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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身的水,也不顾及身体赶紧弄干,反而湿漉漉的往自己的怀里凑,把他衣服蹭湿了不说,还把他的邪火给蹭了出来。 那时他也是半是无奈半是宠溺的说了一句:“别闹了。” 那时白泠身上清新的草木香气还在存留在记忆中,隐约可闻。 而此时此刻,怀中抱着的这个人,穿着女装,身上是一股淡淡的薄荷味,混着化妆品的香气,将他拉出回忆。 “你还要抱多久?”萧溯闷闷的声音传来,意外的竟带了点羞涩。 宋泽戈觉得今天的自己五感都出了些问题,或听或看或闻,都不够真切。 都带上了名为幻想的滤镜,把周围的一切都晕染的过于美好。 他放开了萧溯,翻了下身子站了起来。 萧溯被埋了会胸,精心打理的假发变得乱糟糟的,脸蛋也染上了一层绯红,白T恤领口斜斜的歪着,一副让人很想欺负的样子。 他狠狠的瞪了宋泽戈一眼,“人都醒了还赖在这里干嘛,”边说着边扯了假发,“赶紧走。” 转身背对着宋泽戈就脱了T恤裙子,换上了家居服。 白皙的肌肤,纤瘦的身姿就清晰的暴露在了宋泽戈眼前。 没有那块疤。 宋泽戈猛地清醒过来,自欺欺人构建的恶俗故事破灭了。 他近乎狼狈的慌不择路的逃了出去,跑出了房间,靠在走廊的白墙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一滴眼泪砸在地上。 宋泽戈咬着唇,颓然的坐了下去。 即使是一个荒谬的故事,也总好过有了希望再度破灭的绝望。 他怎么可以不是白泠? 那笑起来的样子,那喜欢逗弄他的脾性,那低哑而迷人的嗓音,还有那张脸。 他怎么能不是白泠? 宋泽戈垂着头,理智摧毁希望,潜意识却又想要消灭理智,随感觉沉沦。 他没注意到萧溯走了出来,蹲到了他的面前。 “宋先生,我饿了。”萧溯如是说道。 理智惨败。 宋泽戈撩起袖子进了厨房,冰箱里只有两个西红柿和一些鸡蛋,柜子里还有一包挂面,他决定下个西红柿鸡蛋面。 萧溯咬着苹果倚着门边看着他。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像撒娇那样说出我饿了这样的话,在他的记忆中他从来没对别人这样说过。 大概是鬼迷心窍了吧,很想把这个人留下来。 从前面被强抱就开始心跳失了规律想要爆炸,虽然很有骨气的踹了这人一脚逃走了,却还是在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就请假把昏迷的他带回了家。 可这个人,似乎一直在他的身上,找一个“别人”的影子。 萧溯大咬了一口苹果,颇有些不爽。 他觉得自己就是那湖中的月亮,只是正主的一个倒影罢了。 可他不想放弃这追月亮的人。 什么都得好好谋划,从长计议,现在应该按兵不动,观察敌情。 面下好了。 两人沉默的吃着面,没有一句对话。 宋泽戈脑子里天人交战,完全没法理解在明明知道这人不会是白泠时居然还留了下来给他做夜宵吃。 大概是鬼迷心窍了吧,很想留在这个人身边。 宋泽戈如是想着,不知不觉间吃完了面还收拾好了碗筷。 当手中没事可干了才惊觉,已经过了十点,平时这个时候他已经上床入睡了。 是时候离开了,他拿起外套,正打算出门,萧溯挡在了他面前。 趁他收拾碗筷的时候,萧溯洗了个头,还没来得及吹,脸上还淌着水,黑发乖巧的舔在上面,衬得他整个人都显的柔弱无害了起来。 “那个,要走了是吧,”萧溯不自在的挪了几步,腾出了空间,“以后别随便性骚扰别人了,可不是人人都像我这么大胆又好心的。” 说完,利落的转身走了,动作幅度很大,走的却有些慢。 不知怎得,宋泽戈突然想到了陪吃□□这四个字,下意识低声笑了出来。 陪吃□□啊,他和萧溯才认识第一天而已,除非他包养了萧溯,不然也太言之过早了。 于是宋泽戈一直到回了家躺上了床还在想包养这件事。 如果是萧溯,也未尝不是不可以...... 第4章 第四章 宋泽戈刚到公司没多久,助理就通知他杨先生来了。 杨先生便是杨远舒,他大学时的学长,曾经和他一起开发灵鸽APP。 那时还不叫灵鸽APP,杨远舒当时想定名为远鸽APP。 于是他们闹掰了。 宋泽戈一向认为自己公私分明,杨远舒和他表白后,他也没在工作上避嫌,只是私下能不来往就不来往。 但杨远舒不一样,他把私人感情带到了工作上,没少利用工作接近他,在初期还好几次引起白泠的误会。 那时宋泽戈心想,毕竟学长也算是帮了他,也有能力和想法,只要自己洁身自好和他保持应有的距离就好。 没想到却纵容了杨远舒,甚至让他生出了改名的想法。 宋泽戈还记得那时他说,择戈,这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结晶,应该由我们的名字来命名。 宋泽戈拒绝了他,杨远舒一直忽略了一件事,支持他们并让他们成功注册公司的,靠的都是白泠的财力。 没有白泠就没有如今灵鸽APP。 所以杨远舒失望了,他怂恿了一些骨干和他一起跳槽到了另一家小公司,做起了高层。 这让宋泽戈觉得很是可笑,杨远舒这样的人,根本不是在喜欢他。 而是用尽一切可能利用他,抓住他,然后去成就自己。 可惜他明白的太晚,当时也太过信任身边的人。 宋泽戈皱着眉,说了一句不见。 助理似乎早有所料,却又面带犹豫,顿了一会还是说道:“杨先生说他有些关于萧溯的事和你谈谈。” 宋泽戈有些意外,杨远舒什么时候手伸这么长了,他昨天才认识的人,今天就被他知道了不算,还跑到他公司来要和他“探讨”一番,还真是想着法子膈应他。 他只不过想证明自己比白泠强罢了,而自己只是他证明自我魅力的工具。 对杨远舒而言,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每个人心理或多或少都有些病,杨远舒就病在喜欢抢人家的东西来肯定自己,实在是可怜。 可谁又不可怜呢?宋泽戈心想,只不过也不是人人都能达到可怜到了可恨的地步的。 他对助理点了点头,让人把杨远舒带上来。 宋泽戈低着头处理文件,一个眼神也不想多给他。 怕他又无端的自作多情起来,到时候麻烦的还是自己。 “我查过萧溯,”杨远舒语气颇为幸灾乐祸,“确实是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