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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和你有什么关系?” “和我当然没关系啦!”叶循站起身来,拉上他的行李箱,“天都黑了,走了,拜拜。” 周一是个阴天,早读的时候一片困倦的阴云始终笼罩在教室上方。尽管是站着早读的,但放眼望去,整个教室的头依然是此起彼伏,好像是脑袋里装了招财猫的手臂。 周南涛从周末综合征里挣脱出来,看到前排的程圆圆摇摇欲坠,忍不住用课本戳了一下对方的辫子。程圆圆一个激灵抬起头来,正对上向她走来的班主任明亮的双眼。她又吓得低下头去,也顾不得书上写的是什么,对着课本上的张口就背:臣密言:臣以险衅,夙遭闵凶…… 背了几句发现背不下去,又不好把书翻来翻去找在哪一页,只好硬着头皮从头背起。班主任走过的时间不过几十秒,但程圆圆欺他教数学,已经让李密的母亲改嫁好几次了。 周南涛在后面给乐清醒了,装作一本正经地背书,控制着面部肌肉拼命憋笑。如临大敌地等班主任走过去,才又借着最后一排的优势俯瞰了全班。那一个个原来小鸡啄米似的脑袋也不点了,全都直挺挺地立着,背书的声音响成一片混乱而巨大的杂音,像是满屋子史前大苍蝇共舞。 但当他的目光往角落里望去的时候,还是看到了一点不和谐的色彩。刚巧叶循又穿了那件明黄的卫衣,在它的一片互补色中,这一抹黄色简直亮得发光。这厮很没有万紫丛中一点黄的自觉,不仅光明正大地迟到,还正明目张胆地趴在课桌上睡觉,非常不把校纪班规放在眼里。 班主任站在叶循的桌前,沉吟片刻,拍了拍他的肩。周围背书的学生默契地压低了声音,竖起耳朵准备吃瓜。周南涛也想效法,奈何他和叶循分据教室两端,实在有心无力。只远远地瞧见叶循睡眼朦胧地抬起头,和班主任交谈几句,又缓缓地把头埋回臂弯里。 一下早读关松就朝程圆圆这边跑来,娇嗔着问她是不是变心了。关松者,擅星座之女也。周南涛对这名字颇为震惊,这么中性化的一个名字,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它属于这个颇具风情的姑娘。 关松靠着程圆圆的桌子一站,问:“你俩刚刚干嘛呢?打情骂俏的。” “涛哥救我于水火,不然我早就是老郑嘴下冤魂了。”程圆圆答道,“倒是你,不好好背书,东张西望什么呢?什么都能看见。” 关松抱起手臂,对着周南涛弯起笑眼:“我看漂亮小哥哥呀。” 周南涛大窘,只好笑道:“开什么玩笑。” “哪开玩笑了呀!”关松来了劲,兴致勃勃地说道,“就上周跑了两次操,那边班里都有小姑娘托我前任和我打听你了。” 这是关松的说话风格:三句之内,往往会有前任出现。至于她到底有多少个前任,还是一个未解之谜。 周南涛朝着教室另一头努努下巴,那个身影正慢悠悠地伸了个懒腰:“那边那个睡觉的不够帅吗,成绩又好,追他还不够?” “他呀……”关松暧昧地笑笑,“你见到过有人追他吗?” “怎么了?”周南涛叫她勾起了一丝八卦之心,“因为他脾气不好?” 关松耸耸肩膀:“你以后慢慢就知道啦。” 第4章 D for Discovery 周南涛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但再追问又显得过于八卦,只好转而问道:“刚才早读怎么回事?” 关松叹道:“唉,好无聊的。”她开始掐着嗓子模仿班主任:“叶循呀,怎么了,昨晚没睡好?早读嘛,还是要读一读的,对身体也好啊。” 转而又开始眯着眼睛模仿叶循:“老师……昨晚学得太晚,我想眯一会,不然一天都没精神。” “哦……你的生物钟你自己有数,但是不要耽误上课呀。” “好的老师,我会的。” 说完关松就翻了个白眼:“君不见,昨晚一点半他还在空间‘我的荣耀时刻’呢。” 程圆圆一下子乐起来,又托着脸颊叹道:“唉,我也想睡……” 关松张开怀抱,拍拍胸口:“来,往这儿睡。” 程圆圆还没来得及拒绝,班长突然从门口冒出来:“各位各位!准备一下,等等去礼堂开表彰大会!” 教室里爆发出一阵隐秘又低沉的欢呼,每个人脸上都要保持着“又要浪费好久学习时间了真是太可惜了”的悲痛,以防班主任的突击检查。但除了咳嗽和爱情,中学生不用上课的喜悦也是无法掩饰的。大家拼命压抑着嘴角的笑,一脸悲中带喜,似哭似笑地收拾东西。 周南涛惊讶道:“马上就走吗?怎么现在才通知?” 关松摆摆手:“常规操作,常规操作。老头儿怕说早了大家提前高兴,军心涣散,无心学习。” 周南涛竖起大拇指:“郑先生,讲究。” 班长站在门口,又补充道:“等等要上台领奖的,大家记得把校服都穿起来啊!” 他低头看了看和四周格格不入的叶循:“你么……” 叶循当场梦中垂死惊坐起,拍桌道:“开玩笑呢!我现在上哪给他变一件校服出来啊!” 班长道:“借呗,还有三分钟,加油。” “哪儿借去啊!”叶循眼巴巴地看着班长,“咱班还有不上台的?” “那你到对面楼里找人借一件,跑快点,还来得及。” 叶循五谷不分,四体自然也不勤,能在教室里解决的问题,坚决不能出门去。正一筹莫展之际,忽然福至心灵,眼睛一亮:“等等!” 他飞扑到周南涛身边,声情并茂地叫道:“哥!” 周南涛吓了一跳,问道:“怎么了?” “哥,衣服脱了,快。” 周南涛震惊地捂紧衣服:“做梦呢!” “爸!求您了爸,快点!”叶循拉着他的胳膊晃来晃去,神态之恳切,动作之急切,让周南涛怀疑他下一秒就要来亲自扒自己衣服了。 “叫爷爷也没用!”周南涛道,“干嘛呢你?” “我等等要上台,咱俩换换衣服,借你校服一用。”叶循把他那桃花眼眨巴两下,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发上学期的奖,也没你什么事,你坐台下不会有人注意的。您看行吗,爸爸?” 这时候的叶循没有得意洋洋,也没有冷嘲热讽,非常会审时度势,十分的低声下气,叫周南涛也不好意思拒绝。何况他十分怀疑,他要是不答应,叶循或许能做出在礼堂拿着话筒喊他爸爸的行为。 “行吧。”周南涛松口道,“你有话好好说,上来又是叫爸爸又是要脱衣服的,不知道的就要报警扫黄打非了。” “好嘞!”叶循笑嘻嘻地换了衣服,赞叹道,“非常合适,简直就是量身定做!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