,他并不打算配合。 论交情,他最早跟许箴言认识是在高中,他们不同校,但总能在各种竞赛比赛碰见,而那时他身边一直跟着的就是苏温尔。 他认识他多久,就认识了她多久。 以致于潜移默化里,他总理所当然地认为他们无论是外表还是才华品性,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结果已定,投票制是开会一直以来的规定,他不能多说什么,只不过那几天看江慕歌的眼神总带着寒意,让他不得不退避三舍。苏温尔来俱乐部上班后,除了最开始打招呼问好的寥寥几句话之外,他像是刻意躲她,不多看她一眼,也不多说一句话。 还有十天开赛,队员春节只放了五天,之后一直关在俱乐部密闭训练。苏温尔提议,周末组织大家一起去城北的滑雪场滑雪,算是用队员们放假的时间开展团建,劳逸结合也能增进感情。 妖猫带头蹦跶,高声欢呼。 江慕歌浅笑,说:“听起来还不错。” 最后,苏温尔期盼的眼神落在沙发上一直捧着平板看训练赛数据的许箴言身上。 她的目光太过执着,执着到整个训练室都安静下来,依旧落在他身上没挪半分。 他无奈,放下平板,头靠在沙发上,疲累地按了按眉心。 “可以。” 听到这话队员们高兴得就差跳起来掀房顶了。 苏温尔唇角也绽开笑意,又在下一秒凝滞了。 “带家属你们有意见吗?” “.…..” 等到其他人散了,江慕歌靠墙站着,看他的眼神颇为复杂。 “兄弟,苏温尔说去滑雪,为了让那群小屁孩放松是一个原因,还有什么心思别告诉我你看不出来。” 他高中毕业的那个暑假有幸跟这俩人去滑雪场玩过一次,这俩不愧是打小一起在北方长大的,滑雪场上那叫一个如鱼得水,配合得紧密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