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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 有时候他想不到叶循也会难过。毕竟叶循是那么骄傲那么厉害的一个人,他也会难过吗?甚至于现在,他也只是从若有若无的气氛中感受到他的难过。 结束的时候,他受不了黏糊糊的感觉,又马上要去洗澡。叶循拉着他的手说,躺一下再去,就一小下。 他和叶循面对面躺在床上,额头抵在一起。他们也没有说话,只能听到呼吸的声音。 叶循说:“唉,还是带坏你了。” 周南涛说:“没关系,总之也是我占你便宜。” 叶循说:“才不是,你懂个屁。” “是是是,你懂得多。”周南涛说。 叶循沉默了一会,又说:“我希望钢琴不要卖掉,不然要弹钢琴的话,只能去学校了。学校那架琴本来就不好,音还很不准。” 周南涛说:“好,希望是这样。” 叶循忽然变成了一个好学的人。早读不睡觉了,拿着高考必考三千五百词苦读。 虽然现在才开始背单词有点晚,但也足够大家震惊了。小胖说:“连叶循都开始学英语了,你还有什么理由不学习?” 但在大部分的场合,他还是没有变。比如说在高考百日誓师大会上,个人宣誓的环节,叶循自告奋勇地走上台去,在大礼堂声情并茂地演讲:“我的目标,就是和我喜欢的人,上同一所学校。” 全场都沸腾了,欢呼声和掌声响成一片。但为了维持会场的庄重——毕竟所有的校领导都在现场——主持人还是连忙打圆场:“有时候青春的爱慕也是一种力量,不管最后能不能实现,都希望这位同学能考出一个好成绩。” 回到教室,郑先生还没有跟上来。一群人围着叶循,叽叽喳喳:“兄弟牛逼啊!喜欢的人是谁啊?” “随口一说好吗!”叶循懒懒地靠着后桌,“活跃一下气氛,要不大家都一本正经,怪无聊的。” 关松在一边抱着手臂,笑眯眯地看着。小胖一脸不信:“瞎扯吧你!” 叶循一副无奈的样子:“拜托,我是会在这种事情上藏着掖着的人吗?” 小胖想了想,深以为然,带着八卦未遂的遗憾离开了。周南涛问程圆圆:“你想去哪个学校?” 程圆圆说:“这还能想呀?考上哪里去哪里啦。” “想想而已嘛。” “想想……”程圆圆认真思索了一阵,说,“和叶循说的一样。” “认真一点啊!”周南涛抗议。 “好吧好吧。”程圆圆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我想去清华。” 这一天是周六,上午上完课就是周末休息。周南涛收拾东西,把没用的书往宿舍搬。搬了两趟,学校里已经空空荡荡。 他忽然看到桃树下面蹲着一个穿校服的小小的身影,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出于想帮忙的心态,他走上去,却发现是熟人。 “程圆圆?” 程圆圆一惊,回过头来。看到是周南涛,冲着他笑了笑。 “怎么还不回家?是丢了东西吗?” “不是。”程圆圆小心地从地上捡起一片花瓣,周南涛才看到她手里已经捡了一捧。 “最近不怎么到外面来,都没有注意到花都落了。”程圆圆说,“春天就要过去了。” 一阵风吹过来,树上残存的花瓣也零零星星地落下来。 春天就要过去了。 第44章 H for Heart 天气和心境一起躁动起来,还有三个月的时间,每天晚上下自习的时候,高个子的体委就会把高考倒计时翻一页。 “快点解放吧……”程圆圆趴在桌子上,仰着头看倒计时板,“日子实在过不下去啦!” 有人去隔壁看过,郑先生办公室的灯已经熄灭了,说明他确实走了。教室里还有人在低头刷题,几个人凑在程圆圆这里小声聊天。 关松从后面揽着程圆圆的腰,整个人贴在她身上。程圆圆也只是趴了一两分钟,又要起来做题。“压得我没法喘气啦……”她小声呢喃。 关松并不放开她,只是松松地搂着她。程圆圆小小地叹了一口气,就着这个姿势开始写字。 “像鬼上身一样。”程圆圆嘟囔。 “哎,说起这个,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关松兴致勃勃地往几个人的小圈子里又挤了挤,压低了声音说:“十几年前的一个晚上,学校里所有的人都走了,连路灯都熄了,一片漆黑,寂静无声。一个打扫卫生的阿姨,从楼里出来锁门。忽然看到五楼上还隐隐约约有一点蓝蓝绿绿的光,忽隐忽现的,好像还从哪传过来女人哭的声音。” “噫!我们学校也有校园传说啊!” “当然有啦。”程圆圆说,“不是说很多学校都是墓地改的吗,据说是只有小孩的阳气才能镇住。那然后呢?” “然后啊,然后这个阿姨觉得害怕,壮着胆子看了两眼,又觉得是眼花看错了,就走了。” 程圆圆不满道:“你编的吧!也太无聊了!” 关松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耐心一点听我说完啊!第二天早晨才发现是有个女生跳楼了,遗书还放在教室里呢。那个阿姨觉得没把人救下来很愧疚,很久以后都觉得一到晚上就有个小姑娘跟着她。” 说到这里,教室外面的路灯刚好关了一排。几个人都吓了一跳,不约而同地朝窗外看了一眼,才沉默地转回来。 “真的假的呀……从来没听说过……” “当然是真的,那个阿姨亲口和我说的。”关松说,“都过去十几年了,谁没事聊这个啊。” 周南涛问:“知道她为什么跳楼吗?” “好像是复习班的,压力太大了。”关松说,“跳楼的跳河的,基本每年都有一两个,你们关心得少而已。” “哪有那么多……讲得怪瘆人的。”程圆圆小声道。 关松又趁势把她抱在怀里揉了揉,说:“你不是看恐怖片都不怕吗?还怕这个?” “那不一样。”程圆圆认真反驳,“恐怖片是假的,这个是真的。” 体委从讲台上走下来,一边顺口说道:“盛大花苑那边又有人跳楼啦,听说还是个学生。” 气氛突然沉默了一下,这时轮到关松换上一副不信的表情:“真的假的?我怎么都没听说。” “你当然没听说。”体委说,“今天下午的事情,我晚上回家吃饭才听说的。” 空气就又沉寂了许久。过了一阵,程圆圆才小声道:“盛大花苑,那不是……那谁……家小区吗。” “别乱讲。”关松很快地截断了她,“都说了是附近,不一定就是那个小区的。何况那个小区那么大,更何况现在造谣的人那么多——” 体委一脸状况外的懵懂:“什么啊?你们说谁呢,谁家?” 关松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