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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在给我起名字了!这都思考了一年了,应该快想出来了吧!【炒鸡期待.jpg】 又过了一年—— 身心憔悴的烛龙∶卧槽你妹的老子不干了!随便什么名字都行!活着不就好了吗?!!我记得龙族有个表弟叫龙傲天!很好!看看这多好!威武霸气的名字!这才是我龙族门生!好!就决定你这屁孩叫龙傲尘!他看破天!咱们就看破红尘!! 偶像滤镜地表层厚度·望舒兴奋鼓掌∶哦~!! 最后,下笔如有神的烛龙傲卿傻傻分不清,反正比划好像都差不多,就不要求结构了。 不过最后龙卿尘还是变成了望舒。 #论兄弟时隔近万年仍然脑回路相通的可怕之处# .三生三世(三十一) 魔界现在上下乱成一团。无关其他,只因魔后在花轿之上散尽神躯,只留下脆弱的神魂。原本魔尊不管不顾的闭关,不知在干些什么,那还好些。但现在魔尊又要搞幺蛾子,说要与魔后冥婚。 冥婚二字一出,那可不得了。在魔界,冥婚就是灵魂与灵魂的交融,乖乖不得了了,看来魔尊真是多情种,想生生世世都和魔后绑定啊。 虽然一直忙的像个陀螺,但魔宫中却没有一人胆敢抱怨,全都兢兢业业的在布置冥婚事宜。 “报!!!” 忽然之间,忙的脚不点地的众人只见一道残影飞速而过,直直的冲进魔尊殿内。 手中把玩着不明物的姽之动作一顿,语气莫名平静∶“发生什么事了,这般匆忙。”听他的语气,好像若有所觉。 “尊主!大事不好了!天界战神统帅十万天兵,前来攻打魔界!现如今就在魔界入口!那个战神他、他还说、说……” 那人支支吾吾,听得姽之很是不爽∶“说!” “还说限您一个时辰之内,交出魔后的神魂!否则魔界将不复存在!” 姽之愣愣的吐出四个字∶“狂妄至极。”司桦君以为他会没有准备吗?简直可笑。 “你吩咐下去,叫梅落继续准备冥婚祭坛。”姽之说着,便要走出大殿。 前来通报的探子欲言又止∶“那、那您……” “前去迎战。” ———— 魔界入口处 “神君,您没事吧?”司桦君身侧的副将思索片刻,还是斗胆问出了口。毕竟他家神君从踏上魔界徒弟的那一刻开始,脸色就变得奇差无比,周身的气势也随之变化。 那是一种无声的杀戮之气,架在在场的每个人的脖颈处。 司桦君理都没理他,那副将也不在意,跟着吩咐大家检查一下自己的仙器状态之类,毕竟如果不出所料,这将是一场前所未有的苦战。 还是太少了。副将神色复杂,天界百万大军,神君就能调过来十万。而且还是在人家魔界的地盘…… “魔尊来了!”前方的探子忽然现出身形提醒道。 副将连忙神色一凛,手搭上挂在腰侧的剑之剑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身体也跟着下意识地绷紧了浑身肌肉,整个人如同弦上之箭,蓄势待发。 司桦君死死的盯着率领魔兵前来的姽之。对方好似早有准备,瞧他身后的阵仗可不是短时间内能聚集的。 司桦君神色凝重,魔尊比他想象中的小了许多,少年样穿着魔界至尊至贵的黑金魔服,笑脸相迎,看上去真的就像个普通少年,还是长得好看的普通少年。 “战神阁下大驾,真是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姽之语气很热情,看上去也是一副热情满满的模样,不知情的人打眼一看还以为来的是他的亲人。 为什么他还笑得出来?司桦君的手悄无声息的攥紧,心中的仇恨像是怪物一样将他的心笼罩在无边的黑暗中,慢慢蚕食。那是一种暴躁、憎恶、痛楚……等等负面情绪由于被蚕食了牢笼,在黑暗中肆意放纵,最后糅杂在一起,令他心痛的窒息,几乎失去理智。 “拿来。”司桦君伸出轻颤的手,脸上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表情,充斥着阴翳的杀意。 姽之歪了歪头,笑得一脸无辜∶“什么东西?” 很好,不用再多重复一遍了,司桦君的耐心告罄。 身穿战袍的男子迅速拔出自己腰间别着的剑,二话不说冲上前去,空气中紧绷着的弦,终于断了。 天界率先发动攻击,十万人如同下饺子一样举剑呐喊着直冲魔界阵营,势如破竹。 简单粗暴的宣战迎来了简单粗暴的迎战,魔界也毫不畏惧,争相冲了上去。不消片刻,双方人马瞬间混杂在一起,黑中掺白,白中掺黑,双方扭打在一起,战乱瞬间爆发。 千军万马扭打在一起,地上、空中、天上,双方阵营中的人都能准确找到自己的定位。各种赤橙黄绿青蓝紫黑白光相继闪现,方若能闪瞎人的眼睛。很快的,一片混乱的战场上振奋厮杀声中传出了阵阵哀嚎。 神仙打架,破坏力极大。法术所到之处,满目疮痍。 司桦君和姽之深陷战圈最深处,两人周围有意无意的划分出了一方小天地,五人胆敢跨足。 司桦君剑法行云如水,不拘泥于形式,一招一式衔接的叫人出其不意,出手只有快、狠、准三个字。 很快的,姽之便落了下风。 “艹!”姽之口中咒骂着,心中却一水的平静。灵魂炼化对于魔修来说都是邪魔歪道,足以见得其有多不受人待见。灵魂炼化的确可以获得别人的功力,但那样拿来的功力只是徒有其表。 别人的再好,也不是适合自己的。所以姽之虽然获得了实力,可一旦碰上了实力比自己高强之人,弱点与短处便如同脱了裤子游街,一目了然。 司桦君自修炼以来脚踏实地,就连仙丹灵药都很少服用,足以见得功力深厚扎实。这一战,不过几分钟便已经能看出高低胜负。更别说,姽之这两天还受了点伤,损耗不小。 姽之皱眉,很不爽的停下了继续硬刚的举动,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袖口一抖,一块不足手心大小的东西落入姽之手中。 姽之连忙将内力源源不断的送至手臂,随后由掌心传入清雾砚。 刹那间,黑雾如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倾涌而出。司桦君心中升起一股不妙的预感,谨慎的连连退后。 那比泼墨还浓郁许多的黑雾路过之地不论仙魔,一起被包裹进黑雾之内。黑雾范围之内的惨叫撕心裂肺,却又很快复于平静,这一现象扩大了司桦君心中的不安。 “司桦君,怎么了?别躲啊!”姽之猖狂的大笑道∶“怎么?你不想要你师弟的神魂了吗?他就在这里。”话音未落,那笑的张扬的少年抬起另只一手,手掌心虽然什么都没有,却被姽之虔诚的凑近了伸出舌尖,一舔而过。 轻描淡写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