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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磨人。” 他像是说了句什么,接着噙住她正浅吟的口唇,舌尖探进来的同时,他粗砺的手指也进入她软滑的体内。瞬间几乎失去了呼吸,她咿唔着,狂乱地回吻他,回应他无休止的挑弄探寻,脑子里只有他进出的节奏,他急促的呼吸声,喉间的闷哼,舌上的味道。 到她全然地裸裎在他面前时,她才找回一点点的自己。“别看,好丑。”她捂住胸,觉得不妥,又掩住自己的腹部。 他抬起眼,眼底的温柔立时摄住她的心。“谁说的?猫儿,你是最美的。”他躬身吻她小腹的伤疤,极尽温存极尽呵护,“那时是不是很疼?” 她摇了摇头,才意识到他看不见,“不是很疼,有麻醉。其实我很后悔没有带个镜子进去,我很想看看豆丁在肚子里是什么样,自己的子宫是什么样,可惜看不着。” 他轻笑,边用舌尖描摹她伤疤的轮廓,边说:“下回再生的时候,我负责全部拍下来给你看。” “还要几年呢。” “不怕,我们有一辈子时间。” 她眼中盈泪,埋在他发中的手指用力,“昊,我爱你的。” “我知道,”他撑起半身,她眼中的爱意近在咫尺,他覆唇上去徐缓地亲她的眼皮。“我这辈子最大的成就大概就是有了你的爱。” 两两相望,全然的喜悦,圆满的爱意。她屏息,然后迎向他,以最深切的吻封缄他最浪漫的誓言。 他含住她的唇瓣,发狂一般咂吮吸咬,血液奔流几乎能听见脉搏的呼啸。 他抱她起来时,她惊叫一声,双手揽上他肩头。 秋末风凉,清月当空,中间一汪明池泛着粼光。 “有人——” “没人,我保证。”他在她耳边低笑,“等会别叫得太大声就行。” 她沉进水里,见他随后也下来,阴影处勃发喷张,不由耳热地别开脸。 “坐我腿上来。” “不要。”她忸怩着,已经被他抱进怀中。“上次……” “上次没尽兴,我心里一直念叨着。” 他噙了她的耳垂细咬,火烫的呼吸在她脸侧,对着她耳心说:“好猫儿,听话,把腿分开。”她不及合拢已经被他大手罩住最敏感那处,循着那一点边缘转圈,最后按着轻轻揉弄抚慰起来。 她自觉姿势糜绮至极,却被他衔住嘴做不得声,只能呜咽着无可奈何倚在他肩头。他手掌在她身体上游走,沿曲线上下,荡起池里一波波的涟漪,象她身体深处潜埋的欲望被撩拨而起,一波波的温热酥麻漾开来。 他放开她时,她深吸一口清冷的空气。接着被他托住胸前的柔软,纳入口里,她再次吸气,“死耗子——” 他一掌拍在她屁股上,“坐上来。” 她呜咽着向后闪躲。 “不想要我?”他抬起脸,眼中被欲望氤氲,深不可测。手指仍然嬉弄着她,撩拨着,肆意进进出出,带弄着她意识越来越迷离。“来,一点点坐下来。”他诱哄她,她知道,就是无力抗拒,一寸寸吞进他的昂扬,听见他的抽气,她心中升腾起一种快慰与满足。 连接处酥痒酸麻,涨满他的欲望。她伏在他肩头,娇喘微微。 “宝贝,动一下。” 她试探地稍稍离开,又坐下,“不要,涨得好难受,你别动、别动——” 他托住她脸颊死命亲她微肿的唇瓣,掌心按住她臀尖往深处挤压。 几乎溶在一起,她无力呼吸。 他放开她时哑着嗓子说:“那我不动,换你来,今天我任你鱼肉。”他往后仰,摊开手好笑地目注七晕八素的她,一副任她宰割的模样。 她四下扫视,暗沉的夜幕中只有他们,以及峡谷遥远处传来的水流和风划过树丫的声音。她抿紧嘴,罔顾内心的羞怯,指尖滑拨他的唇形,覆上自己的。 “你故意的是不是?”他再受不住她的亦进亦出,一把托住她的臀瓣按下去,然后满足地在喉间逸出一声低吼,同时挺了腰连连狠撞上来。“不要了,这样不行,受不了……呜,你轻点,昊,昊。”她颤声唤着他名字,胸前两团嫩软被他至下向上,冲撞得在水中载浮载沉。 “来,伏在石头上。”他捞她起来,勃发的欲望抵在她腰间。 “你说话不算话……啊,”风过去,后臀清凉。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却把自己最私密处暴露在他眼前,羞不可抑的,拢实了腿又再次被他大手拨开。“你说了不动的,骗人。呜,慢点、慢点。” 他手指徐缓地拨开她的粉嫩,在里处掏刮。眼前骄傲的她伏低身子,软乎乎两团丰润前后荡漾,蜜桃似的臀瓣中心两片粉肉象婴儿的小嘴吞咽他的手指,只是看一眼已经遏制不住,情动如狂。火烫的粗壮再次贯入她身体,她闷哼一声,手掌往后想拨开他,却被他紧紧握住。 “轻——太深了,呜……,死耗子,你轻点。呜——”她颤不成声。 他置之不理,每一下都深至极处。 “昊,别,呜……不要,不要那里。” 那里轻微抽搐,他深吸口气停下来,探手抚慰她胸前跌宕的丰润,她难受地捂着他的手用力抓按。“要到了是不是?” 她摇头,又不知所以地点头,星眸流转眼媚如丝。他含住她发颤的唇瓣咂吮不止,丝般的细滑丰腴紧裹着他的火热,几乎崩溃。他缓慢抽出,接着沉实有力地再次顶入她的空虚。 “不要了,呜——昊,受不了了,昊——” “忍着。”他拍拍她的臀肉说,声音在空寂的谷里分外粗嘎。 “不要——那儿,呜、呜——受不了了,不要、不要顶那儿——” “哪儿?这儿?”他大汗淋漓,随着她的战栗抽搐肆意攻伐,“这儿是不是?” 她分不清自己是否有点头,忘却了一切,意识里只有他急快有力的进出和无法忍受的逐渐逼近的高点,“昊——” 他以一声闷哼做回应,在她体内爆发时,脑中也有眩光掠过,绽放开来。 番外四 珠玑的小老板迎上来时脸上的笑容诚挚而亲切。 陈婉打趣说:“只记得和我们家小宇抢球摔了一身泥的样子,这做了老板,差点认不出了。” 对方带一丝尴尬,说:“小婉姐,你是贵人事忙,哪还记得我这个小萝卜头?”说着两眼晶晶闪亮,“朱雀巷我们这一辈的,谁不恨晚生了几年,没赶上和你同桌的时候。” “死小子,你皮痒了是不是?等小宇过年回来,有你乐的。” “哈哈,还不知道再打一架谁输谁赢。”说着指指后面,“正哥早就到了,在小院二楼。” “行了,我自己去。” “那哪成?我这不也是闲着吗?我带路。” “生意好不好?”陈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