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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浮思在秦潜身前驻足。 秦潜挪了挪位置,让出一半空位来,他拍拍身侧,道:“坐这。” 等宁浮思和秦潜塞在一张椅子上时,余光中瞥见一旁小浩刚坐过的小板凳,他才后知后觉清明了过来。他为什么要和秦潜挤一张椅子……虽然,这张躺椅宽得很。 “睡醒了?”宁浮思轻咳了一声,抬眼问道。 哪想,话音刚落,就见秦潜勾起双唇轻声笑。 宁浮思疑惑偏头。 “宁浮思。”秦潜轻吸一气,鼻腔一嗅,嗑了把萦绕在周身那股让他着迷的清新,笑意浮动:“你说你,蠢不蠢?” “我说秦潜?”宁浮思微侧过身,对上秦潜的眼,佯装不悦:“敢情你叫我过来就为了找打啊?” 秦潜提起手中的吸管用力一戳,嘭的一声,将饮料盖上薄薄的塑料膜戳破,同时说道:“你这话问的。有句话怎么说,没话找话。就像我在厕所里遇到你,看你拉着裤拉链问:嗳,宁浮思,你来上厕所啊?”说完,秦潜自顾哼笑了声。 “是不是很蠢?”秦潜接着撩起眼皮道。 宁浮思这下没话说了,他转回身去,抹了下鼻尖。脚尖下意识踢着放置在地板上的纸皮箱子,过了好一会,才波澜不惊地说:“看破不说破啊秦潜,你这人真没意思。” 秦潜又哼了声,也不知道以前到底是谁最喜欢嘴欠。他默了一会,接着低声问道:“因为刚才那场戏?” “什么?”宁浮思歪头问。 这下换秦潜轻咳了声,他看着宁浮思的侧脸说:“抱歉,刚才,我这人一入戏,就这样……” 宁浮思嗯了一声,才笑道:“我知道,我感觉挺好的。” “挺好的?”秦潜怔了一瞬。 “嗯,”宁浮思垂了垂眼,“你演绎得很好,是我应该加把劲。”而且他也没那么矫情。说起来,他的吻戏并不多,起码在这个酒店中,正儿八经算起来也就只有前天对的那一场。 秦潜加速运动的心跳渐渐归于平息,半晌,他吁了口气道:“你也挺好的,真的。” 闻言,宁浮思吃吃笑了起来,瞟了眼秦潜一本正经的脸,好笑道:“秦潜,我们这叫商业互吹吧?这样…真的好吗?” “刚才谁说的?”啪的一声,秦潜笑着的同时,顺手在宁浮思的臀侧拍了一掌,道:“看破不说破,嗯?” 宁浮思只是稍挪了挪,没好气地乜了秦潜一眼。“动口不动手,还需要爸爸教你?” “我错了爸,过来,让我揉揉……”说着,秦潜果然伸出手,往宁浮思臀侧一盖,宁浮思眼疾手快,手背一拍,立马将秦潜的咸猪手拍开。 秦潜啧了声,低头瞅了眼手中的饮料,用同样八卦的神情问道:“你女朋友?” “……”宁浮思眉梢一提,好笑道:“这你也信?不是。” “空穴来风啊,”秦潜低笑了声,暗叹道:“我看挺像的。” “真不是……”宁浮思再次解释,直视秦潜的双眼一字一句道:“没骗你,真的。骗谁都不会骗你。” 心尖一颤,秦潜哑了一瞬,盯着宁浮思哼了下,才顺口追问:“是吗?” “为什么?”秦潜继续随口一问。 “当然是真的,”宁浮思学着秦潜哼笑了下,撩起眼皮悠悠出口:“太好骗了,没意思。” “……” “宁浮思!”秦潜抬起手肘勾住宁浮思的脖子,宁浮思被他的蛮力一拖,身子顺势往后倒,失去支撑点便只能靠在秦潜的胸膛上。 秦潜牢牢扣着怀中的人,另一只手轻轻拍了两下平时触不到的脸,坏笑道:“我看讨打的人是你才对。宁浮思你知不知道?” “不行了,”宁浮思用力掰着秦潜的手肘,闷声道:“喘不过气了秦潜。” 闻言,秦潜果然松了力道。脖子上的肘子一松,宁浮思旋即就势一翻身,猛地一把摁住秦潜的肩膀,将他牢牢摁倒在躺椅上,也跟着拍了拍他的脸颊学着秦潜曾经的语气,很是欠打的嘴角:“说你好骗还不信?非要我验证给你看?啊?蠢货!” “兵不厌诈。”对上秦潜无奈的眼神,宁浮思嚣张补充道。 咫尺之间,四目相对,秦潜仅呆了一瞬,很快他又回复过来。 他抬起手覆在宁浮思的手背上,轻轻摩挲,一脸深情柔声讨饶:“宝贝儿,快松手,痛……” “秦潜你可以啊!”未待秦潜演完,宁浮思霍然松开,返身坐回了原位。 也不知是被秦潜给摸的还是被他那三字恶心的“宝贝儿”给雷的,他现在浑身的疙瘩不断挥着大旗,抖了抖,没掉下来,反而钻进了心里,麻麻的。 秦潜撑着肘子慢吞吞爬起,凑到宁浮思身旁勾住他的肩膀,低声哼笑道:“怎么不继续玩了?”他晃了晃宁浮思的肩:“宁浮思?” “没办法,”宁浮思拿开他的手,离开他的呼吸范围:“脸皮不够厚。怎么玩?” 秦潜嗤了声,在宁浮思的大腿上拍了下,揶揄道:“行了那块箱子要被你踢烂了”,同时他拿起边上的柠檬绿,凑到宁浮思嘴边上,“来,赏你一口,就当给你赔罪了?” 宁浮思摇了摇头。赔什么罪?不料他刚一开口,吸管已经杵进唇间,对上秦潜一副“你不喝我就不原谅你”的眼神,他只能象征性吸了口。 秦潜满意收回手,还没凑到嘴边就听宁浮思问了句:“我怎么听说你不喝旁人的东西?” 手中动作一顿,秦潜还是在宁浮思刚离开的地方嘬了一口,才答:“嗯,以前不小心喝出事,有心理阴影。” 喝出什么事秦潜没说,宁浮思自然也不会八卦,两人心照不宣没再继续下去。一抬眼就见远处唐桢朝他们招手。 “走了,”宁浮思说,“干活。” 就在起身的瞬间,秦潜低沉慵懒的声音再度响起。他的声音极轻,好似害怕吵醒了沉睡的美梦。若非离得近,定然听不清。但宁浮思听清了,却听不明其间包含的情绪和急切。 “其实,我现在也是单身。”秦潜说。 如今的他,恨不能24小时都在戏里。方才那会,在人声喧闹中,他偷来了偏安一隅的岁月静好。这下,看着身前正要离去的背影,他才知道,原来,连这一方小小的天地他也是守不久的。 第60章 房间很宽敞,两个人呆在里面,丝毫不觉拥挤。若是让耳目正常的两人站在房间的两端,出口的话音稍低了点,对方大有可能会听不清。 在临街的那面墙上,是两扇嵌着玻璃窗格的白色窗子,窗子一打开,金色的落日余晖便斜斜倾泻到窗前的方桌上。 只有某些时刻,角度当是正好,离方桌两米远的双人床,才能多少跟着沾点光,渡上些许金芒。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