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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皇叔忍了这么久的份上,赏赐个爱的小手…… 话说俺咨询一个有孩子的姐姐… 说产妇胀奶的时候,老公可以用嘴帮忙…… 嗷~好邪恶~ 第三章尾声(3) 翌日,慕言殊昭告天下,为小皇子赐名司徒永。 上京城中的官员当即恭贺皇上喜得龙子,京城外的各地官员也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纷纷上书祝贺,慕言殊对此表现得十分淡然。 约莫半个月后的一日,下了早朝,慕言殊没有直接去云澜殿,而是先回了自己在华懿殿的书房,这些日子因长安的事,他的书案上已堆了不少奏章,此刻若还不处理,只怕会耽误了国事。 云止在一旁看着慕言殊,才算体会到了帝王的不易。眼前埋首于奏章之中的男人分明将想去与小皇子玩耍的心思都写在了脸上,却不得不被公事所困,无法脱身。 正在云止出神时,慕言殊忽然发问: “最近左相府上可有什么动静?” 那日在云澜殿外,他与慕赜可说是将最后一层面皮撕破,他原以为看在自己的份上,慕赜一党再不会与长安为难,没想到他们竟连长安腹中的孩子都要害,这叫他如何能不防备? “云影那边加派了人手盯着。”云止回话道,“没见他们有什么动静,只是据说府上近日在清点物件,阵仗看起来似乎是要远行。” 闻言,慕言殊轻轻挑眉,听起来慕赜似乎是要再次辞官归隐。 他不禁想起那日,得知长安终于诞下皇子,他却骗慕赜皇子夭折、长安再也不能生育,莫非是他当时的话让慕赜终于放下了魔障? 就在此时,门外却传来华懿殿掌事太监的通传: “皇上,左相慕赜求见。” 慕言殊抬起头来,面色深沉,他示意云止可先退下,然后对门外淡淡说道: “传。” **** 长安身处与华懿殿仅隔一墙的云澜殿中,此刻她正将小永抱在怀里,拿着一只拨浪鼓逗他玩,丝毫不知道慕言殊那边的风云暗涌。 阿翠在一旁服侍着,她与长安一同长大,眼看着此刻长安已有了孩子,自然觉得心中无限欢喜,她看小皇子生得这样可爱,长大之后,一定会迷倒一大片京城的姑娘。 “阿翠,你快看,这小家伙与言殊长得多像。” 长安一边戳着小永的脸颊,一边问阿翠。 阿翠还来不及回话,便听慕言殊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怎么,又在欺负朕的皇儿?” 见是慕言殊来了,阿翠连忙行礼:“参见皇上。” “免了。”慕言殊淡淡说道,“我有些话要与长安单独说,你先将小皇子抱出去。” 阿翠从长安的手中接过小永,又徐徐向两人行了个礼,接着退出了长安的寝宫。 这下子,宫殿之内只剩下慕言殊与长安二人,长安仰起脸来朝他一笑,问道:“有什么话这么神秘,非得单独与我说?” “刚才我见了慕赜。”慕言殊低声说道,“他向我告病辞官,说要再次隐居临都。” 长安乍一听慕赜的名字,仍是觉得浑身发冷,可听说他要辞官,还是觉得十分惊讶,连忙问:“他是真心要辞官的?” “是,小七,我知道他曾让你受了许多苦,如今决定权在你手上,你是怎么想的?”慕言殊顾念着慕赜与他的养育恩情,却也深知长安所受的辛苦。 究竟是要放任他归隐,还是将所有的事情好好清算,都要看长安的决定。 “他都能将往事放下,我……又怎么还会与他计较。”长安想了许久,继续说道,“毕竟是怜妃将他卷入了这场阴谋之中,他……也不过是个受害者而已。” 她低声说着,却越想越委屈,慕言殊看她说得潇洒,却像是下一刻就要掉眼泪,只觉得为她心疼。四十年前的往事,长安其实一无所知,许多的事他一直瞒着她,以至于长安误以为慕赜是当中的受害者。其实一切远不如她想得简单,宫闱秘事、爱恨情仇,哪有简单可言? 可慕言殊也不愿将真相告诉长安,这其中的曲折太多,告诉她反倒会让她多想,他不希望长安再为往事劳心,于是只是说道: “你能这样想,自然是最好的。他临走前还有样东西留给你,要我替他转交。” 说着,慕言殊拉着长安的手,将一个冰凉的东西放在她的手心里,长安摊开来看,竟是一把小小的长命锁,纯金打造,显然是用了心思的。 “这是……给小永的?”长安轻轻握着锁片,问得小心翼翼。 慕言殊只是说:“你再仔细看看。” 长安将长命锁放在眼前细细端详,这才发现,锁片上刻了两个小小的字,她定睛一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竟然是……长安。 “是……给我的?”她不敢相信,抬起头来直直的看着慕言殊,又问了一次,“这是给我的?” 慕言殊点了点头,斟酌着词句:“是你的,他说不奢求你原谅他,也并不是在与你示好,只希望你不要因他从前说的话而伤心。” 长安心中堵得难受,还记得当时在无双殿的密室之中,慕赜说她不是司徒氏的血脉亦算不上是慕氏的后人,说这世上根本没有她的归处。 如今他赠她长命锁,是想要告诉她,其实她并不是个孤女吗? “他……他这是什么意思?”长安咬着唇,问道,“我不需要他可怜我。” 慕言殊怎可能体会不到长安此刻的心情,他在这世上,也几乎从未找到过自己的归属,他知道这枚锁片对长安有多么大的意义,她非常希望自己能真正拥有它,却又怕一切是慕赜的施舍,而不敢拥有。 “小七,他并不是可怜你。”慕言殊怜惜着长安,轻轻抚着她的脸说道,“他老了,有些事情执着太久便糊涂了,他知道自己做的是错的,却早就不能回头了。” 长安仍是咬着唇,不说话,泪水终究没忍住,从眼中落了下来。 慕言殊看着她这倔强的模样,不禁轻轻笑了,伸出手去替她擦泪,认真地看着她说道: “傻小七,怎么还为了这些旧事哭个不停。谁说这世间没有你的归处,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姓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