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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回来呢? “皇上,前几日布置的功课,不知完成的如何?” 两人进了书房,晏清歌便问道。 长宁虽然年幼,却也是十分聪明通达的,听小晏这样问,立刻表现得胸有成竹,说道: “不就是吗?我早就背熟了。” 说着就像模像样的背诵了起来,小晏看着他摇头晃脑的样子,心中也颇有成就感。是先皇在位时,一位忠诚切谏的官员所作,提出了帝王为政的十个良策,可说是轰动一时,至今仍有深远的影响。 长宁背诵着,让小晏仿佛看到了东朝的未来。 犬戎的骚乱算什么,朝中的动荡又算什么。 总有一天,眼前的这个小少年安然长大,成为一代明君,给国家带来万世安宁。 “皇上!不好了--” 殿外忽然传来女子的呼喊声。 小晏问门口的宫人:“是谁在外面吵闹?” 话音才落,便看见一个穿水蓝色宫装的身影出现在长宁与小晏的面前。定睛一看,原来是长安的侍女阿翠。 “皇上!太傅!” 阿翠在长宁的面前伏下身子,气息十分紊乱,显然是有急事要说。 长宁有点被她的阵仗吓到了,倒是小晏镇定,问道: “阿翠,先别急,有什么事站起来说。” 最近云澜殿出了许多的事,长安十分消沉,小晏自然是知道的,本打算今日出了兰琼殿,便去探望长安,没想到阿翠以这样的方式出现了。 “太傅,不好了,我家殿下她……她留下一封书信,出走了!” 听到阿翠的话,纵使是小晏,也不由得一惊。 留书出走? 若说这事发生在先皇驾崩之前,小晏是绝对有理由相信的,那时长安天真无虑的性子,再高的宫墙也禁锢不了,每当倦了宫里的生活便会溜出去,上京的集市,是她生平最爱。 先皇的驾崩将家国的重担交给了长安,她收起了少女心性,原来的那些爱好,便再也不提了。 这样的长安,怎么会又轻易的留书出走呢? “阿翠,你先别急,长安在信中可说了要去哪里?” 阿翠却仍满面焦虑,说: “殿下什么也没说,只说她心情不好,要出去散散心,可能要离开上京一段日子,叫我们不要担心她的安危。可是太傅您也知道,殿下从前再爱玩闹,也不曾出过京城,这次孤身离京,叫阿翠怎能不担心呢?” 小晏微微攒了眉,又问:“最近长安可曾出过宫?都见过什么人?” “殿下是曾出过宫,不过没有告诉阿翠去了哪里。”阿翠思忖了片刻,又说,“不过那日殿下回来,衣服上所带的酒香,是八仙居的‘桃花酿’。” 听阿翠这样说,小晏便十分确定了,桃花酿是八仙居独有的佳酿,酒香甘醇而不烈,长安每每到了八仙居,都要向他的嫂子秦烟雨讨上几坛。 “既然这样,我马上去八仙居,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 听小晏这样说,阿翠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 长宁却仍是听得云里雾里,眨着眼睛问阿翠:“阿翠姐姐,发生了什么事?我皇姐出宫了?她去了哪里?” 阿翠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小晏却摸了摸长宁的头,笑容使人如沐春风,只听他轻声说道: “你皇姐只是出宫去散心,我和你保证,她马上就会回来了。” 语罢,小晏离开了兰琼殿,前往宫门之外、闹市之中的八仙居。 **** 晏清歌来到八仙居的时候,秦烟雨正百无聊赖的坐在阁楼上,看见他来了,连忙让人请他上来。 “清歌?今日你怎么有空来?” 长安和小晏原本都是八仙居的常客,先皇驾崩之后,长安深居宫中,小晏忙得昏天黑地,两人从未像从前一样结伴前来,上次长安来时,烟雨就曾经在心中感叹。 今日,果然晏清歌还是只身前来的。 “嫂子,前几日长安是不是来过?” 小晏的风姿清雅,使秦烟雨身心畅快,上京之中素闻晏大学士府上两位公子,大公子晏轻寒风流不羁,小公子晏清歌儒雅俊逸,她嫁了轻寒,看惯了那百媚横生的桃花眼,如今换换口味,自然是十分开心的。 听小晏问起长安,烟雨的心又有些沉了下来,这两人原本是世间最熟悉彼此之人,怎么事到如今,连长安的行踪,都要向她来问了吗? 烟雨忆起上次长安来时,说过的她与慕言殊的事,隐隐有些明白。 “长安是来过,用过午膳便走了。怎么了?” “她留下一封书信,离开了上京。” 烟雨眉心微皱,问道:“没说去哪里吗?” 小晏只是摇了摇头。 看他这毫无头绪的模样,烟雨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 “摄政王慕言殊,近日可在上京?” 小晏又摇头,说道:“西北战事告急,摄政王月初的时候便亲征犬戎去了。” 秦烟雨在心中暗暗理了理头绪,上次长安来时,与她说的引诱慕言殊那事,前后也不过是月初发生的,慕言殊能在那样短的时间里先是威胁她和亲,又迅速集结了军队御驾亲征,仔细想来,真不知是长安算计了他,还是他算计了长安。 不禁在心里暗叹,这城府极深的男人,长安真是栽在他手上了。 “那……最近西北的战事如何了?”烟雨又问。 “前些日子大胜了几场,最近正遭遇犬戎最神秘的‘独臂军师’,陷入了艰苦的鏖战,我想摄政王此刻,也应是十分头疼的吧。” 小晏说得并不确定,毕竟直到此刻,他也仍不相信,犬戎这等蛮夷之辈,经能让素有“战神”之称的慕言殊所带领的军队,陷入艰难地苦战。 烟雨的心中却一下子豁然开朗了。 “我大概知道长安去了哪里了。” 听她这样说,小晏不难猜到。 “你是说,她去了西北战场?” 烟雨点了点头。 只听小晏轻轻笑了一声,笑声之中,极尽了翩翩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