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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便去吩咐厨房准备醒酒汤。 * 李钦远回来的时候,已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 他一路醉醺醺的被人扶着回来,正好碰到白露出来打算派人去打听消息,看他回来,白露连忙朝他打了一礼,刚要按着刚才主子的吩咐,把她喊醒,还没开口,就瞧见刚才还醉醺醺的人站得直直的,哪有半点醉了的样子? “睡了?” 看了一眼屋子,李钦远问白露。 白露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生怕答错了,便委婉小声道:“主子这几日累着了,刚才挨着床等了一会便睡过 去了,不过她嘱托奴婢,要是您来了便立刻叫醒她......” 说完又小心翼翼地补了一句,“奴去喊醒她?” “不用。”李钦远二话不说便拒绝了,又看了看侯在门外的这些人,拧着眉摆摆手,“你们都先下去吧。” 这么多人,看着就烦。 说完。 他也不顾旁人是个什么反应,直接打了帘子进去了。 几个小丫鬟哪里瞧见过这样的阵仗,手足无措地低声问道:“白露姐,这可怎么弄?” 知道他们这位姑爷是打小没规矩惯了,从来也不需旁人伺候,白露想了想便道:“听姑爷的话,都下去吧,今夜我会在这守着,你们也让厨房那边的人注意着些,水别断,免得夜里有需要。” “是。” 外头发生的事,顾无忧是一概不知。 她正睡得香甜,直到听到耳旁传来脱衣服的窸窣声,她才迷迷糊糊地说一句,“几时了?李钦远回来没?” 带着还未彻底醒来的娇憨气,她整个人娇得不行,身上婚服还未褪下,袜子倒是脱了,白嫩的脚趾踩在大红色的锦被上,满头青丝随意散在床上,说话间,也没睁眼,只是翻了个身,露出娇艳又明媚的脸蛋。 李钦远还在脱外袍,他是怕那衣服上全是酒气,熏着她,这才离得远了先脱了。 没想到他家姑娘便是睡着,也能勾他的心魂。 把手中的外袍放到架子上,又拿着凉水擦了一遍脸跟手,也没去回答她的话,李钦远放轻脚步蛮蛮朝人凑过去,直接上了那外头的半边床。 他这么大一个人,纵使动作再轻,也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顾无忧原本就是半梦半醒,这会察觉身边有人靠过来,自然不可能一点察觉都没有,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瞧见李钦远正支着头笑看着她。 “醒了?” 男人好笑的问她,手指还勾着她一缕发丝。 “你......”顾无忧一愣,等反应过来,脸顿时就红了,一边坐起身,一边抚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往外头看,想到自己这幅样子被人瞧见,不免羞愤道:“白露人呢,我都让她叫醒我了。” 看她这幅着急撩火的样子,李钦远笑得不行,伸手把她揽到自己怀中,直接和她躺在一个枕头上,抚着她的头发说道:“急什么?你什么样,我没看过?” “可是......” “没什么可是,我都把她们打发走了,省得她们打扰我们。”李钦远忙了这么久,今天总算是把这颗心彻底定了下来,忍不住,侧头吻一下她的脸,觉得不够,又亲了一口,然后带着喟叹似的语气,喊她,“顾无忧。” “嗯?” 李钦远垂下眼帘,看着她说道:“我们终于成婚了。” 听到这话,顾无忧心里那股子羞涩劲也散了去,她在他的怀中仰起头,看着这张熟悉的脸,面上也跟着露了个笑,抬手去抚他的眉眼,轻轻说道:“是啊,我们终于成婚了。” 等了这么久,盼了这么久,他们终于走到一起了。. 手被人握住,是十指交扣的方式,手心贴着手心,这样的时候,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外头红烛还在燃着,而他们在那微微晃动的龙凤烛下,互相看着彼此。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听人哑声说了一句,“我想吻你。” 这人...... 顾无忧有些羞恼,他又不是没亲过,刚刚不还亲了她好几口,非要这样直白了当地说出来,刚要嗔他一眼,还未说话,就被人掐着腰吻住了。 她这才知道他的吻是什么意思。 从前只是浅尝辄止,跟个君子似的,规矩得不行,不是碰眼睛就是碰额头,就算嘴唇贴着嘴唇,也从来不会过分深入,今日却带着铺天盖地般的气势,拉着她一道陷入那迷乱的河流。 “......唔,李钦远。” 顾无忧轻轻推着人,想挣扎。 “不对。” “什,什么?” “不是这个称呼。”俊美的男人在她耳边哑声哄道:“换个称呼,就饶了你。” “唔......”顾无忧小脸通红,猜到了,却不肯叫,又被人半威胁似的亲了好一会,这才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求饶道:“夫,夫君。” 李钦远的眼睛顿时又明亮了许多,只是这亮光比先前还要让顾无忧觉得危险,可傻乎乎的小姑娘真是太过信任他,半点都没有察觉那如豺狼般的目光,只当他是真的放过自己了。 ...... 直到月上中天。 红鸾帐中,才传出顾无忧娇娇怯怯的啜泣,“骗子。” >作者有话要说:我虽然有驾驶证,但我好几年没开车了QAQ 第 145 章 第145章 第二日是在李钦远的怀中醒来的。 醒来的时候,外头早就已经日上三竿,金色的日光穿过覆着白纱的木头窗棂打进屋中,她不大舒服地轻轻哼唧了一声,想翻个身才发觉自己被人困在怀中。 顾无忧第一个念头是错愕。 不等她细想就听到耳边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带着满足后的愉悦,“醒了?” 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是嫁人了,轻轻“嗯”一声,嗓音还有些哑,想到自己昨天又哭又求的画面,新任的李夫人不高兴了,在被子里伸出手狠狠地拧了下男人的胳膊。 她这力道跟挠痒痒似的,李钦远一点都没觉得疼,轻轻“唔”了一声就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仍是好脾气的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