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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愣,然后恍然大悟的笑了笑:“说起来,好像游戏里也是这样,一般我觉得是坏人的,即便人家伪装得再好,最终都不会错。反倒是拙劣的很容易骗过我。” 说着苦恼道:“我这判断力,到底行不行啊?” 两人东拉西扯的闲聊,陆清嘉突然问:“帮我算样东西可以吗?” 欧阳白道:“可以,不过别太出格的问题哦,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不过直接答案肯定算不到,间接的也很勉强,现实毕竟会压制我九成九。” “不算,就算只能得出笼统答案也行。” 说着他回屋里拿了一串手珠出来,质地普通,圆润光滑,可见曾经经常被佩戴,是一串普通的木头手串。 陆清嘉递给欧阳白:“既然你能追本溯源,可以看看这玩意儿去过哪些地方吗?” 欧阳白拿过东西的一瞬间,其实脑子里就有了答案,但他仿佛又看到了什么。 眉心一皱,将东西还给陆清嘉:“知道了,但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陆清嘉脸色一沉:“为什么?” “因为告诉你的瞬间,可能谜底就揭晓了,这是规则根据你的表现作出的判断,现在它限制我――不,应该是限制你。” “如果我现在告诉你,我影响不大,但你接下来恐怕会万劫不复,提前对上自己根本应付不了的灾难。” 陆清嘉沉默了一会儿,释然道:“也是,果然没有这么容易。” 要这种间接方法就能刨出舅舅受害那场副本的坐标,他早从钟野那里套出来了。 钟里予因为长期是自己的情报源,所有关于陆清嘉的事,他去查的话障碍重重。 陆清嘉看得出来,即便是钟野,这会儿或许没找到害他舅舅的凶手。 但欧阳白不一样,两人分别数年可以说早不在互相的人际圈子里,这会儿重逢还不就,果然能算出的比钟里予轻松得多。 陆清嘉道:“出了规则之外,恐怕源头也不简单。如果仅仅只是个普通的中级或者高级玩家。” “以我现在虽然还是中级玩家,却可以连送三人成为高级玩家的履历,规则差不都也该解封一部分了。” 欧阳白点点头:“对,管理员以下,除非少数一些实力到达准管理员级别的,没哪个高级玩家值得现在的待遇,你现在未必比对方强,不过只要不是管理员和准管理员,应该已经具备知道真相轮廓的地步了。” “而现在的规则不适用逻辑,那就得把眼光延展出去了。” “比如别的游戏!”陆清嘉道。 欧阳白点头,这样一来一切都说得通了,为什么他们这样的管理员都会限制重重,跟陆清嘉越亲近越被限制。 因为这件事,已经远远不是一个游戏里的规则在设限了。 欧阳白喝完一瓶酒,爽朗道:“不过没关系,我刚刚就这件事给你算了一下。” “发现你不久以后,就会和自己追寻的线重合了。说明你得到真正有用的线索日子快了。” 饶是陆清嘉,这会儿也忍不住眼睛一点点亮了起来,但那里面的亮光却不是纯粹的希望那么让人望而欣慰。 反倒像是夹杂了淬了毒的火星,看得欧阳白整个一哆嗦。 * 再说钟里予,他被当变态打出来后,心里委屈至极,离开农家乐,一百米的距离走了快半小时,都没有人出来留他。 意识一探,居然发现俩人已经对着月亮坐花园里喝上了。 他是又气又妒,但刚翻车又不敢回去,一腔委屈无处发泄,只能灰溜溜回去找后妈。 东南亚跟这边有时差,虽然只一小时,但习惯太阳落山后才吃晚餐的安女士这回儿才刚上餐桌。 听到佣人说少爷回来了,连忙道:“把大门关上,灯熄了,问就是家里没人。” 郑叔抽着老脸道:“大嫂,少爷回自个儿家也不需要有人啊,又不是做客。” 安女士就恨铁不成钢了:“都是你们这些老东西惯的。” “跟你们说过多少次,时代变了,这年头找对象不容易,机灵点的男孩子早放下身段学做饭照顾孩子,日子美滋滋。你们这样的,放现在看有没有女人搭理。” “阿野就是被你们给教坏了,留的退路太多,所以不知道背水一战。不是我当妈的心狠,难不成你们相看我儿子孤独终生?” 郑叔牙齿已经开始酸了,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从哪儿吐槽。 “合着您还觉得您当初好追呢?”他忍不住道:“当初大哥 第一回找您约会就被板砖拍了脑袋。” 安女士振振有词:“还有逼脸说,两个无业混混,跑我公司堵我,当我是吓大的?哪个正经女孩子看得上你们?招呼你们板砖算轻的。” “也就看那死鬼长得好,老娘才没下死手,不然坟头草都三米高了,还想搞帮派做老大,做梦!” 郑叔头皮一疼,仿佛回到了当年跟着被敲破头的时候,对自己家族的雄图霸业险些还没开始就夭折的经历感到后怕――虽然现在什么都已经成为过去了。 他只得嗫嚅的反驳道:“那也不是没收入啊,我们那会儿已经赚了钱的。不然 第二回大哥开着豪车来接您的时候,您也不会是另一幅态度了。” 安女士对他暗搓搓的拜金指责丝毫不以为耻,反倒翻白眼道:“所以说你们有病,拿钱拿脸开道不好,非要学人家弄什么‘心意’,笑死个人。” 郑叔眼角仿佛有热泪流下―― 大哥,这辈子,您真的幸福过吗? 说话间,就看到钟里予已经进了餐厅的门。 安女士‘嘶’了一声道:“阿野回来啦?你看你也不提前说一声。” “妈妈这也没有准备你那份晚餐,你的房间也没打扫出来,到处都不将就。” “要不你还是回去吧,改天提前说声再回来。” 钟里予亟待被安慰的心突然哇凉哇凉的。 他愤然的指着一大桌子菜:“这你一个人吃得完?” “我就昨晚一晚上没回房,怎么房间就不能睡了?” 安女士眉毛一皱:“阿野,我们是亿万富翁,生活得追求极致的品位,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粗鄙之语?” “一晚上没打扫的房间居然还能睡?你忘了你的高标准高要求了吗?” 钟里予一噎,拉开餐桌边上的一把椅子坐了下去:“将就吧,我被赶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郑叔中气十足的笑声突然响起:“少爷,天涯何处无芳草,很多事可一可二不可三呐。” “努力你做过了,失败了,那就坦荡放下开始往前看吧。” 安女士和钟里予母子双双盯着他:“你幸灾乐祸?” 郑叔大义凌然:“没有,你们知道我怒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