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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他很好看对吧,是我的哦。”阮星书脸上带着笑容,看着楚鹤洲的眼神都带着星星,那一看就知道,这个男孩子到底是有多喜欢抱着他的那个男生。 “对,很配。”女生止不住的点头,这样养眼的情侣哪里找啊!为什么她们在这里住这么久了,第一次发现这对情侣,看样子也不像是刚刚才搬过来的啊! 阮星书满足了,把脸重新埋进楚鹤洲的胸口,轻轻一呼吸就是柠檬龙舌兰的气味,闻着这个气味,阮星书觉得自己不需要任何催眠的,就可以很轻松的睡着。 楚鹤洲小心翼翼的抱着阮星书走出电梯,尽量不颠着阮星书,刚刚还在和人说话,现在就已经睡着了,真的是一个小醉鬼。 楚鹤洲看阮星书这个样子也别说洗澡了,擦擦吧先,楚鹤洲去给阮星书倒水擦身体先用最快速度洗个澡,端着盆过去的时候,就那一眼,楚鹤洲差点没流鼻血了。 上次阮星书生日的时候,尤稚安和翟希送了他的情趣衣服,上次阮星书觉得羞耻,就没穿,他们那几次弄,也没穿过,把这些衣服一直都放在柜子里,也没动过。 结果没想到,喝醉酒的阮星书,居然把这条裙子穿上了。 那裙子,酒红色,关键是它不是一般的暴露,是很暴露,那开叉直接开到大腿根,后背全部露出来,肩膀 上就一根细细的带子吊着,比上次舞会的那衣服带子还要细,真的就是一扯就断。 楚鹤洲站着,看见阮星书的后背,都能直接看到阮星书的屁股,楚鹤洲放下水,捂捂鼻子,没流鼻血就成。 阮星书这是故意勾引吗?明明就知道,自己最受不了阮星书的这些举动了,结果现在倒好,阮星书居然直接穿上这种衣服了。 阮星书成床上站起来,楚鹤洲发现阮星书里面什么也没穿,直接真空上阵的,那裙子开叉本来就高,这样一看,直接看光了。 阮星书每走一步,那裙下的风情,楚鹤洲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洲洲,我想要”阮星书的腺体贴也被他撕了,浑身的软葡萄味,楚鹤洲恨不得把阮星书按斤怀里,狠狠的亲。 那浑身的软葡萄味,楚鹤洲的手指下就是阮星书滑嫩的肌肤,楚鹤洲眼神都变暗了。 这大概没有一个alpha能忍受的了吧,楚鹤洲觉得,能忍得下去,那都不是alpha,这样都omega摆在面前不吃就可惜了。 什么狗屁不清醒喝了酒,现在都是屁话,楚鹤洲就想要现在,立刻,马上扑倒阮星书,和阮星书做一点爱做的事情。 “小葡萄,明天早上起来发生什么事情了,可不能怪我,这得怪你自己,如果不是你故意来勾我,我怎么会忍不住呢?” 楚鹤洲直接拉开睡袍,伸出手去拉阮星书的手臂,把他拉进怀里,掌心贴着阮星书光滑的后背,指尖按住了阮星书的蝴蝶骨。 阮星书迷茫的看着楚鹤洲,随着楚鹤洲的指尖下滑,阮星书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楚鹤洲看着时间不早了,速战速决吧,明天还要去读书,本来今天晚上就要上晚自习的,结果他们给逃了,而且还没有回学校住宿舍。 估计简思心里肯定都在骂他们两个了,楚鹤洲也没办法,是谢迎南和阮星书的爸爸腰灌酒的,而且现在美色当前,这怎么能半路停下来。 阮星书手臂缠着楚鹤洲,真丝的裙子贴着楚鹤洲的胸口,楚鹤洲感觉自己的心都开始痒痒了,恨不得直接把阮星书按到来。 阮星书的皮肤本来就白,一穿红色,简直就是白的晃眼。 好东西要慢慢吃才行,不能一口一个,那多没意思,楚鹤洲捏了捏阮星书的脸颊,轻轻吻上阮星书的嘴唇,牙齿轻轻咬了一下,舌尖划过。 阮星书一点也不反抗,楚鹤洲把他摆弄成什么样子就什么样子,这样乖巧的。mega,楚鹤洲怎么不喜欢。 alpha的心里都有点主义,很多都喜欢这样都omega,能软软的,甜甜的,把自己缠的紧紧的,撒娇声音软绵绵的。 在床上更是乖巧的不行,做的时候,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来,只有尾音有些颤抖,红着眼角的样子。 楚鹤洲想想,也就他家的。mega在这样的了,乖的不行,满足了他对omega所有的幻想。 那情趣裙子就在阮星书身上一直穿着,裙摆上沾染上了某些水渍,浸湿了一大片,暧昧的不行。 正文 第132章谈个恋爱第一次被抓去办公室 楚鹤洲被那条酒红色的真丝裙晃眼的不行,伸手抓住那条裙子往下一扯。 那条露背露大腿的情趣裙就这样光荣牺牲了,丢在地上,床上的那两个人自己弄自己的,管都不管地上的那条裙子。 楚鹤洲这次是真的爽了,喝醉酒的阮星书太主动了,什么姿势都配合,什么话又都愿意说,让他干什么干什么。 楚鹤洲感觉这次晚上都能媲美他和阮星书第一次的那天晚上。 等到差不多了,阮星书都困到睁不开眼睛了,楚鹤洲才放过阮星书,带着阮星书去洗澡,给他弄干净了才抱上床,要不然这个磨人精又得说自己不把他弄干净就抱上床了。 —大早,楚鹤洲直接被踹了一脚,楚鹤洲被踹醒之后,看见了怒气冲冲的阮星书,那小鹿眼不满的瞪着他。 “怎么了小祖宗?”楚鹤洲揽过阮星书,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拍着阮星书的背,想让阮星书安分一点,昨天晚上他折腾到三点过,现在也才六点过,还能再睡半个小时去学校,别折腾了。 “你趁着我喝醉酒了,就无法无天了!昨天晚上又做了好久!我现在腿好酸!”阮星书完全没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先发制人的说着,反正让楚鹤洲理亏就行了。 楚鹤洲睁开眼睛,眼睛里带着笑意的看了阮星书一眼。 “怎么?昨天晚上的事情记不得了?”楚鹤洲慵懒的打了个哈欠,眉目如画,从窗帘缝里透过来的阳光照在楚鹤洲的脸上,精致又俊郎。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怎么了?你又在说什么?”阮星书现在脑袋都还在浆糊一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楚鹤洲伸出手,随意的往地上一指,阮星书看过去,发现了那条“惨死”的裙子。 “裙子?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