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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是不是当时手术出了什么问题,但是事关省厅重要人员,我怕……怕被连带追责,迟迟没敢求证,一直抱着侥幸心理,没想到三年了,终于还是等来了您这通电话。” 郭启明:“………” ……什么意思?!这简直是赤|裸裸的“此地无银三百两”!江裴遗说的居然是真的! 郭启明的血压瞬间直飙二百八,耳边旁边好像住了两个蜂巢,嗡嗡的乱响,他这次是真的整个人都不好了,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江裴遗眼疾手快地扶了他一把:“小心!” 郭启明被抽了魂儿似的,喃喃自语地说:“怎么可能?居然是真的?在我眼皮子底下三年的这个人是冒牌货?是个假的?那么长时间,我居然没有发现?” 可是他们真的是太像了,不仅是外貌、声音、身材,甚至连内在的性格、谈吐、气质都一模一样,天底下怎么可能会有两个这么相似的人?这简直匪夷所思。 根据郭启明的了解,林匪石并没有什么双胞胎兄弟,要做到“□□无缝”简直比登天还难,承影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既然他们在中途换了人,真正的“鱼藏”现在又在哪儿?已经……已经牺牲了吗? 鱼藏和承影这两个身份势必一正一邪,在郭启明心里,鱼藏“白”的不能再“白”,于是想也没想就把承影打入反派阵营,然而江裴遗却不是这么想的,他盯着鱼藏的照片看了一会儿,忽然说:“郭厅,您能保证鱼藏一定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吗?” 这句话好像戳了郭启明的脊梁骨,他差点儿原地蹦起来,双眼喷火:“你什么意思?!” 江裴遗心平气和地说:“不是有意冒犯,我不认识什么鱼藏,这一年来,我认识的只是林匪石——如果他真的叫林匪石的话——郭厅,当初是你对我说,可以完全无条件地信任他,我相信了,多次对他交付后背,他也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甚至不顾后果地在死神的手下救下我。一个人暂时的正义或许可以伪装,但长久的善良是没有办法伪装的,林匪石在我面前表现出来的,是刻在他骨子里不可更改的温柔与善良。” 江裴遗一字一句轻声说:“所以不管他的代号叫什么,不管他表面上做了什么,一定都有他自己的理由,那个跟我朝夕相处一年的人,虽然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我……仍然愿意相信他。” 就算我不明白你做这些事的理由……可我还愿意相信你。 林匪石。 郭启明冷哼了一声,也开始护犊子:“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鱼藏的立场没问题,绝对没问题,我们省厅十几个老骨头加起来一千多岁,难不成看人还没你一个小娃娃准?要是鱼藏都是心怀不轨的坏胚,那我真想不出还有谁是好人了。” 江裴遗并不否认他的说法,十年卧底标杆鱼藏,他也不觉得能留下如此丰功伟绩的男人会是沙洲的卧底,如果是“忍辱负重”,真的完全没必要……再加上郭启明赌上内裤的坚定决绝,这个“鱼藏”十有八|九也是干净的。 所以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除了一手策划出这些弯弯绕绕的林匪石,恐怕不会再有人能给出他们正确答案了。 林匪石的身份仍旧是一团迷雾,没有人能证明他到底是不是鱼藏,又跟承影有什么关系。 ……不,或许还有一个人可以证明。 . 江裴遗回到重光市是三天后了,这时候的市局完全炸成了一锅浆糊,对司法机关来说,“祸起萧墙”简直是一桩奇耻大辱,他们被沙洲的分区头子吆来喝去地使唤了一年,完全没想到这人是“监守自盗”“贼喊捉贼”,他们聪明绝顶的警花玩了一手典型“灯下黑”,胆大包天地蒙蔽了所有人的眼睛。 这姓林的混蛋骗天骗地骗空气,就这一手出神入化的演技,不去拿个奥斯卡影帝回来都可惜! 当然,也有人死活不信美人警花会跟承影挂上关系,因为林匪石的人格魅力实在是强悍了,刑侦支队那一圈的刑警有一算一都是他的“死忠粉”,这两天的工作日常就是跟隔壁支队唇枪舌剑,捍卫林匪石的身份尊严。 江裴遗回来的时候,刑侦支队的人顿时像是有了主心骨,小孩儿找大人撑腰似的,凑在他身边七嘴八舌地问:“江队,他们都是胡说八道的吧?”“林队真的是承影吗?”“李组长是……是林队开枪杀的吗?”“林队到底去哪儿了?”“江队……” 江裴遗好像一个长久离群失所的流浪人忽然被陌生的目光团团包围,感到难以适应之余,又有些说不出的厌倦,他知道这些同事并没有恶意,只是出于对林匪石的关心,可也是真的厌烦,他讨厌这样喧嚣而聒噪的生活。 江裴遗看了他们一眼,冷淡而吝啬地说:“还在调查。” 顿了一下,他又道:“你们林队已经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不要再过于关心这件事了……总会有一个交代。” 听到江裴遗这个态度,刑警的心里好像被泼了一桶冰冷刺骨的冻水——假如林匪石真的“一干二净”,以江队黑白分明的性格怎么会不为他澄清?那么唯一的可能就只有…… 这一年的真情实感,“终究是错付了”。 林匪石的身份暴露,专案组的人就变相解脱——凶手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跑路了,除了事后诸葛亮,开个会总结总结经验教训,似乎也没什么别的办法。 组长刘大天扼腕叹息道:“虽然我非常不愿意相信我们省厅的优秀同志会做出出卖组织的事,但是如果林匪石就是承影,那一切就都能解释的通了。” “什么如果,他就是承影还有的洗吗?!电话号码的定位信息可是我们都看见了的!”一个警察拍着桌子怒道,“把我们这么多人玩儿的团团转,竟然没一个人发现他的庐山真面目,承影真是好手段——他最好别落到我手里!” 王伟航一直看林匪石不顺眼,这时候应该趁机把他贬进泥地里,再踏上一万只脚,可是沉默了一会儿,却听他说:“虽然我一直跟他不对付,但是跟我说他是沙洲的眼线,我个人是不信的……说第六感可能有点可笑,虽然这个花孔雀一直看着不怎么靠谱,叽叽喳喳挺讨人嫌……但不像是作奸犯科的人。” 旁边一人扭头望着坐在角落里始终一言不发的年轻刑警,意有所指道:“江队,你跟林匪石起码相处了一年时间,跟他怎么说也是熟悉了吧?不发表一下个人意见吗?” 这话一出,江裴遗一下变成了所有人的目光焦点,他冷冷地跟说话那人对视,直到对方主动心虚气短移开了眼神,他什么都没说,面无表情起身推门走了。 要说起“离经叛道”,江裴遗跟林匪石其实不相上下,他甚至比林匪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