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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他的功劳。 “爸,算了吧。”叶娇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掩饰其中的失望与怨恨,明明就要成功了,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呢? 叶向东尽管愤怒,但女儿都开口了,低头看向地上狼狈的人:“今天晚上你就离开吧,叶家这座小庙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爸……”叶娇还想给吴妈求情。 “娇娇,你别给她求情!你还是太单纯善良了,爸是为了你好,如果把这种狼心狗肺的人留在身边,爸得天天为你担惊受怕的!” 叶娇咬咬牙,不甘心道:“好吧,一切都听爸的安排。” 叶向东平复了自己的心情,才转身对旁边的裴莫骞说道:“莫骞,今天让你看笑话了,我送你……” “等一下。”从搜索行动一开始便沉默不语跟在大家身后的叶甜此刻却突然出声了:“她的手链找到了,我的玉佩呢?” 大家这才如梦初醒,想到失物还有叶甜的玉佩。 “娇娇,你身体不舒服么?”叶向东一把扶住险些晕倒的叶娇。 他的这声喊叫,让所有在场的人都注意到叶娇那白如宣纸的脸色。 叶娇扶住了一旁的墙,虚弱地笑着:“爸,我没事儿,就是折腾这一整晚,有些累了,想回房间去休息。” “好好好,你先回去,今晚你受苦了。” 叶甜很是通情达理:“也好,那就先检查一下你的房间,然后姐姐就可以休息了。” 可是叶娇去怒目而视:“叶甜,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偷了你的东西?” “不是姐姐你说的,不只是佣人的房间,所有的房间都要查么?之前所有的地方都没有找到我的玉佩,现在就剩下三个房间,你的,爸爸的,我的。既然你说你要休息,就先搜你的房间,有什么错?” 叶向东尽管不相信叶娇会拿叶甜的玉佩,但碍于身为重案组组长的裴莫骞在场,叶向东只得宽慰叶娇:“娇娇,你就让叶甜进去看看死心吧?也别闹腾了!” “爸!”叶娇跺了跺脚,最后不甘心地瞪了叶甜一眼:“行吧,你去找吧,如果你在我的房间里找不出来,有你好看的!” “请注意你的措辞!”裴莫骞对于叶娇恶狠狠的威胁有些介意:“这可是你们所有人协商一致的基础上进行的自查,本来是不合规定的,如果你这样,我就只能把我同事叫来了。” 叶娇只得扭过头,咬碎了牙也只能和血吞。 在房间的抽屉里,衣橱中,床头柜里都翻了一遍,叶甜还是一无所获,刚才帮叶娇找手链的时候,有一大堆人帮忙,可这次却只有她独自一人翻找一个大大的屋子,身后还有叶娇巴不得把她生吞活剥的眼神。 裴莫骞不方便出面亲自搜,而其他所有人都是站在叶娇那边的。 叶甜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下午的时候,在叶娇头上的阴影里,她看到过叶娇把玩玉佩的影像,她已经终结出了规律,影像具有可覆盖性,新的罪恶影像会掩盖之前的,如果有特别强烈的罪恶预兆也会掩盖已经发生过的,所以自己的玉佩不见了,肯定是在叶娇这里! 可是该死的!为什么一直找不到!难道这一次自己又要输么?不会的,自己是绝不会输的,何况还是输给这样一个卑劣的小人。 “咳咳。”裴莫骞捂着嘴轻咳出声,吸引了蹲在地上的叶甜。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叶甜就看到了一个巨大的书架,然后再次回头,就看到裴莫骞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 叶甜顿时明白了,冲到了那个大大的书架面前,顺着书架上的书一本一本扫了过去,突然,在视线触及到第二排某一本书的时候,叶甜的视线顿住了。 这本书,不仔细看,和其他的书一样罗列在书架上,可是似乎又有些不一样,它的书页竟然是被从中分成了两半。 叶甜想都没想就把它从架子上拿了下来,一翻开,就看到一个绽放这翠绿色荧光的玉佩躺在正中央。 捧着书来到裴莫骞的面前,叶甜郑重地说道:“裴警官,玉佩找到了,我要报案!” 所有人的视线都向着叶娇看去,叶向东更是不容置信地张大了嘴:“娇娇。” 叶娇忙不迭地摇头:“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随后,突然像疯了一样往房间外跑去。 “娇娇。”叶向东急叫着追了出去。 等叶甜和裴莫骞跟出去的时候,就看到叶娇紧紧攥住吴妈的衣服:“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陷害我!偷我的手链还不够?为什么要把偷玉佩的事情栽赃陷害给我!” 吴妈今晚苍老了整整几十岁,脸上再也没了平日里的嘲弄与嚣张,如落叶般随风摇曳,怔怔地看着叶甜的脸:“是我偷的,玉佩和手链都是我偷的。” 很快,吴妈就被叶娇亲自报警叫来的警察带走了,她刚一走,叶娇就脱力般瘫坐在地上。 而叶甜在裴莫骞的帮助下,从楼上搬出了两个大大的箱子,站在叶向东面前:“从今天开始,我不是叶家人了,爷爷给我的玉佩既然你们喜欢,就留给你们了,算是这二十多年两清了。” 叶向东对叶甜的话置若罔闻,他现在眼里只有那个瘫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大女儿。 “咱们走吧。”叶甜转头对旁边的裴莫骞说道。 直到出门的时候,才听到后边传来叶向东悠悠的声音,走吧,走吧,走了就忘了,就再也不要回来了。 叶甜的脚步一顿,很快就走得更快了。 裴莫骞打开了车载空调,叶甜颤抖的身体才暖了起来,原来深秋的夜这么凉啊?以前刚刚入秋,家人就会早早备好暖和的秋装,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短袖,叶甜心头涌上淡淡的心酸。 “你为什么没问我发生了什么?”一路的沉默让叶甜终于忍不住了。 裴莫骞的注意力集中在前边的道路上:“为什么要问?这是你们家的事,我只不过是帮了一个小忙罢了。” “你难道没有因为我的狐假虎威生气?” 裴莫骞在红绿灯的间隙,扭头看了她一眼:“你是不是狐狸我不知道,但我肯定不是那只老虎。” 不知道为什么,叶甜总觉得裴莫骞的深邃的眼神似乎能够把自己看穿,有些心虚地低头抠着储物箱的盖子,今晚,尽管是叶娇和吴妈联合设的一个局,但叶甜偷偷挪动了一下机关的方向,最后把那两个人给关了进去,这也算是一种心机吧? 很快,她又坦然了,自己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把吴妈偷偷放在自己抽屉里的叶娇的手链,在下午的时候找了个空档,放在了吴妈的行李箱里罢了,这顶多算是将计就计,她们自食恶果罢了。 “别抠了,待会儿漆抠掉了,你得负责给我补上。” 叶甜赶忙缩回了手,她现在很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