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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看也是看小继和桦…战神尊上,他们两个进进出出就那么两间屋子,您何必弄这么大动静,近来都只听闻您的铁血统治,而非怀柔策略了。” 黎冠玉一听,脸上当即升腾起一丝热意,臊的慌∶“好,打趣你老爹我是吧。” “别,没啊。”黎承忍不住笑道,难得一副没正形的样子∶“我又不是说这样不好。好,当然好了,正好下个月招待怀瑶不用再做清扫了,好得很~” 经过魔界一战,十绝山庄在众人眼中亦正亦邪的形象便从恶性变成了良性。虽然私下里也有违修真界戒规的那一套,但十绝山庄向来都只在背地里搞那一套,明面上也没人好说什么的了。 如今有云山宗这个修真界的独龙朝十绝山庄抛出交友的橄榄枝,现在众人更是连闲话都不敢说了。 “下月的招待不急,倒是望舒……近日怎样了?”黎冠玉严肃地问道,气势沉静下来。 黎承嘴角的弧度淡了下去,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声脱口而出。 “还能是怎样,就那样吧。最起码……还活着。” 没人知道望舒在脱离大部队后经历了什么,只是等人找到他的时候,那个朝气的少年已经半神疯癫,一会儿大哭一会儿大笑。 修医者称打击过大,内心已呈半封闭状态,情况不太乐观,容易滋生心魔。可没人知道望舒经历了什么,自然也就无从劝起,这几日只有靠黎承日日陪伴着他。 不过说是陪伴,倒不如说是相互舔伤吧。黎冠玉在心中叹了口气,既然一切已经尘埃落定,那唐亦璇的事情便再也瞒不住了。 虽然黎承意志消沉了几日后迅速恢复过来,可当老子的哪有不清楚自己儿子的。逞强,往往只会让伤痛愈演愈烈,可他偏生真是什么都做不了。 如果这时候阿茹在就好了……黎冠玉难以抑制新中蔓延开来的惆怅。 砰——!轰隆! 伴随着一连串粗暴的声响,整个云山都仿佛颤了三颤。 黎冠玉心中哪还来的什么惆怅,一股怒火直攻心头,忍不住冲黎承怒吼道∶“他们这是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黎承尴尬地扯了扯嘴角∶“额…呵、呵呵……” * “你走不走?!” “不。” “你再说一遍!” “我、不。” “……今天就是打,我也给你打走!!” 话是这么说,可没了神躯、神位、神力以及神性,他和司桦君实在是相差太大了,黎继都还没结成金丹呢。 司桦君仗着自己条件好,不躲不藏迎风而上,不管黎继怎么招呼,他都一副不痛不痒的模样。 见他这样,黎继又怎么舍得真的伤了他,多半是借力威慑,弄出些大动静以衬托自己的气愤。 这气愤可了不得,几乎将两人所在的庭院给砸的七七八八。 黎承赶来时,也只能面对满地狼藉唉声叹气。 “阿继!”黎承连忙叫停。 黎继扬起的手一僵,慢慢放了下去,背到身后,眼神云游,不愿面对黎承,分明是心虚。 黎承不免感到好笑,刚要象征性说他几句,余光就瞥见司桦君颈侧多出一道红痕。 也顾不上黎继了,黎承连忙问道∶“桦…尊上,伤口怎么样?疼吗?要不要上点药啊?”黎承其实也不想这么大惊小怪,可耐不住这是尊大神,阿继惹得起,别人可惹不起啊。 司桦君忽然成神,姽之变成魔神,还有黎继自己的转变及其关系,这些都需要解释,黎继自然不可能只字不提。于是便将三生司南、司桦君、姽之之事简单说了下。 虽然已开始不习惯黎继是神君转世,更不习惯司桦君忽然变成上神,但渐渐地,在司桦君的注意力脂肪在黎继身上后,不知道盖伊如何态度对待他的众人索性就当他不存在了。反正人家也不需要他们的注意。 黎承的态度事出有因,而黎继则简单粗暴,他只是理直气壮的走上前去,伸出白皙瘦骨的手掌在司桦君的颈侧用力的擦了两下。 “哥你就惯着他吧,天界战神哪那么多事儿!” 几乎是瞬间,司桦君的颈侧被揉红了大块,原本的红痕是看不出来了,但这样反倒更刺眼了。 黎继却满意的笑笑∶“这样就看不出来了。”说着,他将手掌手心面向司桦君,晃了晃葱白的五指,指尖还有些微红,与白皙的掌心产生对比。司桦君眼神漂移了下,不经意间抿了抿唇,只觉喉咙干渴。 黎承∶“……”如果两人中能有一个把注意力分给他些,就能发现他此刻的表情称得上是面如死灰。 可司桦君眼里只有黎继,那专注炙热的视线惹的黎继被迫回望过去。 “……你总看着我作甚?” 司桦君伸手拉过黎继还没放下的手,轻声道∶“还疼。” 黎继一愣,没反应过来呢,他的手已经被牵引着贴在司桦君的颈侧。那里的皮肤滚烫,令黎继的手指不禁微微曲起,即使轻轻贴着也能感到颈动脉在扑通扑通的跳动,速度逐渐加快,好似心跳一般。 黎继下意识看向司桦君,这个男人的面皮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又苍白,全然看不出春心萌动、血脉喷涌。只有那似漩涡一般深不可测的眼眸,在黎继望过去时会不自觉流露出一丝心动和羞涩。 黎继∶“……” 啪! 黎继一巴掌犹如神降,狠狠地拍在司桦君的额头上。猝不及防之下,司桦君浑身一颤,眼睛都不自觉瞪大了,一副没想到的懵然表情令黎继嘴角裂开一抹冷笑。 “这才是真的疼。”黎继挪开微微发麻的手,司桦君苍白的面皮额头那一块的红晕异常明显。 司桦君∶“……” 下一秒—— “哎,你干嘛啊?!”黎继整个人被司桦君横抱起来,惊慌之下连忙道∶“放我下来!” 司桦君不管不顾,直接带着人进了房间。 房门不轻不重的被一缕恰到好处的风带上,满地狼藉的庭院中独留黎承一人面对秋风扫落叶般的无情荒凉。 * 一进屋,门一关,司桦君好像被释放了心中的野兽似的,准确无误咬中黎继的双唇,他根本无法反抗。 不用看路也能一路抱着黎继避开障碍物安全抵达床榻。 整个人还没从春意中回过神来,便已经被放于床榻之上。司桦君见他一脸呆愣,杏眼眨了眨,浓密自然的睫毛像是小刷子一样瘙痒着他的心。司桦君沉默不语,舌尖不自觉抵住上颚,以舒缓这种在体内蔓延开来的酥麻感。 黎继敏锐的感到气愤有些不对,伸手推了推压在他身上之人的肩膀∶“你快起来,我还没消气呢!” 刹那间,司桦君就犹如被一桶冷水临头浇了个透心凉,语气也不自觉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