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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件事情就算了好不好,他们打你也是因为看不得自己姐妹被欺负。” 她语气温婉,带些央求的味道,他不禁再次点头。“你要是打算去验伤,我喊六指陪你。”想起方存正上次陪的钱,她一阵心疼,犹豫着说:“要多少钱我们出。” “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她说她不是方存正什么人,可她为什么护着他,步步为他考虑?他不爽同样是男人,她的态度却有若天渊。 她微愕,随即点头道:“真的。”破财能挡灾就好。 “那你是他什么人?”秦昊问。 陈婉怔住,不明所以。 “你刚才说你不是方存正什么人,那你为什么护着他?” 她认为没必要和他解释。但是他语气与目光皆咄咄逼人,似乎有不问明白不罢休的意味,她沉吟一下回答他:“我邻居,哥哥,还有好朋友。不过这些和你无关。” 他眼中亮光转盈,化作喜色,一边嘴角扬起,无声地笑起来,“我要说,和我有关呢?”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晋江抽风,连登陆条都没了。抓狂刷新n 次未果,只能作罢早早去睡觉。 春节更期不稳定,见谅见谅。 另外最近河蟹期,众亲应该都听到风声了吧。为防止几句一个口,只能在双字里加*号了,单字拿拼音代替,不便之处,勿怪。 第 16 章 “我要说,与我有关呢?” 说那话时他淡淡的笑着,深邃的眸子里的专注却似乎在暗示这不是一句玩笑。 陈婉自省与那人几次相遇从未与过一分好颜色,他的笑容痞气十足,让她没来由的慌乱警惕。他不是好人。或者在潜意识里,她早已在规避他的危险性。 她回想一年多前的初遇,那时已经万分讨厌他毫不掩饰的纯雄性动物的眼神,第二次时他对方存正说“我姓秦,秦昊,排行第五”,语气何其轻蔑不屑,姿态何其倨傲骄横。 膏粱纨绔,不事生产。这次的冲突只不过是他醉酒时一次消遣娱乐而已,算她时运背不小心给撞上了。 今晚是她生平第一次打人,虽说当时羞怒交愤,未及思考后果,但现在郁气散尽,沉下心来仍感觉那一掌着实酣畅淋漓,痛快无比。那一扇掌掴是他该得的。 耳边仿佛回响起那声脆响,他惊愕不可置信的表情也重新浮现。 陈婉把头埋在枕头里闷笑不已,暗骂一句活该,给他一耳光算轻的,那样的无赖真正需要的是回炉再造才对。 好在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等,今后也不会再有任何交集。也幸好方存正同样醉酒。希望六指他们能管住自己的嘴巴,不然以他那样火暴的脾气和惯来的保护欲…… 她有些后悔坦承她与方存正的关系,象是在向那人解释什么。天知道他没有任何资格,她也毫无理由,难道是被他的眼神蛊惑了? 被蛊惑的似乎不只一单。她的手指无意识地一下又一下划弄腮边的枕套,温热的鼻息,湿滑的舌尖,临走时他的脸一步步逼近她的,遮蔽住头顶的灯光,逆光的他五官模糊只剩下两束渐趋炽烈的火焰。她心跳如雷,屏息着,暗暗捏实了手掌做好了再给他一耳光的准备。他的呼吸却划过她,侧过一边,伸手扭开她身后的门。她独自站在门里,努力平伏着和骤然传来的排山倒海的音响一般狂跳的脉搏。 如同现在。 “姐,还没有睡着?”小宇隔着墙板含糊问说。 陈婉收回不自觉捶打枕头的手,胡乱应了声。死混帐,神经病,变态……她拉起被子捂住脑袋,希望以后都不要再见到他,希望他最好能从地球消失掉。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秦昊当然不可能消失,春节期间他没有在巩家馆子出现的原因是因为他和宋书愚去了三亚。 这段时日他精神异常萎靡,宋书愚设赌注时他心思在别处,等到发现自己落后9杆时已经到了第17洞。当下振作起来,到18洞时已经扳回2杆差距。最后上到果岭也就是一个6英尺左右的保帕推杆,拿下了那一推堪堪输掉4杆。 宋书愚见他怏怏不乐。“至于吗?也才40个。”秦昊球艺比宋书愚高几班,在他手上拿四杆下来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佳绩。 “没意思,回去。”回到酒店更是不悦——吴乐雅坐在大堂里正百无聊赖地玩着指甲。 宋书愚对他挤挤眼,他双眉皱起,站在当处也不过去,问她:“你来这儿干嘛?” “还能怎么?天涯海角的来找你啊。”吴乐雅嘟起嘴问:“我耽搁你们什么了?打完18个洞准备去打第19个?” 那是秦昊一班朋友经常说的浑话,宋书愚好笑,“你还是姑娘?这话说出来也不害臊?” “切,就许你们做还不许我们说了?”娇嗔望他一眼又转向秦昊:“大老远跑来给个好脸色看行吗?” 往常她的嘟嘴皱眉、种种小女儿态是相当得秦昊受用的,今天却有点不耐,“明天我们就回去了,也不知道你来做什么。”走了几步回头又问:“定了房没有?” 吴乐雅笑眯眯跟在后面,“我知道你住套间,分我一间房就是了。” 宋书愚一边往电梯走一边调笑说:“放心,你五哥哥不收留你还有你宋哥哥。”说完就挨了她一个爆栗。 “换件衣服去吃饭。”秦昊付了行李生小费,随即把门关上,拎了球袋准备回自己房间。吴乐雅被晾在厅里不停跺脚,“爷爷在家里发火,说你年初二就溜号,我是问过妈妈才来的,不是奉了圣旨来看管你,谁乐意坐几小时飞机?妈妈电话里说你们星期三才回去,我不管,你要给我安排节目。” 秦昊衣服脱下一半,探头出来吼她,“别乱叫,爷爷、妈妈都是我的。有你什么事?” “你——”吴乐雅瞪眼。 “女孩子斯文点,什么18个洞19个洞,也说得出口。等会下去时顺便把证件带上再开间房,孤男寡女住一起不方便。” “呦,什么时候变道德典范了?”话虽如此,吴乐雅还是有点窃喜。以秦昊的道德标准从来不染指于她是否代表她在他心里与众不同的地位? 确实与众不同。秦昊贪玩但不滥玩,与吴乐雅熟稔到连她用什么牌子卫生巾都知道,再稍进一步怕是不够24小时就要被套上婚姻的枷锁。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