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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走到房间内翻换洗衣服的降谷零开始演说了。 “哥哥!我说……你别老是把好不容易赚来的钱花在别人身上啊,这么老大不小了也不去交女朋友!老是说着自己的恋人是国家什么的……话……一点也不可…爱…不呜呜呜……” 她本打算唠叨的,但后续的都因为自己脸颊被降谷零捏着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她只得维持着这个状态,气呼呼地瞪着他。 而降谷零摩挲下巴,一张帅气俊朗的脸接近她的,看着妹妹气成河豚的可爱样子,又不禁被她逗笑了。 “你这个样子也太蠢了吧!” “呜……明明是……” 她相当气,甚至开始了疯狂乱抓的攻击。 而降谷零弓腰躲避多次,最终还是投降了。 “我自有分寸。”一丝淡淡的笑意掠过他的眼眸,降谷零戳了下绘连的额门,“说起来绘连,过往你可没这么爱唠叨的,是初老症状吗?” “你才初老!这又不是我愿意的,是爸妈让我念念你……毕竟你看,你很久没回老家了。”绘连扶额叹息,又伸手揉揉自己刚才被捏着的位置。 而降谷零闻言,想起自己许久不回去的老家,也只能冲着绘连无奈一笑。 “现在我还不能回去。” “我知道啦,那边我会帮你瞒着的。” “真乖。” 降谷零伸手揉了揉绘连的头发,就转身往浴室方向走去。 而绘连轻轻叹息,又看着他的背影喊了。 “哥,我给你做夜宵哦!” “嗯,拜托了——” …… … 在把材料准备好、把面条下锅后,特别丰盛的夜宵就做好了。 虽然心中对哥哥诸多抱怨,但绘连还是像个老妈子那样担心哥哥在外吃不饱穿不暖。 “绘连,看来你的厨艺又进步了?” “最近特地学的,因为开始带便当上班了,便当看起来不能太挫。” “……也是啊。” 降谷零笑得很是欣慰,他拿起筷子,就夹了几片寿喜烧口味的牛肉放入口中。 而趁着他在吃,把锅子洗好的绘连又走到自己的房间,寻思着把一个盒子给取了出来。 那是个用盒子装着的男用皮质手套,是她调查过特别好用、不论是驾驶机车还是适当户外工作也适用的款式,她之前听说过降谷零的磨破了没时间买新的,她都记在心上。 虽然她并不打算拿这个当圣诞礼物……但他刚好来了,她也正好把这个交给他。不然,她也不知道下次见面得是什么时候了。 “说什么不让我花钱……结果你自己也下重本了……哇好险!” 就在绘连思考着怎么把皮质手套包装得“没那么贵”的时候,那个吃完面的降谷零就已走到她的房间,身形高挑的他站在绘连的后方,俨然就像一道高墙,带给她的压迫感。 于是,绘连也没跟他客气,就直接把手肘往后一挥想给他来个肘击教训他突然走进妙龄少女的房间……可她这些花拳绣腿,自然是被他这个在当国家刑警的哥一手接住了。 说什么“好险”……个鬼啊!明明他就没把她的攻击看在眼内! 绘连有些无奈地转过身去,挑眉逞强地说,“是不是送给哥哥,还说不准呢!” “唔……那就是我会错意了?”他突然笑得流氓。 “没有啦!就是拿给你的!” 绘连把皮质手套往降谷零的胸口一推,而他接住之后,居然还因为她的轻轻一推而后退了一步。 绘连正觉得奇怪,一个念头又在她脑海里迅速掠过。 于是她也就马上过去验证自己的想法,上前把降谷零的居家卫衣一把掀起! “……你果然受伤了!”她脸色一变,“这是怎么弄到的?” 她看着降谷零腰间的伤口,在他练得精瘦好看的八块腹肌旁边,有一片巨大的淤青。 上头紫黑夹杂着肿胀的痕迹实在是触目惊心,这对于生活平淡的绘连来说,真是相当夸张的伤口,看了都要怕得想哭了。 但好死不死的,这样的伤口总是会出现在降谷零的身上。 “从以前开始就没办法骗过你呢……”降谷零刮了刮自己的鼻尖,“绘连,有人说过你的洞察力能媲美侦探吗?” “你还在皮!”她蹙眉瞪他,“你跟我走著瞧,我把碗筷收拾好就給你揉!” “你就饶了我吧。”降谷零想起过往绘连给他揉药酒的痛楚,瞬间背脊凉凉。 “不行!”她蹙眉坚持。 于是,固执的少女就拉着自家哥哥到了客厅,在把他吃完的碗筷洗好之后、取来了药膏给亲哥揉伤口。 虽然是让降谷零畏惧的揉药酒环节,但他却惊讶地发现,自家妹妹的手势貌似越来越好了。 先是用了热毛巾给他热敷伤口,接着也不是用蛮力揉……而是用适当的手势按摩。 这个做法有助于促进血液循环,代谢残余血块。 “阿嘶……”但手势再好伤口还是会痛的,降谷零禁不住微蹙眉头,倒抽一口凉气。 “稍微忍耐一下吧。”绘连闷闷地回答,眼神认真地推拿着他的侧腹。 这都是她之前特意向认识的医师朋友学习的,他说胡乱揉淤青事实上会使患部血管破裂更严重,甚至加剧发炎、恢复得更慢。 所以在伤口按摩的工作上,力度掌握和按压方向是很重要的。 说实话,她也不是自己感兴趣才跑去学习伤口按摩的。 只是她的哥哥嘛…… 绘连仰头瞪了眼那个正在看电视的哥哥。 毕竟谁让他非要当这么危险的工作? 她可是很早之前就知道了——现在她的哥哥,正以“安室透”的身份在咖啡厅和侦探社里面工作,而他的真实身份……可是国家警察,安室透的身份也只是个方便他在地下组织当卧底的幌子。 以三重身份过活,她想想就觉得累。 而以降谷零的性格,平常一问三不答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别的隐藏身份呢! 她真的很担心他,而老家那边也就她一人知道这件事……她记得她发现这个的时候还仅是个高三考生,当时她一不小心瞧见回家的降谷零身上布满严重的伤口,都吓得哭了。 她以为他在上班的地方得罪小混混被殴了,而降谷零看着她的眼泪扑簌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