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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员的。 如果只是钟里予的话,凭诈欺师的谋虑还有实力,以及经营的势力,甚至假诈欺师同等与管理员的武力,对上了始终优势还是明显。 毕竟钟里予大概率不能主动攻击,他本身与诈欺师无仇无怨,师出无名,一旦先出手,那就是两个游戏的问题了。 但即便如此,依旧还是棘手。 然而现在这家伙背后还有个欧阳白。 陆清嘉看了眼他的表情,嗤笑一声:“嚯,看来你真不是普通的小喽,别的游戏里的管理员你居然一眼就认出来了。” 对方笑得难看:“欧皇大名,谁人不知?” 欧阳白顿时高兴了:“原来我名字这么响亮的吗?连无限空间也是我的传说?” 钟里予凉凉道:“你当无限空间里的评价会比这边好不成?哪里的人大多凶残狡猾,只把你当阴险角色的佼佼者呢。” “哦,我跟皇帝聊天的时候听他说了,你在那边人送外号笑面魔。” 欧阳白脸色一下子就垮了:“胡说八道,到底谁造我谣?” 两人不理他,陆清嘉蹲下,对高级玩家道:“不过这也是好事,你知道得越多,我能套的也就越多。” “现在不在副本里,管理员的能力没有压制一说,谢谢你拿上就要给我提供诈欺师的真容了。” 高级玩家焦急得要命,他现在就是想死都做不到。 现实世界虽然会限制管理员的能力,但说白了是为了不破坏现实的稳定,其中可操作空间多得数不清。 钟里予直接带着几人进了自己的随身修真洞府。 这里自成一方天地,灵力充沛,是修真界人士见之会为其癫狂的福地。 在这里,某种意义上来说,钟里予就是神,自然谈不上什么限制不限制。 高级玩家一被扔进了,钟里予便直接入侵了他的魂魄,根本无需他开口,陆清嘉想知道的信息便投影在了眼前。 如他所料,高级玩家的大脑被下了禁制,如果是陆清嘉的级别,在游戏里没有沉得住气的话,这会儿早就被反噬而死。 但这种禁制对于身为管理员的钟里予和欧阳白却是毛毛雨,根本没什么影响的。 陆清嘉看着眼前的投影,那是一个气质不凡的人。 他一头白发,皮肤也白皙得几近透明,五官精致,气质忧郁飘忽,像个不属于凡尘的仙人。 他的眼神很深邃,浅灰的瞳孔仿佛透过高级玩家的记忆与陆清嘉对视一般。 其实这其中也有可能是陷阱,比如一个管理员,要改变玩家对他脑内的印象,更何况是该玩家极度配合的情况下,简直易如反掌。 但是陆清嘉直觉里却知道自己找对人了。 对方显然也并没有一味的回避与他对上,或许很多事命中注定逃避也无用,从诈欺师的风格来看,他也不是个消极逃避的人。 这具投影仿佛是诈欺师给陆清嘉的奖励,仿佛在说‘既然都做到这一步了,那就来找我吧。’ “我认可你的资格了。” 陆清嘉这个时候,脸色的表情让钟里予都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不是生气,一点没生气的痕迹,丝毫没有压抑的感觉,但就像是什么不可控的东西被放出来一样。 别说了解他的钟里予,就是直接敏锐的欧阳白,还有那个高级玩家,也被吓了一跳。 陆清嘉倒是突然情绪变得轻松:“找到那崽种了,庆祝一下吧。” “怎,怎么庆祝?”欧阳白问。 三人刚出了钟里予的洞府,陆清嘉就一把拽过钟里予深深地吻了上去。 钟里予浑身一激灵,尼玛还有这种好事?这次决计不能傻乎乎的光顾着高兴,于是很快就反应过来,开始热烈的回应陆清嘉。 欧阳白站在一旁:“……” 这,他到底欠了这俩牲口啥?要频繁受他们折磨。 最刺激的是小薇她们刚好经过,又一眼撞见三人的修罗场。 在她们的视线里,就是钟里予霸道宣誓主权,欧阳白脸色难堪尴尬的立在一边,却又无可奈何。 几人一边非礼勿视的匆匆离开,一边回头看小声嘀咕:“这是分出胜负来了?” “唉!欧阳先生挺可怜的。” “我也觉得他更好,陆哥帅是帅,但太N瑟了,这会儿已经开始摆老板娘谱了。” “不是还有个姓付的小哥哥吗?他这会儿要是在更刺激。” 一吻结束,陆清嘉对一旁的欧阳白道:“不好意思,这庆祝方法不方便带你,下次请你喝酒。” 欧阳白脸都气红了:“谁稀罕,我特么这就去找个对象。” 说着就跺着步子气冲冲的离开。 而陆清嘉将钟里予揪进房间,一把推到床上,压他身上:“我记得当初花样还没玩儿完?” 钟里予正荡漾呢,一听这话立马皮子一紧。 陆清嘉说这话是指当初他想分手被抓回来十万字不可说的行为,那会儿钟里予也是黑化得彻底,可是干了不少不是人的事。 甚至还列了一个目标菜单,不过后来没能全部完成,不然可就不止十万字了。 他以为这会儿陆清嘉要清算,脑子里立马已经浮现了搓板键盘榴莲壳的位置,一边琢磨轮流跪还是一起上。 嘴上一副真诚悔过的样子:“嘉嘉,我那会儿真的是心魔缠身遇到刺激所以不干人事的,以后再不会了,你要实在气不过,我可以带你一起回到三年前,我亲自把我自己揍成屎你看行吗?” 陆清嘉眉毛一动:“不用,我还挺期待的,还有哪些没完成?继续吧。” 钟里予忍住了掐自己一把的冲动,严重怀疑自己这会儿在做梦,否则为什么做梦都梦不到的好事今天一连串的发礼包? 好事来得太突然的结果就是对好事抱有怀疑,钟里予有些担心陆清嘉是不是想钓鱼执法。 他表情扭捏道:“嘉嘉,我觉得咱们可以不这么急的,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作为你的恋人,我肯定要陪着你安慰你,而不是在你最脆弱的时候趁人之危,那我成什么人了?” 说得可一脸坦荡了,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在滴血。 却看到陆清嘉鄙夷的看着他:“分手三年,你是不是不行了?” “还是之前割猫蛋蛋让你心里出了阴影还没缓过来?” “我可不搞单纯的柏拉图恋爱的,你要不行趁早说,我也好――” 这话开玩笑也就罢了,哪里是在床上说得的? 于是钟里予不做人了。 陆清嘉在欲望中沉沦的时候,才觉得让人窒息的压抑和仇恨被暂时忘却。 不过几个小时后他就有些后悔了,这次怕是把这傻子激狠了。 再着三年没开张,这家伙现在是开张得管三年的节奏。 要不是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