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
像缺点什么,呀呀,这如果手里有条小皮鞭,哈哈,就完美了。 虽然如此,可是他们几个似乎丝毫都不怕我,一个个嬉笑着,审视着,寒烟最可恶了,瞪着一双铃铛似的大眼睛,朝我声气。 “赶紧歇歇吧,这又是搞啥幺蛾子?” 搞啥? 搞你们! 搞死你们! 我心里是这么想,不过嘴上自然是不会这么说,嗯,我打算重点突击,逐个瓦解。 望月年长,心眼儿多;第五鹤那曾经的职业是皇帝,更不好搞;不嗔“清心寡欲”,不怕我的糖衣弹;香川心思细腻,比我聪明多了…… 忘了说一句,就在大宝小宝有一天浇了我们家香川一身童子尿之后,这男人似乎就转了,也不粘人了,也不撒娇了,时常拿鸷的小眼神死盯着我,我严重怀疑,他现在是否还是个十岁的孩子。 果然,这两天听望月说,香川现在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我,他不好意思说,他清醒了,哈哈。 等忙完手头这些烂事,看我不把他逗上一逗,专门拿他一度心智不全的事情糗他! 想来想去,哈哈,还就是这个寒烟,突破口啊突破口! 思及此,我勾勾手指,眨眨眼睛,小蛮腰一扭,柔若无骨的身子就贴上了他。 “寒烟……” 我故意娇嗲,小手乱。 “嗯,你……” 果然,效果不是一般的好,他们几个体力超好,又热衷于床笫之欢,这么久憋着不碰我,难受是肯定的,更何况我现在有意挑逗。 “寒烟,我想你了呀,你就留下来嘛……” 果然,三道寒光向寒烟,望月是没有寒光,但是显然脸色也很差,一副被战友出卖了的表情。 哈哈,你们五个的“伟大友谊”,被我瓦解了吧。 “咳咳!” “不行!” “那我呢?” “二哥你是小人!” 四个人异口同声,八只手过来抓我。 “等一下!” 我大吼,他们五个暂时被我唬住了。 我勾勾手指,五颗头跟着凑近了一些,“你们都想留下来?” 男人们无一例外地点头,吞口水,喉结滚动,眼神冒火。 “那好……” 我故意拖长了音,在他们露出欣喜的表情时,又加了一句,“那你们说,我到底怎么了?我吃的好睡的好,为什么你们还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皱了皱眉,不嗔率先出口道:“算了,我先说吧,不够的你们补充。” 说罢,他清清嗓子,看着我的眼,认真道:“当日,我凭借你贴身的那块玉玦,想到你可能与南疆有关系,等我真的带着你的尸体找到了南疆圣女,我才知道,你是她的女儿。” 这件尘封已久的事情,再次在脑海中开启,令我心中一痛:当年,一个汉人书生无意间闯入了南疆,被毒虫所咬,索圣女将他救下来,时日一长,两人竟然产生了感情,还生下了一个孩子,就是我。 这个孩子在族中引起了轩然大波,而且就在这时,书生爹爹执意要回到中土,要去考举人,他不顾娘亲的苦苦哀求,竟然一去不返,族中长老们又气又恨,非要给他下蛊,娘拼死阻止了他们,可是只能答应,要将我送人。 恰巧这时,广宋山庄的庄主夫人生下一女,却不幸夭折,遍寻婴儿的吕书辞遇到了我,将我抱回家中抚养,直到汲望月以为我是黎倩的亲生女儿,将我掳到弃命山庄。 “*救了你,可是,你的身体,毕竟是巫蛊之术再造的,勉强支撑还好,直到你生产那晚……” 不嗔说不下去,似乎心有余悸,只是忧心地看着我,眼底情愫涌动。 我急急,追问道:“到底如何?” 离我最近的望月,索着抓住我的手,安抚道:“好了,都过去了。只是当*昏过去了,却流血不止,似乎全身的血都要流光了,而且,你的血一流出来,就吸引了很多小东西,什么小蚂蚁小蚊子全都被引过来,吓得我们几个围在你身边,轰了好久。” 一阵恶寒袭遍全身,试想,一个大着肚子的临盆孕妇,该生孩子的时候却哗哗流血,身边还嗡嗡地围着蚊子,我的娘亲呀,恶心死了! 看出我的嫌弃,寒烟声道:“多亏娘估着你的日子也快了,特意从苗疆赶过来,来得也真及时,我们几个大男人吓得都不行,娘轰开我们,赶紧给你止血。” 一直不吭声的第五鹤也凑过来,“是啊,说也奇怪,娘一出手,那些恼人的小虫子就自动离开了,退避三舍的,似乎忌惮着什么?” 哼,当然了,苗疆什么毒虫子没有,那些苍蝇蚊子哪敢在我娘面前造次! 我得意地看了他们几眼,哼道:“这下知道厉害了吧?以后谁不听话,一个蛊下过去,叫虫子们把你们吃光光!” 我只是说着玩,下蛊我可没学会,在苗疆那段日子,完全是混吃等死,每天除了玩就是吃,我哪会呀,不过是吓唬他们几个。 哪知道,我刚说完,这几个七尺男儿却真的吓得够呛,不由分说地退了几步,离我远远的。 “嘿嘿,时候不早了,我们就寝吧,相公们?” 我*着,开始脱身上的衣服,步步紧逼。 “呃,这个……我还有点活儿……” “对对,我的草药还没晒完呐……” “唔,侄儿有朝廷的事情还要向我请教,我给他回一封信去……” “我的胳膊有点疼,哎呀,这残疾人不能太累……” “我还是个‘小孩子’呢,这事不能做……” 眼看着他们五个全都找着拙劣的借口,我真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正想要说话,外面的房顶上忽然传来笑声。 “傻姑爷们,我宝贝女儿逗你们的,她可是一点儿能耐都没学了去,我打包票,她看见虫子,跑得比你们还快!” “是啊,我虽然不是亲娘,可也养了她十几年,她的胆子最小了……” “嗯,夫人说得对,我们三个老不修,还跑到小六口的房顶上来偷看,真是丢死人了,快下去吧!” 唔,我跺脚大羞,居然是我爹和两个娘! “你们怎么来之前也不跟我说一声,还小六口,难听死了!” 哪知道,这三个人本不理我,嘻嘻哈哈地走远了,估计是跑到偏院看外孙孙去了。 呜呜呜呜,被戳破谎言了,这下我吃不了兜着走了! 果然,五个人反应过来我是在吹牛皮,这回*的是他们五个了! 我将半脱的衣服飞快地穿好,笑着打算拖延时间—— 我可没活腻呢,我一个人对付五个?要我的老命啊啊啊啊! 看准一个时机,我仗着体型较小,一猫腰就跑了出去,只听得后面几声高喊:“还敢跑!” 嘿嘿,不跑的是傻瓜! 可是,我真的能跑出他们几个的手心嘛? 男人们,请驯服我吧,哈哈! 恶搞:勿买,评论区有 现代版番外之望月 【千万别买,评论区有】 作为今晚酒会的主人,同时也是汲氏企业刚刚上任的*人,汲望月已经被圈中好友和同行们,灌了好些酒,饶是他酒量再好,此刻见到那金黄色体,也不免有些熏然。 他的生意对手,吕氏地产近来与京城的八旗党们过从甚密,听说老谋深算的吕总裁竟承诺要把女儿送给第五家做媳妇,真是做梦都在抱大腿! 第五家是什么势力?那是政坛的一把手,小儿子第五鹤,为人最是低调,在京城子弟圈中口碑甚佳。 一想到此,汲望月便有些憋闷不堪。 于是他避开那些老谋深算的商人,独自擎着杯,一一地冲着来宾致意,然后,悄悄踱到宴会厅的花园里,想在那儿散散酒气。 刚站定身子,那茂密的灌木丛后面,便传来低低的娇音,声音虽刻意压低,却格外好听娇哝。 汲望月剑眉一挑,不顾这行为有些不够君子,装作无意地向那声音处又行了几步,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在那小口地啜着酒。 果然,离得近,那声音便清晰了一些,听上去,不过是个十七八的少女吧? “哎呀,知道了,你可真是八卦呀,就今晚,今晚还不行么……你别催我……笑话就笑话……我就是不愿意随随便便就找个男人……怎么的……也要第一眼看上去,便喜欢吧……” 那边絮絮说了几句,声音终于消失了。 合上电话,叶朵澜拖着碍事的长裙慢慢站起身,一边嘟囔着死党啰嗦,一边整理着身上,免得被自家那古板的商业大亨老爸和商界第一美女老妈看见,到时候又是一顿臭骂! “呃!” 她一惊,没想到,这么热闹的酒会,也有人像自己一样偷跑出来,而且,就站在自己方才藏身地的不远处。 脑子飞快地转了几下,她不禁眯起眼,细细打量起这个男人—— 眉眼够硬朗,虽然乍一看上去有些“娘”,可那英挺的眉,坚毅的下巴,却是男人味道十足! 她拖着裙摆,踩着高跟鞋,抢先一步,站到汲望月前面。 “男人,今晚我跟你走!” 她说得那么理所当然,义无反顾,毫无礼貌。甚至都没问他是谁,有没有女伴。 汲望月勾起嘴角,看着面前这个年轻美丽得犹如一只小豹子般的少女,略一点头,“我叫望月,你可以叫我月。” 叶朵澜有些被他的淡然惊到了,却还是撇撇嘴角,“月,我们走吧,这真没意思。” 嘴上冷冷,可她心中却是窃喜,太好了,今晚总算可以撕下老*标签了! 身体已经在车里了,可是感觉依旧是那么不真实,身边的男人似乎看出她的挣扎,微笑一声,握住她冰凉的手。 “其实,我不介意带你回家,客房很多,你可以选一间,睡个好觉。” 他笑,自己并非是坐怀不乱,可是强迫一个陌生的小女孩,确实不是他汲望月的行事作风。 闻言,朵澜撅起嘴巴,执拗道:“不行!我今晚非要和你睡不可!” 前排的司机听了,吓得手一滑,差点没握紧方向盘,赶紧低咳一声,假装没听见,手一动,打开音响。 霎时,清凉如水的女声倾泻而出,环绕在车厢内。 告诉我啊,我的爱人在何方 一把绢伞,遗落断桥旁 告诉我啊,我的爱人在何方 雾里水里,荷花暗香 雨,雨啊 雨,雨啊,你告诉我 一千年前,失散的爱人啊 坠入轻烟,飘在湖上 我要再寻他,一千年啊 我的爱人,你可等着 (歌词来自于张靓颖) 待两个人听清那旋律和歌词,俱是沉默,不知为何,都有些隐隐动情,特别是朵澜,跟着轻哼,眼角居然都有些湿润。 咳,一定是等待初夜的心情,太他么急迫了!她只好这么安慰自己。 站在玄关处,脚踝上传来刺痛,叶朵澜狠狠地脱下高跟鞋,穿不惯就是穿不惯,她已经很小心地不要崴脚了,结果就是被新鞋磨破脚! “怎么了?” 望月脱掉鞋,正扯着领带,眼见那古怪少女在门口,动作诡异,就是不进门。 “你、你有胶布么?我、我磨破脚丫子了……” 她一手撑墙,小小的晚宴包还在手里抓着,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男人失笑,这还真的是个孩子,几步走过去,他一弯腰,打横抱起她,直直走向浴室。 “先冲一冲,不然伤口会感染。” 热水轻柔地浇在疼痛的地方,朵澜一缩,然而两只脚被望月紧紧抓在手里,认真地清洗着。 于是,少女终于可以好好地打量一下,这个还属于陌生人的男人—— 暧昧的柔柔灯光下,男人的眼流光溢彩,好像有星子在里面闪烁,眉峰如剑,给他那比寻常男子更为致的五官,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坚毅。 “原来,那个有着‘最年轻的成功地产商’美誉的人,就是你。” 少女沉思了片刻,他的姓氏罕见,在酒会*来不及思考,如今静下来,便轻而易举地对上了号。 望月已经拿来干净的毛巾,垫在她双足下,轻轻擦拭,那十个小巧的趾头,白*嫩,就老老实实地待在他的怀中。 “传言多有不实之处,你眼前看见的,跟脑海里想象的,可还一样?” 他含着笑意,笑吟吟开口,眼角细微的皱纹便无法抑制地显现出来。 确实,传闻中汲氏长公子强悍冷硬,商场如战场,杀人不眨眼,一点儿也不像这个给自己洗脚的男人呢…… 这么一想,叶朵澜不禁有些羞赧,自己主动赖上人家,还叫人家伺候,哎,有些过分了。 于是她“好心”地一挣,想把脚抽回来,却忘了,自己坐在浴缸边沿,这么一撤力,整个人便跌入偌大的浴缸中! 她吓得舞动双臂乱扑腾,这可倒好,无意间一下扭动了水龙头,水流一下喷出来! 望月站直身体,见她像个落水狗一样,简直是哭笑不得。 看看,今晚他究竟捡到个什么东西! 落地窗前,男人修长的身子映在玻璃上,他慢慢吐出烟雾,觉得自己好像哪里不对劲! 他是怎么了,一把年纪了,居然还跟个小女孩瞎疯胡闹! 心中愈发烦躁,眼前竟然又跑出那十个小小的白净脚趾头,一下一下彷佛踩在自己心头,难受! 狠狠掐灭烟,望月转身,不行,赶紧给这个小祸害送走,谁知道她是不是什么夜店里贪玩的疯姑娘,脏不脏,有病没病啊?! 哪知道,他刚转过来,眼睛便对上了—— 她浑身湿漉漉地,头发也湿透,只裹了一块浴巾站在他身后。 “你、你把衣服穿上!” 望月忍不住咆哮了,优雅全都不见了,赶紧回身拉紧窗帘,生怕这一片住宅区有人看见。 一耸肩,朵澜无奈道:“我衣服都湿透了,借我你的衬衫吧,等我的干了我就还给你。” 开玩笑,都洗过澡了,隔夜的衣服还怎么穿,她家从来没有这恶习好不好。 瞪了她好久,望月认命地从衣橱里翻出件自己的衬衫,扔给她,转身径直进了雾气缭绕的浴室。 望月边擦头发边走出来,洗澡的时候,他已经下定了决心,赶紧要把她送回去不可。 他静下心来,才意识到事情不那么简单,今天的酒会,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没有请柬是不可能混进来的,搞不好,这姑娘的家世和自己又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 哪知道,这丫头竟然开了他的电脑,下了刚才那首歌,满屋子都是那略带空灵的女声,一遍遍重复着。 告诉我啊,我的爱人在何方 满天红霞,绿树苍苍 告诉我啊,我的爱人在何方 长啸一声,化蝶成双 雨淋湿湖水,淋湿清风 淋湿季节,淋湿传说 我要再寻找,一千年啊 我的爱人,你可~等~着…… 朵澜已经躺在了宽大的king size床上,他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下摆刚好盖住大腿,见他出来,她顽皮地眯起眼睛,伸出手指诱惑道:“快来呀……” 望月的脸色,登时铁青,几步窜到她面前,呵斥道:“起来!我送你回去!” 朵澜嘟起红唇,有些幽怨地瞥了他一眼。 天呐,谁来救救他,就那么一眼,他的心就俨然变成了一块黄油,眼看着就要融化了! “我对你、你,我没兴趣!” 望月故意露出鄙夷的神色,强迫自己拒绝她的邀欢。 似乎看出他的内心挣扎,少女决心再点一把火,索重新躺下,直直地翘起双腿,大胆地迎着他的目光。 恶搞:勿买,评论区有 现代版番外之望月 【千万别买,评论区有】现代版恶搞番外之望月2 曾有网络社区对广大男同胞进行调查:你对女身体哪里最感兴趣? 不是*,不是脸蛋,却是:双腿! 一双细长,*,笔直的*,当真是勾魂难挡,尤其是,在暖色调的灯光映照之下,没有一丝瑕疵,糅合了少女的青涩和女人的妩媚。 望月汗涔涔,他明明开了空调,可还是沿着背脊往下滴汗。 他并非没有尝过*滋味儿的愣头小子,平日里向他邀欢献媚的女子多入欲跳龙门的鲤鱼,既是白来的便宜,有的时候他也就半推半就。反正你情我愿,大家都是成年人,你非要一份爱,我就只能给你*。 可是现在…… 他竟然错不开眼了,面对这样的女孩儿,这样的腿儿,这样的眼神,无辜又带点儿放荡! 纤长的手指,拉高衬衫下摆,慢慢往上卷起,望月这里没有女衣物,自然,她是没穿内衣的,少女最娇弱隐秘的地方就那样若隐若现…… 手里的毛巾顿时被狠狠扔下,缓缓走过去,望月一倾身,全数压在那*的身子上。 顿时,她柔若无骨的双臂便缠了上来,拢住他的脖颈,呵气如兰,“要么?” 全身轻微一震,他禁不住低下头,垂下眼眸,细细打量她年轻的脸庞,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拂过那致的五官。 手指游移到她*上的时候,朵澜忽然伸出小舌,一卷,便缠住了那手指,*了几下,在他眼底变得幽深的一瞬间,轻轻咬了一口。 “嗯!” 望月不防,真真受了这一口,不疼,却痒得发紧,喉咙发干。 再也没法自持,他一只手捧着她的脸儿,立即重重地吻上那红滟滟的一张嘴儿,唇齿厮磨间,心头竟荡漾出一抹奇特的柔情来,慌得他自己都是一惊。 胜比丝绸的滑腻肌肤,从里到外散发着沐浴的香气,淡淡的,却直入鼻端。 坏心一起,男人的牙齿,从唇上下移到颈子,一含,便弄出几个浅粉色的印子来。 罢罢罢,就只当是一次艳遇,书生夜读,女鬼上门,又有什么不好?! 望月被她逗得迷迷蒙蒙,干脆直起身,抓过她的两条腿,却仍是口中迟疑道:“你过了18没有?” 不怪他多心,这身下的小妞儿看起来实在稚嫩,像是个中学生,他可不想落上个勾搭幼女的罪名来。 朵澜脸色呈现出玫瑰娇蕊的颜色来,双颊微红,呼吸稍急,点点头,又点点头,腻着嗓子一指沙发,“我包里有身份证的……” 咳,这会儿子,就算是小不点儿,他也止不住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能说停就停。 他握住她的脚踝,提了一提,刚要沉*子,忽然又想起什么,低哑道:“告诉我,你叫什么?” 朵澜眼色如水,雾霭一片,朦朦胧胧回答:“朵朵,我叫朵朵……” 望月点头,腰上一用力,将自己纳入,只觉得浑身都紧绷起来,后背上的肌纠结一处。 朵澜无措地合上双眼,握紧拳头,指尖滑过身下的丝绸床单,绞做一团。 外面忽然沙沙地下起雨来,起先还是轻柔细密的雨丝,很快便滂沱起来,哗哗作响。 她觉得自己是一只蜷缩沉睡的虫茧,被身上的男人一层一层地抽离,剥开,她被那痛楚折磨得瑟瑟发抖,想要逃离。 然而,他却不许。 不由自主地弓起腰,她伸出手,胡乱地扑腾着。 “做什么?” 望月哑着嗓子,吻了又吻,才开口。 “把灯关了……” “不行!” 他强硬得可怕,一声拒绝,贴着她的额头。 渐渐地,她那多余累赘的包裹被他层层去除,终于瑟缩地打开了尘封的身体,迷迷糊糊中,好似展开了一双翅膀,同他一道飞翔。 她禁不住发出细小破碎的声音,楚楚可怜又使人心神*,她想要蜷缩起自己的双腿,却被他一把勾住,带着她驰骋。 许久,望月才趴在她心口,听着那心跳由急促到慢慢平静,一抬头,对*湿漉漉的双眼。 头发里好像都藏着汗水,潮热之中,疼痛锥心,朵澜慢慢抽出自己的身子,莫名其妙地泪流不止。 “朵朵……朵朵?” 望月从后面抱住她,吻着她的后颈,担忧地唤着。 她抽噎了半晌,稍一迟疑,便被他抱在怀中,凉却的汗水蹭到她口,她气不过,一口咬住他的膛,来解恨。 “哭够了?不哭了?” 望月失笑,到底是个小女孩儿啊! 想到这,他猛地抱起她,往浴室走,一撇头,浑身一僵。 那深色的床单上,赫然是一朵微干的红花。 怪不得她那样生涩无助,原来…… 心中顿时复杂起来,各种情绪胶着,然而,他不得不承认,是高兴,窃喜的。 这一场春梦般的偶遇,便向那夜的雨一般,水一冲,再没有留下痕迹,以至于很多天以后,汲望月坐在办公室里,手肘支着额头,拼命回忆,也只记得那一夜,自己疯了一般,翻过来调过去,将她扭成各种稀奇的样子,直叫她哀声连连才肯罢休。 他很懊恼,没有问她的其他信息,如今茫茫人海,那晚上酒会的客人不知几千,上哪里去找。 却没想到,就在他几乎要忘掉这一切的时候,竟又见到了她! 吕氏房产的总裁吕书辞五十大寿,业内巨头全数到齐,吕书辞是本市最早投身房产业的,算是这里的龙头老大,就算是新贵汲氏,也要尊称一声的,如今接了帖子,自然要亲自去贺上一贺。 豪华宴会厅内,衣香鬓影,然而那么多名媛贵妇,汲望月却独独一眼看见了她! 那晚上被他反复摩挲的那双腿,此刻就在一身高贵的小礼服的遮掩下,笔直地伸出来。 男人的视线便一直黏在她身上,心中却是复杂的怒气涌动,她、她怎么可以,就这样露出来,不知道这所谓的上流社会,人渣更多么! 于是,望月一边与众人寒暄,一边向她的方向迈步走去。 他将酒杯放到她掌心的时候,她正在与一群中年贵妇交谈着,谦和有礼,丝毫不若那夜的调皮叛逆。 “是你。” 她灵动的双眼闪烁了一下,全身上下只在前挂了一枚玉玦,这样的搭配,丝毫不见冲突,却是堪堪得不拘一格。 接过他手中的金黄酒杯,为自己的失陪感到抱歉,朵澜同那几位贵妇点点头,便与望月走到一处角落。 “怎么都不来找我,你知道在哪能找到我的。” 他小声道,却不知道,自己的话语若是听在旁人的耳朵里,却该是多么的醋意纷飞。 朵澜牵起嘴角柔柔笑了笑,两个梨涡隐约,嵌在腮边好不动人。 “最近有点儿忙。” 她握着那高脚杯,手指瞎划着圈儿,望月呼吸一滞,仿佛忆起当夜她的手指,就是这般在自己膛胡乱勾画着。 望月有些抓狂了,忙?你能有我忙?我、我可是搞房地产的呀…… 张了张嘴,刚要说话,那众星拱月的吕老爷子一身唐装,执着一杯白酒过来了。 “原来是汲总裁,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呀!” “吕先生今日寿辰,望月给您祝寿了!” 两人略一碰杯,一老一少,眼神都分外凛冽。 刚要仰脖将那酒全都饮了,冷不防,两人身边一直未说话的少女娇嗔一声:“爸爸,你是白酒,他是香槟,你全都喝了不合算呀!” 望月猛呛了一口,金黄的体全都淋漓在西服上,难以置信地瞪着叶朵澜。 什、什么?他不算老年失聪吧,这个曾与他一夜柔情的丫头,是、是…… 叶朵澜挑衅一般地,微扬起下颌,眯细了眼睛,看着他。 倒是吕书辞,一脸闲适,“我这个宝贝女儿呦,小时候遭过难,名字嘛,就是个代号,谁也没法子否认这是我闺女,血浓于水,血浓于水呀!” 说完,他笑了几声,拍拍尚在石化状态的望月,迈步与前面的宾朋客套去了。 “你……我要是知道,我说什么也不把你带回家。” 望月凑近了,咬牙切齿。 朵澜玩着一缕头发,也凑得近近,在他耳畔娇哼:“你忍得住么?” ************* ps:昨日放上来,喜欢的亲还真的不少,嘻嘻。接下来的番外,全都是女主和几个男人的,而且一反正文中的虐,会比较欢快呦~嗷!!!接下来,乃们要看谁的?在下面告诉我,谁的支持者多,电门就先写谁的,每个人一小段,串起来一个完整的np故事,大家说好不好? 恶搞:勿买,评论区有 现代版番外之第五 你莫要羡慕,也无需嫉妒,这世间就是有一种人,是攥着金疙瘩含着金汤匙出生的。 第五鹤是一个值得被人羡慕嫉妒却恨不起来的人,因为他身上,有一股贵气。 这种气度,绝非是用钱堆出来的,虽然第五家不缺钱;这种气度,也绝非是用权磨出来的,虽然第五家,有的是势力。 好了,咱们还是说说,这个第五鹤的情感历程吧,咳咳。 某年某月某一天,第五家的小公子从国外归来,彼时他不过16岁,然已颇有玉树临风风神俊秀的潜质,当然,以他当时的汉语水平,是断断想不到听不懂这八个字的。 想到这八个字的,是14岁的少女叶朵澜。 那时她刚好情窦初开,整日不是张爱玲便是亦舒,张口严歌苓闭口张小娴,当她第一眼看见这个翩翩少年时,想的却不是那一段段痴缠纠葛的男女妙语,恰恰却是,这老祖宗留下的,文绉绉的酸言来。 两家老人言谈甚欢,都说政商其实也是不分家的,更何况,第五家的老人,那官衔,叶朵澜只是从新闻联播里听过。 她傻傻地终于反应过来,她要负责帮助这美少年,学汉语了。 那只在新闻里出现过的官员亲切地了朵澜的头,叫她一瞬间以为自己是地震洪水中失去家人的孤儿,却听那大官道:“是不是朵朵呀?以后要多多帮着哥哥,他是中国人嘛,在国外呆久了,连自己的话都忘喽!” 朵澜呆愣了几秒,下意识地望向父亲,说实话,她很惧怕这个,父亲。 因为,她曾经在外面住了几年。 吕书辞面上含笑,心中却急道:傻丫头,还不赶紧应着! 面对她的愣怔表情,大官倒也不生气,招呼着第五鹤赶紧与这个小妹妹来相互问好。 用餐时,叶朵澜和第五鹤坐在一处,两个人都是花一般的年纪,可惜,第五鹤抿着嘴角,熟练地用着刀叉,却对筷子和勺子看也不看。 “筷子在使用时,可以锻炼手部的各个关节和骨头,你试试?” 朵澜眼中亮晶晶,友好地递过去一双筷子。 第五鹤眉头皱了一下,很快松开,却见他接过筷子的手,又在餐桌下,偷偷勾住朵澜垂在身侧的那只手。 小女孩儿脸一红,赶紧低下头去。 那少年的柔柔声音就落在她耳畔,呵得她耳垂一痒。 you still virgin? 朵澜几乎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猛地抬起头,对上第五鹤戏谑的一双狭长眼眸。 后者轻笑,为了达成目的而心情大好,开始试着使用手上的筷子,不禁感慨这东西好不奇妙。 两个人一开始的关系,就是如此的不对等,以至于很久以后,叶朵澜才考虑,如今这个可以达到*着各地方言与当地人对骂的汉语水平的男人,是不是不需要自己在身边了? “我一直觉得她在身边挺烦的,唠唠叨叨,要不是长得还蛮好看,还知进退懂分寸,带出去不丢人也不多话,我真想叫她滚蛋。” 第五鹤松了松领带,包厢里灯光昏暗,气息撩人,他醉眼朦胧地冲着身边的好友嘟囔了几句。 “第五,你就知足吧,那么个可人儿陪在身边,还抱怨个啥呀!趁着年轻多玩玩嘛……再说了,你老子那边不是早就安排好……” 友人倒是会拿捏,见周围嘈杂,也就住了口,嘻嘻地陪着笑。 要命哦,眼前这个男人,可不是别个,他老子,咳嗽一声地球都要抖哦,如今的中国,那可是不一样了。 推门进来的朵澜,含笑的脸,一下僵住。 流转的光刚好打在她脸上,那一滞便一闪而过,快得险些叫人没有注意。 她笑着,主动走到坐在角落的第五鹤身边,俯*来,轻柔地笑,“怎么,头疼?帮你按按?” 于是,第五鹤身边的人,都很知趣地一边同朵澜打着招呼,一边让出位置,叫她坐下。 你别管这是什么身份,这是什么关系,这些年,第五鹤身边的女孩儿海了去了,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学跳舞的学画画的学表演的什么样的没有。 然而,铁打的叶朵澜,流水的各色小妞儿,这是个不变的定理! 第五鹤点点头,刚才喝急了,这会儿果然头晕,索靠着闭上眼,叫她给揉揉。 她的力道刚好,不疼,却也能舒缓疲劳,一直到家,那股黏在太阳上的感觉,都令第五鹤有些回味。 “今晚别走了?” 一进玄关,随意脱掉鞋的男人,一把从后面抱住正往厨房走,打算给他倒热水的叶朵澜。 她挣了两下,反而将自己送到他怀里去,索不动了,转过来对上他的眼。 “小鹤,你会不会有一天,讨厌我?” 她扬起脸,眼睛里雾霭沉沉,那里面流动的光芒,看得半醉的男人心跳都跟着停了一拍。 “说什么傻话!” 他居高临下地拍拍她的头,就想低下脸来稳住她—— 像以前的每一次那样,想吻她的时候,将她拽过来,反正,她在左,她在右,她总是在自己唾手可得的地方,近在咫尺,尽在掌控。 朵澜下意识地闭上眼,睫毛颤动。 他吻*,有些暴,不复习惯地温柔,也许在她面前,他不必压抑自己的心,随心所欲,犯不上伪装吧。 将她抵到墙上,那冰凉感传遍全身,这才将也有些迷乱起来的小女人唤回神思,朵澜一抖,双手卡在两人之间,轻推着拒绝。 “好晚了,我得回去了,明天早上有课,不能缺的。” 她说着自己都有些不屑的理由,果然,第五鹤眼神一冷。 “明早我开车送你,不会晚的。” 他没再强迫她,却提了一个建议。 在第五鹤的世界里,其实,建议,就是命令。 每一次,叶朵澜都是绝对服从的一方,可是今晚,她不想。 “不了,你也要好好休息一下,我就回去了,有什么事你给我电话。” 她整了整衣服,微笑着开口,小心地试探着。 他不高兴了,她马上察觉到。 “滚!” 第五鹤转身回了卧室,瞧也没瞧她。 微愣了一下,朵澜出了他的家,那是很隐蔽的小区,设备一流,特别是安全保密工作极好,听说很多领导的家属都在这边购置了房产,从未对外销售过。 那样的话,听在耳朵里,说不伤心,是不可能的。 她一时片刻打不到车,打电话叫家里的司机来接,也要十几分钟,她只好蹲在路边等。 正混沌着,一辆车飞快地从她身边疾驰而过,带起的风将她的发丝吹乱,朵澜认命地遮住了鼻子,受不了那尾气。 谁知,车开出去一段,又慢慢退回来了。 车窗摇下来,露出一张比例完美的脸来,却很骚包地在大晚上,也戴着太阳镜。 狠狠觑了一眼,朵澜这才懒洋洋地站起来,走上前,一把摘了这人的眼镜,随手卡在自己头上,这才笑嘻嘻道:“您这是打哪采花归来啊?” 男人一咧嘴,自有一股风流态,状似委屈道:“大小姐,奴才偷吃,又被您发现了!” “三少爷,你就饶了奴婢吧,我哪里敢管您的风流事。同时*在众美之间,怕是比解决那国际争端都要难吧?” 朵澜笑着开着这个有着一双桃花眼的男人的玩笑,这人正是她的大学好友,汲香川。 “算了,看你可怜,上来吧。” 香川朝某一处亮灯的窗口望了一眼,笑着招呼道。 第31部分在线 .