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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她待得时间最长的地方,确实最令人怀念的。 怀念什么?他折磨自己的时候吗? 她垂着还在流血的手臂,环视了一下。 这次旅团的全员出动,飞坦在离开前特地清走了“闲杂人等”,以免回来时尸臭蔓延。 “这是……大爷用得最顺手的,江湖失传已久的玄铁马上钩。有着三条刀刃的刮肉器……毁容钻头。” 手在念到的东西上抚过,锐利的尖端割破了她的手指。 再继续流血她会死掉吧? 其实没有刚刚流得那么凶了。 她的血小板应该在开派对庆祝自己重新得到用处了吧? 南茜干笑了一下,推开刑室里的小门,熟门熟路地打开最后一个抽屉。 绷带。 自从那件事情之后,她就对这种东西很有好感。本以为这辈子绷带对自己只有情趣用途了,没想到还有用它来止血的一天。 她笨拙地给自己包扎,然后缩坐在浴缸的一角。 接下来会怎么样? 被杀吗?还是先虐后杀? 不如她现在就先自我了断吧? 浴室的小门没有关,从浴缸的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见一条条有着倒刺的鞭子。 手上即使止住了血,疼痛依旧。 但是…… 没有想象中的难以忍受呢。 大概因为是巴尔伤的吧…… 南茜想起什么,难以置信地举起伤过的手臂,又放下。 这悲摧的宇宙啊——她真的是个M么…… O口O!!!!!!!!!!!!!! 刚开始的不舒服感,只是恐惧而已吧? 其实,真的没有那么痛吧? 其实——她根本就不会因为疼痛而感到痛苦吧??? 这个悲摧的宇宙啊! …… “为什么……原来我真的是M……” 飞坦强忍着将这个女人头壳砸开的冲动。 砸开就没有了。他如此告诉自己。 之前产生那些怅然若失失而复得什么的情绪全都是狗屎——悲摧宇宙这句话应该他来吼才对! 南茜伸出手拉下他的衣领,把飞坦的脸完全露出来,上下打量后,忽然想起以前看过一个故事,那男人长得太漂亮少年的时候做了娈童,从此对性 生活毫无兴趣。 如果真的要被杀掉了,至少让她知道自己死掉的根本原因是什么。 “为什么我们到现在还没做过?” 前蟑螂当然现在还改不了蟑螂习性的南茜忽爆惊人之语,甚至没有察觉自己将那个故事说了出来。 然后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他压在身下。 “我不介意在浴缸上你。” 金眸男人咬牙切齿地低头堵住她的唇。 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看到刑室门前的血迹,蜘蛛们大概也知道发生什么。 要不要找个人进去看看情况?飞坦的刑室向来是谢绝参观的,他们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把耳朵贴在门上。 团长在上,他们只是担心南茜死了蜘蛛窝没人伺候而已。 “怎么样,侠客?”由于有个窝金占据了大部分的位置,其他人都被挤了出来。 “嘘……”他侧耳听着,“嗯……南茜问飞坦怎没跟他做过,飞坦他就要在浴缸里上她。” “……”众默。 虽然南茜不是长得倾国倾城,但也绝不难看。 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竟然还没做过? 这种话连晋江的纯情loli们都不会相信! 但是按照飞坦上床一定见血的习惯,做过南茜不可能没有印象。 “南茜刚开始不是什么感觉都没有吗?大概是做了也没有被发现?” 有可能。 “但是后来呢?”南茜回来也有半个多月了,期间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大概是……对那种插哪里用什么插都叫得一样欢快的人没有兴趣吧?”信长犹豫着判断。 好想法,阿米巴原虫你难得聪明一次。 玛琪打呵欠转身离开,“无聊,我去睡觉了。” “团长快回来了,我去泡咖啡。”派克走进厨房。 “去找点东西吃吧……”小滴嘟囔着也跟着进了厨房。 “呀——”一声尖叫从中传出。 肚子早已饿了的窝金忍不住嚷嚷着破门冲进去:“飞坦你要上下手也轻一点要是做坏了大家都要饿肚子啊啊啊——” 就知道单细胞会坏事,侠客叹了口气,也跟着走进去。他不断告诉自己初衷是正直的,是本着关心同伴的心情进去的,可什么都没想看到。 “……什么啊不是还没做嘛南茜你也兴奋过头了。”窝金指着衣衫整齐被压在浴缸里的南茜抱怨,“要做就快点我肚子饿了。” “嘁……”飞坦不满地说了句什么,抱起南茜唰地消失了。 “什么啊真是没礼貌。”窝金抱怨。 “没礼貌是谁啊究竟……”侠客叹气,难得好心地打开花洒,将浴缸里打着马赛克的液体冲掉。“要做也不一定要脱掉衣服,你真是野兽当久了……” …… 南茜被扔到床上,还来不及说话,马上被欺身上前的飞坦堵住嘴唇。 “讨厌吗?”他舔去南茜嘴角的血。 “不是。”她半真半假地抱怨,“我好几年没做过突然进来会痛!” 飞坦的眉抽了一下。 “所以说今天到此结束——呀!放开放开我不要后面啊——” 听到这响度十足的吼声,刚刚在沙发上坐下的库洛洛眉也抽了一下。 “团长,咖啡。”派克面无表情地把杯子放到他面前。 他接过咖啡。 楼上又传出声嘶力竭的求饶声:“——我用嘴行了吧——不要了——” “噗……” 库洛洛接过派克递过来的纸巾,正欲问她为何毫无反应,一抬头便看见她戴着毛茸茸的兔子耳塞。 …… 南茜软绵绵地趴着,感觉到什么东西被扣上自己的手腕。 可惜她的力气就像萝莉的乳沟,再也挤不出来了。 勉强睁开一只眼睛。 一条手链。 除了装饰的钻石,链子用金属做成的的主体部分已经开始生锈,看来是有点年头了。 “这是……那孩子呢?”南茜问道。 “你还记得吗?” “当然了……那孩子好可爱。” “嘁……”他将手链扣紧,“戴上了就不许解下来。” 她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又把脸压进枕头里。半晌,闷闷地问道,“你还没说。” “说什么?”他取出绷带。 “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既然手链在飞坦身上,他应该凶多吉少了吧? “他正拿着绷带包扎蟑螂。” “……” “有什么好笑的?”飞坦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