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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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的行为有些不妥。 “他经常在你这儿留宿吗?”方凯文的声音很平静。 我走过去一看,他手的正是简涛的睡衣,旁侧紧挨着的几件都是简涛的衣服。 “嗯,他放假回来时一般不住在他父母那儿,都住在我这里。” 我轻缓地关上柜门,其实只要方凯文留心,他就会发现在我家里到处都是男用品。 卧室里,客厅里,浴室里,甚至厨房里都有我和简涛专用的情侣碗筷。 简涛是个简单的人,他的心还没有我细腻,他的生活用品都是我再为他挑选。 上次元旦假期我们去超市给他买洗面,他说那款磨砂的好,我说这款丁家宜的味道好闻,他就笑嘻嘻拿了我这款,把那款磨砂的放了回去。 晚上他便赖着我让我闻他身上的味道,我把脸贴在他的前,晕啊,这厮的身上都是洗面的味道。 我说好闻他居然把全身都用这东东洗了一遍,不过我还真是喜欢这味道,我的鼻子在他全身搜索着,在我的碰触下他的呼吸越发急促,结果引发了一场火辣的摩擦运动。 “他就是你男朋友?” 耳边传来方凯文的询问,我回神看向他,他正抬头望着墙上挂着的照片。 哦,原来是我和简涛的合影,这面墙在门的后面,故而方凯文现在才看到这张合影。 简涛怕我寂寞,非要放大一张我们的合影挂在墙壁上,美其名曰让我天天都能看见他。 这照片照得不错,他亲密地搂着我,我们脸贴着脸,笑得比阳光还灿烂。 看着照片中简涛的憨笑,我笑得愈发柔软,“嗯,他七月份毕业就能回来了。” “温茜,你爱他吗?”方凯文的话语轻柔。 “当然,我从三岁认识他起就喜欢他。” 简涛小时候长得很可爱,虎头虎脑的天天跟在我身后,我说东,他绝不会说西。 他本大我一岁,可是小时候,被我逼得叫了我好几年的姐姐。 “我是问你爱他吗?”方凯文的语气加重了。 “当然爱,不爱我能答应嫁给他吗?”我也加重了我的肯定。 “你们就要结婚了吗?”方凯文的声音听不出是喜是忧。 “他父母的意思是想让我们在他毕业后就结婚。” 我实话实说,我没有必要告诉他,我要和简涛分手。 方凯文的表情僵滞了,他的目光一直锁定在我和简涛的照片上。 我抬起腕表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他再不走就真是深更半夜了。 我不得不提醒他,“高朝还在等着你回家,你最好不要让那孩子产生太多的想法。” 方凯文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他刚要转身却又被腿边的床头柜吸引住了。 我的床头柜上有几本关于心理辅导课程的书籍,他没有去拿,反而把桌边上的药盒拿了起来。 他的长指翻看着,唇边抿起冰冷的笑痕,“温茜,你本不需要吃这个。” 我的脸有些红,这正是我这几天吃的事后避孕药,我走过去伸手抢了过来随手丢进抽屉里, “谁说不用,你想让我挺着个大肚子去你单位找你负责吗?” 方凯文的笑容消失了,眼中尽是嘲弄, “我倒希望你能抱着个孩子来找我,让他叫我爸爸。” 我毫不客气地赏了他一记白眼,“你以为是在看电视剧嘛?都是成年人了,谁会去招惹这样的麻烦。” 怀孕后,麻烦的不会是男人,永远是以为对方会为自己负责任的女人。 方凯文的脸色不太好看,但他没多说什么,转身向门口走去。 我长呼一口气,紧跟在他身后去送他,这人总算是要走了。 可谁知这天杀的老天爷都不帮我,就在方凯文要走出卧室时,室内的灯全熄灭了。 我的心忽悠一沉,这破小区怎么又停电了? “等一下,我去拿手电筒。” 我回身就要去取手电筒,方凯文却突然抱住了我,我的身子被他猛然抵在墙上。 “喂,你要干什么?” 这男人的唇正在啃咬着我的脖颈,吮力十足,完了,明天我的脖子一定又要留下罪证了。 也许是黑暗更能带给人邪恶的力量,方凯文的吻急切而灼热,他似乎在我面前总是毫不掩盖他的辱和野蛮。 “我想要你。”他的大手凌乱地脱着我的衣服…… 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推开他,我们的目光在黑暗中紧紧纠缠, “不能在这里,我不想在我母亲……呜……” 我的话还没说完,方凯文就已然堵住我的嘴,他开始疯狂地蹂躏着我的唇。 他心中似乎有着不能疏解的怨恨,尽数发泄在我的双唇上,这不是吻,这是泄愤地啃咬。 我不敢反抗的太激烈,我们家的卧室与王大娘家的卧室只隔一面墙。 但我很震怒,他是吃准了我在自己家里不敢喊,也不敢闹吗? 这个疯子,怎么能够在我家里做这种事情? 黑暗中的我并没有比他高尚多少,我比他更恶劣,我反含住他的唇用力一咬,唇齿撕裂了他的血。 腥甜顺着他的齿间漫进我的嘴里,只是这厮不为所动,他继续狂吻着我的唇。 我们舌尖缠绕的已不再是津而是血,血的腥味并没有阻止他的疯狂掠夺,更诱发了他不为人知的兽…… 我的衬衣应声撕裂,钮扣崩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终于忍无可忍,我扬手甩在方凯文的脸上。 方凯文被这声耳光震得停了下来,我愤恨地瞪视着他, “我说过不要在我家里做这种事。” 方凯文的舌尖舔舐着薄唇上的鲜血,他掀起眼帘,逸出冷笑, “温茜,你本是只难以驯服的野猫,只是你为何总要装成一只无辜的羊。” 我的心蓦然抽紧,愤怒的身子僵杵在那里。 方凯文并没有回手打我,他的大手爱抚着我的脸颊, “告诉我,温茜,你为什么要接近我,既然接近了,就应该再彻底些,你成功地偷走了我的心,现在你却让我带着躯壳滚离你的生活,你不觉得你很残忍吗?” 我呼吸顿滞,原来他还记得我,原来他一直都知道我是谁,原来这场戏不是我一个人再演,而是他陪着我演。 “温茜,我不想指责你,因为我也想偷你的心,只是现在我才发现你本没长心。” 方凯文越说越激动,额头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他的手猛然指向墙上的照片, “你既然早已决定嫁给他,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你既然想利用我,为什么不利用一辈子,你不该把我当作你和这个男人结婚前的消费品。你口口声声地说爱他,那么请你告诉我,我又算作是什么?” 我的眼眸有些酸涩,我忍住泪意,我直直地迎视着他…… 我是存了那样的心思,只是我已经放弃利用他了,是他把我拽进这尴尬的局面,让我背负着沉重的愧疚无法去面对简涛。 我曾想和方凯文谈一场神恋爱,我想让齐樱去同样尝试我母亲曾有过的痛苦。 只是我很失策,方凯文并不是我先前认识的正人君子,更不是过去那个任我羞辱的羔羊。 我揭开了他的面纱之后才发现,他是一匹永不餍足的狼,他不只要我的身体,他连我的心都要占为己有。 现在这匹狼居然来指责羊,声讨羊为什么不让他吃一辈子,他是不是有些太贪心了? 我的泪终是没有忍住,颗颗砸落下来,濡湿了我的脸庞。 方凯文眸光复杂,他抬起手指轻拂我的泪痕,他把沾染泪水的指尖含进嘴里, “你现在是不是只有泪水是不掺假的?是不是只有它才是真正为我流的?” “你错了,我流泪只是在后悔不该去招惹了你,不该认识你,更不该去相信你。” 方凯文的青筋蹦跳,他的指关节发出摄人的响声,他猝然扣住我的脖颈,染血的薄唇再次席卷了我…… 方凯文的温柔不见了,尽数化为杀人的戾气,他狠狠地掠夺着我呼吸,他无视我被窒息泛青的脸…… 他的大手在无情地撕裂着我的衣裳,我的身子开始瘫软,我的大脑都在眩晕…… 方凯文撕女人衣服永远干净利落,我捂住我仅存的衣服,摇摇欲坠地往下瘫滑…… 我不能在这个家里失身给他,我一直认为我母亲的灵魂在守护着我,就在这个家里,只要我回到这里,她就会陪在我身边…… 24另类的父债女还 方凯文恣意啮咬着我的,我敏感的柔软被他的大手揉捏得惨不忍睹。 看来上帝赐给我这对丰盈不是用来抚慰婴孩的,而是来给方凯文排解愤怒的。 我很想告诉他,女人的这个部位离心脏最近,他不该这般野蛮地对待它,想占据一个女人的心就要百倍千倍地去爱抚她的。 只是这厮永远不会懂,他只会去加倍撕裂它,让你的心痛得生生地带出恨来。 方凯文感受到我的心不在焉,他的牙齿用力磨合,我的头痛得向后仰起。 其实与致命的快感相比,我更喜欢疼痛,至少疼痛能让我保持清醒,让我清醒地知道方凯文在对我做什么? 我的上方是简涛的照片,他傻傻地冲着我憨笑,我的双眸氤氲模糊,让我愈发看不清他的笑容。 我终是垂下眼睫,我不敢再直视简涛的眼睛,我很颓败,现在不只我的母亲在看着我,连我的简涛都在看着我,我是不是很糟糕啊…… 或许方凯文就是想让我看清这个事实,除去伪装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渴望他爱抚,渴望他充实的女人。 此时的我已不想再去乞求他,上次的教训清醒地告诉我,当方凯文发疯时,神都阻挡不了,他要的就是我的请求,而换来的也必是他更为狂妄的攻城掠地。 我倔强地死咬着嘴唇,如果我的目光是把利剑,那方凯文已被我刺得千疮百孔,体无完肤。 方凯文早已抽走我手中的最后一片衣料,他的手指再一次验证了它的无所不能,它除了能做出美味的海鲜大餐,它还能让你为了他歇斯底里的疯狂。 我蓦然张口咬住他的肩膀,堵住欲冲出口的呻吟…… 战栗……不住的战栗……疯狂的战栗,让我彻底瘫趴在他的肩上,我压抑在唇齿间的尖叫如吟如泣…… 方凯文用膝盖代替了他的手指,硬挺的膝盖顶住我下滑的身子,他今天破天荒地穿了条厚实的仔裤,那糙的纹理正暧昧地厮磨着我的致命处。 刚刚被狂轰烂炸的私*处正在接受新的酷刑,这该死的布料居然比他的手指还管用,我的腿心被刺激得再次激越…… 我直感被挤压出来的汁已然将那厚重的纹理浸湿了,我的双腿颤颤发软站立不住,身子更是虚软地下滑,一个激颤我跨坐在他的膝盖上…… 黑暗中的方凯文没有放过我脸上的任何表情,他的薄唇讥诮地卷起,修长的手指紧扣住我的臀,把我紧压在他炙热的尖挺上, “温茜,你的身体永远比你的人诚实。” “那不叫诚实,那叫堕落,换任何一个男人,它都会如此地堕落。” 我的唇在他耳旁虚弱地翕张,我知道什么样的话才能命中他的靶心,把他刺得肝胆俱裂,痛彻心扉。 方凯文的背脊僵滞了,原本浸染欲望的双眸,此刻已酝满愠色,他猛然抬高我的臀,把我死抵在冰冷的墙壁上,他的双手用力扣住我的大腿,迫使它们紧环住他的腰身。 “温茜,我知道你没有那些男人,你不用拿这种借口来故意激怒我。” 方凯文的深眸紧视着我,他故意让我敏感的神经去深刻体会他的挺进,徐徐地深入,带着颤动,带着炙热的膨胀…… 我羞愤欲绝,我的身体已不受我控制,它热情地包容着他的挺进,它甚至为了欢迎他的深入而震颤地欢愉…… 方凯文深深地吸气,他的身体被我撩拨的尖硬如铁,锐不可当…… 我们的黑瞳痛绞着彼此,身体层层切合,丝丝相扣,欲望燎原,一触即发…… 方凯文的腰身一沉开始律动,我竭力忍耐,我柔软的背脊撞击着坚硬的墙壁,我试图用撞击的痛感来抑制不断激升的快*感,可收效甚微…… 涟漪般的酥麻还是一波一波地冲向我的四肢百骸,我的心脏开始狂嚣,我的大脑已不复清明。 我的双手情不自禁地爬上他的宽肩,我舒展双腿夹紧了他的腰,我的双唇微启,让我心惊的呻吟还是逸出口来…… 节节攀升的热流在我们的身体里迸窜流走,狂飙的快*感瞬间腾空,紧紧缠绕的身体一起飙升至欲望的顶端,尔后再轻轻地一起震颤的坠落下来…… 我们汗水涔涔地抱在一起,尚未平息的余波还在我们的切合处迂回震颤…… 狂泄过后的方凯文还不肯撤出我的身体,他的脸深埋在我的峰间,他在贪婪地吮吸着我尚存的余温。 “温茜,我爱你,我从不知道我会这么疯狂地去爱一个人,爱得没有自尊,爱得没有理智,爱得没有希望……” 方凯文的眼眸迷离了,他抬起头看我,在无尽的黑暗中,他狭长的眼眸里竟是广袤无垠的漫丈柔光,好似要迷乱我的眼,更好似要俘获我的心。 我轻蔑地笑了,我勾起我染血的双唇,“方凯文,不要再说你爱我,我又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你不用拿你的甜言蜜语来哄骗我……你埋怨我故意接近你,你怨恨我利用你,你扪心自问你又何尝不是在利用我,你很无辜吗?你本就是在报复那个给你戴绿帽子的男人,他上了你的女人,你上了他的女儿,你看这个世界有多公平……你的气消了没,如果消了,这场戏就该结束了,因为我们之间的所有恩怨都扯平了,从今天起,我温茜不会再与你有任何的瓜葛,一丝都不会有……” 方凯文被我的话刺得干冽疼痛,我能感受到他的心都在剧颤,他的呼吸浓重紊乱,他闭着眼睛在压抑着什么?他压抑的很痛苦,以至于他的眼尾都溅出泪来…… 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我不想再与他无休止地纠缠下去,我承认我输了,我输得起,但我纠缠不起,他疯了我没疯,我为了报复愚蠢地失了身,我不要再花痴地失了我的心。 “你的心里真是这么想的?” 方凯文终于睁开眼眸,他的脸冷峭如寒冰,他的薄唇都在哆嗦,他倾身贴近我的脸,他的头抵着我的冷汗涔涔的额头, “温茜,你在撒谎,你知道我不是,如果我想那么做,七年前我就已经做了,不用等你长大,因为那时候的你比现在还堕落。” 我妩媚地笑了,很放荡, “方凯文你也知道我堕落,你现在是不是还舍不得我,这个身体你还想用几次,需不需要你先回去问问你老婆,我父亲一共上了她几次,我总不能这么无条件地陪你玩下去,你也知道我不只是有你这一个男人,我和你耗不起……” 方凯文的脸色惨白了,他痛心疾首的望着我,他抽离我的身体,他狭长的眉眼都在怒飞,怒火攻心的他伸出手就要掌搁我,我定定地迎视着他,我扬起我的下巴,打吧,我让你打…… 他的痛苦,我的轻视,他的失望,我的不屑,我们的目光就这样较着劲…… 方凯文的手终是没有打在我的脸上,而是硬生生地垂了下来。 他的眼眸划过不寒而栗的森冷,他的五指紧攥成拳…… 突然方凯文笑了,笑得诡异而开怀, “好啊,温茜这是你提议的,既然你愿意选择这样的偿还方式,那我就告诉你,你的父亲让我的女人怀上了他的孩子,为了公平起见,那我就等到你什么时候也怀上了我的孩子,我再放过你,在此之前,你都甭想摆脱我,包括你的身和你的心,我都要占为己有。” 这个男人的嗓音已不再是销魂,而是惊魂。 什么?我的眼睛睁大了,我不相信我自己所听到的,齐樱为我父亲怀过孩子吗? 我已经笑不出来了,我的脸惨白一片,方凯文的话已让我惊恐至极,这个疯子居然让我去怀他的孩子,他已经不是单纯的疯狂,而是丧心病狂…… 那个,我说的话可不可以收回来啊,我都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挖了一个深坑到头来埋的居然是自己,失身一次换来怀一个孩子,这傻子都能分辨出孰轻孰重,这亏血本的买卖是个人都不会去做。 这种公平我不能接受,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是我混乱的大脑已理不清到底哪里不对劲。 只感觉我被方凯文拽入一个黑暗混沌的深井,我尚未看清它的底限是什么,我就在往里跳,而且只要我跳进去就会被他给套牢,这种羁绊不会是一时半会,很可能是永不见天日…… 我的身子已被方凯文重重地抛在床上,这个疯子就不能温柔些嘛,我被摔得七荤八素的,但我也顾不过来了,我往后慌乱地躲避着, “方凯文,你的建议我不能认同,公平也要有个限度,我一个还没有结过婚的女人怎么可能去为你怀孩子,这个想法太荒谬,太有悖于人道主义,这绝对是不平等条约,你比外国侵略者还黑暗,那个我们换一个…… 喂,你别过来啊,我们再磋商一下,一定有更好的解决办法,让不你先回家去,我想清楚了再回复你……喂,不要啊……” 方凯文把我良好的协商态度和合理的建议统统都当空气,他猛然拽住我的脚踝把我给扯了回去,他伟岸的身躯欺压上来,真是寒气逼人啊,我的身子都在瑟瑟发抖…… 25不平等条约 我克制着身体的颤抖,我谨小慎微地看着方凯文,我很后悔去激怒他。 原本想气走他和他来个彻底的了断,却反而把自己推向他身边,我该怎么办?这都是什么和什么?为什么我要被他胁迫?还得去给他怀孩子? 我很懊恼,我的智商应该丢进垃圾筒了,几个回合的较量都是我在自掘坟墓,真不知道我长脑袋是干什么的? 方凯文欺压在我身上,暗夜中的深眸还泛着幽冷的寒光,摄人心魂地俯视着我。 此刻的我心里已然乱成一锅粥,但我尽量让我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很无辜,很委屈。 我示弱地放低姿态,“那个,方凯文,你是教育工作者,又是市级先进模范,还是老党员……” 我试图用官方语言来打动他。 “所以呢?”这声音真冻人啊,只是你的手能不能不分开我的腿。 我有些急了,右手紧握住他胡作非为的大手,谄媚地讨好他, “所以你应该心宽广网开一面,既往不咎,对待下属要像春天般的温暖。” 方凯文的手一顿,他改变方向爬向我的头,微凉的手指无意识地梳理着我早已散乱的头发,就像抚一只任他宰割的流浪猫。 “温茜,你又在演戏了,你觉得你是我的下属吗?” 我开始猛摇头表示我没演戏,可一听到后半句,我立马转为点头, “当然是,你是我的老局长,是我的老领导,老上级,老同……” 方凯文打断了我的话,冻人的嗓音似有回温,“知道我的座右铭吗?” 我茫然地摇头,这厮还有座右铭吗?哪个年代的人? “言必信,行必果。说了就要去做。” 方凯文一字一顿,字字都敲击着我脆弱的心脏。 “???” 我目瞪口呆,这话是这么用的嘛?孔子他老人家是让你用这话来欺负我一个小姑娘的嘛? 方凯文的拇指摩挲着我惊呆的唇,“温茜,你不是我的下属,你是我的女人,我曾想把你当作宝贝一样的来宠爱,可是你不稀罕,现在我不需要对你春天般的温暖,只需要占为己有。” “喂,你什么时候对我宠爱过,是你先凶巴巴的对我好不好。” 你不咬我脖子,不撕我衣服我能打你吗,我能恶言恶语地气你吗?是不是本末倒置了? 显然方凯文不想再跟我废话,他的手蓦然下移掌握住我的丰盈,开始肆虐地揉捏。 他眸中□已炽,可我对他方才的啮咬还心有余悸。 我赶紧抓住他袭的手,“喂,方凯文,你不要一心二用啊,我现在再跟你探讨严肃的作风问题。” 方凯文再次掀起眼帘,这次换他不屑地瞅着我了,“怎么,你后悔了?” 我很没志气地点头如捣蒜,“是是是,我后悔了,方才说的一切都可以删除不算吗?” 方凯文的薄唇邪佞地掀起,“晚了,温茜,我忽然发现你的建议很好,从现在开始,我们就去履行这项协议。” 我有些沉不住气了,这人油盐不进的,真是顽固不化。 我语气开始转冷,“我要是不同意呢,我为什么非要听你的,这很荒唐啊。” 方凯文很从容啊,他的眉毛都没抖一下,语气是前所未有的闲适, “温茜,你不要再跟我耍那些没有用的小聪明,如果你不听话,那我会有很多方法来惩罚你。例如我会打电话给你的未婚夫,我也会向你学校的领导反应一些情况,或许我还可以去拜访下你未婚夫的父母。” “你……”我的声音气得陡然拔高,蓦然又意识到不妥,他这人明显的是吃软不吃硬, 我的脸上又立马堆起虚伪的笑容,“方凯文,你不会的,你一定是在开玩笑。” “那你就试一下我是不是在开玩笑。” 方凯文脸上的笑容尽失,取而代之的是能冻死人的冰冷。 我已被他的话惊得魂飞魄散,我的大脑在飞快地运转,我该怎么办? 报警?不可能。去找他父母?更荒唐。去找他单位领导?那我也甭想活了,都是一个系统的,我这是在自找苦吃。 我沮丧的发现,他说的每一条都能钳制住我,制约我的行为,而我想的每一项都影响不了他。 现在局势俨然倒戈了,换作我惊慌失措,方凯文反而气定神闲了。 方凯文目及我苦恼的神情他笑了,他的薄唇轻佻地含住我的耳垂, “温茜,如果你想早日摆脱我,就想方设法怀上我的孩子,但你不要拿别人的孩子来欺骗我,我只要我的孩子。” 我的眉心蹙起,我犯愁地斜瞅着方凯文,他这人怎么能这样儿?他是铁了心让我难做了? 怎么办,难道我真疯了去给他怀个孩子,我的身上开始起**皮疙瘩,不要,这太可怕了。 让不我也来个人走楼空?不行,工作该没了,我的事业编制多难得啊,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方凯文却猛然进入我的身体。 我身子吃紧痛呼一声,我回神看向他,这厮这次的姿势很奇怪啊? 简涛喜欢做*爱时把我的腿抬至肩上,好让他的攻入更彻底,而方凯文却别扭地把我的双腿压制他的腿下…… 这样还能做*爱吗?是不是施展不开啊? 方凯文的黑瞳灼灼地望着我,“从今天起,我来教你怎么取悦男人,等我们分开时,你再去服侍你的那些所谓的男朋友们。” 什么意思?这厮是要当我的*爱老师吗? 方凯文开始有节奏地律动,他这一次并不如以往那么勇猛,他深入浅出的很是淡定惬意,我的腿被压得绷直,以至于连带着切合处都在夹紧…… “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感觉?”方凯文竟不知羞耻地问着我的感觉。 什么感觉?他是要现场授课吗? 我很生气,有人强*奸别人时还问对方是什么感觉嘛?我毫不客气地泼他冷水, “我的感觉就是没感觉,什么破姿势,弄得我腿一点也不舒服。” 方凯文也不气恼,依然是温柔地摩擦,渐渐地我的感觉竟然来了,怎么会这么快? 我现在才体会到什么是技巧,这种别扭的姿势却是直达巅峰的捷径,当我发现这个新大陆时,我的意志已经在涣散。 方凯文的抽*很准,每深入一次必然引起切合处的厮磨麻痒,春*情难耐,一股热流由腹下霍然凝聚,丝丝透骨的酥麻开始向四处漫溢…… 欲*火渐炽,腿腹间游移的不再是酥麻而是阵阵的猛浪,层层向我的迷走神经舒卷…… 我的腰肢上挺,弓起我的足背,疯魔的快感在极速地消融着我的意志,狂嚣的是我兴奋的细胞,崩浆的是肆卷的狂潮…… 情动难遏啊,方凯文还在有条不紊地九浅一深,而我已经混乱的一塌糊涂,我开始神魂俱散,我的臀浑然不觉地去迎合方凯文的撞击…… 刺耳的尖叫声就要喊出口来,我猛然捂住自己的嘴,我不能让我的邻居知道我有如此放荡形骸的一面。 方凯文很混蛋啊,他猛力地拉开我的手,我与他挣扎,他便毫不客气地把我的双腕钳制过头顶。 我恼火的怒视着他,他的嗓音却很邪恶,“求我,求我吻你。” 他的身子还在厮磨律动着,我战栗的身子已是颤抖不已,芳草凄凄,水如泉涌,欲火炽烈…… 我的头无助地晃动着,我的喉咙干痒,我死咬着嘴唇,我甚至想去咬我脸侧的臂,但统统不管用,那嘶喊的欲望越是压抑越是狂嚣…… 我终于放弃矜持,我的声音急切而颤抖,“吻我,快吻我,我不要别人听到。” 方凯文的脸在我眼前不断地放大,直至贴上我的唇, 我舒服地低吟一声,瞬间吸住他的唇,他动都没动,就停在那儿坦然地享受着我的热吻服务。 强烈的浪潮终于卷过我的身子,我松开他的唇,我的意识渐渐回归,此时的我目光迷离,浑身轻颤,而方凯文却眸光湛然,身子纹丝不动地凝视着我。 我的脸腾地一下红的彻底,谁来给我一车沙子,让我把自己深埋起来,再也不要出来啊。 “口是心非的女人,不要再跟我说我在折磨你,我看到的你只有享受,疯狂彻底的享受。” 某人望着还沉浸在高*潮余波中震颤的我,毫不吝啬地挖苦我。 我无言以对,这场面任谁看了都会认为我是荡妇,他是君子。 方才坐怀不乱的是他,而放荡形骸的却是我。 我的大脑开始清醒,如果我和这厮继续在一起,我不光输掉面子,连里子都会输得一丝不剩。 我还得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劝他知难而退,如果我变成已婚的身份,他还能这样无休止地纠缠我吗?毕竟他是个理智懂法的成年人。 “方凯文,我就快结婚了,我们不该这样有悖于道德地厮混在一起。” “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他居然说的理所当然。 晕,这人推卸责任还挺有一手啊,诱*奸妇女都不是他的问题,他还懂法不?好,我换种说法。 “就算是我的问题,可你要我怀你的孩子就是你的问题了,你难道让我怀着你的孩子去嫁给简涛吗?”让他的孩子冠简姓,是个男人都不能同意。 方凯文冷若寒冰地打断了我,“温茜,你是不是还没有弄清楚我的意思。” “什么意思,你那不平等条约还有附加条件?” 我的眼睛睁大了,他这人很得寸进尺啊。 方凯文霸道的声音亦如他的人一样混帐, “在你没怀上我的孩子之前,不许你嫁给任何人。” “???” 他居然比强盗还强盗,比周八皮还周八皮。 我有些懂方凯文了,“那你的意思是,如果这辈子我都怀不上你的孩子,那我这辈子都不能嫁人了?” 我怎么感觉这就是他的目的呢? 方凯文没有回答我,他的寒眸深沉地看着我,少顷,他的眼眸划过水润的莹光,猛然攥住我的唇,狠狠地亲吻我。 我被他吻得头晕目眩时,我的耳边却传来他的声音,“那你就嫁给我。” 第五部分在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