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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你们都很可怜他, 敬仰他,说来未免有点可笑吧。当时我们都竭尽所能地帮助他, 却没想到他反过来害了你哥。”林佳佳话语间带着悲凉,她直直地看着喻钦。 喻钦深吸一口烟,看着墨绿色的河水,吐了个烟圈, 冷淡道:“我不相信他死了。” “警方说了, 当时房屋烧完了,尸体也烧焦了,面目全非, 无法辨认。”林佳佳一脚搭在桥梁上, 长发被风吹得往后扬。 “他也没得到钱,如果没死的话, 这些年又是怎么生活的呢?”烟头上沾了点口红,林佳佳荒凉地笑, “难道中了彩票?” 喻钦没回答,只是看着远方的河岸边,目光深沉, 侧脸像刀削了一般锋利, 棱角分明。 四月二十七日,程行浩也是在这座水泥桥上“拟跳河”,却被他以思考物理题为由挡了过去。他们自以为是地松下一口气。 却没想过还有一种可能是,当时,他或许真的就是在思考怎样跳河, 怎样告别这个世界。 而他当时的那句“真想坠落”,是不是又戳在了程行浩的心坎上? 如果这样连成线来看,那么程行浩的死,很可能就是单纯的轻生,自杀。或许与那个人没有关系? 是他多虑了? 手指敲了敲桥栏,清脆的两声。喻钦脑海里飞快地闪过一些碎片画面,渐渐穿连起来。 1.一只耳朵戴着蓝牙耳机,倾听音乐还是指令? 沾上湿泥的面包车,来过河边,时间上符合。 匆匆换衣服的三人,画展开展在即,还会去河边钓鱼? 第一层猜想是残酷而危险的。 2.河边阴鸷平庸的中年人,遥望着程行浩离开的方向。 容貌可以改变,落魄却如往昔,这或许是黄致兴没死的最合理的解释。 喻钦眉心隐隐跳动,长指压了压,他吐出一口气,淡淡地说出自己的猜想:“第一种,黄致兴没死,伪装成另一落魄形象,经常出没于学校附近,找寻目标,以年轻生命的消逝成全自己变态偏执的心理快感。” “第二种,黄致兴死了。但当年的他有同伙,而他只是实行人,最后被抛弃了。而他的同伙留存至今,并仍以毁灭别人为乐。”喻钦淡淡叙述,眉心深蹙,“如果是后者的话,我相信我已经有了怀疑对象了。” “是谁?”林佳佳掐灭了烟,看着他。 “我记得,你告诉过我,你在暗处看见那个人右手小拇指处有块暗影,是条疤痕。”疏淡的目光里含了霜雪,他继续开口:“而四月二十七日,他也在现场。” 林佳佳一手下意识地抓住了栏杆,哑着嗓子回:“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天。”一滴眼泪从眼角悄悄滴落,她痛苦地开口:“告诉我他是谁。” 喻钦侧身,看着她的目光里带着不忍和心疼,他轻轻开口:“我多希望你忘掉,忘掉过去。” 他微垂着头,自嘲地笑:“是我对不起我哥,也顺带着害了你。” “你的不在乎,哪怕再根深蒂固一点也好啊。”他略显悲凉地笑笑,“林佳佳,你回去吧。” 林佳佳握紧了双拳,复又展开,她抬头看着喻钦笑,笑容明艳,不可方物:“呵,谁他妈在乎啊,倒是钦哥你啊,别让我失望,也别让自己失望啊。” . 五月下旬,学校为准高三举行了一次模拟考试。陈青芒忙着复习,也就没怎么去为喻钦破案的事烦忧了。 半个多月里,他们没怎么交谈,陈青芒每次看着他眼睛的时候,总能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 模考成绩出来时,高考必胜的横幅也挂了出来,陈青芒在红榜上的第二位找到了自己的名字,而喻钦是她往下数了好多位才找到的名次,他二十七名,下降了很多。 陈青芒捏紧书包带子,心里有点难受,放学的时候,她特意没有和徐宛儿一起,而是跟在了他身后。 喻钦脸上没什么波澜情绪,照常一放学就离开了,他和杨数一起。对了,这半个多月里,喻钦都以有事为由,拒绝了和她一起回家。 陈青芒看着他挺直清瘦的背影,心里就是心疼啊。 轻咬着唇角,陈青芒小跑着跟上他。 在校门口,杨数也来了,和他一起搭上一辆出租车走了。 陈青芒跟连忙也拦了一辆车,跟了上去。 二十几多分钟,到了目的地。 是城南的一座通讯大楼,五六层的样子,规模不大。 进去要身份识别,陈青芒比较尴尬地被拦在了外面。 孤零零地抱膝蹲在通讯楼的马路一侧。抬眼望向四周,这地段不繁华,车辆寥少,五六分钟过一辆,空气中透着夏日的沉闷燥热,偶尔还有蚊子光临。 陈青芒打了一会蚊子,安静地望向通讯楼入口的那边。 十来分钟后,她看见了一个清瘦白净的男生,个子不算高,抱了一摞厚厚的不知道是什么的英文书籍。 他渐渐走近,陈青芒眨了眨眼,八米,七米,六米,五米…… 她看清了他,“陶锐安?”不算大的声音,但在这略显空旷的天地间很是清晰。 男生停下脚步,往她这边仔细地看了眼,惊讶道:“青芒同学?”他响马路这边走来,疑惑问:“你怎么在这?” “嘘~”细白的手指比在唇前,陈青芒压低了声音,“安安同学,你是要进那栋楼吗?” 陶锐安点了点头,“嗯。” “那悄悄带我进去怎么样?”陈青芒转了转眼珠,认真道:“我们老师让我们做一个调查报告,就是关于现代通信的,可是我没有身份认证。”她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陶锐安挠了挠头,腼腆地笑,“那个,那个,我也是有人让我帮忙才来的……” “这蚊子好多,我的手上全是蚊子包啦。”陈青芒作很委屈的样子。 “……行,青芒同学,我试试?”陶锐安有些局促地笑。 “好的,谢谢陶同学。”陈青芒对他笑得甜,梨涡浅浅,浮现在嘴角。 陈青芒成功混进了通讯大楼,演戏演全套,她故意和陶锐安说了拜拜,让后去装着模样问了问咨询处的工作人员关于通信方面的问题。 陶锐安抱着书,看着她的背影,想说什么,却又作罢,他进了电梯,按钮按了三楼。 陈青芒想撞墙啊,天,鬼知道他要去几楼啊。 于是乎百米冲刺的速度,赶在了电梯关闭的前一秒进去了。 陈青芒缓了缓情绪,镇定道:“服务员姐姐,让我去四楼。 戏做得很足,她在亮着的三的按钮旁按下了四。 陶锐安站在电梯角落,静静看着她说话有点结巴了:“青芒学姐,我,我其实……” “叮。”电梯到了,门打开了,陶锐安挠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