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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光最喜欢的娘亲真宁龙女,最崇拜的是爹爹重华神君。 但是、但是,爹爹好像很不喜欢自己的样子呢。嘴角瘪了瘪,一双酷似重华的眼睛便蓄满了眼泪,却强忍着不落下,只消看一眼,任是铁石心肠也要软了。 “齐光,齐光,怎么了?”真宁最是疼爱他,看他这个模样,知道他是要撒娇,却也完全抵挡不住。 齐光看了娘亲一眼,又默默地垂下头去。轻微一声响,身后的小龙尾又冒了出来,声音软软糯糯,“娘亲,娘亲,齐光不想去南海观音大士那里……齐光舍不得娘亲……” 呜呜好可爱,她一把抱起自家萌得大小通吃的儿子,紧紧地搂着,摩挲着他的小脑袋,“娘亲也舍不得齐光……” “咳!”一声故意的轻咳,藏青宽袍的神君出现在门边,剑眉星目,清冷威严,说不出的矜贵傲然,“齐光,你过来。” 爹爹叫他了!小短腿飞快地从真宁怀中爬出来,一路小跑到爹爹腿边,抓着他衣袖,仰高了小脸蛋,满满的仰慕,“爹爹。” 重华难得地抱起他,齐光欢快地笑了起来,小脑袋在他颈侧蹭了蹭,“爹爹~” 带着他到了书室,抱着他盘膝坐下,“齐光,爹爹不是不疼爱你。”骨节分明的大掌揉上他柔软发丝,“你也知道,你是青龙之躯,世间除了你娘亲就你一个了。她是天生的道心纯净,而你年纪尚幼小,很是该去接受些历练,平和心境。否则兽性狂傲起来,又要平添祸端。南海观音大士见你有慧根,我们虽舍不得,却要为你考量考量。” 握着他小小的肩膀,语气沉沉,“齐光,你是男孩儿,是要好好练就本领保护娘亲的。” 小齐光虽然依旧不舍,却也因为爹爹难得的亲近与嘱托,不日便起身去往南海。 终于把这个臭小子哄走了。重华咬牙切齿地想着,真宁是他一个人的! 堂堂一位神君,竟然和自己儿子吃醋,真宁真是哭笑不得。 好容易送走齐光,他便一把抱起自己甩到肩上,扛麻袋一般。狠力踢开房门,竟然是半分都忍不得的样子。 急切的吻铺天盖地洒落,一胸沃雪瞬间被他啃咬得绯红点点,两粒奶尖爱了又爱,不停吮吸,发出淫靡的声响。 “嗯……重华、重华……”被他卷入情欲狂潮,只听得他霸道地一句句地附在耳边的宣誓,“真宁,真宁,不许他碰……儿子也不行!你是我的……” 奋力驰骋,深深地挺入那娇柔之中,掌心揉捏着她丰乳。这盈润娇弹,只属于他,其它的想都别想!况且这小子是卵生,根本不需要哺乳,老是拱着她胸脯作甚么! “真宁、真宁……记不记得你是博珍的那一世,你说有乳就要给我吃的……”重重地含了一下,她仰高修长脖颈娇吟出声,娇滴滴地。听着他那些放肆的情话,浑身瘫软,只得缠紧了他,颤抖着一同沉醉在无边狂情当中。 小龙君齐光再回来的时候,悲哀地发现自己失宠了。 爹爹娘亲全围着妹妹转,那个比他晚破壳许多年的小龙女望舒。 “爹爹~”莹白的小脸扬起来,冰雪花颜,仿佛缩小版的真宁一般,“抱抱望舒。” “好。”对女儿,他一向千依百顺,抱起那娇娇软软的粉团子,顺势还举了几次高高,逗得小龙女格格地笑个不停。 啊,过分!齐光恨恨地跺脚,爹爹从来没有跟他这么亲近的。呜呜呜,妹妹真讨厌。娘亲呢,最疼爱他的娘亲在哪儿? 大眼睛滴溜溜地一转,却看见一旁白衣丽人临窗而坐,面容似珠光柔润,清丽绝尘,手上也不知道忙活着什么。 “娘亲”变出她最喜欢的小龙尾,讨好地眨着眼睛,“齐光回来了。” “嗯~”敷衍地摸了摸他的头,抖开手上的活计,一领水蓝衫裙,“齐光,好看吗?你觉得望舒适不适合这个颜色?” 呜呜呜存在感为负,“好看。”低落地应了一声,瞥眼望见桌上一碗晶莹剔透的朱果冻——呜哇,娘亲还是最疼爱他的,记得他最喜欢吃这个了! 手还没有伸出去,重华修长的大掌就将那玉碗推到望舒面前,“望舒,尝尝看喜欢不?” 小龙女头顶着一双小角,圆溜溜的眼睛看向他,绽开一个甜蜜蜜的微笑。胖胖的小手抓起勺子挖起一角送到他嘴边,奶猫儿一般软软地说着,“哥哥,给你吃。” 那一点嫉妒的心思烟消云散。天哪好可爱!!!只要妹妹笑一下,他觉得就算是要星星要月亮他都会立刻去弄来捧到她面前。 “望舒,”张口吞下果冻,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戳了戳妹妹脸颊边的酒窝,“哥哥喂你。” 妹妹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乖乖地吞下他挖好递过来的果冻,娇软软的萌娃娃,让他的心都化了。 妹妹真可爱!!他现在最喜欢妹妹了。 此后他成了三界之中出名的妹控。 --------------------------------------------------- 累得趴在键盘上的渣猫一只…… QAQ你们喜欢吗?重华真的是很喜欢真宁的啊,虽然这些写着有点男生子的怪异感,但是我是把自己都给感动到了……妈妈真是很不容易~ 第80章 囚禁PLAY(小林X珊珊) 过了这么久,他还是觉得,把她关到小黑屋里,才是最安全的办法。 不想被其他人看见,她只是他一个人的。 柔曼轻纱下玉白胴体,嫩黄萼片随着他手指的游弋,在黑暗中娇羞而缓慢地打开,渐渐展露每一寸娇嫩袅娜。 人比花娇,说的应该就是她。但是她这棵倾世名花,只能长在他身上,娇沁暗香,滴落芳蜜。他愿意用心头血供她滋养,小心翼翼地将她丝绒般的花冠托在掌心,只为乞求她的顾盼凝眄。 “珊珊……”他喃喃自语,低沉醇雅嗓音似鹅羽轻轻滑过心尖,勾起阵阵瑟缩的麻痒。 “林疏寒,你又要作甚么。”她无语了,这条狗从来就不按常理出牌。 昏暗的室内,挑高的九华帐倾落无数鲛绡幔帐,轻柔似层层迷雾,隔开一个小小的空间。 “珊珊,只看着我一个好不好?”牢牢地将她钉在身下,用唇舌一寸寸地膜拜她。字字句句哀求着神女的垂怜,手上动作却放肆而旷荡,游走于每一分凝脂玉肤,用掌心薄茧,凛冽掌纹,摩挲着她,满意地收到她娇瑟战栗的回应。 “林疏寒,”她无奈地叹气,想要弄就弄啊,玩什么这么多的花样,“昨夜不是刚……”说不下去了,恶狠狠地咬了他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