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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触感,嗅着她的发香,说: “我家小七又香又软,哪里像竹竿了。” 显然是对刚才陆菱茵的话不甚认同。 长安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又羞又恼,当即烧红了脸。 慕言殊却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反而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恶劣的占有着她的每一寸。 “嗯……言殊,别弄……” 长安只觉得周身酸酸麻麻,几乎被他揉进身体里,整个身子都似乎不属再于自己了。忽然想起那日洛璃曾说过的话,按她的说法,慕言殊这样做,是能帮她…… “想什么呢?”慕言殊见她涨红着一张脸,竟然走神了,不禁问。 长安的声音低如蚊蝇:“洛璃曾说过,你现在这样……啊……” 她话还未说完,慕言殊手上一阵用力,惹得她一声惊呼。接着,他在她耳畔轻笑出声来:“她说我这样,能让你身段变得更加丰满,是不是?” 长安脸色更红了几分,轻轻点了点头。 “啊——”还未从上身的酥痒中缓过劲儿来,长安又是一声惊呼。慕言殊的手竟然已经来到她身下最柔软的那一处,隔着单薄的衣衫,时轻时重的按着。 他邪肆的诱着她:“喜欢吗?” 长安红着脸,头越来越低,不愿让慕言殊将她此刻的窘相尽收眼底。 慕言殊怎会不知此刻她的**已被挑起,于是以唇摩挲着她的耳畔,落下温热的呼吸。 “还有你更喜欢的。”他吮吻着她的耳廓,“想要的话,再唤声哥哥……” 长安只觉得下腹一酸,这个按辈分算是她皇叔的男人,竟然无耻到让她唤“哥哥”的地步,可她又为何,在他无耻的调戏之下,觉得整个身子都不属于自己了呢? 终究抵不过他,长安双眼一闭,低声呢喃: “哥哥——” “我家小七真乖。” 语罢,慕言殊便轻车熟路的褪下她的亵裤,滑进她的体内。 “嗯——” 长安原本想要惊呼出声,却想着此刻天还未完全暗透,慕言殊的书房之外,难免有人走动,她怕这声音让人听了去,便紧咬着唇,将吟呢之声,全都吞进腹中。 慕言殊却舍不得她咬唇,将她的头扳回来,吻住了她的唇。 两人唇齿厮磨,艳光旖旎。 “小七——” 他唤她。 长安只觉得腰上发麻,他今日的动作极其温柔,却每一下都让她尝尽了滋味。 “嗯?” 她娇声应。 他声音有些哑: “等我回来。” “好——”长安的声音颤得几乎破碎,“我等你。” 慕言殊心中满足,不由得揽紧了她,加快动作,随着她的阵阵颤抖,最终释放在她的身体里。 “言殊,言殊。”欢愉散去,她倚着他的胸口,低声唤着他的名字。 一生一世,不过是瞬间做出的,一个永不知对错的选择。 如果害怕选错,就永不会选对。 就永不会知道—— 有一个人,正踏遍崇山峻岭,为你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放上某日阿紫与某基友的对话: 阿紫:我写了个炮灰女二~让长安吃醋吃醋~ 某:女二?神马设定? 阿紫:出场瞬间灰飞烟灭 传说中的炮灰啊有木有~~ 灰飞烟灭啊有木有~~ 话说马上要开始揭露所有谜团了,会有个**oss出场, 男女主应该不会互虐,乃们看如何? 疑云,重重(1) 疑云,重重(1) 第二日,摄政王慕言殊称病未上早朝。 在右相周诚的主持下,文武百官对近日的诸多事宜进行了讨论。龙椅之上,年幼的长宁现在还不能参与议政,晏清歌站在长宁身旁,时不时的为他讲解几句。 长安则在怡和殿后的偏殿坐着,隔着一道墙听着早朝。 前世她与晏清歌合力辅佐长宁,虽然她是女子,却是除长宁之外,皇族司徒氏仅存的血脉,长宁如此年幼,她自然被推上了风口浪尖。那五年时光,她每日面对的,就是这些朝臣,他们看似一心为国,在国家危急之时,关心的却永远是个人的存亡。 正如此刻,即使是摄政王称病,他们仍是这般河清海晏的模样,那是因为如今国家无事,千里江山皆安定。若是在前世,将称病之人换成她,下朝之后,必定是人心惶惶。 长安的出神被工部侍郎的上奏打断,这工部侍郎名为赵仕瞻,上奏的是赤水河水患之事,长安听他说起水患,蓦地想起前世,约莫是父皇驾崩半年之后,赤水河也曾发过大水,百姓死伤无数,让她与小晏伤透了脑筋,而她清清楚楚的记得,当时的工部侍郎,分明不是赵仕瞻,而是慕氏之后——慕子贤。 前世时,长安不曾将慕子贤与其背后的慕氏联系在一起,慕氏不过是一个没落的外戚氏族,三十年前左相慕赜归隐后,慕氏就再不曾出过什么大人物,加之十年前慕言殊被“发配南疆”,慕氏唯一冉冉的新星也陨落了,自此之后再没人将慕氏放在眼里。 长安她那时智虑不够纯熟,哪里能想得到,朝野之中零星几个慕姓之人,竟最终与慕言殊里应外合,把江山从长宁手中硬生生夺了去。 想到这里,长安心中一痛,不禁一脸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一旁的云止见长安表情不对,问道: “殿下,可是有什么问题?” 长安则轻轻按着额心,淡淡说道:“我只是听闻水患之事,百姓深陷水火之中,我却无能为力,心中有些难过。” 这赤水河是北方的一条大河,养育了无数百姓,原本称得上是一条龙脉,唯独每年春夏的水患,让无数人不得不离开家乡避难。 云止见长安烦恼的样子,宽慰她说: “事在人为,殿下请相信朝中大臣,定能处理好这次水患。” 长安却没有答话,只是沉默。耳畔仍回响着赵仕瞻刚才说的话,心中关于慕氏的疑惑越来越深。 莫非这一世,一切真的并非只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