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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笑都没有,看起来更吓人了。 郝幂舒不自在地攥着自己西服裙的边角,小心地开口,“陆总?” 陆尧从上到下,把这个最近存在感奇低的秘书打量了一番。 先前的时候,她还时不时在自己眼前晃一下,花枝招展的出现在办公室。 可是最近却像是个沉默的背景板,要不是书中写到了她,陆尧几乎记不得自己还有这么一个秘书。 在书中,这可是重要女配,想起在书里,男主和她不清不楚的关系,陆尧觉得脑壳发疼。 他原本还想着从她这里下手,看看后他的生活到底和剧情有什么关系,可是回过神来却发现。 这种未被捅破过的单方面暧昧,他根本没法问。 郝幂舒看着陆尧脸色变了好几变,视线时不时落在她身上,她悄悄后往后退了一步,甚至想抬起手臂捂住胸口。 陆总,您就死心吧! 您生是夫人的人,死也是夫人的后死鬼! 陆尧疲惫地揉揉自己眉心,“你先出去吧。” 郝幂舒听到这话,毫不犹豫地转身推门出去,那动作快的,好像刚刚坐在桌子后边的不是自己的老板,而是一头狼。 陆尧:…… 罢了,那只是别人写出来的奇奇怪怪的东西罢了,没有纠结的必要。 倒是小骗子… 他哼了一声,小骗子到底要干什么,他可要非要弄明白了不行。 “夫人好~” “夫人中午好~” “夫人您这是来给陆总送饭吗?” 外边有些热闹,有几分杂乱的说话声传进来,“哇,您这也太体贴了!” 是小骗子来了。 陆尧眼睛挑起,眼角溢出星星点点的欢愉。 刚刚还在放着狠话的陆大总裁,手脚麻利地抽了本文件,端端正正的坐在桌子前。 余音推门进来的时候,就是看到这么一副场景。 狗男人腰板笔直的坐在桌前批阅文件,眼睛微垂,纤长的睫毛盖住眼中神色,认真而迷人。 像是听到了什么动静,他头也没抬,“谁啊?” 余音:…… 狗男人真当她不知道屋里能听到外边的动静吗。 “我给你送汤。” 陆尧抬头,眼里有几分惊喜,屁股却没有挪动一下,“你先坐下等我一会儿,我看完这个文件。” 余音鼓了鼓脸,转身往沙发那里走,把食盒重重往桌上一放,开始低头玩手机。 狗男人面不改色的在纸上签字,只是时不时偷偷翻起眼睛看余音一眼。 好一会儿,他才合起文件走过来,拎起饭盒看了看,“怎么突然来给我送汤?谁做的?” “是我呢,”余音仰头,小鹿眼弯起,不过语气听起来有些阴森森的,“我!亲!手!给!你!做!的!呢!” 听到这温馨又体贴的话,陆尧脸色大变,觉得拎着的饭桶有些烫手。 “没……没必要吧……” 他还记得上次被猪肝汤支配的恐惧,真的太太太难喝了。 “很有必要呢~”余音娇俏地眨了眨眼睛,语气婉转勾人,“你一定要喝完哦。” 陆尧:…… 这更吓人了。 他刚想说什么的时候,余音电话响了。 “姐姐~”听筒里传来井裕安甜甜的小嗓音,“画廊今下午全部完工呢,你要不要来后看看。” 余音有些惊喜,语气也轻快了几分,“我马上过去看。” “汤给你留下下,我先走了。”她风风火火的起身,拎上包就往外走,还没等出去又被陆尧拽住。 “等等,我跟你一块。” “你?你不批你的文件了?” “今天的都弄完了,”陆尧撒起谎来眼睛都不眨一下,转身取下衣架上的西装外套穿上,“我开车带你去。” 他倒要看看,这个井裕安到底是谁,为什么总是出现在余音身边。 “哦~这么巧呀~刚刚才弄完呢!”余音重重的咬着“才”字。 陆尧穿衣服动作一顿,不免有些气虚,装作没听见。 余音哼了一声,也不想在跟他讲话,转身走出门。 男人虽然在收拾衣服,但是视线总是轻飘飘的落在她身上,见她负气出门,系扣子的动作不禁慢了下来。 小姑娘这副模样,看起来是生气了。 估计是因为她刚来时,自己冷淡的模样。 看着小姑娘因为这么一点点事儿,跟自己呕气的模样,一种微妙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开心从心底泛起,陆尧忍不住翘了翘唇角。 陆尧今天亲自开车,修长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有几分懒散的撑在扶手箱的上方。 下巴微微扬起,视线落在前方的路上,流畅精致的侧脸把他衬得俊秀而迷人。 只可惜车里只有一位观众。 而这位坐在驾驶座上的观众,头正扭向窗外,完全不看他。 —— 车慢慢地停在画廊门口,见井裕安在门口站着,余音开门就下车了,两人相携走进屋里。 井裕安还多看了车一眼,像是说了句什么,却也没有停下步子。 被扔下,独自一人在车中的陆尧:…… 突然后悔,觉得自己像极了泊车小弟呢。 等他走画廊,两人已经走到第一个转角了。 陆尧迈着大长腿,阴着脸挤到两人中间,“在聊什么?” “在现有的建筑格局及引光天窗和光线射灯的布置下,作品怎么摆放呈现的效果最好,作品的间隔距离为多少才不会相互影响,作品的排列次序,排列方式怎么才最佳。” 余音说一长段话都不带喘气的,“所以,陆先生你有什么指点吗?” 陆尧:…… 他扭头看井裕安,“井先生觉得呢?” 突然被cue的井裕安:…… 刚刚在门口的时候,他见余音从副驾驶下来就觉得有几分不对。 毕竟司机开车的话,她怎么会坐在副驾驶。 他问今天谁送她来的,余音冷哼一声,“今天上上岗的新司机。” 这可不他妈的就是新司机! 人家以前可是陆氏的总裁啊! 井裕安往旁边撤了一步,干笑一声,井先生安静如鸡,井先生不敢说话。 整个下午的气氛都很微妙,余音表现得非常强势和专业,怼的另外两人说不出话来。 陆尧本就有些烦躁,又整整一下午都看着余音和井裕安讲话,更是烦了几分。 回家的路上,两人异常的沉默,车里氛围近乎凝滞。 等两人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 车还没停稳,本该去爷爷奶奶家的陆郁祁哭喊着跑出来,一把抱住陆尧的腿。 “爸爸!你终于回来了!!” “呜呜呜,我还以为你被毒死回不来了!” 陆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